“将军,我是寡居女子,还请将军自重。”
听了曹的话,邹玉容脸色一变,忙拨开曹伸过来的大手。
曹脸色一僵,缩回手,他见邹玉容身穿着素色衣裙,脸上也是淡淡胭脂,和她那本来灿烂妩媚的脸庞和绰约的身姿很不般配,便绕开话题:“夫人如此花容月貌,青春年华之际,怎么这样素淡?”
曹的一句话触到了邹玉容的伤心之处,她的眼睛里立即溢满了泪水。
邹玉容本来是个生性活泼的姑娘,因为出落地娇艳动人,被张济看上,强行娶做小妾。
张济比她大出二十岁,不仅性情粗暴,而且为人刻板,娶了邹氏后,便要她一天到晚都必须低眉垂眼,不得大声说话,否则就是一阵粗暴的打骂。
邹玉容为此不知挨过多少责打,就如一只折断翅膀的山雀,只能在笼子里痛苦地叫唤着,任伤口滴着血。
每次挨打后,也从没有人安慰,张济除了在她身上泄外,从没有给过她半点丈夫的温存,就算是泄也是粗暴地使她不能忍受。
张济死后,邹玉容只能素以淡妆,而且不敢大声说笑,长的俏丽的面容也只能整天是遮掩着。
因为张济的侄子张绣是跟他叔叔一样的德行,对邹玉容也是冷言冷语,丝毫没有把她看成时自己的长辈。
邹玉容的这些苦衷,从没有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倾诉过,如今曹的一句安慰话,让勾起了她极为伤感的回忆。
她抬起头看着曹充满柔情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将这些苦楚一一告诉了眼前这个男人。
曹听完后,心中暗自叹息:眼前这等美人正是鲜花盛开般的年华,却有着这等遭遇,张济这个粗汉正是死有余辜。
如果说曹原本喜欢的是邹玉容的美色,现在则更喜欢她这种坦率的性格。他看着眼前美人水润的双眼,因为诉说激动起伏的丰满的胸膛,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这个美人所俘虏了。他柔情脉脉地注视着邹玉容。
邹玉容因为倾诉,完全忘记了刚才曹的放肆的言语,只觉得心中畅快了许多。她抬起头来,却愕然现曹的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顿时心跳加,刚抬起的脸庞又低了下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邹玉容忙将曹手里的扇子接了过去,说道:“还望曹将军看在我夫君张济已死,就饶恕了他的罪责吧。”
曹脸色变得极其严肃,紧紧盯着邹玉容说道:“张济之罪,理当诛灭九族。夫人也不能幸免。”
这话虽然很轻,但是邹玉容的脸上却是痉挛一下,忙跪倒在地:“还请将军饶命啊!”
曹见状,立即扶起邹玉容,微笑着说道:“我念夫人如此遭遇,自然不会追究夫人的罪责,我叫夫人前来也不是为了此事。”
听了曹的话,邹玉容的心安定了许多,她内心中充满了对曹的感激。
“侄儿张绣无知,意图挟持皇帝,如今投降于将军,还望将军能宽恕他。”
“张绣已经归顺我,我又怎么会责罚他。”
“那将军叫小女子前来,不知所谓何事?”邹玉容一脸的疑惑。
曹微笑着不语,过了会儿,才将头凑到邹玉容面前,深深吸了一口美人身上的香气,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采:“你说,这深夜之中我叫你这等漂亮的美人来我卧室中能为何事呢?”
这一句话,邹玉容完全明白了曹的意图,她心中虽然犹豫,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性命握在曹手中,所以两腮绯红,低头不语。
曹见灯下的美人白嫩的脸上浮现着诱人的红晕,一双水盈盈的大眼刚抬起就羞涩地垂了下去,曹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把将邹玉容抱起,向着他的大床走去。
邹玉容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动或者说不想动。
她和张济只生活了两个多月,虽然每次张济都是粗暴地对待她,但是她对男女欢爱已是难以割舍,张济死后,这孤独冷清的生活,她知道是多么难熬。
如今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双大手的触摸使她不能自制地心旌动摇,她已经是春心复苏,情愫波澜荡漾。
此时的邹玉容脸色涨红,呼吸急促,那高耸的一双白白的丰乳在曹的眼前微微颤动着,曹变得疯狂了,他所有的念头都化成了狂热的冲动。
邹玉容只觉得她纤细的腰肢被砸得生疼,胸乳也火辣辣的,但是她觉得非常的惬意,非常的舒服……
倏然,邹玉容打破了自己可以保持的矜持和羞涩,长期压抑的漏点也爆出来,她一把抱住曹,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曹背部的肌肉里,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溶化在曹凶猛的冲刺里……
一夜的漏点过后,曹和邹玉容变得难舍难分。
曹是从心里深深爱上了这位感情奔放、情感炽热的女人,他知道,虽然邹玉容是个孀妇,但是她对自己的感情是真挚的,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和她在一起,就能感到浑身充满了漏点。
每一夜,这个妩媚的女人都会使曹流连忘返,每一夜,曹都会派人用软轿将邹玉容接到自己的住处。
而邹玉容自从有了曹的滋润,又恢复了她那妩媚的容貌,整日身子轻盈,脸如桃花,神态中充满了欢喜。
但是邹玉容的心里却在享受这份欢愉的同时,也充满了担忧。因为她知道张绣性烈如火,如果知道此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害怕什么就来什么,邹玉容完全没有想到,她担忧的事情很快就生了。
这夜之中,又是一番漏点过后,邹玉容的玉峰蹭着曹的胸膛,温情脉脉地说道:“将军,那张绣性情暴烈,如果知道你我之事,恐怕会闹个天翻地覆。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将军还是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这一番话提醒了曹,他只顾着眷恋邹玉容,却忘了刚刚归顺自己的张绣了。
如果张绣知道自己和他婶子的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大动干戈,刚刚归顺的人如果因此反叛,定会对自己的军势和威望造成难以预料的打击。
曹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眯着眼睛思谋起对策,很快,他就想好了办法。
“明日我派遣张绣去濮阳,让他远离许昌,就不会干涉我们的事情了。即便知道,他也兴不起风浪来。”
听了曹的话,邹玉容的心这才安定下来,张绣一走,有个曹的疼爱,她就有了依托。
就在两人想要再温存一番时,忽然外面杀声大作,曹心中一惊,忙穿上衣服,还没走出去看了究竟,大儿子曹昂已经破门而进,结结巴巴地说道:“父亲,张绣谋反,已经带兵冲杀过来了。”
“啊!”屋子中的两人都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