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下场后俩人并没有在言语上做过多的纠缠立马就动上了手。毕竟俩人是第一次见面又没有什么仇怨只是本着为双方家族的利益而战甚至在原则上不需要至流血的地步应付应付晋献公罢了本是应该如此可尚渔偏偏提出了欧阳家族不能接受的要求来这就应了那句话「祸从天降」
尚家对这次欧阳家都来了些什么人甚至每个人的底细都一清二楚这样才派勒庆下场在他们看来欧阳家族的来人中除了欧阳埙的大弟子欧阳青衍堪可上场一搏外其余的都不是其对手——(当然其族主欧阳埙除外)所以就活该勒庆倒霉刚一接触就让他明白对手强大的实力欧阳修先在兵器上压他一筹外(铜椎天生就是枪戟的克星)他甚至在腕力上也稍狲一筹还有度力道……
勒庆对自己存有一丝的希望那就是他的独门暗器为此他并没有一溃千里。为着那一线的希望也为了能腾出手来施放暗器他拼命拉开距离扬长避短力求挥出自己枪戟远兵器的优势来。
场上出现秋祭比武来最有趣的场面。
欧阳修不住的前进连声暴吼双椎齐出但见无数椎影虚实难分向勒庆攻去刹那间连击八椎。
勒庆则不停的后退。虽则他手中之枪也不慢连封八枪再退两步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持住距离距离才是求生的唯一法门。
欧阳修突然嘿嘿一笑道:「我看你再退到那里去?」声出椎到一闪即至双椎在空中晃出无数道虹光虹影一现便近身迅疾如电。
勒庆突然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逼到死角处再想退就得换个角度但是那需要时间对手也绝不会给他的只能靠自己争取。
勒庆毕竟是尚家七虎之一竟然想出倒地侧滚这个办法虽然有损脸面但性命毕竟比面子重要。暂时是脱离了铜椎的威力圈但还是被惊出一身冷汗悚然而栗。
正在这时一声:「停」传至场中。
「尚某认输!哈哈!欧阳家果然不凡高手众多尚某羡慕之至!」尚渔站起来道。
心中暗骂着这只笑面虎的同时欧阳埙站起来拱手道:「只是侥幸罢了只是要让尚兄破财了哈哈!不过对尚兄只是九牛一毛吧!」
尚渔强忍怒火干笑了几声。
祭史官随后就宣布今天的比武结束。明天继续。
重耳则领众人一起向献公施礼道别随后回到了自己的行馆里。
蒲邑虽土地肥沃但经历长年战火的洗礼已是满目创痍之态可蒲邑城因城门众多和城壕宽深而在几次大战中被兵灾所波及因而也留存了其丰美之姿重耳现在所居之地也是晋王室的行宫别院——蒲阳府其规模格局在晋国一时无俩直至献公重新建立新王宫后才避免让其一枝独秀。
重耳刚进入自己的院子还没落座就见狐熙急道:「太子请公子稍后去他宫里一叙。」
看着狐熙满脸的大汗淋漓重耳奇道:「我稍后就去你也不用急成这样吧?」
狐熙则长叹道:「哎!公子你就笑吧你知道吗还有个人要见你。」
重耳应道:「谁人能让你急成这样子?」
「弄玉公主!」
「那你也不用焦急得满头大汗吧见就见难道她还能吃了我不成?」重耳说着脑海里便泛起弄玉公主美丽的倩影来暗想她不见我我还想找个机会去会会她呢现在她倒送上门来了且不正如我意。想到此重耳不由得大笑起来。
「你……你……」以狐熙这般口齿伶俐之人竟然急得话都说不下去了。
重耳愈感觉奇怪这个狐熙在搞什么鬼?难道怕我去强奸了她不成?可那有可能吗?她身边护卫众多再说我也没那色胆啊嘿嘿!不过给我机会我……倒是不会放过她的。
「白痴!你又在做梦了?」季槐实在忍不住笑骂道。
「公子!你可千万别辜负了狐将军的期望啊!」狐熙神情紧张的说。
重耳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但总算汲取教训没轻易开口。他左思右想自己没说错什么呀怎么大家又用这种眼神看我?
「哎!狐管家还是把弄玉公主和重耳的关系讲一遍给他听吧不然他还搞不清楚事情究竟有多么的严重。」季槐道。
「啊!还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姑侄关系吗?难道还有蹊跷不成?」重耳愈糊涂了。
狐熙一幅震惊之态口中喃喃道:「不会吧?普天下人都知道的啊……?」
「简单的说吧弄玉公主和公子您是在一起长大的直至您十四岁才分开她比您大五岁她把您当成弟弟看待也是您的剑道启蒙老师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她是最熟悉您的人也是最疼爱您的人。您现在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吧?」狐偃突然插话道。
门外突然有人喊:「公主有请重耳公子!」
声音刚落一道丽影显现门厅。
一位穿水湖绿素绢衫侍女打扮的美少女一双钻石般灿烂的明眸一闪一眨间流露出一种俏皮的味道。
狐熙先抢上前道:「原来是公主座下萌姑娘亲到啊!狐熙未能远迎失礼了。」
「远迎就不必了倒是重耳公子好大的架子是不是需要公主亲自来请?」萌姑娘反问。
好一个刁蛮的丫头希望主人不要和她一样才好!重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从人堆了钻了出来。
俏丫头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施礼道:「原来公子在此啊萌儿祝公子万福!」
重耳硬着头皮道:「正要前去拜见公主的!」
「好啊!公主该等急了萌儿前面带路请!」萌儿俏声道。
狐熙等人均用焦急的目光注视着迈向厅外的重耳特别是季槐更是着急万分因为她知道重耳这一去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
重耳却很平静自萌儿露面以来他就有一种感觉甚至说是一种吸引的力量好象早就盼望着这场见面似的。因此他在出门前是以笑容回应着狐熙等人。不过他的笑容看在狐熙和季槐眼里却更像一场灾难的前奏曲。
重耳随着萌儿一路向着公主的寝地行去沿路殿宇楼台在夜灯的辉映下美不胜收。但他却无心眼前不住变换的美景心内思潮起伏。想到命运带给自己的到底是什么?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富贵?权势?自己也曾在短暂间享受到贵为王子的待遇并不过如此即便是王子如若没有实力也得仰人鼻息且他已经被王室间的复杂人事关系弄得头昏脑胀的不知所措。
出外经冷风一吹令他精神一爽。
自己以前真是幼稚了外面的世界虽然美丽可美丽与陷阱同在特别是经过比武大会的挫折他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想要出人头地自己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得自己有实力才行这样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应付好这个即将到来的见面然后再大展宏图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滚蛋去吧。
来到别院门前八名秀丽宫装少女手握剑柄分立两侧。
以重耳目前的眼力能从她们的身形气势上感觉出来她们虽年轻可全已到一流高手之境界尤其让他震惊的是这样的八个一流高手竟然只是公主的守门人?由此也让他对公主要另作估计。
大门轻开殿内灯火通明美萌儿着他席地而坐奉上香茗又姗姗前去通报公主留下他独坐大厅。
不一会脚步声响起从里间出来一个模样与萌儿一般清秀的美婢来请他到进去谨见公主。
还未跨入门槛一阵淡雅之香传来重耳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斜倚在长软垫上的丽人身上。
重耳的角度正好看到她的侧面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一双动人眸子似乎蒙上一层迷雾般让人有大起怜惜之心来的感觉但那纤巧的鼻子恰到好处的耸起也显示出其傲洁刚健的个性。
「重儿!你变了!」丽人凤目一亮道。
正想着该如何称呼时公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重耳几欲魂飞魄散。
完了她现了?该怎么办?重耳顿时间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公主微叹道:「没想到我们分开多年你就……」
咦!看来是虚惊一场重耳这才放下心来。
重耳结结巴巴应付道:「重儿正想前来叩见……姑姑。」
说完重耳快步上前行大礼。
弄玉近距离的盯着重耳俏眼中慢慢现出不解的神色胸部不断起伏呼吸急神态徒然紧张起来。
重耳仿佛听到那急切的心跳声。这寂静的瞬间令他突然冷静下来他明白慌乱是没用的这也正好切入回天诀内功篇「至死地而后生」的心法精髓。
他突然大胆的抬起头来直视着公主。
弄玉公主看着他那对明眸流露出清晰的目光时一双秀目顿时茫然起来。
「你的身体……我还一直再为你担心着甚至求过师傅……」公主感叹着突然又急问:「谁治好你的师傅都说世上无人可治的可瞧你的面色……」
重耳暗想也只能赌上一赌了要就全赢那么就输掉一切。他甚至想到问题的关键所在……称呼既然大家都说我们是在一起长大的而且年龄也相距不大那么重耳在私下里肯定不可能称「姑姑」那么究竟叫什么呢?
「重耳的病是狐将军所请之人医治至于是何方高人重儿也不甚清楚因为狐舅并没有告诉我同时为了保密也没有让医者知道我的身份。」重耳声音抖颤着回答道。
迟疑了片刻公主美丽的脸上方流露出释怀的神色。
看来极有希望搏得美人信任得再接再厉只到全面打败眼前这位聪慧的人儿。重耳想到此眼中柔光轻射突的大声喊到:「玉儿!重儿想你!你得帮重儿。」
弄玉公主失声道:「啊!这才是玉儿的重儿!我都以为……」说着公主站身而起俏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笑容走向重耳。
重耳现自己已是大汗淋漓两手也轻轻颤动起来。
「起来吧!还傻跪着干什么?我不是再三告诉过你只要我们俩在一起时就免除一切礼仪吗?」弄玉怜惜的对满头大汗的重耳说。她以为重耳的颤抖是因见面的激动所至。
重耳只到此刻才相信自己真正成功的骗过公主否则公主是不会流露出那种亲昵的眼神。至此他才敢放心大胆的打量起这个把他吓得心惊肉跳的丽人来。
由于在内室也由于她和重耳的亲密关系弄玉身穿玉色便袍雪白的足踝在罗袍下露了出来诱人之极。
可能是刚出浴的原故一丝丝的秀轻披使她看来修长婀娜衣领斜交下更显露出来那娇慵散漫的丰姿甚至可以看见到她微露在外一截雪白的胸肌闪烁生光充满成熟女性的吸引力重耳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弄玉显然还沉醉在激动中丝毫没在意重耳的眼神。
片刻后弄玉突然神情转冷沉声道:「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虽然你身体差但从来没这样让自己丢脸既然上场就绝不能后退一步虽然姑姑现在想起来都有后怕的感觉可如果重来一次我宁可看你站着死也不想看到活着的懦夫。」说到后面时公主的嗓声明显加大。
重耳接触到弄玉凌厉的目光便惭愧的低下头去。
是啊!有这么多人关心我支持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勇敢起来呢?总不能终日里这样闻香窃玉打日子吧。心中豪情顿起重耳再次抬头道:「重儿知错了请玉儿相信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一定会做个站着的英雄。」
弄玉看到重耳眼中突然迸射出来的威棱虎光美目中不觉露出一丝欣慰的神采。
「啊……」季槐又羞又急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如此机会重耳怎能放过他非但没放反而紧紧抱住那在男装下隐藏的纤腰充分享受着她娇躯无比的柔软低声道:「如果今晚你肯陪我我就放过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