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墨大叔夹着他家的流苏宝贝,一路飞腾,那架势,就跟2o12的末路狂奔一样,让流苏不由联想起火影忍者里面忍者在树林中“休咯”一声,一下就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上的感觉。
墨言轻车熟路地跃进墨年的院。此刻被墨言以看护流苏不利而被罚在药房老老实实搓药丸子的老人家墨年,突然耳朵一抖,听音辨位!丫的,反了天了!老夫的家门居然还敢来个草上飞!老夫憋了好几天的气,都把人憋便秘了,你这贼,老夫今天不给你几个好果子吃,老夫就搓一辈子的药丸子!
原本酝酿了一肚子郁闷的老人家矫健得抡起药房的大药锤,健步如飞,打开房门,运足中气,正要大喝一声。
抬眼一望,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风吹来,那双不大好使的眼睛居然贼亮贼亮地看见墨言冷着脸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可怜的墨老人家,生生吞下他蓄势待的那口浊气,把锤子藏到身后,转身,进房,关门,动作如行云流水。靠着门板的墨老人家抚了抚可怜的单薄的胸口,苍天哪,我这身板,这气逆的,都要内出血了!
墨言揽着流苏,进了流苏的房间。还未等墨大叔有所动作,咱家的流大姐居然先制人,踮起脚尖,已经咬向墨言的双唇。
墨言浑身一震,心下一笑,这才是他的苏苏哪,从不矫情。没有丝毫的犹豫,双臂一收,两个人的身体契合在了一起,所谓的亲密无间,当是如此!
这个悠长而激烈的吻,让流苏怀疑墨言是不是把她当成了继慕容岭,雷惊乾后的第三个对手。墨言的霸道,火热,渴望展露无遗。
墨言的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潜进了流苏的樱桃嘴,两条灵活的舌头互相嬉戏,追逐,席卷缠绵。这身子,这容颜,他想了多少夜,这名字,他念了多少次!
流苏的身子已经瘫软如泥,软趴趴地搭在墨言的身上,那软弱无骨的身子,让墨言觉得经过两场大战后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他而今却血液喷张,连额头,竟然也出了一层薄汗。
墨言打横抱起流苏,向流苏的床大步走去。难得流大姐一脸娇羞,心下忐忑不安,难道这就是传中的就地正法?
墨言把流苏平放在床上,自己俯□去半压着流苏。这次墨言的吻极尽温柔。墨言的舌头轻轻地在流苏的口中搅动。墨言的唇扫过流苏那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啃咬却让流苏低呼出声。
流苏的轻呼让墨言心中莫名一紧,原本燥热的身体此刻却是更加的燥热难受。墨言的手滑进了流苏的衣衫里,那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墨言的手指修长有力,没有想一般练武之人一样长满老茧,那阵阵的触感,让流苏的肌肤也为之战栗!流苏只觉得耳边传来墨言暗哑的呢喃:“我的苏苏,什么时候我才能光明正大地要了你!”声音沙哑低沉,不出的性感动听。
流苏的脸越的红了,可爱的嘴嘟了嘟,柔腻的手指了墨言的鼻尖,道:“老人家,你就不累么?打了两场架,你还真想从地上打到天上,再打到床上来不成?”
墨言伸手握住了流苏的手,把流苏的指头放在嘴边轻轻咬了口,挑了挑眉道:“习武之人,本来身子就比常人强壮,别忘了你家夫君我可是出类拔萃的主,衡山派那老头娶了四门媳妇都吃得消。何况是你夫君我,娘子若不信,干脆咱么今晚就身体力行,不罢不休如何?”
此时的墨言一脸的邪笑,与那个温润如玉的秀才形象简直就判若两人。
流苏别的没听到,就听到衡山的掌门娶了四门媳妇。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起身子来反压着墨言,咬牙切齿地道:“你这老不正经的,我就知道,你狼子野心,想跟衡山派的老爷爷看齐是吧,我告诉你,连门缝都没有!”
墨言咧嘴而笑,似乎心情从去天山回来之后就没有这么舒心过。
唉,他的苏苏啊,要是他真想娶媳妇,估计现在天行山上就不会如今这般冷冷清清,不过,这次回去,还是赶紧把这终生大事办了才好,也好多蹂躏他家宝贝两年再要孩子。墨叔叔不愧是思虑周详,运筹帷幄的主啊,于是乎,墨叔叔出了一句雷死人的话:“其实我睡觉认床的,以后身边多了个人,自然也是认人的!”
流苏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盯着墨言的眼睛道“你老就别顾左右而言他,想就这么打我,后门都没有!,你和萧国的公主萧雪莲是什么关系?表哥表妹,亲上加亲?要不就是师徒恋,哼,手把手教着教着就上下其手了,再不是那就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版本,三选一,哪一个?”
墨言苦笑不得,看着流苏那红扑扑的脸蛋儿,明知道她是半故意半有意地刁难他,却仍然让他老怀宽慰,忍不住想逗逗她,用手捏了捏流苏的脸蛋儿,道:“告诉你也无妨,也就是青梅竹马,两无猜!”
流苏以为墨言会矢口否认,却没想到墨大叔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一时间倒轮到她支吾了。
想起除了萧雪莲,还有一个熟女寒珍月,一个活力少女柳丹婷,不由得有情绪低落,趴在墨言的身上,拳头捶了锤他的胸口,委屈地道:“你的过去我都来不及参与,以后呢,怎么办。那么多情敌,我一个都打不过。”
“我家苏苏都有哪些个情敌,来听听?”墨言舒服地在流苏的背上上下其手,暖暖的被窝,身上靠着香香软软的身体,听着心上人带着淡淡醋意的柔柔声音,墨叔叔突然觉得,在天行山上枕着白额虎皮,喝着猴儿酿制的美酒,那逍遥自在的舒服,也比不上现在的万一啊。
流苏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寒珍月是寒冰宫的天之骄女,虽然她年龄大了一,”刚道这,墨叔叔已经不乐意地在肉肉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可是,她和你是最门当户对的,按世俗的眼光看,她才是那个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女人!”
墨言的手若有若无的顺着流苏如墨的长,漫不经心地哼了声:“我的武功够高了,找娘子又不是找个来陪我练手的,你这法很没意思。”
流苏轻轻咬了咬墨言的下巴,道:“那还有丹婷,你知道的,我和丹婷可是好姐妹,现在就因为你这个红颜祸水,我们姐妹之间都有间隙了。丹婷活泼,武功也好,人也率性,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墨叔叔摸了摸被流苏咬了的下巴,轻轻一笑,道:“这丫头天资可以,收作徒儿倒是不错,做娘子嘛,不妥,难不成夫妻之间的情趣就是让我教她练武。要是这样,那着实没趣得很!”
流苏抬起头来佯瞪了他一样,媚眼如丝,没好气的:“那还有你那青梅竹马,两无猜的雪莲公主呢?那样连天山的雪看了都要融化的绝世容颜,”流苏骤得恶狠狠地盯着墨言的眼睛,道:“那么美的人儿,连我看了心都要颤抖,我就不信,哼哼,你老人家没动过心!”
墨言那如深潭般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流苏,轻叹了一声:“如若动心了,今日你还会躺在我的怀里么?这世间,美丽的女子何其多,唯有我家的苏苏,是百看不厌的!”
流苏今日不是无理取闹,今天的一切让她太震撼了,她觉得她幸福的不像是活在真实的世界里,怕一梦醒来,就如当初一样,已是另一个时空,另一个自己。
墨言是如此的光芒万丈,大家的眼神她不是没有看到,就算她跳的舞有多么迷人,这世界的舞姬,只是供人家娱乐而已,又有多高的地位。而她的家世,在这群江湖朝堂大佬里,不提也罢。
她依旧是前世那个自信的流苏。可在这样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她的自信在他人眼里,或许只是丑般的可笑。她的心很不安,她讨厌这种不真切的感觉。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失去。
流苏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缓缓低下头,靠着墨言的胸口,听着他那有力的跳动,眼底竟是湿润了,轻轻地道:“墨言,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想给你做一辈子的饭。”
墨言抚在流苏后背的手骤然一抖,心里所有的坚硬刹那间支离破碎,轻轻抬起流苏的的下巴,看到流苏那湿润的双眼,心底莫名地一疼,轻轻吮吸流苏的双眼,再次拥她入怀,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的苏苏,若是平凡的,但平凡的你给了我一份平凡的爱情,我把你看在眼里,捧在手心,记在脑中,留在心头。这世间我已别无所求,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墨言顿了顿,又言道:“何况,在我的眼中,任天下繁花似锦,唯有你,才有资格站在我的身边,与我坐看这天下风起云涌!”此刻的墨言,又是那个令天下风云色变,翻手云,覆手雨的天行之主!
流苏心下豁然开朗,庸人自扰,何苦执拗于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墨言对我如此的死心塌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恋,是为一个人付出时的勇敢,只要曾经抓住一闪而过的流星,留住的将是一辈子幸福的光芒!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就是如此么?何况,这份感情,一定会想陈年老酒般让人迷醉一辈子。
想着,流苏不禁俯□子,在墨言的唇上辗转流连,随后轻轻的媚惑无边地了句:“夫君,都憋了好些日子了,今个儿就让我好好伺候你。”
依旧停留在流苏后背的墨言的手骤然一紧,看着流苏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想着疗伤当日那唇齿啃咬吮吸的美好,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眼睛竟然也迷蒙了起来,翻身把流苏压倒在身下,哑着声音道:“娘子还是先满足一下为夫的口舌之欲!”
于是乎,第二日,流苏全身上下包得整个木乃伊一样出门了,没有办法,墨老大的口舌跟他的手足一样功力深厚,折腾得流苏第二日一起来,觉得自己和梅花鹿无丝毫差别。心下对衡山派的老爷子娶了四门媳妇的事情仍然游刃有余的事情已经完全信服!也开始筹划自己如何能够在以后长途跋涉的床上之旅榨干墨老大,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动不了任何的闲心思!唉,长征之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啊!
墨老大如今兽血沸腾,遗憾的是未能真正驰骋纵横,但一解相思之苦,食髓知味多两次还是勉强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