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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枫晕倒了,吓了豫章一大跳。急宣御医来看,不过是虚惊一场。原来,他最近老是躺着不活动,身子发虚,刚才冷不丁跃起,气血冲头暂时晕倒而已。
房府。高阳大奇,嘿嘿一笑,“还真是个奇男子啊,这样都能忍受?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好了,你赶紧回去,我们抓紧时间实施第二步计划。去吧,我马上就去配合于你。”
一个清瘦的丽影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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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青霞端了一杯茶,轻轻放在薛枫的床边上,“公子,上午青霞言出无状,冒犯公子,公子还怪青霞吗?”
“哪里话,青霞姑娘,我不怪你。”薛枫端起茶,喝了一口。
“青霞有一件事情想求公子。”
“说吧,只要薛枫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我有个朋友,久闻公子诗名,想求公子题一首诗,都拜托青霞好长时间了,青霞看公子一直养病,没敢开口呢。”
“哦,是这样啊,这有何难?我写就是了。”说罢,薛枫下得床来,放眼一看,“不过,青霞,你得帮我拿笔墨纸砚来。”
“这样吧,公子,我房中有现成的笔墨纸砚,要不请公子到我房中简单题上一首,算是我敷衍一下那个朋友。”青霞低声说。
“也好。”薛枫回到床边拿起外袍就要穿,青霞嘻嘻一笑,“公子啊,我房间就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几步远,又不是出门,你还有必要穿戴整齐吗?”
呵呵一笑,薛枫一想也是,抬腿就随着青霞去了对面不足十米远的下人卧房。
进得门去,薛枫打量了几眼,“青霞,你房间布置得不错啊,非常淡雅。”
“公子过奖了,青霞不过是一个粗鄙的下人,有个地方睡觉就是了。”
“你的笔墨纸砚呢?取来,我题。”
青霞一边应着,一边却将眼睛的余光透过门缝朝外瞅去,只见远远地走过来三个女子的身影。她一咬牙,猛然把衣裙撕开,冲上来紧紧抱住薛枫,“公子,对不住了,你不要怪我,我是被逼的!”
“你干什么?滚开!”薛枫心里一凉,隐约感到,自己掉入了一个陷阱之中。他一把将青霞推倒在地,急速推门闯出屋去。没走几步,迎面碰上了豫章、长乐和高阳。
斑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立即喊道,“我的薛大公子,你怎么跑到下人房里去了?你不是养伤吗?”
“这?”薛枫有些尴尬,刚要说话,只听青霞在房中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声。
豫章和长乐惊讶地对望了一眼,一起飞快地走进青霞的屋子。只见青霞赤身,蜷曲着身子,躲在床的一角,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令人触目惊心!
豫章大惊,“青霞,你怎么了?”
“薛公子,他,他侮辱了我。”青霞抽泣着说。
“什么!”豫章突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晕厥过去。长乐在一旁扶住了她,“青霞,你可不要乱说,这不是闹着玩的。”
“公主殿下,我正在收拾屋子,他突然就闯了进来…”豫章听着青霞断断续续的哭诉,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真的吗?会是真的吗?天哪!
两人走出门外,高阳迎上前来,“豫章妹子,怎么回事?”
豫章哀伤地看了薛枫一眼,没吭声。长乐望着薛枫,“薛枫,你为什么要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薛枫什么都明白了。他知道,一定又是高阳搞得鬼。他冷笑一声,“公主殿下,薛枫还是那句话,问心无愧!”
“我呸!你还问心无愧?你平白无故到一个下人房里干吗?好,就算你有理由,那本宫问你,你为何又穿着内衣?难道,穿内衣跑到一个丫鬟的房里,不能说明你图谋不轨吗?”高阳咄咄逼人地逼视着薛枫。
薛枫一时间无言以对。他无法否认,高阳分析的没有什么不对。按照常理来看,他的确是很可疑的。
“我早就觉得你是一个图谋不轨的人,豫章妹子,把他交给京兆尹衙门去。”高阳转过脸。
“高阳公主,你会为你的得寸进尺付出代价的!”薛枫冷笑起来,高阳看着他射来的寒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无法相信,一个能面对老虎不惧生死的好男儿大丈夫,能做出这种禽兽行为。”豫章微微摇了摇头,“公子,你把经过详细地说一说。”
“公主殿下,薛枫到青霞房中,是应她之请,要我给她题字,我刚进去她就撕烂自己的衣服…”薛枫望着豫章,点点头,缓缓而言。
“不,公主殿下,他说谎。我请他题字何必要到我房中?明明是狡辩,公主请问青霞做主啊。”青霞在屋内凄厉地嘶喊着。
“青霞,你!”薛枫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别装了,薛枫。豫章妹子,应该没错的,青霞服侍他多日了,他正当青年,一时冲动侮辱了青霞也不是没可能的。”高阳得意地看着薛枫。
投向薛枫的目光中,怀疑逐渐变成了鄙夷和不屑,长乐暗想,薛枫啊薛枫,本来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看来,还是与那些臭男人一样,也不过是一个好色的莽夫罢了!她冷哼一声,“来人,把他抓起来,交京兆尹衙门。”
“哼,来吧,事情不搞清楚,看谁敢动我?”薛枫凌厉地看着长乐,“我就不相信,黑的能变成白的。”
“不错,长乐姐姐,此事颇有蹊跷,必须仔细查查。”豫章若有所思,继续侃侃而谈,“第一,薛枫赤手搏斗猛虎,无畏死亡,说明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会行如此苟且之事;第二,薛枫来到我府中,是我百般挽留邀请来的,如果不是我快马追赶,人家已经离开长安了;第三,倘若是薛枫为了富贵对本宫有所企图,那么,他为何要去公然强暴一个丫鬟?这岂不是太愚蠢?第四,为什么青霞早不叫晚不叫,非得等到我们到了的时候叫?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斑阳惊讶地看了看豫章,心想,“这丫头还真了解他。”想到这里,她哈哈一笑,“豫章,你怕是被他迷住了,失去判断了。走吧,长乐姐姐,这是人家豫章的家务事,我们是外人,还是别管了。”
长乐狐疑地瞥了豫章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声,跟着高阳离去。高阳知道,此事不难被揭穿,还是早走为妙。否则,等那个“疯子”发起火来,再把自己脱成个“白条鸡”,就糗大了。本来她以为,只要一“点火”,薛枫就会被豫章驱赶出去,然后,她再想办法把他留下…谁知,豫章根本就不上当。
长乐与高阳走后,豫章缓缓走过来,深深地望着身子因为激动略微颤抖的薛枫,“公子,你不需如此,我永远相信你。自从上次你在山上,拼死护卫豫章,豫章知道,公子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儿,大丈夫,岂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多谢公主。不过,我请求公主不要插手,由我自己问问青霞。”薛枫微微有些感动,说着,他大步向青霞的屋子走去。进得屋去,青霞已经自己穿上了衣服,蹲在地上,看见薛枫,手颤抖得非常厉害。
“起来,起来!”薛枫厉声喝道。
青霞脸色苍白,身子晃动着站了起来,看也不敢看薛枫一眼。
薛枫一个箭步上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她胸前的衣襟,拖拉着出了屋,然后,手一松,任由她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