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强又不说话了。
内田悠仁自然又找了个机会把这个消息向阵地指挥官通报了,然后坐等结果,反正无论是什么结果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次很好的战力情报分析。
倭军的阵地指挥官呼叫来了炮火,轰轰隆隆的足足炸了半个小时。原本不用打这么久,可炮兵指挥官也曾经吃过空勤团的亏,一听说是打空勤团的,又让每门炮多打了十几发炮弹。
随着最后一发炮弹爆炸的烟尘逐渐散去,空气中的硝烟味道也逐渐达到了人类可以忍受的程度。倭军开始探头探脑地出来查看炮击效果。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原本害怕的枪击声却迟迟没有出现。这正应了那句名言:再彪悍的步兵也不是炮兵的对手,只要炮兵有时间开炮的话。
倭军指挥官从望远镜里看着被炸的乱糟糟的华夏军阵地,不免全写道了脸上,其余的士兵也不免弹冠相庆,笑逐颜开。可就在这个时候,空气中传来的炮弹破空的声音。
“防炮!”指挥官才喊了一声,一发炮击炮弹就准确地击中了掩蔽部,指挥官被震的失去了平衡,下巴磕到了用于当作办公桌的弹药箱上,彻底失去了一颗门牙。然而炮击还在继续……
其实华夏军的炮击时间并不长,零零星星也就打过来十几发炮弹,可那炮弹却像长了眼睛一样,什么观察哨、掩蔽部、机枪阵地,总之,哪里人多炮弹就往哪里飞,炸的倭军哭爹喊娘,当场就伤亡了三十来个。等倭军指挥官再次呼叫来炮火进行压制之前,华夏军的迫击炮手早就收拾家伙藏的好好的了。
就这样,这只守备的倭军被华夏空勤团用迫击炮和阻击手溜溜的折腾了一天,直到天黑华夏军才在高音喇叭里喊道:“再见了,俺们要回去吃饭了。”然后就真的清净了。
倭军指挥官简直要被气疯了,以前也听说华夏的空勤团如何如何,但是从来没交过手,并且也总觉得是同事们夸大其词来掩饰自己的无能,这下终于轮到了自己。
在清点的伤亡人数和物资损失之后,指挥官头疼不已。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损失了这么多人员物资,非得请求补给不可,可是就这么去申请难免会遭到训斥,另外自己的脸面也实在过不去,必须得想办法挽回点面子才行了。于是指挥官决定祭出倭军的一大法宝——夜袭。
倭军是一直非常擅长夜战和近战的部队,他们个个训练有素,枪法如神,拼刺刀更是一绝,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对于一类的自动武器非常的不屑,认为那是懦夫才用的武器。今夜他们就要用自己精确的枪法和娴熟的刺刀技术一雪白天华夏军给他们带来的耻辱。
指挥官挑选了四十多个有实战经验的老兵,由他亲自带队,熬到凌震两点三十分左右才悄悄的出发。
选择这个时候出发也是有讲究的,两点三十分,一般的说正式“第三班岗”时间,在这个时间里是哨兵最疲惫,精力处于低谷的时候。
指挥官带着夜袭队员借着夜色的掩护,摸入了华夏军的战壕。一个夜袭队员扑倒了一个哨兵,却发现那只是个稻草人。
“糟了!”指挥官暗叫不好,既然华夏军早有提防,必然前面有埋伏。怎么办?撤退?不行!此时撤退恐怕已经晚了,而且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未免也太没面子了。正犹豫不觉的时候,突然枪声四起,却不是在他们身边,而是在他们己方的阵地上。
这下麻烦大了。原本这就只是的分队独立阵地,没多少兵力,白天伤亡了不少,在剩下的人里,所有的精锐又都被自己带出来了,现在阵地上兵力空虚啊,就算是上级和友邻派出预备队增援也来不及了。指挥官心一横。现在是我在你这儿,你在我哪儿。我阵地上兵力空虚,你被我炮击了一天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当咱们对局了。他一挥手,带着部下朝着华夏军的阵地纵深,狠插了下去。
程子强舒舒服服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四仰八叉,左边的床头柜上是茶水罐头,右边的床头柜上是香蕉鸭梨,警卫团还专门派了几名还没穿上军装的女兵来照顾他,日子可谓悠哉。
他的伤并不重,既没伤筋,也未动骨,只是那地方太危险了,只要再往上一寸,他就可以直接去练习葵花宝典了。
既然没伤着关键部位,程子强近日又没有什么褪火的地方,天气炎热,下体就只盖了被单,前来伺候的女兵也不过是想谋个出身,说话也都是娇滴滴的,弄的程子强常常是一柱擎天的,没个消处,这恐怕是唯一让他感到不满意的地方。
内田悠仁来看望过程子强几次,同时也带来了中岛司令官的问候,至于久保瑛太和山本等人,自然更不用说了,除了探望,还有些公务需要程子强办理,程子强自然是一副天降大任的样子,有时也把病房当成办公室。
久保瑛太和程子强说话向来随便,打趣道:“阁下真是有福气,这医院原本就是制服护士的天下,又有这么多女兵来伺候你,我都恨不得中枪的是我了。”
程子强笑道:“当初在红磨坊你可没少掠了女护士回来糟蹋。”
被提起旧事,久保瑛太一点也不脸红,反而笑道:“我可一个没碰,当时就是那大环境,如果我不给我的手下找点乐子,这兵就不好带了。”
程子强忽然正色道:“说起带兵,这些女兵虽然伺候的我舒服,可不能因此耽误了训练,我看这样吧,把轮换的圈子弄大一些,这样不会耽误训练。”
久保瑛太自然那满口答应,回去后立刻把这件事情就办了。山本曾经笑着对久保瑛太说:“恐怕子强君就像是华夏古代皇帝选妃子,先前的几个没看上吧。”
久保瑛太回答说:“也有可能吧,他这个人啊,现在恐怕也没什么想头了,通常没有什么想头的人都是贪吃好色的。”
山本挠头说:“怎么?我看我们还是很重用他的嘛,像你我这样堂堂的帝国军人都在他手下听命,他还有什么没想头的?”
久保瑛太叹道:“你不懂,你不懂的。”
轮换的圈子放大后,程子强每天都能看到不同的面孔,日子过的越发的滋润了。随着训练的开展,女兵也分发了制服,这一天一个年轻的,脸上还略带稚气的女兵被轮到去医院照顾程子强。她才进到程子强的病房时,程子强正捧了张报纸在看。女兵微笑着说:“团长,你要我给你削个水果吗?”
程子强放下报纸,以看那女兵,居然忍不住鼻子酸了一下,半晌才说:“终于等到你了,见到你真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