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府内:
霍天瑞正端坐那里,听着庆王爷的心腹手下--李殄汇报任务完成情况。
“这么财赌坊接下来一万两了?”薄唇轻启问道。
“是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此刻的李殄内心充满了疑惑:为何今日的王爷如此的有威严。那份浑身散出来的威严堪比一国君主,那样地压迫人,那样地让人喘不过气来。而且,王爷这次吩咐他去财赌坊下注一万两更是奇怪了。王爷从来只对黄金与女人感兴趣,从来不对赌博有兴趣,为何会拿一万两去下注,而且还是赌有人通过太傅选拔比试这个不可能的盘。
“还有什么事吗?”威严的声音传来。
冷汗开始凝聚成滴,沿着李殄的脸旁滑下。他强压内心的压力,稳住声音道:“王爷,请问您打算几时出去校场?”每次选拔比试,作为考官之一的王爷总是回出席的。为了能让王爷安排的人有可能成为太傅。
“不了。我不去了。你帮我找了理由吧!”有了那一万两的赌注,不怕傅云杰不乖乖来找他。呵呵,一百万两,可不是一笔数目。相信傅云杰会千方百计地找机会来接近自己。既然如此,他也不用急着马上就见他了。他要得是跟她的单独相处。
以傅云杰风行雷电的办事效率,只怕一通过下午的太傅选拔比试,晚上就来找他了。他要趁现在有时间,好好想想要如此对付她。当初傅云杰敢如此戏弄他,伤害他,也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一道灵光,薄唇边勾起了若有似无的笑容:“准备一下,我晚上要去万花楼。”
“是!”因为那一笑,房内的压力顷刻间消逝。李殄松了口气应道:“是。”而后起身离开。
出了房门的李殄好笑地甩去方才脑中的怀疑,暗道:“王爷还是那个喜欢美人的王爷。”带着一身轻松,他快步地去准备。
转身离开的李殄没有注意到一个檫身而过平凡的仆人那急闪过的精光。
晋王爷府:
柳辉--晋王爷南宫绝的心腹侍卫正脚步急地朝王爷的房间走去。
站在门前,欲敲门的手因为里面传来的暧昧声音而停顿。而后高大的身躯只能僵硬地转身站在那里等待。
房内正上演着一场十八岁禁的表演。
一身的女人在眼带爱慕与欲念跨坐在底下的男人依附着。暧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红唇边溢处:
“啊……恩……”
相对着身上女人的迷乱,半靠在床边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参与这场表演,只是旁观般冷漠,那双邪媚的眼眸只带着冰冷,望着身上起伏的女人:无趣啊!真是无趣啊!女人,无论外表多矜持,多贞烈的女人,私底下都是淫荡不堪的。正如现在在他身上陷入不可自拔的女人一般,几天前还一副贞洁烈女般的誓死不从,现在还不是在他的身上起伏吗?
男人的心思被眼前忽然凑近的红唇给拉回连。邪眸中闪过厌恶。大手一推,将身上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推开。
本来正沉浸在的女人给硬生生的打断,正要撒娇抱怨时,那阴狡的眼神令她火热的娇躯陡然冷却下来。
“滚!”冷酷地命令声让本来因为欢爱而涨红的容颜瞬间刷白。那双本来充满暧昧的眼眸闪过受伤与难堪。最终,女人穿起衣服狼狈地离开。
邪眸望着那脆弱的身影消逝,男人将视线掉回,放在床帐:无趣,真无趣。这天地下就没有稍微让他觉得有趣的女人吗?
“咚咚咚--”的敲门声令他收回思绪道:“进来。”
柳辉迈着沉稳的脚步走进房,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床上的情形,脸上闪过尴尬:只见床上的男人衣衫不整,白衫前襟随意敞开,胸前依稀可见那欢爱的痕迹,庸懒地斜倚在床上,连黑都随意披散在肩上,让房内的气氛变得浓郁。
柳辉收起了尴尬,跪道:“王爷,那人已经通过资格比试了。”
没错。那个邪媚冷酷的男人正是手握景国另一大权的晋王爷--南宫绝。
那人可以他费了些时间才找到的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有其他人通过比试吗?”
“还有两人。我查过那个男人只是有些天生神力的莽夫,并非是庆王爷的人。”柳平将自己调查的结果讲出来。
“哦!另一个呢?可有仔细调查清楚。”邪眸闪过精光:南宫平不可能放过这才安插自己人成为太傅的机会的。
“属下无能,查不到另一个人的背景。”柳辉压低头回道。
“查不到?”邪眸中闪过寒光:“晋王爷不留无用之人。”
低垂着头的柳辉脸色瞬间一白,而后急抬道:“王爷,属下敢确定那人不是庆王爷派来的。那样的女人不可能成为别人的棋子的。”
“女人?!”邪眸中闪过诧异与兴趣:“你将比试的情况给我讲清楚。”
柳辉暗暗松了口气,将比试的情形给详细地讲出来。
好个狂妄的女人。真是有趣啊!邪眸中闪烁着猎艳的光亮。
望着那样的王爷,柳辉不仅为那个能引起王爷兴趣的女人捏了把汗。毕竟,那些被女人玩过丢弃的女人下场都是非常凄凉的。
忽然射过来的寒光令本来放松的柳辉的心陡然提起来,微带恐惧地将头给压低。
“去刑房领三十仗。如果下次再放,绝不留情。”冷酷的声音从上传来。
柳辉的身躯一僵,而后马上回道:“是。”完,他就转身离开。
南宫绝重新将视线放在帐,薄唇不自觉地上勾:女人,狂妄的丑女人。真想快见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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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徐徐地吹拂着范府的竹园。一阵轻风吹过,竹叶在风下,出清脆的沙沙声,宁静而悠远的气氛在这竹园里蔓延开。
“呀--”的一声,竹屋的窗户被打开。一身儒雅白衫,显得飘逸如仙的范阳澈扬望着已经饶过正中,西斜的烈日,轻声道:“冬,你准备一下,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去比试场。”
“相爷,要不等无名大哥回来后,再准备也不迟。那个巨鼎可不是有武功就能举的起来的。”自身武功不弱,曾经见识过那重达三百斤巨鼎的他不认为傅云杰能有这个本事举起鼎,虽然傅云杰的武功很高。
脑中浮现出那狂妄自信的脸孔,薄唇微微上勾道:“不,他一定会举起来的。因为他是傅云杰。”那个仿佛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到他的傅云杰。
望着那张俊美脸孔的坚信,冬也就不在多,转身去准备了。
一刻钟后,因为兴奋而涨红脸的无名飞身而入,也不待范阳澈开口问,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今早所看的讲出来。
激动的言语,兴奋的演示,将上午的举鼎资格赛给展现在范阳澈与冬眼前。
当到傅云杰以单手击碎巨鼎时,心性仍偏向孩童的冬不自觉地拍手大叫道:“好!”
一旁的范阳澈虽然脸上保持平静,那双如玉般黑眸里的波动透露出此刻他内心的涌动:虽然,他早断定以傅云杰的能力一定能通过的,但是,怎么也想到她居然有如此的机关,在人前轻松地将巨鼎给举起来。将巨鼎轻而易举给击碎的高武艺,这是她在向那些不服气的人展示自己拥有绝对的实力。他可以想象那狂妄自信的身影,以及那些不服气人的苍白脸色。薄唇因为这个想象而不自觉地翘起。
“冬,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准备出去比试校场。”那从来都平静的声音夹杂着丝丝的焦急。
“恩!”恨不得能快见到心目中英雄风采的冬立马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