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夏侯渊、夏侯惇、牛金当时没有随皇帝攻打南印度,而是留在缅州(今缅甸)。
缅州资源丰富,是帝国日后重要的财税来源,初定之时,当留大将看家。此外,在缅州之外,尚有一个国家令帝国挂心。
掸国是缅甸境内的古国,又称擅国。故地在今缅甸东北掸邦一带。大致在今云南德宏以南,伊洛瓦底江以东的上缅甸地区,其中心区域在今缅甸曼德勒、腊戍、达贝克钦一带,由哀牢沿伊洛瓦底江河谷南行至掸国,昔在汉时曾经进贡,掸国首领被汉王朝封为“汉大都尉”。后来与缅州前身夫甘都卢国争斗,丢了重要城市曼德勒,然实力仍不可小觑。
帝国南侵,实际打大老虎,不虐待小动物,沿海路途还有相当多的小民族小部落并没有征服,但他们小,不成气侯,唯有大的国家大的部落,那是一定要征服不可。
更何况掸国也是个好地方,山川秀丽,资源丰富,想想就令帝国的统治上层晚上睡不着觉。
水源多而大,日照长而足,极合适作物生长,森林中楠木、柚木、黄栗、恍榔、松、杉、柏、桧等名贵木材,随处皆有。荔枝、龙眼、柑、橘、杨梅、橄榄、柠檬、西瓜、香蕉、菠萝等热带水果种类繁多;天冬、、红花、砂仁、野三七、龙胆草等名贵药材享誉帝国。
更令人垂涎的是铁、金、银、镍、铅、锡、水银等矿藏资源很早以来就被发现和利用了,还盛产宝石、玉石、绿柱石和水晶等多种令女人两眼亮闪闪的小石头。这真是一块流金的土地,而且该国人口众多,开发程度也高,非常有抢的价值。
不把它弄到手,就好比知道美女不去抢一样,对得起自己?
于是夏侯兄弟就带上一万帝和二万缅州土兵及三万民夫向掸国出发了。
派出使者向掸国大王雍齿谈判,说从此两国一家,共享富裕和平,回复是:“进贡可以,称臣也行,唯有想实管那是万万不能答应!”
没得说了,打呗。
进军的时间选为帝国历青武十年(公元19年)底,刚好到了掸国的旱季,如若在雨季进军,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旱季令河流缩小,道路好走,使得落叶增加,视界扩大,不利埋伏。丛林战中最可怕的就是伏击战,现在大打折扣,极利进军。
听闻帝大至,掸国大王雍齿率大兵三万迎战。
双方军力相当,掸国大军有战象二千头参战,帝国也出动了大笨象一千八百头。
不过帝国的象是用来搬运物资,并不用于作战,在帝国的将领看来,大笨象能是人的对手?先前帝与大象打过一阵,轻胜,这事儿向全军传达过,是以夏侯渊蔑视畜生,认为它们成不了什么气侯。
哪知一对上才知大谬不然!
双方选了一块树木比较稀疏的开阔地打仗,两阵对圆,看到掸国大象来到阵前,夏侯渊、夏侯惇的脸上都成了苦瓜脸。
掸国的战象装有象甲,那是藤条、竹筒织成的甲胄披在身上,看起来非常厚实,大象们背负战楼,战楼内有10数人,持弓拿矛,整一座移动的堡垒,缓缓向帝逼来,大地的颤动沉稳有力,也重重地敲在地帝国士兵的心窝上。
急问缅州土兵,土兵回答说先前与掸国打仗,大家的象都是光溜溜地上阵,没见过穿象甲。
有够糟!劲箭射在象甲上,那东西韧性大,射不进去,就算射进了,毕竟大象皮厚,经过象甲一挡,不能有效杀伤它们。
夏侯渊急令阵前放出火墙,烧起毒烟,绕着队伍前用引火之物点起一溜火,同时命人戴了面具出来装神扮鬼,舞狮游龙,敲锣打鼓,吵闹不堪。
大笨象一怕火,二怕箭,三来大象是神经病,你大吵大闹大象就会头晕。不料面对火光,掸国的象们只是摇耳摆尾,却并不惊慌,厉害的是掸国象兵把大象练得出神入化,成波次进攻,并不挤成一团。
缅州来的帝国部队不知晓,上回掸国与夫甘都卢国(缅州前身)打了一仗,夫甘都卢国在海道边上,仿制了一部分帝国的弓弩(帝国的海外子民都使用军用制式装备),打得掸国象兵大败,此后痛定思痛,掸国针对大象的弱点,狠下了一通功夫。
帝把弓抬高放箭,可是人家备有盾牌,装成乌龟,射不进去。
“嗥!”有些大象被帝国箭手射中眼睛和耳朵,立即发狂地冲向帝这一边。
两军在宽大正面交战,放的火线不厚,大象轻易冲破了火墙,柱腿扫去,即时五六名帝飞了出去!
“妈啊!”噗的一响,如同脚入烂泥的声音,那是人被大象踩成肉泥的声音!
见到有地方突破,更多的掸国象排着队想进来开派对,夏侯渊不乐意了,下令道:“撤退撤退!”
呜金收兵,吹号走人,军队赶忙撒开大步撤退(逃跑?),这帝入伍后不说杀人,先练逃跑,脚底抹油功夫在短途你哪怕是骑兵也不一定能赶得上他们,更遑论大笨象?
而且帝军心牢固,哪怕是逃跑也从来没有会酿成溃败,断后的后卫队竭尽全力阻碍追兵,全是弓箭在手,就算打不了大象,那么就专射大象战楼的象兵,箭矢乱飞,害得战楼上象兵只能通过楼上缝隙看路,都不敢抬起头来。
大象兵兴致勃勃,一直追到帝阵垒,就不能逞威了。
阵垒前有壕沟,过不得去也,不过听见掸国兵在营外大骂帝国,热情地问候帝国士兵家中的女人,听到的人浑不是滋味。
唯一令人高兴的是,掸国战象耀武扬威,近到营前,只见银光一闪,守营的床弩屙出硬矢,那矢恐怖得要命,中了一枝,大象轰然倒地,在战楼中爬出一堆人,全被帝射杀,出了一口恶气。
帝死伤五百余人,夏侯渊吃了败仗,心中郁闷,与夏侯惇、牛金该当如何是好。
说起大象刀炮不入,大家都是犯愁。
夏侯惇拿兵书乱翻一阵后道:“圣论云能对付骑兵的只有骑兵,难不成能对付大笨象的只有大笨象?”
一说就对了,叫来本国的,亦即原来缅州(缅甸)的土兵头目,问起随军而来运军用物资的驮象能还上阵不?
回答令夏侯渊又惊又喜,土兵说本国的大象都是入军籍的,还列有手则按条款操作,平时有操练,而且练得不少,听闻要拿去给皇帝看哩。
感谢帝国的军制!
帝国练兵,全是制度化,不能一个将军一个样。军政、军令分开,主官用不用是战象是一回事,`平时练兵非得按兵部的要求完成不可。到时检查,是按陆军操典一项项来,下面的部队不用担心不合上层的要求。
事情就简单了,准备以本国战象对上敌国战象,等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嘿嘿!
不过得先把本国的象也给弄上象甲,以免对上敌象吃亏。
对付战象,还是其它方法,象床弩和火炮都是好东西,可惜运输不便,没有多带。
部队忙起来,大家就近砍竹搓藤,给大象披甲,那些扛东西的大象睁着大眼睛,被士兵们吆喝着出操,虽然劳累,倒也日子好过,天天有水果供应,士兵们都把它们当成宝呢。
一部分部队呆在营中,一部分部队充当工程兵,把自己的营垒工事弄好,先立于不败之地。
还有一部分军队,由三大将分别率领,在树木茂密处大搞特搞丛林伏击战,呆在土里、树上,挖陷阱弄圈套,冷箭杀人,摸营掏窝,帝打丛林战,善于总结,已经发展出一套套路来,虽然掸国人熟悉丛林,但并不代表他们惯于打丛林战。
帝国的兵制,老兵带新兵,新兵能够迅速成长,帝国的普通一兵,文化素质高,能够学习军队不断更新的战法,结合实际,开动脑筋,加上帝只论人头,不讲关系,杀得人越多,赏赐越丰。
闹得极凶!掸队吃惊地发现自己的部队今天不见一堆,明天不见一群,有时整座小兵营的士兵都被帝摸进来割了喉咙!搞下去不得了,掸国只好把军队调进城中防备,拱手让出城边周围,使得自己变成了瞎子和聋子。
当掸国人大队出动,帝高挂免战牌,赁借深沟厚垒加上床弩火炮,根本是油盐莫进。
两个星期后,时光踏正青武十一年正月,两军在大年初三再度爆发大战。
两军的战象终于对上了,大家都披了象甲,不过帝中人才甚多,把象甲抹得五颜六色凶恶吓人。
在帝国大象的战楼上,土兵控象,拿长茅也是土兵,放箭的是帝国神箭手。
大象们笨重地抬步向前,慢慢接近,抛鼻长嘶,把地踏得山响,越来越近,双方首先放箭,帝的准头远远好过掸,掸国人只要在战楼一露头就被射中,吓得他们人人缩起了头。
如此,掸国人抬不起头,帝国的土兵们乘机用长矛乱刺乱捅,用绑在竹竿上的刀子乱砍。
只是那些玩意儿长得很,不好用力,大象又没有马匹的冲劲,杀不进象甲,打在敌人战楼上无甚杀伤力,只砍得木头屑乱飞,时有敌人战楼钩着三四把帝国的长兵器扬长而去。
掸国象兵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他们缩在战楼,指挥大象逼近帝国大象,两象顶起牛来。他们的是野生象较多,凶悍力大,只是想挤倒帝国象也有一定难度,毕竟吨位摆在那里。
象对象,用厚皮粗肉对撼,公象用象牙互刺,两条象鼻子玩拨河比赛。直战得尘土滚滚,怒嗥不断,热闹非凡,大象们笨拙地跳起圆舞曲,时有战楼吃不住劲,崩塌后,倒霉的人掉入象群里被大象踩成肉酱。
战了三个多小时,象们打得精疲力尽,帝国稍稍吃了点亏,有五百头大象没了战斗力,掸国人则有三百多头无用了。
见到大象们累得够呛,夏侯渊狞笑一声:“该我们上阵表演了,演出开始了!”
帝国的部队早就象上紧了的弦,崩崩弹动,军令下达,步兵部队疾速前进,扑向敌人,势如排山倒海,气势磅礴的攻击,完全吓傻了掸国人!
作为预备队的掸国战象并不多,只有百数头,被象兵驱赶它们大步向前,还是有相当战力的。
帝簇拥着十部床弩和四门车载大炮,停下发射,十足十有如用器材打坦克,准确的射击,射杀了十多头大象,不过还是阻止不了战象向前,把床弩和大炮撞碎踩碎。操纵器械的士兵作鸟兽散。
只是帝在进军也与步兵操典不同,散兵线的队列排得十分稀疏,不是以前蜂拥而上,如果对上的是千多头大象,那排得再疏也是没用,但用在现在,要通过八十多头大象杀向后面的掸国步兵还是很妥当的,当然还是有些倒霉鬼被庞然大物撞上,自然就是糟之又糟。
当步兵对上步兵,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到处激荡着猛烈的战斗声,帝的满腔怒火发泄在掸国人身上,挥动兵器杀人格外有力!
夏侯渊猛喝一声,挥动大刀,疯狂地杀入掸中,他的大刀当者披靡,手下无一合之将。
看到掸王雍齿战楼上那镶金嵌玉的顶盖,夏侯惇手发一箭,箭如流星赶月,嗖的一声从雍齿脸颊飞过,风声令脸面生痛,那箭竟将顶盖柱给射断,顶盖掉了下来!
雍齿惊出一身冷汗,连呼快退快退,他的战象缓慢调头开腿跑路。
帝追上来了,雍齿的战象的战甲好,打不进,然而帝另有方法。
士兵们杀散护卫的掸国卫兵,拿来绳索,飞快地绕着战象转了几圈。
这招用于大象群作战时使不上,但用于对付落单大象是好方法,当转过几圈,打上结,喝声倒也倒也!战象堆金山倒玉柱般摔倒,那个倒霉的掸王雍齿摔得全身是泥被帝生擒!
接下去就简单了,以他为质,要他下令全军投降,不然就:牛金猛地扒开雍齿的胸衣,露出白白的胸肌,然后牛金拿出一把解腕尖刀,在雍齿那里试刀,冷笑道:“找个饭盒来,老子剖了他的心下酒!”
吓得雍齿魂飞魄散:“不是说华族讲文明的吗?怎么象个野蛮人?”只得连声道:“小王愿意投降,投降!”
这一投降是战场投降,举国投降,帝遂取掸国,又打下了好大的一块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