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廷下达的选秀的诏令传到司马懿的手中,司马懿就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他发出一阵狗吠狼嚎的狞笑声道:“该死的棒子们,且看老子是怎么样把你们折断!”
思绪不禁回到了几年前,初任辽州刺史的时候。
辽州,是帝国新设的州,辖地为东部鲜卑旧地(今华北以上)、高句丽旧地(今东北)、辽东、玄菟、乐浪、带方四郡、夫余国还有三韩。
在辽州发生的残酷战斗中,东部鲜卑和高句丽都是元气大伤,夫余国则是司马懿亲手所破,至于辽东、玄菟、乐浪、带方四郡(即东北至今朝鲜平壤一带)是故汉旧地,向来归心于汉人朝廷,只有三韩,问题最大。
三韩居住在朝鲜半岛南部,为马韩、辰韩、弁韩三支,马韩在西,势力最大,“凡五十余国(部落),大国万余家,小国数千家,总十余万户”。辰韩在马韩之东,弁韩在辰韩之南,都各有十二国,“大国四五千家,小国六七百家,总四五万户”。
初时,三韩与帝国分开来过,大家之间的关系尚可,但在几年前,大元一位阴险的高官庞统采用卑鄙手段(棒子如是说),骗了三韩各部宣誓加入帝国,大家一起过活。
皇帝对于被占领之地,素来是实施实际占领,即派出官府去统治,这下棒子们就受不了了。
棒子地处狭窄的朝鲜半岛的一半,地小人心眼也小,此为小地方没见过世面的民族和国家常有的通病,例如矮子岛和猴子岛与三韩都是一个鸟样,这是历史证明的了。
他们这种通病可以称为岛国国民特性,其主要特征就是国民极度的不自信,而由极度的不自信会在某些事件的影响下向两个极端发展,就是极度的自卑和极度的狂妄自大,而矮子和棒子的历史事实都证明了这两个国家都具有以上的特征,你对待他们再好,他们也不会真心服你的。
相比之下,大草原的游牧民族的心胸广大得多了,虽然向华族屈服,但只要华族真心对他们好,他们立即真心真意地认华族为兄弟,没有什么隔阂。
棒子则横竖看着华族的官府不顺眼,看着华族不顺眼,这种不满意自然而然地就爆发出来了。
帝国在三韩设下了官府,中央拨下银子,搞花园城市配套设施的那一套,三韩极为落后,没有什么人才,都是从帝国内地聘请去搞建设,还有一些往三韩做生意,华族在三韩的人越来越多。
华族是个非常勤劳的民族,他们既信来世,更信今生,就象工蜂般辛勤地劳动,用自己的双手在三韩之地修建道路、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在野人之地建立一座座新兴城市,他们的汗水和付出得到了回报,三韩发展是突飞猛进,短短的一年二年,凡是华族多的地方,都是大变样了,因为华族是“只争朝夕”的。
劳动得到报酬,由于有着法律保障劳动者的利益,所以华族普遍收入很高。
相比之下,认真说起来,三韩的土著也不能完全说他们懒惰,他们也工作非常努力,问题是他们遇到的是华族,这几乎是普天之下最勤奋的民族。华族爱拼,拼就是拼经济,这一拼就把棒子们拼下去了。
其实,输给华族不算丢脸,华族所到之处,每个地方的经济全被华族拼下去,占据优势,当地人的经济行业纷纷溃退。
为了社会安定,帝国政府给予一定的福利给棒子们,不过比不上合法的华族子民,就这一点也引起棒子们的嫉恨,全然没想到华族为帝国作了多少的贡献。
华族提高了棒子的生活水平,资金和技术的涌入,使得三韩大变样,建起了高楼大厦,经济繁荣一派欣欣向荣的,三韩以前有什么?纯属野人之地,现在一二年功夫,花园城市的雏形就出来了,棒子们全然抹杀这一切。
三韩的棒子们心眼特小,他们忍受不了啦!他们看到华族衣着精美(罪过,罪过,连刚刚招工来的华族小工没几个钱的都穿着丝履,更不用说其他人),气色上好,甚至手挽着一些贪慕虚荣的三韩女人走过时,棒子们愤愤不平。
歪风刮起来了,华族出门就迎来敌视的眼光,有时候过来故意撞你一下,进行肢体摩擦,用生硬的汉语或土话骂上一句,你要是敢反骂或者反撞,那么就糟糕了,一大帮人呼地围上来群欧你!
棒子们没什么修养,脾气臭,喜欢喝酒,喝醉了在街上耍酒疯,乱打人,借着酒意高呼:“华族滚出去!屠光华族!”他们有意念错,例如把华念成花,把族念成猪,让人难以找到错处。
象这样的事情在三韩华族的聚居处的大街小巷比比皆是,打个比方你在街上和棒子因为小事发生冲突,那么街上的棒子认识不认识都过来群殴你,华族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大家对殴,一天一小打,二三日一大打,可是正如皇帝的圣论所说的“浓度定理”,消灭游击战最好的方法就是要有大量的兵力,象现在,华族在三韩的浓度不够,对打起来,是华族吃亏。
一些打架的鸡毛蒜皮之事,官府也很难将棒子们入罪,更糟糕的是官府之中有了棒子的“公务员”,有意偏袒棒子,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愈恶。一说起三韩,汉人都是摇头:民风强悍,不服教化,穷山恶水出刁民!
事情不断发生了:一对华族小青年的恋人,上街时,棒子上前调戏女的,男人当然要保护自己的女人,只是棒子人多,打得了多少?到最后,由肢体冲突发展成为动起刀子,一些华族冲来,棒子也冲来,混战一场,华族仗着兵器好,杀掉十五个棒子,可是棒子人多,也有三个华族丧命。
这样的斗殴不断发生,令人头痛,棒子相对人多,更可怕的是他们确实是棒子(木头)脑袋,不怕死(或者是不知死),华族在外,采取的“有效吓阻”对棒子们不起作用。(在很多外国,打上几回,那些外国佬就聪明的不再惹华族了)
一桩桩的事情发生了,似乎是个别事件,可是联系在一起,使得帝国情报机关统计部门得出一个结论:“三韩变成了火药桶!”
对于帝国的汉化政策,棒子们消极对抗,要求说汉话,有意说错,一转身就说回土话;穿汉衣,就把发下来的衣服搞得破破烂烂,在家照样穿回土制衣服;用汉文,那糟糕,一些有头脑的棒子想的是学习汉人知识,打倒汉人!
到后来,几岁的小孩子也懂得骂花猪了,他们的家庭从小就向他们贯输“花猪不好,抢了我们的地方,占了我们的土地,骗了我们!我们要他们从我们的土地上滚出去。”
棒子们的排外情绪极重,大部分的棒子都对华族持敌视态度,不断制造小摩擦,让华族难受不好过,只差没有公然造反。以前的一些收受帝国贿赂,替帝国说话的棒子几乎都没有了市场。而且,相当多的酋长在吃喝用光了华族给他们的巨额奖金后,把嘴一抹,就挑唆棒子对抗华族,他们好从中得回失去的权力。
三韩棒子原来分成相当多部落,以前彼此间狗咬狗很厉害,现在都加入帝国后,立即和解,俨然一家,互相串联,开始准备搞独立。
棒子天性极为贪婪,他们吃饱了,就想要钱花,肚子吃饱了,手上也有钱了,那就想要独立,大喊一声“我要独立了。”棒子们作梦想着从帝国那里脱离出来。
他们当中不乏有识之士(这主要是帝国的错,帝国派先生去教他们免费识汉字,他们是学习了,可是学来是为了打倒汉人,对于那些极端民族主义思想棒子来说,知识无疑使得他们插上了双翅,只是,飞得高,摔得也重!),这些棒子,知道如果想脱离帝国,有二大阻碍。
一是自己民族的认同;二是帝国的军力。即内外两原因。
为此,他们作了认真的准备,夸耀自己民族的成就,激发棒子的民族自豪感、归属感,从而认同自己的民族,最终归心成为一族,奠定立国的基础。
三韩土著被华人骂他们是高丽棒子,“棒子”这个称呼是什么时候传起来的,大家都不太清楚,直至若干年后,gru(帝事情报总局)中将步百里在撰写回亿录的时候才揭开了这个迷题。
“棒子”的称呼最早见于他写给gru的情报,那时帝国还没有攻占辽州,步百里在高句丽和三韩一带以做生意为名搜集情报,情报涵盖方方面面:山川形势、军事、政治、民生民族,人文等等,无所不包。他去三韩,发现三韩的女人私底下都说到“棒子”,而且三韩的杂货商,普遍都出售棒子状的木棒。
这有何作用?步百里大感兴趣(此为特务的通病),一去了解,才发现出一个惊人的真相,那就是:
三韩的男人们普遍jb很是短小(步百里估计他们可能只有华族的一半,多极不过是三分之二),而三韩的女人身高有点高度,户大沟深,三韩的男人满足不了他们的女人,一放他们可怜的东西进去有如筷子搅汤,被女人们痛骂他们没用!
三韩的男人,就三管齐下:一、加强大男子主义,要女人们服从他们,不服就扁,所有三韩家庭暴力盛行,看那些三韩女人承担所有的家务,而且老公回来时一定得规规矩矩的在门口等着,韩国的女人没地位,一副乖巧的样子,不是天生的,而是被男人打出来的(帝国则是教出来的,孰高孰低,一目了然);二、大吃人参公鸡去补,加强战力,为什么三韩出产大量人参?地理适宜,还有棒子们必须多吃人参才能人道;三、人参有点作用,可是只能增加jb硬度而不能增加长度,于是戏肉就来了。
三韩的男人,在他们成年之后,结婚之前,都去山上找来老树,砍伐木头,打磨得异常光滑,是为“棒子”。
呃,作用就是他们在和女人相好时,先用“棒子”与女人干上一场,把女人的体力消耗大半后,然后再用他们的东西进去,这样,以生力军状态投入战斗的他们,自然把女人们杀得丢盔弃甲,三韩的男人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看!我多强呵!”
步百里把这个写进报告中,后来从就军部传出把三韩的男人叫做“棒子”,此为“棒子”的来由。
“高丽”的名称来自当年三韩进贡人参,皇帝不合(不应该)习惯性地叫出来是“高丽参”,传回去,那些民族主义者可就如获至宝,自认为有了把柄。
他们派人去高句丽地域串联,与那里的土著窃窃私语道:“看哪,那个狗皇帝叫我们是高丽,你们是高句丽,一字之差,实际上我们都是高丽人!汉人抢了我们的地方,奸了我们的女人(狗p,高句丽女人确实被奸,可是三韩女人,哪个华人敢去奸的,宫刑伺侯)!我们本是一家人,应该联合起来,共灭汉狗!”
说得头头是道,一些与华族有仇恨的高句丽人,就被他们激发了斗志,学习棒子消极对抗的方法,所幸的是高句丽曾经被帝国大肆屠杀过,民众犹有余悸,成不了什么气侯。
说起来人都是贱的,被帝国大杀一场的民族,基本上都很乖,反倒是以仁义相待的外族,很多是造反派。
高丽棒子有二大特点:好勇斗狠,厚颜无耻。棒子篡改历史的功夫是与生俱来、无人可比的,看吧!
一个棒子,去华族的印刷作坊当学徒,学了一点皮毛,回去就宣称活字印刷术是他发明的!
又一个棒子,学习了中华知识,居然让他考证出在三韩是在几千年前从帕米尔高原远涉迁移到了半岛,途中催醒了汉族东北部的”红山文明”,哺育了汉族中原的“黄河文明”。
到达朝鲜半岛屿后,三韩人并在几千年前东渡矮子国,创造了矮子国文明,气得来贸易的矮子岛的鸟民大举抗议。(啊,要说明一下,三韩人东渡矮子国,成为矮子国天皇的事情,倒是在后来帝队攻破矮子岛掘了矮子国天皇陵墓得到了证实,棒子确实没有说假话,也是难得的一次真话)
帝国好心,给三韩人出路,开了不少学校教三韩人技术,当中有位叫做“李英嫒”的三韩美女,学习了针灸,可能是天生的吧,很快就青出于蓝胜于蓝。用得出神入化,极有灵效,甚至连教她的华族大夫也自愧不如。
李英嫒名气极大,三韩人称其为“大长金”,意思是针神,因为针灸用的是金属软针,长长的。
这本来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千万人当中总会有个天才。不过一些别有居心的棒子宣称道:“为什么李英嫒这么高水平,比起华族大夫还要好?因为针灸就是我们三韩人发明的,只有我们才深得三味,所以她发挥出正常的水平,剽窃了我们技术的华族当然比不过我们!华族必须把针灸还给我们三韩!”
看中国的东西不顺眼,华族在三韩东南边沿海新建一座海港城市,本来起名为华城,三韩人涌进来,享受城市的便利,硬生生把城市叫做“兽尔”搞得华族莫名其妙,好好的一座城市,怎么变成了野兽城?
帝国中央把端午节列为法定节假日,凑巧三韩也有一种江边祭鬼的习俗,一些三韩人趁机就把端午节占为已有,夸说端午节起源自三韩,然后传播到中国。
为了突出他们文明的优越,三韩的学者做了篇文章,乖乖,连大禹治水用的“神书”都是朝鲜半岛传过来的,对三韩学者的学术能力找不到语言形容了,真是惊如天人。他们说他们的祖先檀宗,是我们祖先大禹的老师,是他教大禹治水的!听闻这桩奇闻的华族无不喷饭。
三韩学者还信誓旦旦的说甲骨文应该是从朝鲜半岛传到中原的,并引用了一些“论据”,听得所有的华族都是一楞一楞的,根本不能反驳他们。
棒子们就得意地道:“看哪!他们无话可说了!”全然没想到华族听着这桩天方夜潭,神经已经处于黏线状态,哪能够去说话!
更有甚者,一些三韩人,居然考证出“西施可能是三韩人”,“孔夫子可能是韩国人”,有的三韩人,画出大地图来,差不多整个中国都是三韩统治过的的……
……
这样的事情海了去,气到当时做吏部尚书的诸葛瑾骂主掌学堂教育的礼部尚书蔡邕道:“岂有此理!全是你们学堂教出来的学生,居然这样子簒改历史和胡说八道!”
的确,大部分都是三韩人学习了汉语后,从故纸堆中“考证”出来的,他们“参考”的史书几乎都是用汉字写成的中国史书,却把中国历史贬得一钱不值。
象中国历史,大家都是公认的,还要什么考证?吃饱了没事做?帝国的人民现在习惯向前看,哪来这么多时间去翻故纸堆?
蔡邕是无可奈何棒子他们,因为帝国是“不以言论杀士”,子民们如果不是公开侮君、宣称造反,帝国是非常宽容的。
三韩人乱说一气,只能归类于学术之争,不能提升到政治高度上。
后来,帝国发现不能任由疯子们生编乱造,慌言说得一百遍就是真理,必须反击!蔡琰遂下旨集中以卸职的张昭、蔡邕为首去编纂了一套“四库全书”,涵盖了社会、历史、政治、经济等的方方面面,多方考证,树起正道,固本清源,之后这类歪谈邪说才逐渐少了。
那时候,何止蔡邕没办法,主管辽州的刺史司马懿更是麻烦缠身,那几年,真是不堪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