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游勇 第四章 虐杀

日军挑起七七事变后，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七七事变的第二天，中国中央委员会就通电全国，呼吁：“全中国的同胞们，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只有全民族实行抗战，才是我们的出路！”并且提出了“不让日本帝国主义占领中国寸土！”“为保卫国土流最后一滴血！”的响亮口号。蒋介石提出了“不屈服，不扩大”和“不求战，必抗战”的方针。蒋介石曾致电宋哲元、秦德纯（第9军副军长兼北平市市长）等人“宛平城应固守勿退”，“卢沟桥、长辛店万不可失守”。

7月17日，蒋介石在庐山发表谈话，指出“卢沟桥事变已到了退让的最后关头”，“再没有妥协的机会，如果放弃尺寸土地与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对于在卢沟桥战斗中英勇抗敌的9军，全国各界报以热烈的声援。各地民众纷纷组织团体，送来慰问信、慰劳品；平津学生组织战地服务团，到前线救护伤员、运送弹yao；卢沟桥地区的居民为部队送水、送饭，搬运军用物资；长辛店铁路工人迅速在城墙上做好防空洞、挖好枪眼，以协助军队固守宛平城；华侨联合会也致电鼓励第9军再接再厉。七七事变爆发后，日军的进攻遭到了中队的顽强抵抗。日军见占领卢沟桥的企图实现不了，便玩弄起“现地谈判”的阴谋，一方面想借谈判压中国方面就范，另一方面则借谈判之名，争取调兵遣将的时间。

7月9日、11日、19日，日本华北驻屯军与冀察当局三次达成的协议，都被卢沟桥时断时续的炮声证明是一纸空文。“现地谈判”使日军赢得了增兵华北的时间，但它却蒙蔽了冀察当局的视线，迟缓了第9军布兵应战的准备，给平津抗战带来极大危害。到7月5日，陆续集结平津的日军已达6万人以上。日本华北驻屯军的作战部署基本完成之后，为进一步发动侵华战争寻找新的借口，又在7月5日、6日蓄意制造了廊坊事件和广安门事件。

6日下午，华北驻屯军向第9军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中国守军于8日前全部撤出平津地区，否则将采取行动。宋哲元严词拒绝，并于7日向全国发表自卫守土通电，坚决守土抗战。同日，日军参谋部经天皇批准，命令日本华北驻屯军向第9军发动攻击，增调国内5个师约0万人到中国，并向华北驻屯军司令官香月清司下达正式作战任务：“负责讨伐平津地区的中队。”血战平津已再所难免。中队随之奋起抵抗，血染平津路，壮士报国恨。

7月8日上午，日军按预定计划向北平发动总攻。当时香月清司指挥已云集到北平周围的朝鲜军第0师团，关东军独立混成第1、第11旅团，中国驻屯军步兵旅团约1万人，在100余门大炮和装甲车配合、数十架飞机掩护下，向驻守在北平西郊的南苑、北苑、西苑的中国第9军第1、7、8师发起全面攻击。第9军将士在各自驻地奋起抵抗，谱写了一首不屈的战歌。南苑是日军攻击的重点。第9军驻南苑部队约8000余人浴血抵抗，第9军副军长佟麟阁、第1师师长赵登禹壮烈殉国，不少军训团的学生也在战斗中献出了年轻的生命。8日夜，宋哲元撤离北平，9日，北平沦陷。

撤退命令下达后，吉星文看着身边坚决要当逃兵开小差的南京，想着多天前南京就不断让自己提醒宋哲元军长注意鬼子玩一边谈判一边增兵的把戏，而宋哲元军长却不够重视，导致9军仅仅坚守了一天就要退出北平城。

“南京，你要开小差当逃兵，我这个团长完全可以做主枪毙了你，如果没有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我希望你还是跟着部队一起撤退。”吉星文对南京说道。

“团长，我是来杀鬼子的，部队现在是撤退，是向鬼子少或者没有鬼子的地方转移，没鬼子我还杀个屁呀。所以我不走，我要留在北平，哪怕我只杀一个鬼子就让鬼子发现杀死了，那我也乐意。”南京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眼前这个执意要留下来的南京，吉星文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部队损失惨重，军长已经下达撤退的命令，作为一个职业军人，他只能服从命令。对这个第一战就手刃16个鬼子的南京，吉星文还真是发自由衷的割舍不下。“你有什么要求吗？或者说，在我没走之前我还能再帮你做点什么？”

“我倒是觉得团长还能从侧面打击鬼子一下，鬼子事前在北平城内暗中扶植了几个黑帮，我希望团长能带人把这几个黑帮在撤退之前给消灭了。顺便也能警告一下那些摇摆不定想当汉奸的人。”南京深知地下力量也是非常可怕的，很多当局抓捕不到的人往往在地下势力手里会轻而易举的捕获，为了自己日后的安全，南京向团长吉星文提出了以上的要求。

吉星文点头答应，在撤离前的三个小时的时间内，北平城内所有的黑帮都受到了军队突然发动的毁灭性的打击。军队可没有时间调查谁和日本人有关系，再加上时间紧迫，直接就都给灭了。这个事件的直接结果就是搞的日本人在攻陷北平城后突然发现自己先前派进来的便衣队竟然全军覆没，日本兵不得不干起了站大岗的活，在失去便衣队情报的这段期间北平的各个反抗力量大多安全撤离没有什么损失。随着从沦陷区抽调来补给北平城的便衣队和伪军到达后，日本大兵才从城门口消失。日本人再想在北平城大肆搜捕反抗组织的时候，由于没有线索也变的无从下手不了了之。

南京这时正和所有的北平人一样，听着街道上不停喧嚣着呼啸而过的警笛声，安静的躲在一处主人已经逃亡的屋子里，静静的等待着鬼子戒严时间的过去，多日来不断和鬼子的战斗，让南京已经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虽然心中对鬼子的憎恶有增无减，但是却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只要一见鬼子就什么都忘记，满脑子只有杀鬼子的念头。现在的南京亲眼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明白了冷静的头脑才是他在战争中最需要的东西。

由于日本人先前派出来的便衣队都死在撤退前的9军的手里，日本间谍所报告的大人物已经全部安全撤离，北平城终于在鬼子闹无可闹的情况下于半个月后宣布解除戒严，当然各处巡逻的日伪军还是很多。

南京走到安定门附近一个卖大碗茶的摊子前面坐了下来，要了一碗大碗茶独自喝了起来，看着街道上不停走过的正在巡逻的日伪军，日军基本都是三人一队，伪军都是五人一队。南京低头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没法下手。就这样，南京一直坐到傍晚。太阳西下，正准备离开的南京发现正在走近的一队日军中有一个鬼子一边跑一边解腰带，看样子是着急去解手。南京在询问了卖茶人厕所在哪后，提前进入厕所，开始了第一次的狩猎行动。

尽管已经到了傍晚，天气还是很热。南京刚进入厕所两眼就被臭味熏得有流泪的感觉，想到正在赶来的小鬼子，南京咬着牙，爬上厕所的横梁，整个身子躲在横梁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鬼子捏着鼻子走进厕所，浓重的味道使鬼子将身子站稳后，直接闭上了眼睛。鬼子闭上了眼睛南京可是一直睁大双眼观察着他。南京一见小鬼子仰着头，嘴里不断的向鼻孔方向吹着气，这个喉咙都露在外面。南京当下就双手紧紧抓住横梁，整个身子从高处荡了下来踢出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鬼子的喉咙上，鬼子一声没吭就断气了。南京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鬼子已经死亡后，把鬼子的尸体扔进了粪坑，拍着手离开了厕所，拐弯抹角的回到自己的住处。

回到屋子里以后，南京脱掉衣服端起水盆就开始对着自己一阵猛浇，一边洗着身上一边骂着：“妈的，你让老子闻臭味，老子就让你泡粪坑，有来无往非礼也，我是个很好客的人。”

接下来的几个月中，总会有落单的鬼子失踪，随后他们的尸体被发现。看着死去的皇军战士的尸体，让所有的鬼子咬牙切齿，发誓抓到凶手一定要让他尝遍所有他施加在大日本皇军战士身上的刑罚。

北平的老百姓都在私下议论着死去的鬼子们的尸体，有的尸体被刀子切掉了；有的尸体双眼被挖出来塞进嘴里，旁边的墙上还用中文写着“我多牛b，自己能咬到自己的眼睛”；更多的尸体则是被人用来练习活人解剖，从手腕脚腕上面清晰的勒痕上来看，死者是活活被疼死的。很明显练习解剖的人技术水平提高很快，脚部解剖已经完成，开始向腿部移动；更让大日本皇军无法接受的是，竟然有个日本士兵是被自己活活吓死的，发现这两个日本兵尸体的时候，这两个日本兵被绑在柱子上蒙住双眼，脑袋自然的耷拉着，中指上刀子破了一个小口，血液已经凝固，表面已经结痂。在柱子的旁边紧贴着他们身子的位置垂下来一条纱布，纱布的另一端连接在房顶的一个水槽里，水珠不断从纱布滴落，下面是一个用来盛水的铁盆子，水珠滴答滴答落在盆子里的声音就是杀死两个士兵的凶手。

所有的尸体旁边都写着杀死鬼子人的留名——叫兽。不过北平人倒是亲切的称之为“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