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夏香,华府上春夏秋都有,我怎么没见冬香呢?”我搂着夏香温存了一番,慢慢放开她,忽然想到便提了这么一个问题。
夏香回答道:“冬香姐她陪老太师出游去了,因为冬香姐和秋香姐一样,武功都很厉害,所以夫人让冬香姐随行,好贴身保护太师。”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应该还有个冬香才对。太师他们是下个月就回来吧?”
“嗯!听夫人说应该是的。对了,华安哥,我也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那个…你和秋香姐真的是同乡吗?你们的家乡在哪儿?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呵!我们当然是同乡,如假包换,至于我们的家乡…秋香姐她没跟你们讲过吗?”
夏香眨了眨眼道:“秋香姐是说过几次,但每一次都没讲清楚过。所以我们一直很好奇。因为秋香姐有些地方很奇怪…比如秋香姐有一件东西,她说是小衣,但形状好奇怪,以前从来都没人见过。”
“呵呵,还有什么别的吗?说来听听啊!”我大概猜到夏香所说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心里暗笑。
“哎呀!糟了!不说了,我都过来好久了,忘了还要回去伺候夫人。华安哥,我先走了。这张股票你可记得要收好哦!”
送走了夏香,我一人无聊,便打算过去找邓咏诗聊聊天,然后随便去主厨房弄点东西打牙祭。自从上次我教厨娘石榴,做出了后世才有的方便面,厨艺高超的她,已对我另眼相看,加上邓咏诗与她要好,我们的关系,也间接改善。石榴从我这儿学了许多后世才有的烹调手法,我在厨房也就能享受特别待遇,所以现在的我在华府,可说是吃的好住得好。
日已入夏,今天正好又艳阳高照,来到邓咏诗她们丫环住得别院时,外面正晾满了刚洗过的衣物,由于其中一件形状独特,有别于它,因为恰好我是一眼就瞧见了。
我想也没想,走上前去,随手就把这件刚晾干的东西给摘了下来,并颇堪玩味地拿在手里观摩。若是在后世,我现在的行为,如果被旁人看见,定然要误会我是个变态,不过在五百年前的大明朝,这东西扬在别人手里,也没人知道是为何物,就像夏香那丫头,刚才还说好奇怪,好奇怪。
“嗯!丝蕾花边,质地不错,看这尺码应该是4b的…咦?好像还是黛安芬牌的。这种高级货,起码值一千多块吧?在这个时候更是独一无以的无价宝。呵呵!难怪邓警官一直留着用,没舍得扔啊!”
我把这块女性专用的高级胸罩,在手里拉扯着,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当初那双耐克运动鞋也不该丢掉,那多有纪念意义,而且穿起来也比现在脚上的平皮鞋舒服,不过我这双鞋底是夏香亲手纳来送给我的,也颇有意义。
“哈!华安,你怎么在这儿,我正到处找你呢?”华文武正好也走到了院子里来。
“无所事事,就出来转转。”我也不想对此多言,只是准备将手里的那伯女性专用品挂还原处,免得被小女警瞧见就不好了。
“咦?华安,你手中的是何物?如此奇特,我怎么从未见闻。”华文武见了,对这件黛安芬牌的胸罩,产生了兴趣。
我笑道:“哦!你说这个啊?这是邓…呵!是秋香姐的专用产品。”
“啊!原来是秋香姐之物,难怪会如此与众不同。”
华文武一听说是秋香的,顿时兴趣更浓,他顺手接了过去,仔细观摩,最后还做了一个让我险些绝倒的动作——他竟然捧在手心里,埋下头用力地嗅了嗅。
“嗯!上面竟有一股淡淡的味,宜人沁肺。只不知用何布料所制,如此有弹性,还这两小罩子…”
华文武嗅了还算,竟还一本正经地点评了一番,我强忍住笑意,心中忽然升起来搞恶的念头。
华文武最喜欢研究新奇之物,于是不耻下问道:“华安,你和秋香姐是同乡,一定识得此物吧?还未告诉我它用作什么用的?”
我胡诌道:“嗯…这个嘛,是我们家乡,女生送给男生做定情信物的。”
“什么?”华文武蓦地一愣,可能他见我将这东西拿在手,以为是“秋香”送给我的,他顿时笑了,是想掩盖绝望与失落之情,但却更显得欲盖弥彰。
我连忙解释道:“二少爷误会了,并非秋香姐相赠的。呵!可能是她洗涤后晾在这儿了。我好久不见家乡的事物,有些睹物思乡,所以才擅自取来了一观。”
“是这样啊?”华文武闻言,脸上又顿时回复了生机。
“既然现在此物落入二少爷手中,自然就归属二少爷喽!”我依靠暗运至尊功的辅助,才继续将笑意强忍住。
“华安你别说笑了。”华文武一阵腼腆,捧着邓咏诗的胸罩又嗅了嗅,竟然还吟起了诗来,“花衬凤头弯,入握应知软似绵;但愿化为蝴蝶去,裙边,一嗅余香死亦甜。呵!若是真有幸得蒙秋香姑娘亲赐此物与我,那我华文武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实在是憋不住要爆笑出来了,于是决定再玩得大点,于是说道:“二少爷,在我们家乡,女生若将此物送给他心仪的男生,那么那男的,就是把它戴在头顶上,然后与女子共舞,以定终身…”
“哦?是这样戴的吗?”
华文武真是发了痴,一听我说就是深信不疑,连忙将邓咏诗的那块胸罩给戴在了头上,还把下面给带子扣了起来。
“你们两个混蛋在干什么?”
就在我在终于忍俊不禁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先我一步爆发了。羞恼万分的邓咏诗疯狂地冲了上来,脸上的表情真是青红皂白。
“啊?秋香姐来了…”
“啪!”“啪!”
华文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双响亮的耳光已分别应在了他和我的左脸右面上。邓咏诗涨红着脸,抢回自己的内衣后,用高分贝的尖叫骂了一句:“变态狂!”便转身气跑了。
我摸了摸微微发痛的面颊,刚才一巴掌,不知道自己脸是不是肿了,不过我在华文武俊秀的脸上,我见到了五根鲜红的手指脸,和一张全世界最无辜的表情…
我在华府还没有等到华老太师回来,不过却等到了别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那就是回家省亲的丽贵妃——华美丽。当朝的贵妃回娘家省亲,华府自然免不得张灯结彩,一团喜庆。
“华安哥,大家都去给贵妃娘娘跪头请安去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快跟我一起去吧。大小姐可大方了,一会儿定会给许多打赏。”
夏香很积极地拉我去大厅,我心中却有些顾虑,以华美丽那种性格,若是发现我这个皇帝竟在她家里为奴,指不定要闹出风波来。虽不太愿前去,但还是被夏香强拉着来到大厅。
华美丽依然如最娇艳的一朵牡丹,抱着她那只宠物小白兔。为了不被当场认出,我一直把头埋得很低,低调地跟在众人后面。不过一贯骄傲的贵妃根本不会在意我们这干下人,所以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不过华美丽的大方倒是没的说,记得太后生日那天,那送的那座金佛,可是出手阔气。府中亲近的家丁、丫环们人们都恩赏,每人一锭银子,无一落空,春夏二香更是各自讨得一对价值不菲的玉镯,一阵欢喜不已。
“你就是秋香?新入府的吗?嗯!果然生得漂亮…”
华美丽可能想起我以前问她家事是,特别问到了秋香,于是对邓咏诗多看了几眼。其实当时我是随口一问,都怎么也想不到,秋香不仅真有其人,而且就是和我一起回古代的邓咏诗。若是刘瑾、马永成等人,说不定第二天就会把邓咏诗弄进皇宫去献给我了,但作为贵妃的华美丽,可不愿意多个人跟他分宠,于是以一种高姿态,对“秋香”打量几眼后,也没再多理会,只是亲热地与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闲聊起家常来。
“小弟今年应该十八了吧。怎么还没成亲?娘,你和爹爹难道不着急抱孙子吗?”
腼腆的华文武,听了这话,脸色微红,竟还偷偷地望了旁边的邓咏诗一眼。华夫人却是说道:“为娘自然是盼着儿孙满堂,不过你爹却说要让你弟弟先立业后成亲,所以严格督促着吾儿每日学文习武…”
“娘亲,弟弟若想谋个名功还不简单,本宫回去后跟皇上说一声…而且以爹爹在朝中的威望,想给弟弟在朝廷里安排个一官半职,也不一样容易么?”
华夫人正色道:“堂堂男儿,建功立业,不凭自己的本事,只靠家门扶植,那有何值得光荣。我与老爷晚来得子,都对你这弟弟期望甚高,这些为他找了许多名师,怎奈文武他一直学不成气候…”
华文武一脸的郁闷,他除了搞研究,根本兴趣无他,但在父母莫大希望下,加之自己性格懦弱,又不敢说明。这时,他怕再说他学业的事,便换了个话题道:“姐姐,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回家来的?”
华夫人也道:“是啊!光顾说你弟弟,你自己也不一样。入宫都快三年光景了,为娘与你父都盼着你哪日能抱着个外孙回家探亲…”
“母亲,我…”华美丽神色一黯,欲言又止。
华夫人体察到自己女儿眼中藏着的幽怨之色,关切地问道:“我儿,怎么了?在宫里受委屈了,是不是皇上对你不好?”
“…”
知女莫若母,华美丽虽没有答话,但华夫人却语重心常地道:“美丽,你的性子,为娘还不清。要知宫里不比你从前在家…你贵为皇妃,亦为人妻,应该当多学些贤淑,伺候好皇上。”
华美丽撅了撅嘴,委屈地说道:“母亲,您不知道,陛下根本就不在宫里,他上两个月前就出宫游玩…他带了贤妃和娄贵人在身边,却不带我。后来娄贵人提前回京,竟是怀上了陛下的龙种…太后她欢喜的不得了。我,我心里不是滋味,就像太后请准,回家省亲…”
华夫人叹了口气道:“我儿啊!这是旁人也帮不了你,只怪你自己肚子不争气。”
“妈妈,女儿委屈啊!说起来皇上他…他差不多有一年没宠幸过女儿…”
华美丽说到最后,已变成了个闺中怨妇的模样。说起来我当皇上这么久,我非刻意,也不是对华美丽没有性趣,只是种种原因,每逢不巧,却还真的一直未与华美丽携手寻欢。让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美丽绝伦的皇妃独守空房,总是不应该,我心里自我检讨的同时,也定好了今晚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