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袁隗种拂以探病名义前往王允府上,然后三人商讨如何铲除董卓,不料最后也没有议论出什么好办法来,只得商定暂时屈身董卓麾下,等待时机到来,岂知三人所谈内容却被蚂蚁监听,而潘隐将消息传递给曹操后开始专心去做曹彬吩咐的任务。
却董卓自从废了汉少帝,改立汉献帝之后,常思除掉刘辩以及何太后,只是师出无名,不好下手,因此召见李儒问道:“我欲将刘辩及何太后除掉,不知优可有主意?”
李儒劝道:“岳父大人不可,那刘辩虽然被废,却也引得朝野内外对此怨言颇多,有此可见支持刘辩之人还是很多的,若是现在除掉刘辩,儒恐引动这些人反对,而且也会给天下群雄一个借口,让他们有理由前来攻打我们。”
董卓冷笑道:“那日我行废立之事,满朝武又有哪个敢多言,由此可见他们全部惧怕我手兵权,因此只要兵权在手,何惧天下英雄围攻。而且我有吕布,洛阳又有险关守护,若真到了那时候我便派精兵猛将守卫关隘,坚守不出,那天下诸侯岂能同心,时日一久便会燃起争端,届时我再联合一路,必能令他们不攻自破,此乃昔日强秦抵抗流过合纵之法。”
李儒想了想道:“那时大秦既有关之地,又有汉巴蜀之地,而且大秦士兵悍不畏死,这才堪堪抵住六国连横,如今我们只占据关之地,如何抵抗天下英雄?”
董卓笑道:“优多虑了,战国时期哪一个国家不是传承百年,如今天下英雄寥寥,有兵有将着更是少有,因此优担心之事不会生,即使生,也奈何不了我。”
李儒见此只好作罢,然后问道:“岳父大人为何一定要处死刘辩以及何后?”
董卓恨声道:“刘辩在位之时,那何后多方讽刺与我,只不过那时候她是太后,因此我拿她无法,现在她只不过一介妇人,我何惧之有,恨不得早早杀之。而那刘辩,你也过,此子颇得朝廷大臣之心,我若想成大事,必须断了这些人的希望,这样我才够安心。”
李儒想了一想道:“既然如此,那刘辩如今被囚禁在永安宫,宫所欲用度皆由岳父提供,因此岳父大人可使人监视起来,逐日减少吃喝用度,那刘辩已然被废,又见吃喝用度日少,心必定有所怨言,因此必定谩骂岳父大人,只要抓住把柄,便可以将之鸩杀,而那何后,也可用教子无方除掉,岳父大人以为如何?”
董卓听后大笑道:“优此计大秒,我这就差人安排。”
李儒见董卓接纳了自己意见后再次拜倒:“启禀岳父大人,我这还有一则消息,希望岳父大人可以仔细听一下。”
董卓疑惑道:“哦,是何消息,难道是三辅地区有人不服?”
李儒摇头道:“回岳父大人的话,是那金城韩遂来投诚信函,只是如今他被马腾、王国、李侯压制在金城以西,完全与我们隔开,你看此事如何处理?”
董卓听后沉思起来道:“那马腾我是知道的,当初不过韩遂麾下一员大将而已,为何如今有了如此势力,竟然能将韩遂压制住。”
李儒解释道:“当年我们与曹彬联合大败西凉联军,这马腾便被曹彬抓获,只是不知为何曹彬将之释放,如今看来,曹彬必定是想让马腾占据西凉,如此可知曹彬便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图谋凉州,再往深处一想,这曹彬着实可怕,那时便已经开始图谋天下。”
董卓听后大惊道:“优是那马腾乃是曹彬属下?”
李儒头道:“虽然没有证据证实,但是以我的看法,马腾就是曹彬安排在凉州的棋子,如今马腾在凉州独大,现在已经威胁了我们在三辅之地的安危,因此必须想方设法牵制住他,所以韩遂的投靠正是机会。”
董卓想了想道:“如此我就接受了韩遂的投诚,只是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李儒道:“如今凉州有四股势力,马腾、韩遂、李相如、王国,其马腾一家独大,而王国、李相如又与韩遂不合,因此我们可以相助韩遂,东西夹击王国、李相如,不过此事需要秘密进行,必须瞒过马腾。等到韩遂将王国、李相如吃掉,这样就可以帮助我们牵制马腾。”
董卓听后道:“好,此事就按照你的做。”
李儒这才抽身告退。
再曹彬曾经答应万年公主一定保住刘辩以及刘协性命,因此早就吩咐了潘隐,让他有机会前往洛阳等候时机,一旦董卓行废立之事,就寻机会将刘辩救出洛阳,起初潘隐还不相信董卓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过后来曹操命他将传国玉玺献给董卓后才将事情想明白,心里不由对曹彬又敬又怕,因此潘隐现在正在忙着利用以前的关系监视永安宫。
那刘辩自被废之后囚禁在永安宫,吃喝用度皆有董卓控制,对此刘辩十分无奈,其实在刘辩心,他十分不想做这个皇帝,因为汉灵帝根本不喜欢他,而且他知道即使做了这个皇帝也是一个傀儡,必将周旋于宦官以及外戚只间,只不过他最终坐上了这个皇位,不过可笑的是,这皇位才做了不到一年便被废掉,每次想到这里,刘辩心就气愤不已,虽然刘辩不喜欢做这皇帝,但是也不能任由他人废立,因此每日都在诅咒董卓。
只是直到有一天,刘辩现永安宫用度逐渐减少,因此质问起来,不料那守将讥笑道:“一个被废的皇帝还想吃山珍海味啊,做梦去吧你。”刘辩听此虽然气愤但也无奈,只能回到房对着唐妃以及何后相拥而泣。
何后见此大声骂道:“都是何进无谋,引得董卓这头豺狼进了洛阳,如今可好,我堂堂大汉皇后沦落至此,竟被一守将讥笑。”
刘辩也是恨声道:“不错,何进无谋,满朝大臣更是无能,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董卓祸乱朝廷,而没有一人站出来话,可怜校尉伍孚以及尚书丁管,二人赤胆忠心竟然白白丧命在董卓手。”
何后苦笑道:“这些大臣我最是了解,没有牵扯到他们利益岂会着急,如果我们死掉他们能够获利,他们巴不得你我早日死掉。”
刘辩听后苦笑道:“偌大的一个大汉,竟无一人是忠臣,可笑,可悲。”
唐妃这时候道:“陛下,臣妾却知道一人,或许此人可以解救大汉。”
刘辩问道:“爱妃所言究竟是何人?”
唐妃回道:“青州刺史曹彬,此人乃是陛下姐夫,听那董卓对他十分忌惮,若是此人能带兵勤王,或许可以挽救大汉。”
何后打断道:“哼,那曹彬也是狼子野心,必定不会前来相救。”
刘辩疑惑道:“母后何处此言?”
何后道:“我虽然出身寒微,但是看人却不会看错,那曹彬也是包藏祸心之人,以我之见曹彬必定志在天下,因此不要指望他能挽救大汉。”
刘辩听后泣道:“怎么会如此,我还以为曹彬也是忠于汉室。不过我算是看清楚了,哪怕没有董卓,这大汉也长久不了了,只是如今你我三人被囚禁在此宫,已经永无出头之日,如此还不如死了的好。”完三人相拥而泣。
这时候窗外传来一声:“想死还不容易,且让我帮你。”完一人跳入房内,刘辩三人见此大惊。
只见那人拿出一个瓷瓶对三人道:“我这有一瓶毒药,只要吃了马上就会死掉,你们三人谁先来吃?”
何后此时还不想死,因此骂道:“你是何人,竟然胆敢弑帝不成?”
那人笑道:“哈哈,弑帝,我只知道他现在只是一个被囚禁的囚徒。”着指向刘辩。
刘辩见此就要辩驳,不料想到进来生的一切,颓然道:“不错,你的对,我这样生不如死,就让我先喝这毒药吧。”
只是那人又道:“此毒药只能毒死两人,你们选择一下谁喝毒药?”
刘辩、何后、唐妃互相观望后,刘辩对何后跪拜道:“请恕儿臣不孝,此毒药还是由我与唐妃来喝吧,还请母后保重。”然后转身对唐妃道:“爱妃可是怨朕?”唐妃笑着摇头道:“臣妾既然嫁给陛下,便是陛下之人,自当随陛下一起赴死。”
刘辩听后拥着唐妃来到那人近前,将那人手毒药接过,然后一口喝掉大半,再将毒药交与唐妃,唐妃笑着将毒药全部喝完,然后两人相拥等死。
何后见此心痛的瘫坐在地,双眼无神的望着那人。可是那人等着刘辩与唐妃倒下,然后上前摸了摸两人脉搏道:“此药果然管用。”然后冲着何后道:“你既然怕死,就在这宫好好活着吧。”完穿窗走掉。
这时候何后才回过神来大声尖叫,声音将侍卫引来。等到侍卫到来后看见房内情况大惊,忙向董卓禀报。
董卓接道消息后大笑着对李儒道:“不想我还没动手,那刘辩就自己喝药自杀了。”
李儒也是笑道:“岳父大人,如今刘辩已死,那何后如何处理?”
董卓冷笑道:“留她一个妇人有何用,一卷白绫赐给她便是。”
于是李儒带人将何后绞死,然后将三人葬于洛阳城外。
只是等到李儒带人离开,刘辩与唐妃之墓被人撬开,然后刘辩与唐妃尸体被人盗走,董卓接道消息后笑道:“看来是天不容你刘辩,我也无可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