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走进董府,见董卓在把玩着什么,走近匆匆一看,好象是一个玉玺,不过李儒没有往传国玉玺上去想,而李儒也不敢多看,忙上前拜道:“婿参见岳父大人。”
董卓正在把玩传国玉玺,听见李儒的声音后收起传国玉玺,然后抬头笑道:“哦,是优啊,怎么样,三辅之地处理的如何了?”
李儒应道:“启禀岳父大人,李傕、郭汜已经进驻长安,将三辅之地控制起来,不过要想完全为我所掌控,还需要时间。”
董卓听后皱眉道:“如此看来是有人阻扰我掌控三辅吧,难道我给你大军不管用吗?将反抗的人都给我杀了。”
李儒见董卓皱眉忙心道:“岳父大人,事实并非如此,既然我们要将三辅之地当做后方,就必须让当地之人心服口服,若是凭借军队强压下去,我怕会众口难平,一旦到了危急时刻,下面就会造起反来,那样我们就内外交困了。”
董卓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道:“那又如何,谁不从我,杀了便是,当我手大军做什么用的。”
李儒见董卓坚持也不好再劝,然后道:“岳父大人,方才我进来的时候碰见一人,此人给我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而且我能感到此人十分危险。”
董卓见李儒如此,疑惑的问道:“你为何会感觉他有危险?”
李儒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有这种感觉罢了。”
董卓听到这里大笑道:“哈哈,优多虑了,那人名叫潘隐,以前是上军校尉蹇硕的司马,只因蹇硕被何进杀死,他才与十常侍等人诛杀了何进,不料袁氏兄弟攻打皇宫,他才逃了出来,只不过现在前来投奔我了。”
李儒疑惑道:“潘隐一个宦官,又有何能力前来投效岳父大人,而且我听那蹇硕就是因为这潘隐泄密才被何进杀死,不知为何后来潘隐又与十常侍联合杀了何进,若是从这看来,这潘隐实乃一人。”
董卓道:“他是不是人我不在乎,他一介宦官,又能带来什么威胁呢?而且今日潘隐到来献上一件宝物,优可知此宝是何物?”
李儒摇头道:“儒是在愚钝,猜不到究竟是何物。”
董卓神秘的笑道:“哈哈,没人会想到此物会到我的手,你看这是何物?”完董卓将传国玉玺放到李儒眼前。
李儒顿时瞪大了眼睛,双眼直勾勾的看向董卓手传国玉玺,只见传国玉玺散着柔和的迷人的光彩,李儒明显能感觉到玉玺给自己一股压迫之感,董卓见李儒如此表现得意的道:“怎么样,优可能猜到此物为何了?”
李儒清醒了下道:“若是我没有猜错,此物便是那传国玉玺。”
董卓听后大笑道:“不错,此物就是那传国玉玺。”
李儒稍微皱了下眉头疑惑的问道:“只是据传当日十常侍作乱的时候传国玉玺已经丢失,不知岳父大人从何得来?”
董卓笑道:“这就是那潘隐献上来的,他今日前来便是要以此物向我要官。”
李儒听后疑惑道:“此物来的如此轻松,该不会是个假的吧。”
董卓示意李儒上前道:“优你看,这正面是否印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而且你看这里,这一角乃是黄金所作,据当年王莽向其姑母太皇太后所要玉玺,太皇太后怒斥王莽,并将传国玉玺掷与地上,因此将玉玺一角摔坏,王莽将玉玺捡起,以黄金补上。因此我断定这是真正的传国玉玺。”
李儒还是略带疑惑的道:“传国玉玺乃是绝世珍宝,那潘隐竟然舍得拿此宝前来换官,而且以此人身份怎么能够拥有传国玉玺此等重宝,因此我怀疑这玉玺仍然是假的。”
董卓笑道:“优多虑了,那潘隐不过一个宦官,岂敢以假物前来欺骗老夫。据他所言,当初十常侍作乱,袁氏兄弟攻打皇宫诛杀宦官,那潘隐担心性命不保就逃出皇宫,临走之时将传国玉玺带出皇宫,辗转反侧这才到了老夫手。而且优也是知道,如今皇宫之并没有传国玉玺,所以你我手的玉玺是真还是假?”完阴笑的看着李儒。
李儒听后恍然大悟道:“不错,以岳父大人如今权势,哪怕岳父拿出一块木头,只要您它是传国玉玺,它就是传国玉玺。看来还是岳父大人高明。”
董卓大笑道:“哈哈,优所言不差,如今传国玉玺在我手,可见上天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这大汉已经走到尽头了,该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李儒忙劝道:“不可,如今朝大臣多心向汉室,我们必须抽出时间将他们一一换掉,而且当今太后乃是何进之妹,何进虽然已死,但是还是有很多大臣打着何进的旗帜支持当今陛下,因此我们必须想方设法将这些人换上我们的人。”
董卓一想道:“优言之有理,只是你看此事要如何去办?”
李儒想了一会阴笑道:“岳父大人,你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皇帝和一个有着大臣支撑的皇帝,那个对我们更加有利?”
董卓一听大笑道:“我明白了,只要我们废了当今皇帝,然后立那陈留王为帝,这样就能将何进一系全部清出朝廷,而且我手有先帝遗诏,这样一来名正言顺,等到将朝廷之人全部换做我的人,那时候就是我董卓君临天下的时候。”
李儒笑道:“如此明天岳父大人可以在温明园召集百官,商议废立之事,若有人不从可斩之。”
董卓听后哈哈大笑,李儒也在一边阴笑不已。
第二天,董卓在温明园延请百官,百官全部惧怕董卓权势,因此悉数到场,董卓在后堂见百官全部到齐后,这才在吕布护卫下来到席,百官见董卓来到,全部起身相迎,董卓双手示意百官坐下后来到主位坐下,百官见董卓坐下后方才落座,董卓见此心十分得意。
酒过数巡,董卓放下酒杯道:“今我有一言与众位大人,还请众位大人静听。”百官见董卓话,全部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声音,董卓见此大声道:“自古以来,天子为万民之主,万乘至尊,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承社稷。而当今圣上懦弱少威,君仪失度。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精明强干,我欲废少帝改立陈留王承继大位,诸位以为如何?”百官听后皆不敢出声,董卓扫视百官,见保管鸦雀无声,哈哈大笑道:“如若诸位没有异议,那么这件事就此定下,明日早朝行废立大事。”
这时坐上一人起身道:“明公不可,当今陛下乃是先帝长子,素无过失,岂能乱议废立。而且陈留王年仅六岁,岂懂朝廷大政。明公此举必遭天下人耻笑。”
百官放眼望去,乃是太尉刘虞,此人乃是汉室宗亲,出身高贵,为人公正、仁和,对大汉忠心耿耿。董卓见此道:“你如此难道不惧我手兵刃吗?”
刘虞道:“大丈夫立于世间,岂能因吝啬性命而置国家大事与不顾,废立之事还请明公深思。”
董卓见此大呼道:“左右与我将他拿下。”
百官见此忙劝,李儒见状对董卓道:“岳父大人,刘虞此人名望甚高,杀之不祥,而且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尽可放百官离去。”
于是董卓喝道:“今日看在百官面上我就放你离去,下回再若如此,定斩不饶。”完率先离去。
回到府董卓向李儒问道:“今日你可看出什么来?”
李儒道:“回岳父大人话,由今日可见,百官皆不敢反对我们行那废立之事,唯有汉室宗亲反对,但是现在又杀不得,因此还需想方设法将他们支出洛阳。”
董卓听后问道:“优可有计策。”
李儒笑道:“此事易尔,那刘焉弃幽州刺史逃亡益州,今可使刘虞为幽州刺史,刘虞为人谦和,而那幽州公孙瓒为人刚硬,如此二人必定生冲突,长久下来,两人必定生争端,这样一来可不费吹灰之力除掉刘虞,还可以用杀害皇室宗亲之名问罪公孙瓒,这样一来幽州岂不在我等手。”
董卓一听大笑道:“优此计高明,那么其他人呢?”
李儒接着道:“荆州盗匪横行,豪族互相倾轧,因此可命刘表为荆州刺史,但不准他带一兵一卒前往荆州,如此刘表必定为荆州豪族所害。那扬州也是世家林立,可命刘繇为扬州刺史,他辞去扬州必定为扬州世家拖累。兖州处在袁术与曹彬夹击之,可是刘岱为兖州刺史,如此三人必定相互攻伐。这样一来我等无忧矣。”
董卓听后笑道:“如此最好,你这就去拟旨,待我盖上传国玉玺大印即可。”
第二天,百官全部利于朝堂之前,相互之间对望之后无言以对,不久堂外董卓在吕布护送之下前来,当董卓踏上台阶的时候,百官之有一人冲出,手持利刃径直刺向董卓,不料董卓力大,一把抓住此人手腕人后将此人踹倒在地,然后气急败坏的道:“来人,将此人于我拿下。”
吕布一直在一边一动未动,看见此人被董卓击退后便上前将他擒下,然后交与士兵绑缚。众人这才看清此人原来就是助军左校尉伍孚,只见伍孚被绑之后破口大骂:“董卓老贼,你不得好死。”董卓见此上前恨声道:“你竟敢谋反,,谁叫你刺杀老夫。”
伍孚双目怒蹬董卓,口大声叱道:“董卓老贼,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有之,你罪恶盈天,人人愿得而诛之!吾恨不得将你车裂以谢天下!”董卓听此大怒,下令将伍孚牵出千刀万剐,伍孚依然破口大骂:“奸贼,逆臣,汝必将遗臭万年。”吕布见此抽出腰宝剑上前一剑刺入伍孚心脏,伍孚这才止住骂声,只是伍孚临死之前双眼望向吕布,好似在吕布眼看出不忍,百官皆惧怕不已,唯有一人注意到了吕布的眼神,此人就是王允,王允注意到吕布眼神后若有所思。
董卓见吕布杀死伍孚,便下令将伍孚枭示众,然后率领百官进入朝堂。待百官跪拜完毕,董卓拿出一道圣旨对百官道:“昨日我延请百官商议废立之事,有人不服我的安排,岂不知我乃是奉先帝遗诏,这才敢做此举,诸位若是不信,可上前观看,此乃先帝遗诏,乃是当初蹇硕持有,不过蹇硕被何进诛杀,后遗诏落在张让等人手,因此张让等人图谋何进,这才引洛阳大乱,而张让死在董旻手,这遗诏便落在了我的手。现在诸位还有何异议?”
袁隗在下面看见灵帝遗诏眼热不已,当初自己就是定计要取得此物,不料竟被董卓获得,对此袁隗后悔不已。
随后董卓命李肃上前宣道:“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仰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慌乱,用了太后暴崩,众论或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无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李肃宣读完毕,董卓示意侍卫将汉少帝扯下皇位,就要牵陈留王上座,这时一人出列大声喊道:“贼臣董卓,敢以假诏行此欺天之举,吾当以颈血溅之。”完将手象简扔向董卓,董卓闪身躲过,命人将此人拿下,百官一看,乃是上书丁管,董卓命人将丁管牵出斩杀,丁管至死仍然骂不绝口。
等到处死丁管,董卓这才牵着陈留王刘协登上皇位,是为汉献帝,改号永汉,当年既为永汉元年(公元87年六月)。董卓自封为相国,享有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