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冲道:“我还不敢想那么远的事情,如今只是每日打熬力气,学些基本功,替四哥在衙门里当班,跟三哥照顾江湖上往来的朋友。浑浑噩噩,就过了一个多月了。”顾枫道:“看来当初推荐你来这里,并没有错,一月不见,当刮目相看了。”少冲道:“都是顾兄一力周全,前两日肖大哥随师父去嘉鱼,行前交代我,这几日若你到城中,务必留你住上几天,有事商量。”顾枫笑道:“他是要找个机会和我喝酒,我要到西域游历,若不是想来看望你,就不过来了。洪湖的酒风太烈,想来都心有余悸。”
赵丰笑道:“师叔你还不知道吧,我就是想教,人家还不学呢,不光那些杂七杂八的不学,就是教的武功中有错,他都能看的出来。”顾枫惊道:“还有这等事情?”
顾枫暗暗头,笑道:“也许世间万物都有相通之理,他虽对武学知之甚少,但是中过秀才,或许见识高过一般人也未可知啊。”赵丰笑道:“师叔这话甚是有道理,师父常夸师叔悟性高,见识广,非洪湖派一般弟子可以相比,这多半是与师叔读书多有关系,似我这般人只是教,从来没去想学一能知二的。”顾枫笑道:“人各有志,你的心思都在生意上,洪湖派各家哪个有穆师兄富足?这里面有你大半功劳。”赵丰听了哈哈大笑。
三人正些闲话,楼下忽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赵丰道:“师叔难得来洪湖一趟,虽然师父和大哥都不在,不过咱们兄弟还是要侍候的你没话,我已在家中备好了酒席,师叔快请吧。”顾枫笑道:“为我一个闹出这么大动静。我如何当的起?”赵丰道:“师叔是贵客,不光家中兄弟,连县衙的大老爷听您来,都派人送来了两坛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