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此时在进攻一方的江东军确实是打得不赖,毕竟对于自己用于争夺天下的根本,江东孙氏当然要对于他们下些力气来整顿的,而这个时候的江东兵马却又是在他们的气势的最高涨的时候,种种情绪的压抑,以及太史慈的失手,让这些人都为之变得激昂。
有周瑜在,当然不会任这种激昂的气氛变得走了调,使得这些江东兵马的力气,因为情绪上的问题而失散掉了。
能够将兵士们的情绪完全的调动起来,兵加以利用,统合了这些以及兵士们本身的那种战力,这样的统帅能力,当然在周瑜的身上可以轻松的找到。
尽管在最开始的时候,周瑜看到了太史慈的倒下,也因此而在心里上生出了些情绪上的波动,不过在紧接着周瑜见识到了自家兵士们那种不自觉的向前的向上的那种意识的时候,却是让他明白,这些兵士此时并没有因为荆州人的当面一击而吓破了胆子,更没有因此而士气低沉,自是因为严颜之前的挑战,却是被他的作为变成了对于江东兵马的挑衅了。
这时的周瑜,自是看着手下的兵士们,对着荆州兵的军阵发动着毫不停歇的冲击。只因为两军都没有骑兵为助,此时的两方的兵马自是都在近身作战,血肉相搏。
江东兵马此时随着周瑜一同北上的却是足有十万多人,而严颜所部的荆州兵不过六万人,虽说长沙城中的兵马不下于八万,毕竟他还要考虑到长沙城本身的防御,总不能因此而将城中的兵马给抽调一空。尽管说如今的江东已然不可能再有多余的兵马调动,再从容的另选将帅来长沙城下肆虐,不过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不过如今在临湘之地的湘水之边,两家兵马却是没有想到会如此近距离的相遇。这种不期而遇,自然若是哪一方有准备的话,当然是有备的一方占据着优势,可是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同样的。
故而此时倒是江东一方,因为他们的兵力为众,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权。
不过看着江东兵马的汹涌的攻势,却是没有让荆州兵上下有什么怯意。毕竟在他们临来南下的时候,他们却是就已经做好了和江东兵马生死一搏的准备了。
两军相逢勇者胜。
这句话当然是有已定的道理的,不过却也要看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之下的,毕竟要是两个交战的双方的兵士们的装备或者其他的一些个客观条件相差太多的话,即便是再勇猛的将士,在遇到能够稍微的坚持一下的拥有着较为先进的武备的情况的时候,这句话却是要让人考量一番了。
江东兵马这个时候,却是汹汹!而荆州兵吗却是无惧。
在江东兵马的攻击序列中,作为冲锋陷阵的前锋却是长枪加以刀盾兵,枪兵却是连发突击,向着荆州兵马在短时间形成的人肉城墙进行着不断的冲击。
而荆州兵在面对着江东兵的冲击,却是在前阵竖起了一个个比人还要高大的巨盾,撑起了他们前面得依仗,而在这些巨盾的身后,荆州兵并不是没有反击的手段,那些隐藏在暗影中的尖刺,却是像毒蛇的牙正在准备着随时的择人而噬。
对着江东兵马的来袭,荆州兵自是前有巨盾档格应对江东兵马波浪式的冲击,在后面的巨盾的掩藏之下,当然会有弓箭手的存在不断的散射着带着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的箭矢跌落在江东兵马的阵列中。
毕竟这种步兵为主的攻击阵势,总是不能够单枪独自前去的,自是要和袍泽们彼此同心一道儿的冲击,才能够产生效果。
当然荆州方面,自然也不会在绵延的阵线上广为布置一道连绵的巨盾阵列,毕竟要是那样的话,这样的阵势却是又不如无,却是因为若是那般情况的话,对于江东兵马的冲击,自是会有薄弱之处,只要江东兵马选择其中的一点,不管不顾只是集全力一点来攻击的话,也不会坚持多久的。
故而在荆州这边,巨盾为阵,却也只是十数面编为一队,连同身后的袍泽以及周遭的盾牌兵士,每百人为一个方队,却是在每个方队之间又越过一段不过两枪之隔,而彼此自是肃立却又彼此相关,互为犄角的形势而成阵势为守。
江东兵自有那浑不畏死,冲进那些荆州兵马特意留出来的甬道,不过两下里却也多是盾牌掩面,让他们攻无所攻,继续向前,却是林林总总之间,入目之处便是银亮的盾牌为前,总是辗转反侧之际,便多有迷路于其间的江东人,虽然后来之处自有袍泽为依靠,不过他们身边和前面的荆州的方针却是不会就那么死板的呆立不动,几下里或左或右的移动步数,便使江东人马不仅混乱,也鲜见的零乱。
先前的士气高涨在这个时候却也不能给以他们更多的帮助,越是情绪激昂,此时的他们却也多少是血气上涌,头脑之中少了几分冷静,如此一来,自是使得这些人也就无暇去探究这些荆州人所列阵势的意图何在,自是用尽了自己的蛮力去攻击这些随处可见的方阵。
然而因为他们深入了这些方阵之间,自是先前的冲击之勇,冲锋之锐,在这个不过两枪之隔的地方却是依然无效了,毕竟失去了助跑之力,在这个时候要想将荆州兵马的那些个浑然一体的阵势给冲击开了,除非这些江东的兵士或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这样的人物,此时在江东这一方却是没有的。
太史慈这样的勇将,却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被严颜给猥琐的放到了,这个时候却是都被荆州兵马将乱箭攒成的人马刺猬给拉进了后阵深处,身形不见踪迹。至于说那一为江东最悍勇的周泰,此时却是没有被周瑜带在身边的,至于说徐盛,或许此人能够够得上文武双全,不过他却是没有此前两位的那种勇力的。
江东兵马中那些深陷大阵之中的前锋精锐,却是依然深陷囫囵,对于这样的情形在周瑜的眼中却是见过的。此前的他依然在桂阳应援韩当的时候和陆逊交手的时候,已经有过类似的遭遇了。
不过在这里,却是因为两军相逢之时,战场之上的进展却是如此的迅疾,让周瑜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而荆州兵马却是显然已经将这样的战术深入的刻在了每个兵士的骨髓里了,一旦遭遇到大军攻击之时,总是会在自然而然之间就将他们平日里的训练所得给施展了出来。
荆州兵马的阵势看着相当的松散,不过一个个的百人队,彼此都相对的独立,不过其内里这百人队中,却是包含着刀盾兵,长枪兵,再有弓箭兵士为助,自是诸多兵种齐全,完全形成了一个个各自为主的拥有着攻杀职能的独立个体,当然对应于和他们周遭的兵马的联系,却是这一个个的百人队,又是浑然而成一个个个体,却都是在有人的操控之下彼此之间,或者是移形换位,又或者是彼此间或是融合,或是交叉分裂,总是在面对着不同程度敌人的攻击的时候,他们会选择不同的阵列之法以应对。
不管是或分或合,他们的战略要义,却是都在在有限空间内形成敌我对比之下的优势,以局部上的优势,来以多胜少,不求一击将所有的敌军都给斩杀,却是要做到以不断的小胜来积累最后的大胜利。
自从上次有过交手之后,周瑜自是便在想着如何能够破解荆州兵的这种阵势,毕竟当初在桂阳的时候,周瑜却是看得出,陆逊手下的那些个兵士在运用这种战术的时候,却是流畅至极,由此自是可以看得出,荆州方面对于这样的战法自有相当的研究,而此种战法在周瑜的眼中看来,自然也是相当的先进的,故而荆州方面不可能不会将这种良善之法广为推广于荆州上下。
如今在严颜所部这里自是让周瑜又一次的看到了这种战法的应用。
见到如今的这种场面却是让周瑜有些挠头,对于这样的战术,周瑜自是思量过其中的利害。若是有重骑兵在手,却是完全可以仰仗那种重骑推压一切的气势,将这些一个个在防守起来犹如乌龟壳一样的盾架阵给冲击开来,不过江东如今能够凑成一对骑兵都是相当的艰苦,何来如此的能量构建出一支重骑兵。
江东却是多有步卒,但以步卒来攻破这样的阵势,却是需要将士们要择机而进,不能够盲目的冲进敌军所设置好的那洗个甬道之内,毕竟那些看上去好进的地方,却是不好出的。其间所密布的却不仅仅是不知道从何处会捅出来的锋锐尖刺,却还会因为转换方位之后,让人迷失其间,丧失战意的局迷。
想到上次以周泰之勇,也对于这样的阵势不得不奋进余力方能保的性命,故而此时对于那些深入阵中的江东兵马周瑜却也只能下令兵士们尽可能的先攻打荆州的外围的守御。毕竟对于这种坚硬如龟壳的防御,只要能够将他们的龟壳给一击敲开的话,那剩下的自然便是可以任人享用的乌龟肉了。
内里的柔软却是不能够在阻挡江东兵马的肆虐的。
对于荆州人能够弄出这么一个功防两便的阵势,周瑜自是不由的感叹如今的荆州却是人才济济,物阜民丰,装备精良,战力强盛。
而江东这些年来,自是无时不想着能够赶上荆州的步伐,或者能够迟延一下荆州势力强大的步伐,却是总是无力以对,不管是联合曹魏,又或者是从当年直接的和荆州为难,再有挑动荆州的后方或者内里的反对势力,却总是不能够达到让他们满意的程度。
一方面是因为刘备以及他的麾下的那些个人才将荆州的治理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故而对于像江东或者曹魏一方的勾引利诱,却总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毕竟本来在如今的荆州,不管是从商,或者言政,明显的因为荆州所占据的地盘的广大,只要悠游其间,便能够获利甚丰,而那些人物却是何苦还要冒着为荆州内里的监察势力发现的危险去做那些事情呢。
要知道荆州内里的那些个监察部门的能力,却是让不论是江东还是曹魏等诸多势力都很是挠头的。不知道从何时起,荆州方面的消息和情报能够为他们这些外来势力发现和探究的内容却是尽显迷惑,或者是荆州方面都不会有什么消息的放出。
对于这个时代的各方诸侯来说,在周瑜的眼中,他已然是不能够理解荆州的诸多举动内里的高下,不过不管他能否理解,周瑜却是知道,这些变化,总是让荆州在当时领袖了群侪,而不能够让诸多人物去追慕他们的脚步,只能仰慕。
可惜这种仰慕,却不是他们所希望的。至少作为江东大都督的周瑜,作为想着让江东的势力能够独霸天下的那个周公瑾却是不想如此的,毕竟在他而言,一生知己如孙策,却是将江东的外事都交给了他,这份重担,虽然重若山岳,而且已经压在了他的肩头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可是他总是想着如何能够将这份担子好生的维持下去,至于说到减压之类的事情,周瑜或许也曾经有过念头,不过也都只能是瞬息之间的事情罢了。
大军的形势,因为江东兵马的主动攻击,自然还是操持在周瑜的手中,眼见的那些先领全军的将士们却是多已经陷在了荆州的阵势之中,当然尽管荆州的阵列先声夺人,让周瑜至少是没有什么能够实质有效的破解之法,不过在江东兵马那股子想要发泄一番的疯狂的战意之下,却也在那些阵势中,给了荆州兵马极大的破坏,不过却是因为荆州兵马本身的训练有素,而使得在大局上来说,荆州方面虽然人数相比不多于江东兵马,可是在局部的攻杀之间,能够占据优势的却多是荆州人。
当然比较而言,江东孙氏这些年中自是因为海盐之利,获利甚丰,也因为孙权等人对于天下的野望,对于军士们的投入也是相当的不小,不过孙权等人的投入比较而言还多是陷入当时的那种范畴之中,而不是荆州方面不仅有现实的增加防御的装备,却也对于将士们的战衣等将来的研究很是追求的,故而相比较之下,荆州方面,每个兵士的武器和战甲等物事却是要比江东人更为能够保护将士们的安全的。
每每一刀互相对砍过去,受伤的轻重,以及刀枪等武器的损害却都是荆州兵受益的多,江东兵马却是总是受伤的哪一方。
周瑜却是能够发现那种之前为战场上的疯狂之意,总是不能够持久的,而他却也是知道仅凭着哪一点点的攻击,总是不能够让当面的荆州兵马给打退的,故而在他却是看到兵士们因为不能够将眼前的局面打开而士气转淡的时候,却是鸣金而收兵。
毕竟两下里却是不期而遇而爆发的这一场的战事,自是让荆州方面也是觉得一场遭遇战如此也是可以。
不过却是在两下里都是各自有预备兵士压住阵脚,互相缓缓而退的时候,每个人在此时就感到脚下的地面在隐隐的颤抖着。
对于这样的颤抖,自是打捞了战事的诸人自是明白那期间代表的意思,此时的人们却是都将眼光打响了东面和南面。
作为荆州方面,此时对于这样的颤抖却是有些期待的。而对于周瑜来说,这种颤抖却是让他的内心中增添了颇多的不安。
毕竟不管是从东面或者南面,能够传来这么大响动的骑兵,却不可能够是他们江东所有的,而这个时候能够出现在荆南地面上的,还是骑兵部众的当然只有荆州一方才有这般可能的。
从东面而来,想严颜一步本就是从长沙而来,故而这些骑兵却是不再可能是从长沙赶来的,因此这一路人马定然是从江夏那边得胜而来,其意却是不想克制,便是要在江夏大声之后,趁势而为,携大胜之威再来荆南肆虐一番,对于这路骑兵,能够从江夏千里迢迢赶来,在周瑜看来,却是表明在江夏那里的荆州人已然是完全的将那里的局面掌控住了,虽说当时的周瑜自是看到了从江夏那边传来的有关战报的消息,他当然明白了孙权内心里的颓然之意,不过而今这伙子荆州的骑兵却是熊熊而来,使得他在内心中也明白,荆州方面如此的筹谋,要在荆南将他们江东的战力全部击溃,却是因为他们并不期望在接下来要和曹魏一方决战于雍州的时候,再在荆南这里分心。
而今细数一番,在荆南这里,固然有像张飞,邓瀚这些人的存在,可以看得出荆州的刘备对于荆南这里也算是相当的重视的,当然还有前后派驻过来的荆州方面的十数万的兵马来援,可是即便如此,在荆州人的眼中,江东的势力还是远远不如曹魏一方来的重要,对于江东来说,屈指而来的七十多万的兵马不过只需要荆州的一些个偏师就能够加以抵挡了。
面对着这样的现实,周瑜多少有些无奈。
闻听的那些越来越近的战马的蹄声,此时的江东的将士们的脸色的神情却是难看的紧。这个时候的他们不管是适才已经奋战过却是无功而返的将士,又或者是那些尚没有参战的兵马都是觉得前途有些暗淡了。
北上之路自由当面的严颜所部给阻挡住了,而这个时候从东面传来的骑兵,自然不可能使他们的友军。至于说从他们来时的道路上都能够传来不可阻挡的骑兵的战马踏地的声响,却是让他们不得不去胡思乱想,莫非在衡阳城的十多万的兵马又一次的战败在了荆州人的手上了。
若是这样的话,他们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了呢?
此时的周瑜倒是没有这个顾虑,不过一时之间他却也知道衡阳城当然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为荆州兵马攻破,即便是守城的蒋钦再是无能,即便是韩当的败军再是士气低沉,影响到了守军的意志,不过毕竟荆州兵马,不管是从桂阳而来的张飞,张任,等人,又或者是从零陵城出兵而来的黄权所部,两下里的兵马却是还不如有坚城可以仰仗的蒋钦等人,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够在他出兵北上的这短短时间内就给人拔除了。
如此一番思量之后的周瑜,显然明白了荆州人这个时候的想法,对于他会领兵主动出击,而不是坐镇衡阳城,看着荆州兵马四下里渐渐收紧他们的包围圈而使得十数万的江东兵马坐守孤城,这样的意图,却是能够推断而来的。
至于说周瑜会选择那一方来作为他主动出击的攻击点,倒也不难以拿捏。毕竟站在周瑜的角度,他总是不会让手中的数十万的江东大军坐以待毙,他当然会选择一条比较稳妥的退路,当然几番攻守荆南,总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他,如今这一次要是再灰溜溜的逃回江东,不单说周瑜如何有颜面再担当江东的大都督之职,单说他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应承下当年孙策对他寄托的重任。
故而这个时候的周瑜自然会选择一战立威,然后再从容而走的。
当然对于东向的出路,却是和江东咫尺之间,并没有什么荆州兵马的存在,如何有让周瑜杀敌以立威的机会,而说南下的桂阳,已经有了衡阳一战的惨烈,他想来也不会再在桂阳那里见识一番,张飞,张任,邓瀚等人的摆设了。
向西之途当然对于周瑜不需要做太多的考虑了,毕竟要是他西进了,自是离江东也就越来越远了,在如今大势于江东不利,在荆南却也是胜少败多,即便是胜,却也是惨胜的情况下,当然让麾下的将士们多是心生思乡之念,毕竟狐死首丘,这样的心情,即便是普通的将士们不明白字面上的意思,不过他们却也不希望,不喜欢一再的败亡在荆州。
他们却是已经见到了黄盖,见到了吕蒙,等人的战死沙场,固然因为他们的战死让这些兵士们感到了马革裹尸的壮烈,可是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故而在最后,周瑜却是选择了长沙这里为他们的立威之选。对于益州人的印象,当然因为之前的张任在衡阳城中的表现,让周瑜很是有些把握的,不过而今看来这个严颜显然没有张任那么勇而无畏,坚强,却是人老成精,不仅如此,还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没脸没皮的匹夫。
不过周瑜对于这老家伙如此的不要面皮,却也没有办法的。毕竟他们在这里没有占据了什么好处。兼且而今的他还需要在接下来的局势中面对,对他而言要算的是提前到来的包围圈了。
对于荆州方面在荆南的诸人中,以周瑜的智慧不难猜测出,此时在这番混乱的局势中,能够把握到他本人心思的人物是谁,对于马良,周瑜却是在江东也是听说过,马氏五常,白毛最良的说法,在他往日对于荆州的策划中,也是将马良诸兄弟算作了他们能够占据襄阳之后,要拉拢的必选人士的。不过周瑜却是不会因此就将马良看做能够才估到他的心理的人物。
至于说荆南其他人,却是周瑜更没有想过的,故而能够知道他心思的人物,便是他当日曾经见过的邓瀚了。
江东诸人在荆南却是以他周瑜为马首是瞻,且不说荆南,即便是在江东,虽说孙权为江东之主,不过在诸多人士的心中,周瑜的威望和魅力,却是不下于孙权的,甚至犹有过之。
这点孙权明白,周瑜当然也明白,故而他却是少在秣陵,建业等地出没,就是为了好让孙权能够在江东的首府中广树恩德,建立威信于民,而他却是在柴桑,或者其他地方,练兵为武,谨守本分和尊重当年孙策于他的重托,除此之外,周瑜当然也是有着避嫌之意的。
毕竟周瑜本身的存在,虽然说对于江东的安危有很大的作用,可是这种作用越大,对于江东的大业却也多是不利的,毕竟江东总是姓孙的。
而今周瑜在荆南有了些许的攻城略地,而孙权在江夏那里便是有些坐不住了,这或许也是为了向江东诸人表明,孙权并不是一个无能之主,不过结果总是很悲催就是了。
周瑜当然明白孙权的顾虑,不过而今这一切的顾虑,却是需要他在江南之地将这数十万的江东兵马给带出去才有的谈,面对着荆州如今的擒贼先擒王之势,周瑜要如何做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