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在给水镜先生的心中,自然是抱怨了一番,同时也是想给老师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让先生帮着说说,让还在家中闲置着的是兄弟们给去刘备那里,先生却也是不置可否。
邓瀚还是在水镜庄内学习,按照他本来的想法,他是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的。尽管他有着很先进的意识,可是在古代那不一定就行的通。就例如说回江陵,邓瀚在家办那个货栈的事情,当徐庶得知邓瀚让徐康当了个大掌柜的,掌管货栈的经营,从此算是买入了商人的行列,就对他颇有微词。虽然这个时代的商人的地位不是很低,也颇受很多诸侯的重视,就像是扶住曹操有功的卫弘,还有现为刘备帐下幕僚的糜竺,可是正统的文人还是不屑于此的,毕竟士农工商,这四民之间的尊卑等级已经是建立了起来了。
可是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诸侯征战,自是大耗钱粮的事情,而商人的做为能带来的赋税财富,却可以大大的解决各个诸侯的钱赋不足的痛苦。
这一日,邓瀚却是又收到从江陵寄来的一份信件,却非家书,乃是徐康寄来的。
“好叫师弟得知,云汉自设立以来,却是发展顺利,到现在已设分店于襄阳,只因未能事先安排妥当,襄阳城中又颇多掣肘之势力,加之又有某些不知名人士,或是嫉我云汉之红利,却是在江陵城内,也稍有麻烦,幸得令尊大人提携,江陵之事依然消解,然眼下襄阳城却非我等范围可及,却是我等前时一时之惑,当下,我欲撤回襄阳城内的分店,不知可否妥当,如若不然,还请师弟筹谋,却是为兄如今智谋不足啊!言下切切,不及当面!”
邓瀚自从离开江陵之后,自然是将那货栈之事,就近乎甩手似的,全权的委给了徐康,纵使徐二哥再是聪明,可是经验确实不足,至于邓奚,或许两个人加起来的有关于经商的见识,还不如邓瀚。
既然自己当初撺掇的众人开了这么家店,如今有事了,邓瀚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更何况,他也不想让大家的辛苦白费,于是,便又一次的结束了平静无波的学习生活,进了襄阳城。
襄阳城内,新设的云汉货栈分店内,此时却是颇有些愁云惨淡的意味,这里的掌柜的却也是从江陵那边的伙计中选出来的,名叫邓严,是个很老实的人,在江陵时,他总是能够严格的将徐康交给他的事情办的一丝不苟,这样的性格,当一名下属时,自然是优异,可是来到这里,独当一面,却很是少了几分机变。在当初选择伙计的时候,邓瀚也是对那些人稍有认识的,不过这么段时间以来,邓瀚却是又长大变化了不少,这些伙计还认不认得他,却也不一定。
当邓瀚走上门来,进入到了店内的时候,却是见到这位新任的分店掌柜的,正无措的等在店内,垂头丧气。
“掌柜的,掌柜的!”邓瀚连连叫了几声,却也没有得到回应。
“邓严,干吗呢!”一叫到他的名字,店内得人,却是有些反应,“这位小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姓名?”
“哟,一当上了掌柜的,到不认识人了啊!”邓瀚却是不管他,也不言语,径直走到店内的主位上坐下。
“哦,原来是少爷来了,少爷,你怎么会过来呢,”终于发觉来人身份的邓严,却连连请罪,“小的不知道您大驾来此,还请少爷恕罪!小的刚才却是没能认出您来!”
“呃,没能认出我,我看刚才那会儿谁来了你也不会认出来啊,徐大掌柜的,派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这般开店的吧!?”邓瀚自也不是纯粹的好人,御下之道,不外乎威逼利诱,胡萝卜加大棒。
邓严闻言,却是讪讪不语。
“怎么,没话说了,看看你这个掌柜的当得,偌大的一个店铺,却丝毫不闻人声,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没人呢,这个样子,怎么还像个开着的店铺,难道我们江陵那边的店也是这般摸样?”
“不,不是的,少爷!”一时之间,邓严被邓瀚震得却是嗫喏不语。
稍停,邓瀚却又转言道:“想你嫩那个被徐大掌柜的选来这里,自然不是无能的,可是来到了这边,当然会有些准备吧,就是你不成,你不会也忘了在这边,不是还有我呢么?难道临来的时候,就没人高速你,东家在襄阳呢?有事没事,都可以去拜访一下的!”
“小的,却是给忘了!”邓严小声的道。
“我原以为徐二哥来信说,襄阳城内的分店有问题,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不过现在见店内一派的萧条,是不是我再不来,咱们这个分店就该散了!”
邓瀚言已至此,那邓严自是也深知自己的不是,当下却也不再推脱,详细的说明了来此之后的遭遇。
由于徐康等人在江陵自开始开店以来,有了邓羲的照料及其他的原因,一直很顺,让大家都以为所谓开店不过如此,再加上开张之后,在江陵那里生意也却是红火,很多的客商都愿意和云汉货栈来往,故而徐康便选了邓严来到襄阳,这里开设分店。在开店的时候,也有些大意,甚至,连选店址这种事情,徐康都没有过问,而想邓严,他自然不会理解当初邓瀚选在店址在码头附近的原因,于是来到了这边,自然一切以他自己的决定为主,并没有和江陵那边通气,却是有些过于乐观和大胆。而他选择的这一片的店铺却都是有些背景的,这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不过当时的他却并没有在意,“我家大人可也是荆州治中呢!”
当店成时,一开始倒也有些客商,慕江陵云汉货栈的名声,来到这里,存货和住宿,可是渐渐来往的客商却是越来越少了,而且在这边货栈还被很多的地痞混混之类的人不断的骚扰,他也想和江陵那边一样,招徕些当地人,来货栈看着,可是貌似襄阳这边的人,对他们一点都不感冒,应者寥寥,就是有几个来应征做工的,却也干不了几天,都纷纷辞了,问之缘由,却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终不得其故。
“少爷,小的也是没办法了!”邓严说到这里,倒也是一幅苦相。
邓瀚却摇了摇头,道:“看你的样子,也是很辛苦,可是你的辛苦却不值得我的原谅!”见邓严不甚理解的目光,邓瀚继续道,“你在江陵的店内干了不少的时间,应该也能知道,当初在江陵开店,我自然是主要的决断之人,既然要在襄阳城内开家分店,而我又在这边,你不会来到这边,先去问问我,至少我可以给你说说如何开好这个店,而且在这边,我至少待得时间比你长久的多,自然也知道一些在这边开店要注意的问题,或者说你不知道我具体在那儿,可这不应该是你的理由,这是其一;其二,江陵那边和襄阳这边,地隔千里,往来不便,可是开店也是个大事,你至少也应该慎重些,多和那边的徐大掌柜的联系,早发现问题,早解决,可是到了这个状况了,却是让江陵那边的掌柜的给我信,而且还是我来找的你,我的邓掌柜。”
“哎,毕竟也是辛苦了,当初我把店铺的生意,全权委托给徐二哥,我倒也不好在你这破了这个规矩,不然的话,我也只好让你先回江陵了!”
此时的邓严,却也只是低着头,面上的神情倒也有些后悔。
“这样,你将这些事情给江陵那边详细的说一遍,我就在襄阳城里待上一段时间,也好帮着你看看!”
待邓严应是,然后,邓瀚便回了邓府,同时吩咐邓严有事就可以去邓府找他。
回到邓府,府内下人们自然又是一番收拾,待安置妥当,邓瀚则是打发了下人去水镜庄,告知了近期他不回去的事情,说明了要看着货栈的事情。
“店铺虽然也是个事,可是这不是主要的,人手问题才是我最关心的,或许也得让甘宁过来帮我了!”躺在床上的邓瀚如是想到。
<清明时节,雨虽未纷纷,路上行人,却也思亲,唯愿老人安泰,父母平安,常回家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