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动!虽然还没有到1是已经票了,达到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为了答谢大家,所以现在就一章!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大家!!果然如同秦风预料的一样。那些混混弟做事情只有三分钟的热度。今天不过才是第二天出操训练,就有四个弟迟到了!既然定下了规矩,就要严格遵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秦风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他不顾那四个弟的苦苦哀求,下令把那四个人剥光上衣按倒在木凳上,让罗大宝执行处罚!那些混混弟都知道罗大宝心狠手辣,要是由他执刑,这几个人怕是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了!果然罗大宝下手毫不留情,鞭子抡起来带着风声狠狠抽下!每一鞭子下去都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打得那四个弟惨叫不止,那叫声简直可称是惨绝人寰!把其余三个准备受刑的混混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恐惧地颤抖起来。这不是要活活打死人吗?还没等二十皮鞭打完,受刑的混混就昏了过去。即使是这样秦风还是没有下令停止,直到打足了二十鞭子才换另外一个受刑。其余三个混混也和第一个寿受刑者一样,先后昏迷过去了。秦风让华三郎等人把那四个昏迷的混混抬起。送到耿家医馆去救治。“会里的规矩是铁律!谁都不可违反!”秦风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面前一个个近若寒噤的弟,大声道:“如果违反,便要接受会中的处罚!我不想再看见有人违反咱们会中的规矩。可请明白了?”大!”那些弟赶忙大声回答。“各位兄弟可是认为我冷酷不尽人情?”秦风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众人,知道他们都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为了不乱了人心只好解释道:“各位以为不过是出操训练,无需如此认真。对不对?可你们可曾想过,今日懈怠明日懈怠,何时才可练出一身好武艺?‘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是养成了懒散的坏习惯,想改正难于登天!定然练不出一身好武艺来!若是如此,试问你等将来和人厮杀时以何保命?你们以为我便愿意处罚那几个兄弟不成?”到这里秦风声音哽咽,眼中更是泪光闪闪:“我拿他们当作亲兄弟一般。怎忍心让人毒打自己的手足亲人?可为了今后他们不死在别人刀下,我只能如此!被鞭子打总好过让别人杀了!你们理解我的苦心也罢,不理解也罢。我都要如此!因为我是你们的老大!要为你们的性命负责!我师傅曾过一句话——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若是不想死在别人手下,便给我打起12分精神来操练!否则,我定然严惩不贷!听明白没有?!”秦风感人的话语和出色的“演技”再一次感动了手下那些弟。这些人感叹,原来老大原来是为了自己好啊!可不能辜负了老大的一片苦心!这些弟心悦诚服地抱拳行礼齐声大喊:“明白了!谨遵老大号令!”秦风把手一挥:“开始出操!”罗狗子大喝一声:“全体都有!跑步走!”那些混混排成两队向院门外跑去。秦风刚跑出几步就听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转头一看,见依正在一边对自己连连招手。赶忙走过去问道:“依,有何事叫我?”“少爷,福伯他老人家回来了。”依眼神复杂地望着秦风低声道:“他要你去见他。”秦风心中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要秦风最怕什么人,大概就要属眼前的依和那个未曾见过面的福伯了。这两个人是以前那个秦风身边最亲近的人,对秦风的一切非常了解。自己的变化很难逃过他们的眼睛。万幸的是依似乎相信了自己所的谎言。可是福伯呢?秦风心中实在没底。“福伯回来了?!”秦风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借机向依试探着:“他老人家何时回来的?为何不早些告诉我知道?”“他昨夜才会回来。你当时去和人商谈事情,是以未曾告诉你。”依勉强一笑:“少爷快些进去吧,福伯还等你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秦风一咬牙:我去见福伯!”福伯的住处在院子的最后一层。秦风走进屋子时,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坐在太师椅上,身材有些佝偻,似乎正在闭目养神。依轻轻地叫了一声:“福伯,少爷来了。”椅子上的老人忽然睁开双目,浓眉下一双虎目射出凌厉的寒光!冷冷地盯着秦风,一股杀气猛然透体而出!秦风心里一惊。这个老家伙似乎不好对付啊!抱着侥幸心理,秦风还是装作亲热地笑道:“福伯,您老人家辛苦了!您何时回来的?这一路上可还顺利?”福伯脸色冷的如同一块寒冰,高声喝道:“你是何方妖孽?!竟然敢占我家公子的身躯?”秦风的心往下一沉!坏了,终于还是被人识破了!勉强笑着道:“福伯,您老人家的什么话?我实在不明白?”“妖孽!该死!”福伯猛然站起身来,身子挺拔如山!手一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刀来!如同一只敏捷的豹子冲了上来!没等秦风动作,雪亮的刀锋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大胆妖孽!到了此时还想抵赖不成?!”福伯高声怒吼着,那洪亮的声音震得秦风耳朵嗡嗡作响:是何方妖孽?你把我家公子如何了?”!怎么又遇到一个高手!惨了!连逃跑都没门了!人家穿越怎么就没有遇到这样的倒霉事?为什么偏偏都让自己给赶上了?!!该死的贼老天,老子诅咒你生儿子没!生女儿没!秦风心中大声咒骂老天爷,全然顾不得去想老天爷是否会生儿女。可嘴巴里依然在狡辩:“福伯,您老人家这是为何?快些放开我,我是秦风啊!是你家少爷啊!”“少爷?!”福伯冷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不死心。那好,我来问你,我姓什么,名字又是什么?”秦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儿,依旧是一口抵赖:“依难道未曾告诉你,我因被那罗狗子在头上打了一棒子,以前的事情如今全然都不记得了!现如今自然想不起您老人家的姓氏名字来?”“以前的事情全然不记得了?”福伯手中的刀一紧,那锋利的刀刃嵌进了秦风的脖子中,让秦风清晰地感觉到刀上散出来的阵阵寒气:“好一个弥天大谎!我来问你,若是以前的事情你全然忘记了,为何那拜师学艺的事情你却记得清清楚楚?你若是不记得我,为何却记得依?你五年前遇到异人拜师学艺,夜夜被那高人去勤修武艺。可你却不知道,我这些年怕你晚上出去与那些泼皮厮混,每夜都悄悄去你的屋中查看。为何从来未曾见你失踪?这你又有何解释?刚才以为能蒙骗外面那些人便可以蒙骗住我和依吗?你却不知道,依早已看出你的不对,套取了你的底细!”“什么?”秦风转头望向站在一边的依,激动之下忘记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锋,刀刃切进了他的肌肤,一缕鲜血缓缓流淌下来。福伯一惊赶紧把压在他脖子上的刀撤开了一些。依静静地站在旁边,望着秦风的目光非常复杂,其中夹杂着一丝内疚。秦风马上恍然大悟。自己让这个聪明的丫头给骗了!怪不得自己向她打听自己以前的情况,她总是含糊其辞呢!怪不得她总是详细地询问自己拜师学艺的事情呢!怪不得她那么兴致勃勃地跟自己学唱歌、学诗词呢!怪不得自己向她打听福伯的情况,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呢!原来她一直都在试探调查自己啊!亏得自己刚才还得意地以外自己成功骗过了她,取得了她的信任呢!可笑啊!自己竟然让一个丫头给耍了!!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你还有何话?”福伯冷笑起来,握刀的手爆起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