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尔建于公元前第一位皇帝奥古斯都统治时期,距离最初的凯尔特人圣所不远。(手打)公元3世纪末,古罗马皇帝戴克里先将它作为其宫廷所在地和罗马帝国西部地区的首府。
斯巴达一行人,穿着厚重的斗篷,从特里尔著名的“黑门”穿过,那是特里尔罗马城的北门,经过几个世纪的风化、烟灰和尘埃使大门变得漆黑,通过这里,斯巴达他们就进入了走进了举世闻名的特里尔罗马城。
“斯巴达,我们的目标是?”兜帽下的达芬奇声问着。
“废话。”斯巴达翻了一个白眼:“作为虔诚的基督徒,我们肯定是要先去圣玛利亚大教堂啊!”
走了没几步,他们就到了目的地。大教堂广场上,就在大教堂旁边是圣母教堂。它在1270年完工,属于德国最早的哥特式教堂之一。入口在西侧,有许多雕像。
众人佯装是来参观礼拜的教徒,从雪白色大理石的台阶上拾阶而上。原本特里尔的卫兵对穿得这么诡异的斯巴达他们也是觉得有些蹊跷,上前盘问了一下,一看到斯巴达装无辜的清澈的眼神,想想天这么冷,穿这么多也不是太奇怪,也就没怎么详细过问了。
斯巴达他们在石阶梯上休息片刻,转入了古老的教堂内部,只见这座用磨光大理石砌成的大教堂,其内外雕刻物皆似鬼斧神工之作。教堂内部森然罗列的高大石柱,气势傲然,挑高的天穹仿佛接通了天堂,让人的感官亦幻亦真。
气氛静谧,有些幽暗的礼拜堂内,斯巴达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静静的听着天主教神父的布道。阳光隐在玻璃窗外,让每一幅玻璃图案色彩缤纷。殿堂内烛光摇曳,圣歌阵阵,教徒们虔诚地向心中的上帝祈祷着、忏悔着;宏亮的管风琴音乐在大厅内久久回荡。
闵采尔拽了拽听得有些入迷的斯巴达,低声:“大人,我们还有事呢。”
“哦!”斯巴达让闵采尔给醒了过来。原本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斯巴达对于宗教洗脑这一套是很蔑视的,他一直以为这就是糊弄糊弄泥腿子罢了,可是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就算是自己这种受过后世高等教育的人,真是听这几个人在这洗脑,斯巴达才知道嘴皮子的厉害。
“啧啧,看闵采尔脸上跟个石佛似地,那他的牧羊人组织的人,那嘴皮子岂不是厉害到天上去了?”斯巴达心里自嘲了一句。
特里尔大教堂跟毛尔布龙修道院不一样的地方是,圣玛利亚大教堂上并没有表情诡异的耶稣基督像,也没有耸立在塔尖上的十字架。
几个人围着教堂走着,闵采尔突然停住了脚步,“就是这里了!”他的手指指向了一个停留在玫瑰窗上的影子道。
“嗯?为什么?”斯巴达好奇的问着。
“大人,我只是一个猜测,我也那不太准的。瓦拉先生,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大教堂的来历?”闵采尔恭谨的对瓦拉。
听闵采尔这么,瓦拉得意洋洋的笑着:“当然知道啊!公元315年,君土坦丁大帝在特里尔将其居住过的宫殿改造成双梁教堂,其中北侧一幢用来供奉圣彼得,是主教堂。公元十一世纪改为大教堂。圣玛利亚教堂的前身是双梁教堂的南侧教堂。曾作为教区教堂,公元十一世纪改为圣玛利亚教堂。”
“那么,那就是了!我敢肯定,我去过无数个教堂和修道院,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十一世纪的修道院和教堂,拥有哥特式的尖!而且,诸位不觉得这个有些突兀么?”闵采尔肯定的着。
“没错,十一世纪,那会儿正是罗马式建筑横行天下吧,再有一百多年才有了哥特式建筑,而且只是雏形。况且,十一世纪那会儿,这里还是罗马人的地盘!所以尖不可能是当时修建的!”斯巴达表示同意的着。
“那么就是,就是这块窗户了?”瓦拉拍了拍那块窗户。
“没错!”斯巴达了头,接着回头对身边的阿尔贝蒂尼:“亲爱的弟弟,今天晚上咱俩动手就是了!”
“如您所愿!”已经憋了好久的阿尔贝蒂尼兴奋的着。
“喂!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偷东西吗!”几个卫兵恰好巡逻到此地,看着手还敲打玫瑰窗上的彩色玻璃的瓦拉,把他们当成了偷,怒骂了一声。
“不好,走不了啊!”斯巴达暗骂了一声,他和阿尔贝蒂尼想走那是谁也拦不住的,往墙上几个翻身就没影儿了,料那些笨手笨脚的卫兵也抓不住他们,可是现在身边有闵采尔、瓦拉、达芬奇,这就不得不见儿血了!
斯巴达冲阿尔贝蒂尼使了个眼色,阿尔贝蒂尼会意的了头。
“卫兵大哥!我们是远方虔诚的教徒,在主的指引下,来到了大教堂,可是请问……”阿尔贝蒂尼低眉顺眼的边着边走了过去。
“哦?你想问什么?”几个卫兵看他们并没有慌乱的逃跑,反而主动凑了过来,心里的警戒大大降低了,反而好奇的问着。
“可是请问。”突然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一脸狰狞的笑着,像是刚从地狱里逃窜出来的魔鬼一样,爆吼一声:“您知道去地狱的路怎么走吗!”
着,锋利的袖剑刺穿了他们的喉咙……
“快走!”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把两个卫兵的尸体拖到了阴暗的角落里,用随身携带的药品处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迹,拍拍手对达芬奇他们道。
幸亏这已经是1504年的初冬了,寒冷的天气让来特里尔大教堂的人并不多,没有人注意到了暴起杀人的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几个人形色匆匆的跑回了旅店。
晚上,尽管斯巴达花了几个金币嘱咐老板不要跟外人自己店里住了几个异乡人,可是在刀剑的威胁下,旅店老板还是把他们给卖了。
“开门!”几个士兵在门外粗暴的着。
“找上门来了,心!”斯巴达叮嘱了达芬奇他们一句。
“大哥,怎么了?”斯巴达谄笑着对盘查的士兵道。
“今天两个兄弟死在了教堂外面,大主教了,要封闭城门!另外要严格盘查外地人!你们几个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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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老板在楼下等了很久,依然没有看到刚才几个凶神恶煞一样上楼的士兵下来,心里嘀嘀咕咕的,大着胆子走上了楼梯。
“啊!”老板惊恐的叫喊了一声,在他的眼前,是三具已经死透了的尸体,殷红的鲜血铺在地板上,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蔷薇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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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胆子这么!”解决了几个盘查的士兵,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迅速的掩护着达芬奇、瓦拉和闵采尔蹿到了城墙跟上。
又在暗中用十字弓搞定了三三两两放哨的士兵,斯巴达准备让达芬奇他们先出城,可是谁知道,瓦拉这老子,有恐高症……
“大人,我先来吧。”闵采尔低声着。
“也好,阿尔贝蒂尼,你把闵采尔牧师放下去,我把达芬奇叔叔放下去。你们先去咱们好的地方等着。”作为资深刺客,他们当然有从高处下去的工具,其实也无非就是一条解释的绳索和几个可以组装起来的零件罢了。
等达芬奇和闵采尔下去了,斯巴达二话不,把瓦拉绑了起来,飞起一脚把他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踹了下去,“老子!”斯巴达暗骂了一句,手里死死的抓住了轮盘,巨大的冲力让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的虎口一震,不过,也没过多久,瓦拉也就到了地面了。
这时,斯巴达看了看远方的旅店,无数条火把把那个的街道照得通明,“亲爱的哥哥,他们发现咱们的动作了。”阿尔贝蒂尼也显然看到了乱作一团的旅店。
“动作再快,赶紧把楔石弄出来!”斯巴达咒骂了一句之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