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微风,抚摸着阿姆斯特丹港外轻轻的原野,一匹疾驰的骏马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蹄印,却带走了踏碎的花瓣散发的馨香。(手打)
一路驰骋,斯巴达根本都无心看着沿途的风景了,现在他的脑海中,全是莫妮卡那挥之不去的美丽倩影。
“是啊,来了这么久了,也没正儿八经的求个爱啊啥的,要我我也得毛了不是?”想想莫妮卡不辞而别,独自一人跑到了遥远的日德兰,他的心中多了几分愧疚,再了,还好埃皮纳勒男爵派人送来了消息莫妮卡平安无事,要是路上哪个不开眼的山贼要是动了莫妮卡一根寒毛,斯巴达相信自己一定会把那轰成渣滓的。
远方的地平线上,依稀出现了城市的轮廓,作为自己未来的舰队母港和商贸公司总部的阿姆斯特丹,已经近在眼前了。
落日的余晖依然在西面的地平线上燃烧,无数只飞鸟的翅膀熔化在金色的光芒中,甚至是连原本绿油油的草地上,也铺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疾驰的马蹄扣动大地的声音,一路踏碎了祥和的景色,让阳光震荡开了一层层的涟漪。
“再加吧劲,天黑之前赶到阿姆斯特丹,赶紧跟领导认错才是真的啊~”斯巴达心里想着,手中的马鞭又多用上了几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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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黑森林,群山掩映中的毛尔布龙修道院。
同样也是落日的余晖中,阿尔布雷希特大主教的心情显然跟斯巴达不同,他现在正畅快的走在红色砂石修建的回廊中,享受着傍晚这夏日难得的一分清凉。
“主教大人,第一步行动很成功,那么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展第二步了?”一个人谄媚的向缓步走着的阿尔布雷希特着。
“那是当然,我过的。”大主教的眼中闪过一阵寒芒,在藤萝掩映下异常的显眼,“一切挡在我面前的,都会被仁慈的父发动的天火消灭的,哪怕他是曾经荣耀的条顿骑士团!”
“嗯,我现在就开始着手安排去了。”
“越早越好!”阿尔布雷希特大主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略显有了几分凌乱的主教袍,丢下卑微的弓腰垂手站在一旁的神父,快步的走开了。
“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大主教每当想到皇帝的权杖和纯金的皇冠,他的嘴角都会微微的向上扬一下。
嘿嘿,话那个叫闵采尔的,倒是真有本事啊,洗脑!这个方法的确不错,用精神攻击对付那些愚笨的泥腿子和市民,简直就是奇效啊!
不过现在,他有了新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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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亲爱的,你就开门吧!”斯巴达如愿以偿的在天黑之前到达了阿姆斯特丹,而且埃皮纳勒男爵也跟他了莫妮卡的住所,那是一座海边牧场的房子,不同于平民居住的平房,他的屋是起脊,但与斯巴达前世常见的中式民居不同,一座房子上有许多起脊,不在一个平面上,高低错落,参差不齐,如一座一座的山峰。
这会儿可怜的斯巴达正在垂头丧气的拍着屋门——他现在在吃莫妮卡的闭门羹。
斯巴达把耳朵靠在了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噗通”一声,估计是枕头砸到了门板上,接着屋里开始滔滔不绝的是莫妮卡的吵闹声……
“开门?哦!你还有工夫来搭理我啊!去忙吧你个死人!忙你的卡尔斯鲁厄!忙你的萨尔布吕肯!忙你的巴登,巴登巴登巴登……”莫妮卡一时想不起地名来,开始卡壳了。
“巴登-符腾。”斯巴达捏着耳朵心翼翼的提醒。
“昂!去忙你的巴登-符腾好了!”
“我姑奶奶,我再不敢了!给个机会成不?”
“机会?去问你的路易十二去!”莫妮卡在屋里抱着枕头喊了声,接着蹑手蹑脚的溜到门口,也开始听斯巴达的动静。
“我发誓我跟路易十二这头种猪没有任何联系!”被怀疑成了死玻璃的斯巴达赶紧表态,自己口味绝对没有这么重……
“咦?怎么没声音了?”斯巴达心里狐疑的问着,哦,原来如此,来偷听你相公我了啊,得,我也摆你一道。“亲爱的,你再不开门,我走了啊!”
斯巴达完,头也不回的“巴登巴登”的走下了台阶,完溜到了门框旁边,反正他知道这年头根本没有猫眼儿这玩意儿,不怕莫妮卡能看到他,除非她会听声辨位。
“你大爷的!”莫妮卡一听斯巴达要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了,扑腾一下子打开门,“啊!”一个瞬间,莫妮卡纤细的腰肢就被斯巴达拥入了怀中。
“我亲爱的二妞儿,呃,呢啥,首先我是来赔罪的,其次呢,我没大爷好吧……”斯巴达完就把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往莫妮卡柔嫩的脸颊上袭击而去。
“你!”莫妮卡使劲儿躲闪了两下,了声:“你这个大坏蛋!”着亮出一拍贝壳似地白牙冲斯巴达的脖子啃了过去。
“嗯?”莫妮卡的嘴巴里塞着斯巴达的肉,洁白的牙齿隐约可见,嘴里含糊不清的:“大白痴,你不疼啊?”
“我姑奶奶,怎么可能不疼?你这牙口,比船长都好!”当然这话斯巴达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句,然后眼睛就在那盯着冲他俩耷拉着大舌头看戏的船长……“报告领导!疼!”
“疼你怎么不喊,分明是不疼!”莫妮卡懒得理会他,白牙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报告领导!就算是疼也得忍着!一切为了领导!为了领导的一切!领导不咬别人偏咬我,明领导看得起我!斯巴达就是被咬死了也不准喊!”斯巴达忍着脖子上传来的剧痛,一气儿完了这么一大堆话,然后幽怨的眼神看着在旁看免费电影儿的船长,话这货以前,只要自己有危险,肯定是第一个冲上去的,怎么这会儿就在这看戏呢?
“唔。”莫妮卡终于松开了嘴,捏着斯巴达的盘子脸:“这还差不多。”
“二妞儿,不气了啊?”斯巴达一把把莫妮卡抱了起来,下巴抵住莫妮卡的锁骨,给她挠着痒痒。
“滚滚滚,别惹我,我现在气头儿上呢!”莫妮卡翻了白眼。
“管你气头儿不气头儿,今儿死活得把我的二妞儿给办踏实咯!”斯巴达没理会莫妮卡嗲呼呼的神态,把她抱进了屋内,用脚带上了屋门……
一夜风流,巫山雨云……
第二天一大早,斯巴达看着怀中甜甜的睡着的莫妮卡,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可能是下巴上的胡茬噌到了莫妮卡敏感的肌肤,她像是猫似地嘤咛了一声。
“嘿,二妞儿啊~”斯巴达笑了笑。
上午的时候,被斯巴达折腾了一宿的莫妮卡还没起床,直到下午,她才挣扎着起来,斯巴达看着一脸慵懒的莫妮卡:“亲爱的,你还是躺着吧,我喂你~”
“滚~少恶心我……”莫妮卡翻了个白眼道。
下午的时候,两人漫步在沙滩上,夏日的晴空,少许白云在天空中游游荡荡。阳光下的沙滩,贝壳懒懒地躺在沙子上。斯巴达和莫妮卡,看着发疯似地在海边跑来跑去的船长,相视一笑。
“对了,亲爱的,跟我来~”一袭白衣的莫妮卡拽着斯巴达的大手,往海边的一处木屋跑去。
“干嘛啊?”斯巴达笑。
“管这么多啊!跟我来!”
“我勒个去了!木屋!得,我还不知道媳妇儿你好这口呢!”
“滚!”
推开木屋的门,莫妮卡像是变戏法一样的从桌上拿起一串贝壳。
“喏~大白痴,你来之前,我无聊做的风铃~我很喜欢风铃的,尤其是贝壳风铃,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其实风铃真的很像一个精灵,在夜风中舞蹈,在夜风中歌唱。风铃喜欢风,因为它向往自由,向往在风中歌唱的自由。可是那一根根细线却让它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旋转。”莫妮卡的神情有些落寞的。
斯巴达轻轻的拥住了莫妮卡,在她的耳根轻声叹息:“走吧亲爱的,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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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草莽实话很不擅长写感情戏,不知道写得这段各位看官还看得过去不?要是还行,那我求个收藏推荐啦啊~对了,呢啥,最近看书评区有一些意见,我希望各位看官能详细一,我好改正,我知道大家我写不出一个意大利啊之类的,肯定是出于坦诚,但是我还是希望提出的问题能详细一些,草莽鞠躬感谢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