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圣母百花大教堂在春季柔和的光照下更放射出慈祥的光芒,阿诺河傍晚闪耀着黄金色的光芒,拥挤的街道,都在向第一次踏入佛罗伦萨的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叙述着佛罗伦萨的繁华。
“美丽的佛罗伦萨!美丽的紫百合!”斯巴达激动的看着这座富有勃勃生机的城市,与阿尔贝蒂尼徜徉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两个人都穿着披在右肩上的长长的披风,托斯卡纳古铜色的披风遮盖住了右手的臂甲和藏在里面的袖剑。
“听那边有人被绞死了!”“绞死了?在哪?走,快过去看看。”“乔托钟塔那!”路边几个平民交头接耳的道,毫无疑问,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杀头还是侥幸,古代还是现代,这种事情,总是会有闲人过去看两眼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过去也是凑个热闹。
“哥哥,我们怎么办?直接挑上美第奇家复仇?”阿尔贝蒂尼刚刚成为正式的阿萨辛,神神秘秘的凑过头来问道。
回答阿尔贝蒂尼的是一个爆栗,“你脑子烧了啊!就咱们两个?别报仇了,陷了里面去都不定了!别废话,听我妈妈的,先去找达-芬奇去。”斯巴达完,自己感觉好像对自己了句脏话。
“人海茫茫,从何下手?”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同时叹了一口气,斯巴达:“走吧,先去看看吧,顺便打听下达芬奇。”斯巴达一起达芬奇,就一脸的兴奋,这可是达芬奇啊!人家老人家都把直升机给搞出来了。他可是跟特斯拉齐名、被戏称为的“穿越者”的人啊!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大家都是穿越的人啊~
走了没多久,就走到了百花大教堂旁边的82公尺高的乔托钟塔,这是由建筑家乔托于1334年开始建造的,外观是一个四角形的柱状塔楼,把粉红、浓绿和奶油三种颜色,以几何学的配色方式调合,和旁边的百花教堂十分和谐,底部还有精致的浮雕,内部有楼梯可达部,共有290阶。
可是现在的斯巴达根本没有闲心去看这个闻名遐迩的名胜古迹了,他的目光集中在了旁边的绞刑架,一个美丽的妇人已经被吊在了上面,绞刑架旁边一个男人正哭得伤心欲绝,几个穿着美第奇家族护卫服饰的人,正在一旁摸着翘胡子,口出乌言取乐。
斯巴达虽然想过去问问,但是看着那几个士兵,还是忍住了,等了一会儿,那几个士兵打了几个哈欠,骂了一句:“该死的蛆虫!你要是给本大爷把这尸体放下来了,心你的自己的脑袋!”着三人走进了乔托钟塔上的岗哨。
“老兄,怎么了?”斯巴达看他们走了,走到男人前道。
那男人抬起哭得猩红肿胀的双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这是我的妻子,前几天卡萨诺要……要……唉!我妻子宁死不屈,就让他给绞死示众了!我的上帝啊!这些丧尽天良的恶棍!还恐吓我不得将尸首解下绞绳,否则要连我一起吊死。”
斯巴达一听,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又是美第奇家族的卡萨诺!“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等下你准备好把尸体放下,凶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你什么?”那个男人抬起了头,逆光看着高大的斯巴达,斯巴达伸出了右手,就凭斯巴达的那双眸子!他就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真敢做出这种事来!哀痛中的男人也无路可走,他实在是太爱他的妻子了!
狠了狠心,不就是跟美第奇家族作对么!着擦干了泪水,:“我叫瓦拉,是个历史学者。朋友,谢谢你!”
“什么玩意?瓦拉?!”斯巴达却怔住了,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暗叹一声:老天爷啊,这居然是瓦拉?!教皇为什么能统治那么一大片领土?还不是因为一份文书《君士坦丁献土》!而为什么后来教皇的面具被撕破了呢?还不是因为一个叫瓦拉的家伙发现这封文书是教皇伪造的!居然又是一个历史名人!好吧,这货不救也得救了!将来挑反了教皇,还得靠他!
斯巴达的大手有力的将瓦拉从地上拉了起来,郑重的向他了头,:“交给我了,如果你听到乔托钟塔上有鸽子咕咕的叫声,就马上把你妻子放下来,赶紧坐着你的那辆马车出城!就在城东二百米的路口处相见!”
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瓦拉丝毫没有注意到,斯巴达都快哭了:“跟历史名人握手啊!我还洗不洗手了我?!”
不得不,从建筑美学的角度来看,乔托钟塔实在是美轮美奂,无论是他的外观,还是墙体上复杂的装饰花纹,还是为数众多的雕像,乔托不愧是建筑史上留下了重重一笔的大建筑师。不过话回来,满是文艺复兴风格建筑的城市,也是跑酷者的天堂……上面到的一切,都是借力!纹饰、雕像、窗台,斯巴达的最爱,就是这种多层的石拱过梁,啧啧,太好爬了。
从圣母百花大教堂的阴影中,斯巴达一闪而入,像是一头灵猫一样蹿了上去。作为一名刺客,虽然不是斯巴达这种跑酷爱好者,但是阿尔贝蒂尼在他老爹马里奥的训练下,身手还是很好的,尤其是斯巴达在前面领着路,所有可以借力的地方都明摆着告诉他了,所以阿尔贝蒂尼也能紧紧跟上斯巴达的步伐。
两个人悄悄的爬到了最高层,此时,那三个士兵根本没有发觉,塔台外面不到半米的地方,阴影中窝着两个死神。斯巴达跟阿尔贝蒂尼对视了一眼,灵巧的拨开了右手戒指上的机关,噌噌的两声,袖剑弹了出来。
“糟糕!忘了!袖剑弹出来有动静!”斯巴达的心里咒骂了一声。
谁知道上面不是三个士兵,是三个武装起来的猪,还傻乎乎的了声:“我你能不能不动你那该死的剑?让不让人睡觉了还?”“你大爷才动自己剑了呢?”“你什么意思?”几头猪吵了起来。
“呼!”斯巴达长吁一口气,跟阿尔贝蒂尼两人同时高高的翻身上去,噗嗤噗嗤,两个人捂着涌出鲜血的喉管,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另外一个,哼哼,刚刚吓得瞳孔一放大,就被无痛割喉了……
“咕噜,咕噜~”乔托钟塔上响起了鸽子的声音,瓦拉已经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妻子的尸体放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马车上,火速往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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