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具体的战役实施由文言负责,但是刘兴也不能闲着,许多工作依然要由他来决定,自从确定大庆以南战役计划之后,尤其是文言将计就计制定一个针对日军的反方案之后,刘兴就没能好好的休息过。可人总是要休息的,这一天下午,刘兴不得不去休息一下。
可是刘兴刚准备上床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接着就见参谋长彭全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电报。见到此,刘兴知道一定是有急事,不然彭全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来找自己。想到这里,便将刚脱下的衣服又立即穿在了身上,然后便迎了上去。
就听见彭全边走边到:“老伙计,鬼子已经上当了,这是文言的指挥部才发过来的电报吧。”
着将电报交到了刘兴的手里。刘兴接过电报后,在认真看了一遍后,满脸惊讶的到:“这个横山勇也不过如此,我们这次不能太客气,走,立即去司令部。”着穿好了鞋子和彭全一起朝司令部走去。
两人来到司令部后,马有参谋将情况做了一个简短的汇报。听完汇报后,刘兴和彭全交谈了一番,然后对着身边的参谋到:“给文言发电,同意其请求,行动从今天天黑之后开始!”
彭全考虑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到:“我看差不多了,应该动手了!可惜我们兵力不足,不然可以一下子把出击的日军全部吃下,”
听到此,刘兴摇了摇头到:“你也太贪心了,这次只要消灭日军的主力,那么整个战局的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中了。”
“我确实有贪了,如果再有一个师的兵力,我们真可以直接去占哈尔滨了。可惜五师正在北边与鬼子争夺地盘,六师又是新组建的,用不上。”
“别贪了,我们现在是四面出击,能做到齐齐哈尔不受蒙古一线敌人的进攻,北线推进,东线无事,再来一个南线大胜利,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停了一下,他又道,“如果形势理想的话,我想直接进攻哈尔滨的。不过这种可能性很,”
听到此彭全了头,然后补充到:“我们已把部队全派出去了,敌人要是再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突然在另一个方向上投入大量兵力,我看你怎么办?”
刘兴想了下到:“估计敌人在进段时间内不会有新的动作了,因为他们现在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一口吃掉大庆,然后再威胁齐齐哈尔,企图以此一举将我们吃掉,但是他们忘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我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是当初了,别他们来三十万,就算整个关东军全部扑上来,我也有办法收拾了,毕竟我的大脑比他们的要多装了将近一百年的知识啊。就凭这,我就敢遇见我,他们死定拉。”听到司令有如此自信心,司令部参谋们的紧张心情也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时彭全头到:“也许此战之后,哈尔滨就会暴露于我们的面前,但是是否进攻它,时机库要好好把握。”
听到此,刘兴了头,表示同意其意见,“也许应专门开个会讨论一下。”
这时彭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便又立即问到:“喂,我老刘啊,我记得以前你是最烦开会的,怎么你来到这边才之后,连续开了这么多次会了啊?你子是不是现在真正掌权了,你也开会开上瘾了啊?”
听到此,刘兴无奈的笑了笑到:“还是你老人家最了解我啊,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要知道我们这支部队现在组成这么复杂,很多东西都没有统一,所以很多事情只能通过开会来和这些家伙交谈,以此换取他们的信任,让他们能真正和我们站在一起。等以后形势好了,我就准备让这些家伙全部留在总部机关,这样部队就能按照我们的意识来转动了。到那个时候,会自然就会少了啊,你呢?”
听到此,彭全笑了笑到:“你子还你不喜欢玩政治,我看你这头脑不玩政治是可惜了。”
由于已参加过一次战斗,沈学平在发起进攻之前,失去了再次出击的机会,想与鬼子比试一下的人太多了,而名额是有限的,这个时候还不能把全部实力展示给对手。
所以撤回了大庆,他和他的部下只能休息了,可是他一回去,就被师长叫去,一见面,师长就道:“你子,真过于冒险了,如果再晚一,你们可能会被包围的。”
“师长,我们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给我们下亲任务吧。”在听是文言的言语里面带有一些埋怨,沈学平笑呵呵的到。
师长到:“我知道你喜欢打进攻,也善于打进攻,所以我会把进攻的活交给你,不过在这之前,你人先好好休息一下。”
“那么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听到这里,沈学平立即来了精神。
“现在还早那,要等到天黑,日本飞机无法活动之后,各部也能离开目标的隐蔽区,今晚十左右,才能到达预定的位置。”文言指着地图到
“我们也就可以休息几个时。”沈学平显然有些不甘心。
“不,我们的进攻发起时间要晚一,先各把敌人包围起来,再一消灭掉,分割与包围敌人属于是坦克团的事,然后才是我们的。”这时的文言才将作战计划合盘了出来。
“那我要等到何时啊?”沈学平开始感觉有些郁闷了。
“也许要等到明天白天了,具体要看情况了。好了,去准备吧。”文言随口到。
由于无法得到坦克的补充,坦克团的规模缩了,但它依然是复最精锐的部队,这一,不仅复认可,日本人更同意,所以日本人眼睛一直叮着坦克团的活动,无论坦克团出现在什么地方,日本轰炸机一定会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次光临。
可惜日本人一直无法有效的掌握坦克团的行踪,根据地内,日本的情报组织运转不灵,不仅情报收集不易,情报更难及时送出,情报收集只要依赖于空中侦察,可是夜间无法侦察到什么东西,遇到天气不好更麻烦。复更是伪装的天才,许多次日本飞行员欢呼万岁,宣称摧毁了多少辆坦克,结果事后一调查,全是假目标。
这次坦克团又一次成功地避开了日军的侦察,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动到南线,昨天晚上,又成功的变换了阵地,只可惜为了避免被发现,隐蔽地距离战线依然远了一,大约有三十公里。这一情况早不理想,但已非常令人满意了,能在日军眼皮下面,把上万人的部队和装备调换位子,又不被发现,绝对可以称奇怪了。事实上,各参战部队的位子距离战线都不算近,因此发起进攻之前,不得不浪费一时间,把部队由隐蔽待机地机动到进攻出发阵地。虽机动距离也不远,不般不超过三十公里,但是为了避免被日军发现,整个过程要特别心,所以速度也不能快了。坦克或车辆在夜间机动时的音声可不了,如果车辆再多一,那就更麻烦了,只能降低速度,一来。
由于现在已经是冬季了,又是北方,日照时间短,所以坦克团可以早早地开始行动,不到晚上九,各部队已进入预定的出击位子,可是进攻不能马上开始,除了坦克团以外,还有不少部队参加的,他们正在赶路,只有等他们也全部到位之后,战斗才能开始。
战斗发起之前,等待的感觉可不好,尤其是对于象郑宏这样的好战分子,他在指挥车内,急得团团转,不时的看一下表,如果不是已进入无线电管制,电台只能收,不能发,他一定会打开电台与指挥部联系的。虽然复采用的电台属于跳频电台,以日军的技术水平,无法截获其完整的信号,更谈不上破解,但是日军的无线电侦察设备依然能够感知这些信号,并测出信号源的大致位子。为了避免让日军通过对无线电使用的数量及方位等简单信息中判断出某些信息,复对于无线电的使用采取了相当严格的控制。
原以为进攻会按时于十整开始,结果到了十半了,一消息也没有,这让他以为电台出了问题,非让人检查一下不好,结果证明电台无问题,这下子他更受不了,可是又毫无办法,如果没有指挥部的命令,他不敢自作主张开始行动。
一直等到十五十分,无线电台的显示灯才突然闪了几下,收到一个加密的信号,这时已不需要翻译了,他也知道,那是发起进攻的信号,十几秒钟后,通信兵将翻好的电报交给了它,内容很简单:十一,进行开始!
郑宏立即兴奋地叫道:“还等什么?马上发信号,发动坦克,准备出发。”
这时无线电依然不能使用,于是车长打开舱门,挥舞了一下,手中的信号灯,于是整个待机中的装甲群一下子,热闹起来,驾驶员们纷纷启动了车辆,进行预热。为了让坦克柴油机工作正常,总需要提前启动一会才行,尤其是现在夜间的气温已下降了许多的情况下。
这时郑宏也许唯一不满意的事情就是只有乘指挥车跟在队伍的后面,指挥战斗,而不能乘坦克,当个车长亲自参战了。为了这事,刘兴还特意找过他,他应成为一个高级指挥员,指挥全局的战斗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情,而不是跑到一线去参加战斗,充英雄去
接受了教训的他,自然不敢再做什么过格的事,不敢再让装甲指挥车冲到最前面去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做一件让你能高兴的事情,亲自发出发信号,也就是把身子伸出车外,挥舞一下手中的信号灯。按他的想法,应打信号弹的,可是为了行动的出其不意,避免过早暴露,只能改成无声又远处看不到的信号灯了。
郑宏把身子伸出舱外,一支手抬起来,以便能到手表,另一支手拿着信号灯。军用的信号灯与民用的可不一样,它并不发出强色,光线较弱,只能在一定的距离内看到。
当时间正好十一整时,等待多时的他终于兴奋地挥舞起手中的信号灯,口中大叫:进攻,随后又不避发表演什么的,可惜几乎没人能听到,他的信号一发出,各车启动,按预定计划出发了,巨大的机械声音,再加上在车内操作,几乎没人能看到他喊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的话没谁能看到,因此喊了几句之后,他又缩回舱内,对车长道,“距敌前沿,三千米时,解除无线电管制,那时已无需再隐瞒什么了。”
“太早了吧?”车长道,“我们的行动要力求隐蔽的。”
“放心吧,”他回答道,“鬼子的反应速度没有那么快,其一线单位绝对不会有无线电侦察设备的,也许横山勇会同时接到前沿被突然和发现我军大量无线电信息的报告。”
“是!”车长在听到郑宏的解释后,便立即回答到。
无线电管制一解除,郑宏就通过电台大喊道:“我再次提醒大家注意,这次我们要进行一次奇袭,不经任何火力准备,我们就要发起冲击。冲击一定要快,火力一定要猛。”
“团长,”二连连长在无线电中喊道,“准备请喝酒吧,我一定会击摧十辆以上的日本坦克。”
“你还是先争大眼睛吧,别让鬼子偷偷吻上你。”有人在听见二连长的喊话后,便立即打趣到。
“能打击老子的炮弹还没有造出来。”听到有人调侃他,二连长立即不服气的到。
原本出发前,二个人打赌,这次出击,二连连长能否击摧十辆以上的日本坦克,赌注为一顿酒。
虽然日军在侧面的防御上下了很大的力气,特意将整个一零一师团放到侧面,但是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日军根本做不了什么,而且防御的正面也宽了,实际上真正防线并没有连接到一起,而是由无数个相互间独立的支撑组成的,各支撑也多半是完成了基本工事的构筑,至于防坦克壕,刚刚规划完毕,雷区也没有布好,运输部队还没有地雷送到。
忙碌了一天之后,大部分日本士兵已进入梦乡,只用少数哨兵与执班人员还在岗位上,可是没有星星或月亮的黑夜之中,他们什么也看不到,所以他们更喜欢用耳朵去听,无人的空阔原野之上,一的声音也能传播的很远。
日本士兵酒井论及军龄不过一年,但他属于南征兵——受过严格训练,至少九个月的训练,准备赴东南亚或澳大利亚参战的士兵,相比之下,开赴中国占领区或留守本土的士兵能受到三个月的训练就不错了,且为选择南征兵之后的剩余部分。能成为一个南征兵本身就是一种荣誉,所以他一直有着一种无比的自毫感,更何况,他以步枪射击的精准受到军官们的重视。
他早已抱有战死战场,为国尽忠的决心了。不久前,他登上了开赴被澳大利亚的运兵船,可是船队出航仅仅一天,就突然调转了船头,他们被送到大连,直到下船才知道,他们被编入关东军了,于是他们又乘火车赶到了哈尔滨,最终被编入第一零一师团。做为一名士兵,他对于这个变化没什么意见,军人就是服从,不过他也是抱怨的地方,按他的话:原订要去炎热的南方,结果来了冰冷的北方。虽后勤部队已发给他一套冬装,可是今晚值勤的他依然感觉有冷。
“也许冷一能更精神一,”他这样安抚自己,正在这时,原本静的可怕的原野之中,突然传来了金属声,虽声音似有似无,甚至可能只是一种幻觉,可他还是警感到有情况,于是向队长发出了警报,等分队长赶到了时,那声音已非常清楚,于是队长大喊:“战斗警报!打照明弹!”
以日本的技术条件,尚无法开发出夜视器材,这让日军在夜战中吃尽了苦头,所定思痛之后,日军想到应付夜战的方式,大量使用照明器材,探照灯、照明弹等,纷纷成为普通部队的标准装备。酒井听到命令之后,立即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照明弹,向远处的夜幕发射出去。当照明弹闪照的光照明眼前的世界时,酒井差不多绝望了,他看到了成片的坦克——复的坦克!
几乎在照明弹落下的同时,战斗就开始了!刚刚从睡梦中的惊醒的日本士兵刚刚跑到自己的战位,就发现对手已近在身边了,许多人几乎一枪一弹没放就被飞来的子弹或炮弹抢去了生命,或者惊慌失措地当了逃兵,不顾一切的逃向可能安全的地方,可惜他们的二条脚太慢了,而且黑暗之中的飞来的子弹或炮弹依然能准确的找眸他们。
今天酒井的表现不错,以手中的半自动步枪,连开数枪,发发命中,可惜被坦克装甲全部弹飞,受到还击的机枪扫射时,又随及跳入附近的战壕,代价是自己的步枪报废,那是一支基于三八式步枪开发的半自动步枪,他非常喜欢的东西。
这时他依然没有放弃的意思,手忙脚忙之中,他竟然有了一个发现,他找到了一个炸药包——反坦克专用的十公斤装,由于重了一,无法投掷了,但做为自杀攻击的武器非常合适。他毫不犹豫地,拿上了炸弹包,想以一命换一辆坦克,他隐蔽了很长时间,直到坦克从他身边通过,他也没有动,直到第三坦克从他附近经过之时,他才猛然站起,向前面的坦克追去,可惜他才走出了十几步,眼看着要追上时,一个长射命中了,他直到倒下时,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手能发现他?好在他受的并非直接致命伤,他倒下之后,有机会看到不久之后,从后面走到出他面前的人,借着火光,他发现好象是科幻中的机器人。
酒井并不知道,他所看到的并非机械人,只不过是装了夜视仪的步兵。复不能发动一场单纯的坦克突击,坦克后面必然有成群的步兵跟进,步兵绝对会及时跟上坦克的,无论他们使用双脚,还是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