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本身就是一场以人的生命和鲜血,甚至是国家、民族命运和前程做资本的赌博,输赢的结果对任何一方来都是至关重要的。所以这样的赌博也逼迫着参与者尽自己的全力去参与,因为输的一方所要付出也许不是鲜血与生命所能衡量的。如同世间万物都有属于它自己的规律一样,战争也有属于它自己的轨迹,一旦有人违背了这个规律,那么谁就将受到这个规则的惩罚。面对敌人,你不应从没有感到沮丧,更不应手足无措,否则等候你的是战败。更多的时候,你会全身心的投入到每场战争中。
在他文言看来战争才是属于他人生真正的战场,而指挥台则是属于他文言的舞台。他感觉自己与其是一个战争的指挥者,更不如他是一个音乐指挥家。毕竟在他文言看来,指挥家只要按照乐谱去指挥下面那些经过无数次排练的乐队就可以了,就算指挥错了,乐队也会按照自己训练的时候去改正。而他文言指挥的这首音乐,事先没有排练过,有的只是计划,然后他就要根据当时自己的情况和对手的情况,去不断的改变着自己先前的策略,而所有的改变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字:赢。至于到战争是由谁先挑起的,这些在他文言看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消灭敌人,保存自己。
此时文言更有信心实现自己的梦想了,现在的他已身居于大庆的第一前沿指挥所内,表面上看这是为协调统一既将发起的大庆以南战役而临时建立的这个指挥部,实则就是计划之中的军一级指挥机关,也许就是以后的第一军军部。不定以后自己就可能是所有团长里面第一个升军长的人,想着以前那些和自己平级的人,现在以后要先给自己打敬礼了,他文言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啊,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笑了出来。
而此时身边的副手卫宾看见文言这家伙脸上露出了一些诡异的笑容,卫宾便打趣到:“我文大指挥官,你子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想啊。你可真有雅兴啊。”
听见卫宾的话,文言回头朝他笑了笑,但是并没有回答卫宾的话。要知道此时的文言可谓是信心十足。因为他的手里掌握着复部队的超过百分之七十的作战力量。为了举行这次战役,总部把他所要求的一切,给的回答就是两个字:满足。
要知道这次战役的主力部队是复的第二师和自己的第三师,这可是复的老部队,而现在的四师虽然还是属于日系师,但是他们中间的很多装备都得到了大的加强,现在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斗素质也都不弱。另外最重要的是,为了顺利的完成这次战役,总部特别把复的“重拳”部队——炮兵旅和坦克团也配置到了文言这个方向。为了保证战役后期的顺利进行,总部所集合的配合作战的部队也不少,现在光到位的就至少有七个二线营,地方上还有四个民兵大队将担负其他的任务。
这一天,文言视察了一下前线之后,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结果一回到指挥部,就被副总指挥卫宾注意到,此时的文言脸色显然不大好看,于是卫宾便好奇的问道:“怎么拉?是不是人不舒服,要不要我喊卫生员来给你看下。”
文言听到这话显得很不解的回答道:“我这样子象似生病吗?刚才我去前面观察了一下,我发现对面的日军已经构筑了强大的防御体系,工事构筑的还真够不错的,一看就知道这指挥官不是吃素的啊。明暗火力,反坦克阵地,交通壕,防坦克壕,雷区,铁丝网,好家伙,能用上的全用上了,如果真要想突破这些障碍的话,又想伤亡少,那么我们就一定需要更强大的火力,可是弹药量依然是限制的,这可真让人有些头痛啊。”
“我你子不是想去找后勤部长拉关系吧,我劝你想都别想啊,现在你要是想找章军去要弹药,他是不会再给的,如果把他惹急了,他一定会要炮弹没有,如果你要嫌少,你就把我塞炮膛里面发射出去吧。”卫宾道这里略微的笑了笑后,便又继续到:“再了,弹药不足的问题属于普遍性的意,历次战争中都出现过。而且现在整个作战部队的弹药量都是采取最低供应标准。只希望以后等条件好了些,这最低标准也能提高才好啊。”
听到这里,文言并没有回答卫宾的话,而是开玩笑的到:“我卫啊,你真要把咱们哪个后勤部长给塞进炮膛里面去,那需要多大口径的炮管啊。我想那炮口径绝对不会比巴黎大炮的口径啊。”完便笑了笑。卫宾听到这里,便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话,也没有笑,此时的卫宾正在那里认真的研究着地图。
略微想了一下,卫宾这才开口道:“不过在我看来,在野战条件下对于进攻拥有坚固防线的敌人,我们不一定非要用炮弹开路。”
“你想到什么了?”文言马上兴奋地道,“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方法,快吧。”
“不是我想到什么,而是接到一份通知,”卫宾道,“总部刚刚发了知道,新组建的工兵旅将调归我们。”
一听到这里,文言脸上也多少有了笑容,于是急问:“不知这工兵旅现在的情况如何?”
“哦,这支工兵旅是以先前工兵部队的骨干做为基础而组建的,据相当专业。”卫宾一边回答着文言的问题,一边看着地图。
“以工兵对付坚固的工事也是好办法,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此时的文言显然对于这支新加入的部队显得有些信心不足。
“我也不知道,”卫宾接过话来道,“不过他们已经上路了,马上就到了,不如等他们来了后,我们再去看一下吧。”
“行!等他们到了,我们去看下啊。”文言停了一下,又问道:“对了,卫各部队及作战物资是否已全部到位?”
卫宾回答道:“参战部队都已基本进入战区,而且马上就可以到位。只是作战物资尚没有全部到位,可能要比预计晚上一二天吧,不过不会耽误作战需要。”
“为什么?”文言关切的道,“虽晚了二天,并不影响作战计划。但是如果敌人先我们一步动手的话,那我们其不是很被动吗?虽然我们也要再等上几天才能发起攻击,不过这样似乎很不大好啊。”
“文指挥长,这次倒不是后勤部门工作不利,而是这次保障任务太急了,数量太多,运输距离太远。毕竟现在的道路条件不比我们那个年代,地面道路交通成网,而且一旦战争来临,这物资随时就是几万,甚至是几十万吨的往前面送,这空中有大型运输机在飞,海里有各种大型轮船在跑。就现在这条件,能有牛拉车,这就算很不错的了。”
“想有用不完的物资绝对不可能了。”文言道,“战争规模越大,后勤问题越麻烦。”
卫宾提意道:“走吧,我们去郑宏那里看一看,他的部队可是我们进攻的铁拳啊。”
“行,”文言忙放下了手里的笔道:“去就去,正好顺便去吃他一顿,一直想让他请客的,可是一直没有抓到机会,这次什么也不能让他给跑了。”
大庆与齐齐哈尔一战之后,郑宏的坦克团一直处于休整之中,不是他们损失惨重,而是坦克需要进行保养了,已经连续战斗了很长时间了,且冬季已经就在眼前了。幸运的是,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总算在新战役开始之前,完成了全部保养工作,坦克团又恢复活力了!在接到立即南下的命令后,郑宏便带着自己的坦克团迅速沿公路朝大庆方向开去。
为了参加新的战役,坦克团由齐齐哈尔一路南下,赶到了大庆集结,此时的坦克团正在休整待命。文言和卫宾按照地图上所标注的位置来到了坦克团的驻地,却发现眼前是一个村庄,这怎么看怎么不象是驻扎着部队,而且是一个拥有大型机械化装备的装甲部队。这可让两人有些为难了,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了疑。那就是,整个村庄里面没有一个人。要这年轻的走了,年幼也被带走了,总还有几个年老的吧,可是整个村庄中就根本没有一个人,这让文言与卫宾感觉到有些纳闷了。想着这里马上就要打仗了,也许有人也是躲了起来不敢出来啊,文言便叫随行参谋拿来地图,在认真的看过地图后,他们最终确认自己乘车赶到这个地方确实是坦克团的驻地,可是现在竟然没有找到部队,这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后来才发现,坦克团伪装的太好,他们离的远了一,竟然没有发现。所有的坦克都经过仔细的伪装,人员的住所也经过伪装,从远处看去,那不过民居、干柴堆、土堆什么的。
当他们在坦克团人员的指引下,走进郑宏的指挥所——从外表面,那里只是几个草堆,发现郑宏正在愁眉苦脸的想事情。
“我们的大团长是不是为了没有酒发愁?”文言没进门就叫道,“要不要我送你几瓶好酒?”
这时郑宏才发现有人来了,于是马上起身,一边笑着迎上去,一边道:“我正愁,有好酒没人陪我回喝那,你们来的正好,大家好好喝上几杯!”
一边进屋,卫宾一边道,“先好了,没有好酒可不行。”
“放心吧,上等的日本清酒,”接着郑宏又喊道,“警卫员,把我的好酒拿,顺便让炊事班做几个好菜送来。”
等大家都做下了,文言正色道,“你刚才到底为什么发愁?”
“也没什么,”郑宏回答道,“为了坦克团的明天发愁。”
“坦克团有什么可愁汽?”
“我不愁别的,愁没有好坦克补充,”郑宏解道,“我的坦克团虽是屡战屡胜,但是自身的损失也不,可是又没有坦克的补充,如今坦克是越来越少,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改为步兵的。”
卫宾听后笑了,“那有什么可愁的,基地里,不是还有一个营的99式坦克,听章军已保证明年能生产出,新坦克吗?实在不行,咱们还有缴获的日本坦克呢。”
郑宏有不满地道,“九九式坦克才一个营,不够用的。至于章军保证的新坦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线,现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至于鬼子的坦克,修修改改给你们用还行,反正我是一辆也不要,我的坦克团只要最好的坦克。我才不想让我的坦克团变成那洋不洋,土不土的什么日械团。”
文言马上道,“你别为这事伤脑筋了,先请大家喝酒吧!”
这下子大家全笑了,正好这时警卫员已把酒拿来,摆到了桌子上。卫宾拿起酒瓶看了一下,道:“这是你打齐齐哈尔时弄的吧?好象是正宗的日本清酒。”
“这可不是齐齐哈尔弄到的,是我从一零一团的吴团长那弄的,他从山本的司令部里找到的,那天我去他那里正好遇上,乘其不备顺手带回来的。”
文言想了一下,笑道:“弄了半天,你也是偷的,那么今天就充公,大家消灭它。”
郑宏笑到,“行,今天拿出来,就是请你们喝,只可惜度数低了一。”
“我们打鬼子,又喝鬼子的,不是很好吗?”卫宾道,“再了,马上要打仗了,谁也不敢多喝的。”
文言听后,一边打开酒瓶,一边道:“少费话了,让我们代替鬼子享受这几瓶酒吧。”
于是大家就喝了起来,并闲聊了起来,直到喝的差不多了,文言才道:“这次我们来差以为走错了地方,你们的伪装真可以称为艺术了。”
“没办法的事,”郑宏答道,“鬼子的飞机一直特别关心我们,很想送礼物给我们,可惜我们不想收礼,五十公斤以上的航弹命中一枚就足以将坦克送回零件状态,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刻损失一辆坦克。”
文言了头,道:“你认为鬼子是否已发现了你们?”
“我们一直没有受到轰炸,”郑宏道,“不过鬼子的飞机侦察一直很频繁,附近也发现了日本特务活动。我估计鬼子已知道我们到了大庆,只是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文言道:“我们在大庆以南的军事集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避开敌人的侦察,鬼子也学聪明了,想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战役准备越来越困难了。”
这下子,郑宏笑了,他道:“以鬼子的能力,能发现我们在这一带集结兵力就不错了,至于我们会于何时,以及具体从什么地方突破绝对发现不了。”
卫宾又补充道,“也许这时鬼子尚没有弄我们想做什么,甚至只是猜想!”
文言笑道,“别太低估敌人了,吃过多少次亏之后,鬼子也应长记性了。”
这时郑宏问道,“这次是不是依然由我的坦克团负责打开突破口?”
文言听后道,“我正想与你讨论一下,有关坦克的使用问题,我想…”
在苦苦的等待了几天之后,横山勇终于等来了大本营给他的处分。记大过一次,外加天皇的批评。不过对于这个处分,他还是很高兴的,丢失大庆之过,要是按照惯例来,送他上军事法庭也不为过的。要知道石原此时已经被开除了军籍,成了一个平民,他连服预备役的资格也没有了。至于到竹下原,他则将送上军事法庭,因为是他的极力主张这才促成第六师团的出击,也最终导致了第六师团几乎是全军覆没。
此时的横山勇非常清楚,这次获得如此轻的处分,这是上面一方面是体谅他的难处,大庆虽于他的任内,但那时他也刚刚上任,不熟悉情况,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有良好的表现。
如果他不能马上取得一个令人称赞的胜利,那么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虽不至于与竹下原一样被送上军事法庭,但类似于原关东军参谋长板垣征四郎降级为作战部长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也许会很不名誉地解除军职,转入预备役,直接让他回家养老了。
为了恢复自己的荣誉,他迫切地需要发动一场进攻,也因此安达地区的兵力集结可不是防御的,且是准备进攻的。横山勇为了组织这次进攻,可谓费尽了心思,将几支部队集中到这里休整。比如;特意将与复作战经验丰富的第一零一师团调到这里,并利用新近补充的装备与人员将其补充到满员状态。第二零一师团也特意加强了重武器,甚至编入一个大队的坦克。五十二师团,四十一师团,五十五师团也得到加强,尤其是反坦克作战能力。此外,还将抽调了大批坦克部队,已经将关东军所属的坦克全部集中到一起,组织为一个相当于师团级的战车集群。至于后继增援部队,他也打算放到这一地区。这一天早晨,吃过早餐之后,他又来到作战室,了解最新的情况,于是由值班的作战部长板垣负责情况。
只听板垣介绍道:“复新组织的第五师已经北上,分别沿铁路向海拉尔和漠河方向攻击,目前战斗情况不明。”
横山勇听后道,“不必怎么增援那里了,反正这个方向上,我们依然拥有三万左右的部队,再了决战的战场不在那里。”
板垣道,“可是那多为临时征招的人员,战斗力不强的,我想还是增派一些部队吧。”
“要知道复的第五师也是一支新组建的部队,战斗力也强不了多少,那个地区也是很广阔的,我军又构筑了大量工事,以三万人组织防御应该足够了。”此时的衡山勇似乎又显得信心满满的
“如今我们那有多少机动兵力增援北线?再了,交通线被阻断,我们想增援那里变得很困难了,当然了,如果可能的话,可以给他们增援,不过数量不会太多的。好了,你继续吧。”见板垣没有话,衡山勇便继续到。
“对了,昨天有部队报告一支复骑兵部队昨天突然我军封锁线,进入了草原地区。”板垣显得有些凝重的到。
“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有多少人?是否搞清楚指挥官是谁?”听到这个消息衡山勇到是来了兴趣,便急忙追问到。
“大约有五千人左右吧,据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是那个叫葛文轩的家伙。因为拦截部队曾经参与过对这支部队的围剿,并且也与这支部队接过火。所以他们中间有人认出了那个人。”在看了一眼身边的文件后,板垣便立即回答到。
“哦,你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那个屠夫兼强盗吗?”听到这个名字,衡山勇显得有些恼火。
“正是此人,”板垣提意道,“我想有必要派部队剿灭这支部队。”
横山勇应道,“如果可能,我想将此人碎尸万断。”
这时有一个参谋报告道:“要剿灭这支部队好象困难。”
横山勇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一个作战参谋,名叫新田发一,一名他非常喜欢的参谋,于是他问道:“为什么?”
“要对方的部队是一支骑兵部队,机动性很强,且一路向西,深入了草原,我们已失去歼灭其的最佳机会。以草原的广阔,想围剿他们,只有派骑兵才合适,可是我们缺少所需的骑兵。”新田发一见衡山勇在问自己便急忙问到。
“怎么会这样?”对于此,衡山勇显得有些无法理解。
“我军的骑兵部队早已大规模裁减了;伪军由于不可靠,正被裁减,所以其骑兵部队也在裁减之中,只剩下蒙王下辖的骑兵,不过他们的战斗力非常令人怀疑。”新田很快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做了一翻称述。
“这确实是实情,”板垣道,“我们只能临时抽调部队,并让蒙王多多出力了。”
“一定要歼灭他们,”横山勇又道,“还有什么情况吗?”
“据我空军侦察与情报人员报告,复国力正向大庆集结兵力,至少其第四师已确定南下。”板垣看了下情报简要后到。
“他们会有什么意图?”衡山勇似乎对于这个四师已经没有了多少兴趣,便显得漫不经心的问到。
“目前正在研究,”板垣道,“刚接到情报,尚没有研究出结果。”
“把有关的情报拿给我吧。”衡山勇到。
“是,”板垣答应着将相关的报告递给了衡山勇
当他仔细地看情报之时,板垣道,“也许他们想加强大庆方向的防御,大庆毕竟是他们唯一的石油供应地,而且最近情报显示,复在东线有频繁的活动…”
“不,”横山勇打断道,“我预觉到了复可能在这一地区发动大规模。”
“这个季节好象不适合于作战行动。”新田插话到
“为什么这样?”衡山勇在听到这话后,显得有些不解的问到。
“现在正值冬初,气温正在下降,气象条件不好。目前我军也在进行入冬的准备工作。”在听出了司令官的疑惑后,新田参谋便迅速的回答到。
“任何事情都可以发生。”想了一下,他又补充道,“马上准备飞机,我要去安达,我要亲自指挥这一仗。”
“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板垣连忙建议到。
“你身为关东军司令官不应轻易离开这里的,亲赴一线的。”新田在听见板垣的话后,也极力在劝阻衡山勇。
“不,”横山勇干脆的回绝道,“让参谋长留下,他完全可以代替我,掌握大局。”此时的他早已准备这样做了,他迫切地希望能自己亲自指挥一场决定性的战斗!
于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横山勇带着一群参谋人员乘机飞机到达了大庆以南的安达地区,并在那里设立了指挥部,接过了一线日军的指挥权。
他一到达前线,立即开始研究起最新的情报,研究了几个时之后,他才对旁边的新田发一道,“也许我们应争先发动进攻。”
“我不明白。”在听到了司令官这样的话后,新田显得很不理解的到。
“从这些情报上所反应的情况看,我有理由相信复此时正在这里集中兵力,显然是准备进攻,但是他们的准备工作明显没有完成,还需要一段时间。与此同时,我军却已经基本完成了进攻准备,随时可以发动。所以我感觉现在可以发动进攻了。”衡山勇凭着自己的自己的直觉到。
“也许再晚一会更好些啊,到那时我军可以再增加几个师团的兵力。”新田研究过以前的一些做战报告,所以对于复的战斗力估计有些偏高了些
“晚一,我军的实力确实会更强,但是对手也会完成集结,那时也更难对付。”横山勇道,“不如乘其不备,来一次突然袭击,那样的效果会更好。”其实他还有一个没有的理由,那就是他之所以急于进攻,完全是因为他现在面临着东京大本营巨大的压力,已经有人对他按兵不动感到不快了。
见其意已决,新田并没有再坚持下去,于是问道:“那么我军应于何时发动进攻?”
想了一下,他才回答道:“明天下午吧。”
“也许改到早晨更合适,那样可以得到整个白天的空中支援。”新田在考虑了下后,便建议到
横山勇摇了摇头才道:“目前敌我双方的主力都没有布置到一线,而是在各自的防线后方集结,向一线机动需要一定的时间。如果我军把进攻时间放到早晨或上午,那么到了晚上,敌人的主力就会赶到战场,那时对于我军不利,至少那时空军无法行动。如果下午开始进攻的话,当晚也许会困难一,但是敌人的主力部队可能要到第二天上午才能投入战斗,那时我空军就可以提供一整天的支援。”
“高明!实在是很高明。”在听完了司令官的分析后,新田不由的称赞到。
“马上招集全体参谋,研究具体的方式,并通知各部队的主要军官到司令部开会,准备行动。”见新田不再反对了,衡山勇便拿出了指挥官的架子到。
“是!”新田干脆的回答着,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横山勇喊道,“这次一定要注意保密,绝对要让对方直到挨打了,才知道我们想赶什么。”
田再次干脆的回答着衡山勇的问题后,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