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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燕府,练武场
经过了一些时日的苦练,燕风的基础枪法大有长进,扎、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挡等招式已然熟练,在闲时也经常想王越这位大豪讨教,从中学习了不少的知识。第一次更加明白了持枪的要诀:前管后锁,两手持枪,稳而不死,活而不滑的含义。一时间自信满满,就想着立刻找庞德较量一番,不过……
“哥哥,去嘛,好不好”李彤拉着燕风的手撒娇道。
“有什么好逛的,乖,哥要练枪法”燕风无奈道。
“不嘛,人家就想去,来了洛阳好几年了,人家都没有好好逛过,今天哥哥你一定要陪人家去。”李彤不依,继续撒娇道。
“那也不用这么早啊”燕风不死心的劝道。
“人家不管,今天人家要逛遍整个洛阳城,一定要早早的去”李彤放开撒娇的手,就是原地站着,用她那双噙满泪水的漂亮的大眼睛,盯着燕风,做着无声的抵抗。燕风也不甘示弱,瞪着眼睛看着她。
良久,燕风败下阵来,叹气道,“哎…好吧”
“耶”李彤欢呼一声,拉着燕风就向府门走去。
于是,燕风就深刻体会了,原来古代女孩也喜欢逛街,并且一点也不比现代女孩差。呼呼…命苦的燕风当了搬运工。不过心中也蛮开心的,这个不久前才认得妹妹,虽然调皮了一些,任性了一些,无理了一些,但她真正的让自己感到了家的味道,让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回到了那曾今的家,那曾经的一天…
……
等燕风他们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累了一上午的燕风刚想休息,却被下人告知,有两位自称郭嘉、荀攸的文士前来拜访,已经在前厅等候了一个时辰。这让燕风既惊喜又疑虑,惊喜的是现在的自己既然还有名士来拜访,而且还是两个顶级名士,这让燕风仿佛又看见了那遥不可及的谋士梦。疑虑的是他们来拜访自己是为了什么,自己可不会自恋的人为他们是来投靠自己的,但那又是为了什么,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也没干过什么惊天大事,那他们……于是燕风带着复杂的心情稍微梳洗了一下,便前往前厅。
“得二位大才前来,真是燕某之大幸啊”一进前厅燕风便大喜的说道。(是不是装的,那肯定了,人与人之间交谈多半是这样的,何况是和智谋之士。)
“燕将军,客气了”郭嘉,荀攸二人起身微笑着回礼道。
“二位快请坐,我已命人准备了酒食,待会儿与二位先生共酌几樽”燕风连忙示意二人不比如此多礼道。
郭嘉,荀攸二人也不矫情,与燕风纷纷入座。
“二位先生来我这寒舍,不知有何事情?”燕风见二人坐下,便开口问道,希望早些弄清郭嘉,荀攸的来意,好做好准备。
见燕风开口,郭嘉微微一笑说道,“近日嘉欲往荆州,特来和朋友辞行,再无它事。”
“朋友?我们总共才见过一次面,何时和你们成为朋友了,”燕风小声嘀咕道,心里压根就不信,这郭嘉号称‘鬼士’还真是鬼。
“将军,在说什么?”郭嘉依旧笑着问道。
“没,没什么”燕风心惊了一下,摇摇头,又道,“先生为何要去荆州?”
“探访名士而已”
“哦?在下听闻荆州多名士,如司马徽,庞德公,八骏等辈皆世之名士,可恨在下诸事繁忙,无法和先生同去,可惜可惜”燕风说着说着便摇头晃脑,心道,扯吧,扯吧,既然你们扯,那我就奉陪到底。
“将军竟也有此南下之心?”郭嘉惊疑道。
“当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何况又有二位先生相伴”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将军好文采。”郭嘉赞道,一旁的荀攸眼中也闪过一丝异彩。
“呵呵”燕风尴尬的摸摸鼻子,心道,一不小心成了剽窃者了。不过似乎现在自己是正版的。
接下来,仿佛便是进入了个人的即兴表演,燕风和郭嘉各自谈论着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天南海北,从风土民情到名人秩事,从古往圣贤到现世大儒,真是无所不谈。还好燕风的历史一直都很好,总算差不多都能答上,偶尔还不时的会冒出一两句名言。不要以为这是瞎谈,或许在现代人眼里这纯粹是浪费时间,但是在古人眼里这是一种学问,这代表着人的知识渊博,进而也会被认为是才识之士,进入文人圈。同时在那些谋士眼中,这是择主的必备条件之一,也是武夫与枭雄的最基本区别。
过了大约三炷香的时间,二人才侃侃止住。
郭嘉看着燕风的表现不为人知的点点头,开口问道,“将军以后将如何?”
“恩?先生为何有如此一问”燕风假装不解的疑惑道。
“呵呵”郭嘉看出来了燕风是在装,也不说破,继续道,“董卓,倒行逆施,不忠朝廷,世人皆知,将军难道就如此心甘情愿的为其效力?”
郭嘉此话是在让燕风表态,也是在试探燕风的心中想法,就连一边一直不说话,在观察燕风的荀攸也注视着燕风,想要知道他如何答复。燕风怎能不明白,但是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坦白,如果坦白了,那么会不会传到董卓的耳中,倒时自己就危险了;如果不坦白,那么就有可能失去得到郭嘉等人效忠的机会,虽然机会很小,但燕风也不想放弃。
真是为难,燕风左思右想,最后决定来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隐晦的说出自己的志向,想必他们会明白,自己也不会担任太大的风险。于是开口道,“董卓,如今是大汉第一权臣,天下第一位枭雄,他的以后会如何我不知,但现在为了保命,我必须为其效力。还是那句话,身既死,谈之何意。”
“哦?将军只是为了保命么?”郭嘉深深的看了燕风一眼,道。
“当然,乱世将至,人如草芥,只有性命在,才可以谈得其他。”燕风理所当然的回答,接着又反问道,“先生难道不如此认为吗?”
呃,郭嘉怔住。
这时一旁没说过话的荀攸,冷哼一声道,“天下保命之法何其多,将军为何却独选以身事贼,做不忠之臣。”
“哦?”燕风看了荀攸一眼,知道他是忠于汉庭之人,但还是问道,“公达先生,可知何为忠,忠又为何么?”
“忠当忠君爱国,忠于朝廷,忠于社稷,忠于圣上。扶社稷于危难,揽大厦之将倾,将军认为然否?”荀攸站起身高声答道。
“恩,先生所言有理,昔日高祖皇帝,为何不忠君爱国,忠于朝廷,忠于社稷,忠于圣上。扶社稷于危难,揽大厦之将倾,反而揭竿反叛,取而代之,公达先生可否教我?”燕风反驳道。
“那是秦帝…”
“秦帝荒淫无道,秦政暴掠残忍,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是么?公达先生是要如此说么?”燕风打断荀攸的话,看了一眼脸色泛红的荀攸继续说道,“昔日秦境比之今日何其相似,自我大汉桓帝、灵帝以来,朝政腐糜,律令不驰,宦官与外亲争权夺利日烈,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才酿成黄巾之乱,难道公达先生就可以说他们是叛逆而不虑高祖之行为。而如今相国董卓,崛起于西凉,揽大权威慑天下,公达先生为何说其是不忠之人而忘高祖昔日不忠之事。这便是先生的忠君爱国之道么?”
“你…你这是大逆不道之言。”荀攸脸色骇然的怒斥道。就连一向什么都无所谓的郭嘉也满脸震惊,俨然被燕风的惊世逆言所雷倒。
“大逆?哼,何为大逆,”燕风冷哼一声道,“大逆乃是逆道,逆天,逆民。何为逆道,不尊天道,不顺天规,倒行逆施,乃为逆道;何为逆天,荒淫无道,贪得无厌,不实仁政,乃为逆天;何为逆民,欺压百姓,横征暴敛,残害百姓,乃为逆民。此三者才可称为大逆。”
“这…”郭嘉,荀攸二人,哑口无言,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说,这与他们所学的,所知的,相差太大。
“再者何为忠,忠又为何?”燕风看着郭嘉、荀攸二人的表情,就知道,古代这些经历了孔孟之道的人,肯定会对自己的言论感到惊骇莫名,不知所云。于是也不在乎他们的表情,继续说道,“天下大势,本就是兴衰轮回,大汉不是不可兴,需要的是破而后立。君亦非神授,乃民所授。然,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兴亡,受苦的总是百姓。我等何为?我等应忠于百姓,造福于百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至此才方为忠之本质。两位先生都是大智之人,以为在下所言如何?”
“这、这…”郭嘉,荀攸二人,脸色复杂,并没有言语,只是坐在那里思索着……
燕风见此,微微叹了口气,出了前厅。
也许今日有些冲动了,想必以后收服他们的机会更加渺茫了吧,哎…燕风自嘲的笑了笑,管他呢,道不同不相为谋,尽管自己一直在想方设法融入这个社会,但自己以后走的路,总归是不同的。
……
前厅内。过了很久,二人才清醒。对视了一眼,皆摇了摇头,却不知是否为同义。
“此人说法虽有理,但…哎…”荀攸无奈的叹道。
“是啊,公达认为此人如何?”郭嘉又恢复了先前的放荡不羁。
“盛世之权臣,乱世之奸雄。”
“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