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牵着莉莉的手,他们来到教堂的草坪,将在那里接受亲们的祝福。tsw。
远从德意志各地前来的记者早早就聚集在这里了,他们忙碌地搭设着相机,两位新人刚露面,闪光灯就不断闪烁,或许明天会有一张又一张黑白照片出现在各张报纸的头条。
“请容许我先向妳道歉。”徐阳压低着声音,“这个婚礼太简陋了。但是,我不得不选在这一天。我的伙伴们,他们明天就要离我远去,到各个部队服役。我答应过他们,让他们见证我的幸福。”
对于很多人来说,莉莉-雅安-冯-伯得里希这个名字,只有在各个场合的宴会偶尔听见过的名字,是伯得里希家族现任家主拉里-伯得里希,也就是那个精明的胖子的长孙女,一个名不经传的女生。最多最多;在得知伯得里希家族将于斯达克家族联姻的时候,人们才渐渐地关注起这个名字。
可惜的是,莉莉-雅安-冯-伯得里希实在太不出名了,除了知道她是伯得里希家族的长孙女之外,人们对这个名字的主人一无所知。
倒是伯得里希家族的幼孙女——琳菁-伯得里希群‘褙祢寵壞ル♂’喜欢军文的小女生参与,人们常常听闻她的消息,常常奔走于各个容克家庭,为的就是气人,是一个可爱的小捣蛋鬼。
如今,人们看到了一个贤淑端庄的女性,身穿纯白婚纱,被新郎牵着手,缓缓走向空旷的草坪。两个实力雄厚的家族走到一起了,作为利益结合点之一的莉莉,她给人的印象似乎就仅止于是一位非常容易害羞的女生。
莉莉本想抬手擦拭鼻尖的汗珠,被徐阳代劳了。她微微抬头让徐阳用手帕温柔的擦拭小鼻子面的汗珠,因害羞而红着脸蛋,小声说:“嗯。您做主就好了。”
徐阳无奈苦笑。似乎每次与莉莉交谈,他得到的回答都是那句‘您做主就好了’,老实说,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他说:“我想……就不蜜月了,我需要到父亲的工厂去看看。”
莉莉终于抬头了,她噜着嘴,“我……我想……”
“嗯哼?”徐阳的心情有点亢奋,他想:这下能换台词了?蜜月对女生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耶!
莉莉直视徐阳的眼睛,有些委屈,“我想……我……”她咬了咬嘴唇,“嗯!您做主就好了。”
……无语。
徐阳停下步伐,很认真的看着莉莉,“妳确定?”
“我想……是的!”莉莉回答得很坚决,“优秀的容克夫人,总是替丈夫分担。我不能为您分担什么,我好笨……就只能用心意来支持您的事业了。婆婆告诉我,您有一个很大的理想……”
“母亲?”徐阳重新牵着莉莉的手往草坪走,他的心里充满矛盾,早在选择走往那个方向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自由了。
他们快到了,只要再走一步,他们就踏进了草坪,要受人注目,“母亲和您说了什么?”徐阳换了敬语,甘于忍受寂寞,默默支持丈夫事业的女性,值得他用敬语。
这次换莉莉首先停下脚步,她好像突然变勇敢了,直视着徐阳的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我敬佩您有那么伟大的理想,您知道,我的父亲在一战的时候,为国捐躯了。我和妹妹由爷爷抚养长大。早在七、八年前,我就经常听爷爷谈起您。他称赞您的勇敢,称赞您拥有无比的智慧,称赞您在意、关心日耳曼人的生活。立志要为所有日耳曼人讨回荣耀。我那时就在幻想;能有这么一位丈夫应该多么好。请您一定不要笑话我,与您的家族联姻,是我向爷爷请求的。”
徐阳不敢相信这么一位女性会自己选择婚姻,莉莉给人的印象是如此的软弱,如此的容易害羞,她?是她主动请求的!
徐阳低头轻轻一吻莉莉的嘴唇,很快又分开抬起头来,他明明知道她的唇膏是草莓味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能尝到的却是一种无法言语的苦涩。
“我们会幸福的。”徐阳凝视着眼前的人。
莉莉仰起头,眼眸中带着坚定、还有一丝异样的神彩,“一定会的。”然后低下头,在心底默念:“其实……有了你,我就拥有了幸福!”
俩人再次相吻一起。这次,徐阳感到心里充满矛盾,他不忍心看到;莉莉眼神里带着一丝迷醉。“幸福吗?也许……”他告诉自己。
……
伽利里希与奥林、丹素、缪杰尔,四人已经被晋升为少尉,他们此时正站在草坪围成一个圈子在小声交谈。他们同被分配到哈尔领导下的国防军制党卫军服役,以后,他们将站在一起,把自己学习到的知识应用在领导部队。
面给的指示,只有一句话;那是国防军的武装部队。
是的,是国防军的武装力量,不是国社党的。更多国防军的军、士官被安排进去了,他们和更多的国防军系统下的军、士官一起将掌握那支部队的基层,只要没有出差错,这支新建立的武装部队,会一直效忠国家,而不是个人。
马汉、巴拉尔、霍亨索伦、迪巴,这四个人被意外的提升为中尉,他们被调到国防军制党卫军的师部担任副官,工作是帮助新调去的那些国防军的将军们,完成对国防军制党卫军的掌控。他们服役的部队将被调往波滋南波兰与德国的边境地带,那里时有交火事件发生,他们将去充实东普鲁士的防卫力量。
此次被调往波滋南的还有经过古德里安训练的武装装甲团,他们将实践运用装甲车战术,以用于得出值得信赖的实际作战经验。理论始终是理论,没有经过实践,都是不可信赖的。
实验师的‘基石’;排部,连部,营级包括部分的团部附属单位,各级的作战指挥官,被拆开,分别被调往德意志各地的军区。
经过国防军统帅部多次会谈,决定;徐阳不能被调离柏林,他将留在柏林与古德里安一起建设新的坦克师。更重要的是;担任国防军的联络官,作为与执政党既国社党之间的沟通桥梁。徐阳的独特身份将被完美的运用起来。
……
今天的婚礼真的非常简陋,除了十几位国防军的将军撑场面,几乎各个阶层的重要人士皆没有亲自前来,是不关注这场婚礼吗?
不!不是的。
他们很忙,忙得没有时间亲自前来,他们只能用昂贵的礼物,相等能代表心意的巨额支票来充当祝福。
很是郁闷的;情况真的是如此。
各个财阀忙着利用经济危机圈钱,他们利用欧美各个国家的漏洞在吸食它们的骨髓。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阴谋,不过按照这些财阀大佬的话来说;他们只是在索回德意志被剥削的利益。
多么堂而皇之的理由,不是么?
时代在沸腾,德意志就像是一台机器,它在人为……或者说是被压迫,而无奈地动了起来。每一个日耳曼人都充当着机器结构面的一个零件,他们有了信仰,在以‘崛起的名义’为理念,以‘复兴祖国’为理想的抱负下,他们甘愿成为时代的润滑剂,充当零件,为了寻回失去的尊严——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