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校场,呼声动天,数万军士排着整齐的队伍,刀枪林立,旗帜飘扬,一望乌鸦鸦一片,好不壮观。
汉灵帝刘宏居于大黄盖之下,大将军何进居于小黄盖之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保卫京师,今招募壮丁,成立西园八校尉。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cao为典军校尉,赵融、张超为助军校尉,夏牟、淳于琼为左右校尉。蹇硕担任元帅,总管各军,直接受命于皇帝,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数万军士在蹇硕袁绍等八人的带领下齐声高呼。
一时,呼声震天!
小黄盖之下,何进的脸色有了少许的变化。
“好,如此一来,连大将军何进也要受蹇硕之命,皇上,您这是把权力再次抓到了自己的手中啊!”张让在刘宏旁边小声的恭维道。
刘宏点点头:“朕也可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忽一人跪拜于前:“启禀皇上,中常侍郭胜求见!”
刘宏奇道:“他不是在把守观星殿么,怎么来了,快快宣见!”
不一时,郭胜便在两人的搀扶下出现了。
刘宏吃惊道:“郭爱卿,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郭胜愤愤的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国师李雷,这小子一回来,就强闯观星殿,把奴才打成重伤,还说皇命管不住他化外之人,后来又不知道从哪招来一帮杀神,强闯进观星殿,手下将校本欲上前阻拦,瞬间便被杀死百余人!!”
“什么!”刘宏闻言,顿时脸色铁青。张让更是吃惊,一向谨慎小心的李雷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这还了得!”一旁的段圭闻言大怒。“皇上,此子入太行山,与贼人同,如今又在皇宫妄下杀戮,其心难测啊!”
刘宏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忽有人道:“刘宏,贫道待你不薄,奈何苦苦相!”
众人顿时大惊,张让等人急忙围在刘宏的旁边,刘宏也吓得不轻,忙哆嗦着道:“国师,请当面说话!”话音未落,李雷已经出现在刘宏的面前。
这下众人更是惊慌。
李雷冷道:“皇上,你命王进霸占贫道的丹房炼丹,无日无夜的驱使贫道的弟子,又令士兵把守观星殿,这是何意?”
“这是何意?”段圭上前道。“你与太行山反贼,鲜卑相互勾结,年余未归,这又是何意?”
李雷冷道:“贫道自与皇上说话,你是何人?”
“你!”段圭还要发怒,刘宏早道:“段圭,还不退下!”
李雷看了刘宏一眼,这才道:“皇上当日也要贫道见机而为,贫道大开雁门关之门,把太行山反贼引出关外,使其与鲜卑相争,占得本就是鲜卑的土地,又可以帮我们挡住鲜卑的先锋,这乃是一石两鸟之计,不知错在何方?”
刘宏一听,顿时瞪了自己旁边的张让一眼,这才道:“国师,你且消气,这事朕一时不察!”
“那王进一说又当如何?”李雷冷道。
段圭再次怒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观星殿,草药,童子,丹炉本来就是皇上的,皇上爱给谁用,便给谁用!倒是你借着,炼丹的幌子,把大量的丹药卷入私囊,如此该当何罪!”
李雷冷冷的看了段圭一眼,道:“贫道看阁下久病缠身,心脏衰弱,还是不要发火的好,否则会猝死的!”言罢,一股精纯的内力发出,没入段圭的身体,直接把对方的心脏绞成粉末!
“你……”段圭脸色紫涨,正要说话,忽然喷出一口鲜血,顿时倒地。
“啊!”
众人一阵惊呼,竟有人喝道:“护驾,护驾!”
这一喝,顿时惊动了下面的万千军士,何进袁绍等人纷纷纵马而来。
“国师?”
众人大惊。
身后的万千军马,在李雷的眼中,就好像虚无缥缈的浮云一般,李雷淡淡的笑道:“段圭心脏病发,突然亡故,惊了圣驾!还不速速把尸体抬下去?”
一旁的几名小宦官急忙把段圭的尸体抬下去。
刘宏定了定神,这才道:“国师李雷,一人之力,引太行山反贼出关,与鲜卑为敌。使我大汉去除两大心患,此功甚伟,特封为雁门侯,食邑一千户!赐锦缎五百匹,黄金一千斤,白银五千斤,钱一千万!”
李雷微微弯腰,朗声道:“多谢皇上厚恩,不过贫道乃是化外之人,平生不喜这黄白之物,这黄金白银和钱都赏与这众将士吧,如何?”
“那就依国师之见吧!朕乏了,张让,回京!”刘宏淡淡的道。张让小声的道:“皇上,那个王道长怎么办?”刘宏道:“两人见面,必有一场恶战,既然是国师来见朕,而不是王道长来,就说明王道长已经败走了!”张让恍然:“我主圣明!”
刘宏叹了口气,道:“唉,只是这样得罪了国师,朕怕他……”
张让道:“那段圭身体向来康健,怎么突然猝死,这其中必有玄妙!”
刘宏道:“正是,但今天的形势,朕也只能这样了!”
“国师大人,您引太行山反贼出关,这一石二鸟之计实在是秒啊!”何进见皇上等人灰溜溜的走了,于是率先向李雷敬礼道。
那西园八校尉也纷纷迎上来:“恭贺国师,雁门侯立此大功!”
李雷淡淡一笑,道:“其实也多赖诸位,若不是我大汉兵强马壮,那太行山反贼又怎么会自愿出关?”
众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西园的士兵也大多欢喜,方才那一千万钱发下来,每个人还能摊上不少呢,至于黄金白银,那些都是当官的了,自己也没想过,这国师,还真是个好人。
当晚,李雷便拜见了郑玄和蔡邕,这两人果然都是三国时牛叉的文人,蔡邕此人文采风情,无不通晓,更擅长音律,郑玄此人却是一个老学究,但是说到知识,好像就没有丫不知道的,尤其是数学方面,颇令李雷这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吃惊。
但是李雷多的是现成的东西,警言妙句随口而出,而学过高等数学的李雷也给郑玄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三人一番研讨之后,便说道那本书上面。
郑玄道:“本来某等还以为国师乃是沽名钓誉之辈,今日一见,才知乃是我辈中人,如此一来,这书交与国师,吾等也算放心!”
李雷听的这话中有话,便道:“郑大师此言何意?”
蔡邕掏出一卷纸帛,道:“那甲骨文,我二人阅遍能阅的书,总算不负重托,已经完本了!”
李雷随手接过一看,不由的心头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