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身子一挺,把邹婧挤到侧室,魔抓一伸,就……
邹婧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口中喃喃的道:“你想干什么?”
李雷笑道:“你不觉得在这里,很刺激么?”
“你好下流!”邹婧忍不住骂道。
李雷正色道:“人做事,别人说,做着舒服就风流,不舒服才下流!”
“师父!”
李雷:“!!”
唉,早晚把你也拿下,下次敢打扰师父的好事,师父一把把你抓过来,玩个双飞燕!
李雷恶意的想着,整整衣领,走进大厅,道:“什么事?”
“师父,郑浑大人前来拜访!”小昭有些怪声怪调的道。
嗯,丫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李雷边走边道:“聪明人往往不长命!”
郑浑在殿外已经等候一段时间了,这下看到李雷,连忙迎上来道:“国师大人!”
李雷道:“郑大人,贫道夜观天象,知雒阳日后必有大乱,届时无论是官宦人家,还是豪绅大富,能有丧命的危险!”
郑浑吓了一跳,心说这大过年的,国师怎么也不挑好听的说,口中道:“浑只洁身自好而已!”
李雷冷笑一声,道:“倾厦之下,安有完卵?”
郑浑见李雷一脸的严肃,这才知道李雷不是随便说说,于是道:“如此一来,浑如何是好?”
“近期之内,打点行礼,全家搬到雁门郡广武城!”李雷的阴谋嘴脸暴露无遗,这样一个家伙,可以说是宗师级别的锻造师,拉到自己的地盘里,总归是没有错的!
“诺,诺,谨遵国师之命!”郑浑一听,也心中明了。转身吩咐道:“把盒子抬上来!”
一只铁木盒子抬上来,打开之后,里面静静的躺着两把剑,质朴无华,就是普普通通的两把剑。
麻钢剑!
李雷一把抓在手中,重量适中,剑鞘也是普普通通的木质,好像就是随便看了一块木头,然后用剑往里一插,好了就是剑鞘一样。李雷苦笑一声,道:“郑浑大哥,你还真够抠门的!”
郑浑闻言一瞪眼,人说他没事,但是万万不能说他做的东西不好:“国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两把剑鞘可是浑想了一个月在想起来的,剑鞘使用的乃是从日南之地运过来的极品檀香木,而且是那种本木,乃是檀木中的极品!”
“檀木?怎么没有香味呢?”李雷奇怪的道。“咱好歹也是带在身上的,别太掉面子啊!”
郑浑面色一正,继续解释道:“物其所用,必取其用也,士之为之,农之为之,欲美则美也……”
李雷一听,头都大了,忙道:“郑大人,您尽快搬家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郑浑:“……”
送走了郑浑,李雷取出自己原来的凝日剑,看着旁边的小昭,道:“来来来,师父送你一件礼物来!”
“是,师父!”小昭急忙蹦蹦跳跳的走过来,接过李雷手中的凝日剑,口中却道:“师父,这是不是你教我们的胡萝卜加大棒的策略?”
“胡萝卜加大棒?”李雷奇怪起来,怎么扯到那边上去了。
小昭却很认真的道:“徒儿不小心撞到师父的好事,师父当然生气了,就先训小昭,然后再送剑给小昭,岂不是胡萝卜加大棒,师父你放心,徒儿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雷闻言脸一黑:“聪明人不长命!”提着两把檀木剑鞘的麻钢剑,也就是所谓的九天玄精钢剑走了进去。
当晚收拾一番,安排好走之后的事情,至于炼丹会不会荒废?当然不会,现在李雷手下已经有好几个弟子都会炼丹了,不过炼的只是些龙虎固体培元丹而已,其他的高级丹药,毕竟材料还是很稀缺的。所以现在龙虎丹和培元固体丹几乎已经是批量生产,并且源源不断的运往雁门郡。
这次出发,李雷仅仅带了两人,邹婧和蔡琰,本来一个也不想带的,但是架不住邹婧的软磨,更架不住蔡琰的尖嘴。
唉,命苦,带邹婧一个人,其实李雷一直是这样想的,没事就能敦伦一下,可是带个电灯泡,没办法,邹婧也执意要带着蔡琰。既然一路走过去,李雷少不得要教两人一些防身之法,邹婧有了麻钢剑,就把原来的霜月剑送给了蔡琰。
麻钢剑,想想名字也不是很拉风,李雷干脆起了个名字叫干将,干将!多拉风!至于邹婧的,干脆就莫邪算了。
对于自己的现任女友和未来女友,李雷自然不会吝啬,丹药,那纯粹是用来当零食吃的!
三人六匹马,行不止一日,便再次来到晋阳城下。
李雷抹了把汗,心说这次要夜访杜府!
安顿好蔡琰和邹婧之后,李雷便借口要去拜访刺史丁原,离开了客栈。一路飘然的飞檐走壁,潜入了杜府。
杜府之中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李雷有些奇怪,便轻身纵上屋顶,细细听来。
但听见屋中一中性男高音:“杜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拿这些无稽鬼怪之谈来蒙蔽在下么,秦某也不是非令妹不娶,只是遵从父母遗命而已!若需退婚,一句话便可!”
“秦兄,你不知当日……”这次是杜玮的声音。
“哼!”对方一声冷笑。“雕虫小技而已,尽是些江湖术士唬人的玩意,当年某随皇甫将军讨伐黄巾贼的时候,那帮江湖术士就喜欢这套伎俩,口中念念有词,立即乌云翻滚,无数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一盆污垢泼过去,立时现形!”
李雷吓了一跳,这秦宜禄来找老婆了,自己来的还真是及时啊!
杜玮思索再三,道:“秦兄的话亦有理,但那李雷毕竟是国师啊!”
秦宜禄道:“既然不适宜在此办理婚事,那么大可让玥儿搬出此地,到老宅之中便可!”
杜玮闻言,道:“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就这样吧!”
李雷一时额头上急的冷汗直冒,咋办,咋办?有人想抢自己老婆,下去把秦宜禄宰了!
这样一想,李雷便把脸蒙上,当然这次不忘把道冠藏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拜见一下小姐!”秦宜禄道。
杜玮道:“也好,这样吧,我随你一起前去!”
两人说着,一路行去。
“哎哟!”秦宜禄忽然痛苦的叫了一声,“杜兄,你做甚么?”
杜玮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道:“我什么也没做啊!”
秦宜禄四下里看去,也没有看到什么,于是又向前走去,可是没走两步,又是一庝!
杜玮连忙站到一边:“我真的不知道!”
秦宜禄发怒道:“何方宵小,躲在暗处!”
李雷嗤笑一声,声音化成气丝,径直钻入秦宜禄的耳膜。
秦宜禄一颤,忙道:“杜兄,你有没有听到人笑?”
杜玮奇道:“没有啊!”
秦宜禄两手张开,嘴中轻道:“别东,慢慢听!”
李雷再次冷笑,秦宜禄猛一激灵,忽然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哼,原来也是个没种的家伙!”
李雷冷冷一笑,身子飘向杜玥的闺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