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老子还不信这个邪,李雷眯缝着双眼,踉踉跄跄的走着,走了半晌,却依旧没能找到大门。只好半蹲着身子,前面黑黢黢的,好像有个人!李雷口中唔哝着:“你是人是鬼,啊?还不快……”说着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在地。
“公子!”那黑影忽然动了动。
是个人!李雷总算还有点知觉,抬头看去,半晌,才想起对方正是那唱歌的绿莺,于是道:“绿莺,你唱的真好,比王菲张靓颖他们唱的还好听!”
“王菲?”绿莺一愣,急忙把李雷扶起来,轻道:“公子,我们小姐想见你!”
“小姐,好,好啊!”李雷脑子昏沉沉的,心说小姐,自己好像还没有找过小姐呢,今天趁着喝醉,脑袋不清醒,找个试试去。想着,便顺手摸了摸下巴,谁知道摸到一把胡须,又扎又刺的,甚是不舒服,于是猛地一扯,全部仍在地上。
绿莺吓了一跳,不过没敢作声,扶着李雷走过几道长廊,穿过一处花园,……
“小姐,贵客到了!”绿莺扶着李雷坐到软塌之上,然后对着内室轻道。
软塌旁边点燃着一只香鼎,淡淡的清香如有若无,而且很是温暖。
“嗯,绿莺,你也回去吧!”帷帐之内传出杜玥的声音,好似夜莺一般,竟比绿莺的嗓音还要动听。
半晌,传出一声轻轻的关门声。
李雷长长的出了口气,心说好,关门了。
“公子,今天的词,您是为奴家作的么?”帷帐之中,杜玥的声音,轻的也只有李雷能听见。
“是,是啊!”李雷口齿有些不清,只觉得歪在软塌上很是舒服,又觉得有些燥热,便把外衣脱去。
“公子,妾身知道您的情谊,奈何妾身早已许配人家。”
许配人家?李雷一瞪眼,那我这岂不是在给人带绿帽子,这成就感,倍足,于是很是豪气道:“没事,我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
杜玥又道:“公子,你已年过半百,我们的年纪相差太多,惟恐哥哥和族人……”
我年过半百?笑话!李雷听了当时就火冒三丈,“我老,谁说我老,我才十六岁!”
杜玥闻言不由得嗤笑出声,轻轻的拨开帷帐,偷偷的向李雷望去,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原来李雷酒醉之下,把胡须全扯了去,维持幻术的道力也沉迷到酒中,李雷自然回复了原来的样貌。
“啊!”杜玥一惊,心说绿莺是不是带错人了,可是听声音,就是那位国师啊!
如是想着,杜玥轻手轻脚的走到李雷面前,细细的打量着,果然发现眉目之间,都是那国师的影子,只不过胡须没了,连花白的眉毛和头发也变得乌黑。
“公子,是你么?”杜玥试探性的问道。
“是我,不是我是谁?”李雷有些奇怪的回道,这小姐怎么回事,问东问西的,有完没完,不是说小姐都是进来就做,做完就走吗?自己咋还碰到一个讲情调的。
“公子,你知道么?”杜玥轻轻的偎到李雷的身边,吐气如兰。
呃,李雷哪经得住如此的刺激,再加上酒壮怂人胆,借着那股酒劲,猛地支起身子,一把把杜玥揽入怀中。
杜玥嘤咛一声,还想挣扎,早被李雷紧紧的拥住,两只眼珠好像恶魔的眸子一般漆黑,但却有股奇异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这一刻,杜玥迷失了,把自己全部给到李雷的手中。
四唇相贴。
酒后干渴的李雷好似找到甘泉一般,拼命的吮吸起来,大脑中再也没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
“啊!”
杜玥一声娇呼,浑身好像失去了骨架一般,软倒在李雷的怀中。
心中好像有个小太阳一般,燥热,燥热,两人只能把衣服一件件的脱去。
仿佛本能一般,两人缠绕在一起,昏昏沉沉……
第二日,杜玥轻轻的支起身子,不由得“啊呀!”一声,连忙又躺了下去,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清秀的脸庞,不浓不淡的英眉,稍稍挺起的鼻梁,适中的嘴唇,飘逸的长发慵懒的缠绕着,浑身线条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细腻。
杜玥愈看脸色愈红,忽然想起什么,便想把李雷推起来,但是看到对方那惬意的睡姿,竟是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一边又担心哥哥杜玮,万一他来了自己怎么办!想起来梳洗吧,奈何动身的时候,下身处总是隐隐作痛。一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杜玥急的手足无措。
“杜玮,杜玮!”
远处忽然传来几声大叫!
杜玮揉着有些发酸的脑袋,扭了扭脖子,狠狠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才起身道:“何人在外喧哗!”
一家人急忙奔了进来,道:“公子,您醒了!”
“嗯,外面什么人?”杜玮起身道,一时又走进来四名丫鬟,两名收拾盆盂等物,另外两人则上前帮助杜玮穿衣。
“是国师的手下,有个家伙提着一把大剑,足有两米长!”那家人道。
“国师的手下,哎呀!昨天喝的太多了,国师呢?”杜玮一边着衣,一边问道。
那家人道:“不知道,昨天您和丁大人喝醉之后,那国师就独自一人离去了!”
“离去了?”杜玮吃了一惊,道:“那国师的手下还来做什么?”
家人头一低:“不知道,怕是国师昨天喝醉,一跤栽到河里去了!”
“屁话!”
杜玮闻言大怒,一脚把那人踹到一边,一边洗洗脸,丫鬟抵上毛巾擦了一擦,这才快步出门。
“杜玮,再不出来,本剑客就把你的房子拆了!”汪伟策马来回奔走,单手提着那把重剑在空中随意的悠着,吓得杜玮家的那帮门客们胆战心惊。
杜玮忙上前道:“在下正是杜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汪伟一仰头,左边立马有一名壮士上前,道:“此位乃是名震古今中外,横行无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血性大帅哥!人称流浪剑客汪伟是也!”
右边一位壮士不甘落后,也上前道:“因汪大帅哥德高望重,人称公中之公,是为公公!汪公公是也!”
杜玮抹了一把汗,道:“不知汪公公驾临鄙所,有何指教呢?”
汪伟道:“闲话少说,国师呢,昨天到你家做客,彻夜未归,我们今天前来迎接,却说昨天晚上就已经走了!”
杜玮道:“此事吾实在不知,昨晚国师诗兴大发,吾等皆喝的大醉,后来国师什么时候走的,吾毫无所知!”
汪伟冷道:“人在你府中消失,总要给个交代吧!”
杜玮闻言,便询问家人,那管家道:“国师昨晚执意要走,而且不要人送。公子大醉,老奴做不了主,无奈之下,只能去请教小姐,小姐说随他去吧。是以后来国师去哪,老奴实在不知啊!”
汪伟一听,变了脸色,一挥手道:“来人呐,搜……”
话没说完,早有一家人快步而来,边走边道:“找到了,找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