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臣家族上下一心,为保大燕江山尽责守忠,请皇上明鉴!”母亲当时所,赫连族也有机会做这天下之主之时,他心下就生有恐惧,可不想大战刚一结束,燕皇果真开始忌惮大将军府。
其实燕皇也不想如此不仁义,但看这一排红衣隐卫在此,便确定那约定确实存在过,而让燕皇更加忌惮的却是苏沫……原来当年赫连氏的祖先所娶的燕氏之女,其实不过是一位燕氏族中义女,而他燕氏开国皇帝便是以放弃此女,而得到这天下大位,故而再出现一位像极了那女子的苏沫时……
燕皇不得不防呀,苏沫的能耐似乎没有止境,与传闻中的燕氏义女同样怪异,二人的能耐彼此不相上下,而又都是与隐卫的存在有关朕,所以即使赫连族如今会忠心于燕氏,但以后呢,谁能保证?谁也不能保证!
所以李达升此为,算是帮了燕皇最后一个忙,他想看赫连族的城心有多城,更想看一眼这些红衣隐卫又是何种能耐,他们到底与这两个异样的女子之间,存着什么联系……当年那对暖玉镯子与龙形扳指都是那燕氏义女所留,传是高人所赠,若想破其隐卫职责,怕还得在苏沫身上找答案……
城楼上,赫连城已经被人吊在城楼口,系着他的绳索就绑在李达升跟前的柱子上,李达升见太子按令行事,疯了般的大笑起来,长剑蓦然扬起,利索的割破了太子的脖子。
“太子哥,太子哥……”安甄急奔而到,接着太子已没有生息的身体,她愤然的看向李达升,“你为何这么狠,为什么……”
“那要问他为什么这般无能,若不是他的无才无为,我相府岂能为他落到今天这显田地,杀他我方解心头之恨!”
“啊,啊……太子哥……”安甄悲愤哭喊,心痛难当,而被悬于城楼上的赫连城似才被吓到,“娘亲,娘亲,我要娘亲,呜呜……”他的手就朝苏沫这里伸,赫连老夫人与赫连夫人哭吓得快要晕倒过去。“城儿,我的孙儿呀,城儿……呜呜……”
而苏沫却只能死含着泪唤着他,“城儿乖,我们在上面玩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到时候娘亲还有爹爹一起陪城儿回家好不好,城儿乖……不要怕,娘亲一直陪着你,城儿……”
苏沫脖子被李达升掐着,此时话都异常坚难,可是一颗颗痛泪都只能往肚子里咽,她怕吓着儿了,吓着她的宝贝……
苏沫的伤痛,赫连珏感同身上,而父亲与燕皇之间的对话,再看二人严重的神情,他已猜得不离十……最冷酷无情的莫过于皇室中人,这话一也没有错,燕皇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会死在李达升手里吧!
赫连珏与父亲对视一眼,二人也不再求燕皇,没有命令又如何,违抗皇命又如何,他们的家人都在城楼上,他们身为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人受此折磨呢?
“城儿,爹在这里……城儿,我是爹呀……”赫连珏轻轻唤着走近,赫连大将军也丢掉大将军的责任,此时眼中只有孙子和家人,“城儿是吗,我是姥爷呀,姥爷保护着你,城儿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