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先就呵呵笑起来,“太子哥,你这也太过心了吧,哈哈……你看我与三皇弟就带一个护卫,你身边明里暗里却跟这么多人,让百姓们看到这么怕死的太子殿下,可真真不太好看呀……”
安甄听闻眼里一阴,立即斥了所有围过来的护卫,太子有尴尬的爬起身,他怀里的赫连景儿因越王的调侃,脸红的烫,窘得抬不起头。
苏沫控制住有些烦躁的追风,“追风没事,没有事,安静下来,对对……乖孩子安静下来……”
赫连景儿听闻,立即脸一绷,冲苏沫嚷道:“你是故意让它吓我的是不是?你这女人心好坏呀,让我和太子出丑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本来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窘迫吵闹,但牵扯到太子身份,这句无意的话突然变了个味,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苏沫以及与她一起的吴王燕峥。
赫连景儿更坐实了心中猜测,扯过赫连珏的手就嚷道:“大哥,你得为妹妹做主,刚才若不是她的马吓我,太子殿下也不会因我而出糗。”赫连珏只听着,却并未动一下,他神情绷得死紧,锁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围人指指的看着太子殿下,太子脸红脖子粗,诺诺的竟然不出话,窘态尽显。
“苏沫,你一来就让太子殿下失了颜面,不会是受什么人指使的吧!”赫连景儿渐渐失去理智,无论真相如何,更要坐实这份猜测,只为解太子此时之困……心上人的地位和她的颜面比什么都重要。
吴王燕峥却指着沉着脸的苏沫哈哈大笑,“到是想指使你为我做事的,不知道苏姐可有这意愿呢?”
苏沫怪了他一眼,对上赫连景儿的叫嚣时,她只淡淡的陈清,“我的马牵在手里,是景儿你自己来摸它,不过它这么不懂事吓着了你,那我身为它的主人,确实有责任的,此时便代它向景儿你道歉可好?”
“你……”面对她淡然的神色,以及诚恳的态度,赫连景儿却觉越尴尬,“你你……道个歉就完事了吗,那它让太子失了颜面,这责任也是由你来担当不成?”
苏沫干笑了两声,坦然的,“我就是不明白了,太子殿下到底失了什么颜面?”她无辜的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又直白的,“如今燕国处在战乱时期,而身为一国皇储的太子殿下,这明里暗里多些守卫保护有什么不妥?”对上眯眼的越王直接问道:“又有什么可嘲笑的,难道要太子殿下因护卫不利而出现意外,这才叫面上有光吗?可笑!”苏沫冷笑一声,露出非常不赞同之色。
众人听闻,不自觉的头附和,太子安危大到关系一个国家和平,里来嘛……这随身多带些护卫,那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毕竟历来的皇族中可有不少王子被刺杀的事件生,太子能够谨慎心的保护自己安危,这恐怕是作为皇储的必要条件吧。
越王看这情势,立即狡猾的附和起苏沫,“哈哈,对对……太子哥与我和三皇弟当然不同,又不是比什么胆识对不对,当然要为我们兄弟,父皇母后,还有燕民百姓保重才好呀!”
这话立即得到周围人的头附和,如此才使得太子脸色渐渐平和下来,而赫连景儿似明白似不明白的直看着苏沫,这场的事故,便在苏沫淡然的几句话中轻易摆平。
安甄公主正待友好的笑着唤苏沫什么,却被赫连珏抢先一步上前抓住苏沫,“走,我有事跟你谈。”
“下来再吧,此时比赛好象快开始了。”苏沫淡淡的拒绝,但手上却用大力拔着他的牵制,赫连珏不放手,反而加深了力道,苏沫吃痛叫出声,“很痛,请你放开我。”
“没听到她话么,让你放开。”刘子谨突然上前道,话时手上已帮着苏沫摆脱赫连珏的控制,刘子谨立即关心的问苏沫,“可有伤着?”看着她手腕处一圈红印,赫连珏冷硬的目光中闪过自责,而刘子谨气愤的瞪了眼他,心扶着苏沫离开。
周围的人已各就各位,比赛立即就要开始,已有人来唤赫连珏到场准备,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刘子谨扶开苏沫。
越王冷笑了一眼,对一直盯着苏沫的吴王道:“怎么,是舍不得么?”接受了吴王不悦的目光,越王只笑嘻嘻的与他擦身而过,“我们兄弟何时会放过相中的猎物,燕峥,你是退步了吗?”话时,他已信心满满的朝赫连景儿走过去,此时太子与与赫连景儿在什么,但看二人神情似乎有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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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没有这么娇气,这瘀伤不碍事。”刘子谨随身携带着外擦的药膏,此时正拉着她在众人休息的帐子里擦药。外面听着比试开始的号角声响,苏沫便又问着埋头不话的人,“大哥,比试要开始了,你呢?怎么还不过去?”
第一场比试是男子组的比赛,接下来才是女子组的赛马比试。
“我没有参加。”
“啊?不是都必需参加的吗?”
刘子谨笑道:“那是赫连珏告诉你的吧,其实你没现吗,你们女子组参加的人很少。”苏沫想来确实没几个人,那些参加比试的大家姐,还多一半是与甄公主交好的人,早知道她也不参加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
“我虽然不喜欢出这种风头,但是沫儿,既然你参于了,就要全力以赴,你不仅是苏府大姐,还是相府的义女,这可是代表着左相府的荣耀哟。”刘子谨含笑的道,药膏也擦好了,苏沫活动了下手腕,感觉没有适才那么疼,笑着,“大哥这药真灵,是叫什么名字,我以后也常备一在身边。”
“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就怕你磕着碰着,所以……”下意识的话,在对上苏沫异样的打量时,刘子谨面上有丝不自在,这时听到最后一声号角声,他立即起身,“走吧,先去看他们赛马,这种多人骑赛你还未见过吧……”
两人先后来到赛马场,挤挤攘攘的人潮中,刘子谨总是心的护着苏沫前行,一边还在她耳边忠告道:“仔细看看清楚,有什么疑问的就问我,但是沫儿我告诉你,比赛是次要的,安全才是中之重,所以你要在保全自己安全之下,再来争这胜负之分,可明白了?”
“嗯,知道了大哥。”他的温柔相护和担忧解,这最为自然的温柔,竟让苏沫怔忡出神。而比赛中的赫连珏,正吹马飞奔在最前,远远便看到刘子谨半拥着苏沫,两人话时显得很亲密……暧昧。就是众人加油助威的声音热血沸腾,但是却一也没有影响到苏沫,她的大眼睛里,此时只有刘子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