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父叫你是为何事?”赫连将军凌辰之际,便差了下人把赫连珏叫到跟前,二人均是一身简衣劲装,在赫连府后院专门的练功场地,赫连将军铁拳连击练功的木桩,知道赫连珏过来,便问了这么一句。
赫连珏盯着父亲的硬功夫两眼放光,嘴角微勾,含笑道:“父亲是要与儿子切磋武功么?”起已活动起手脚,两夫子隔三差五都会一起练练拳头,这是赫连将军从赫连珏会走路时便有的习惯。
赫连将军一听,手上慢慢停下来,赫连珏立即拿上侍在一旁厮手上的汗巾递上,赫连将军看了他一眼,脸上微沉的神色柔和了许多,“几天呢?怎么没见你去苏府?”
蓦的,兴奋的凤眸里淡下光亮,自从那日兰桂坊之后已过五日,连着两天他去找过苏沫,可是全被人给拒之门外,好妹给的理由一次比一次更像拖词,苏沫是明显不愿意见他,不论是什么理由,赫连珏却也没有硬送上去,非要贴人冷脸的习惯。
没成想父亲问的是这一茬,明显的赫连珏并不想多什么。
赫连将军责备的扫了他一眼,把巾子丢给一旁的厮,挥了手让下人都撤了去,再正视着赫连珏,道:“最近似乎与太子走的比较勤。”见赫连珏张眼就要解释,赫连将军手一伸阻了他的话,只硬声道:“珏儿你也老大不的人,应该明白你在外面的行事都代表着赫连府,即使只是偶遇一时玩乐,也会让很多人猜疑出一些虚有的事情。”
自然赫连珏再怎么聪明,却也没有他老子来的老练。
“如今朝堂上下要巴结他的人还少吗!”赫连将军厉颜哼了一记,太子是右相的亲侄,可想而知右相如今势涨,太子在诸多皇子中的地位必然水涨船高,他是一国太子这也无可厚非,但却与他老子燕皇目的背道而驰呀。
赫连将军深眼凝视了儿子一眼,沉声道:“圣上会力保狱中我族之人,更加明了圣意的走向,这朝中二相势力必得平分秋色,而我赫连府夹于其中,自会身受其波及,如今正是赫连府陷入困境之际,但这只是开始,圣上心意一天未达到,我赫连府一天便会一直执在火尖上烤,珏儿……”
他重唤了一声儿子,两父子脸色同样凝重,“珏儿,你来如此局势,我赫连府应当如何自保其身,在这场圣上与大族之间的较量中,又如何立于不败之地?”
赫连珏心中猛惊,守护赫连府这是父亲从灌输的信念,却也是他极力担负起的责任,但却少有父亲这般深彻,不过适才从父亲几言透露中,他已抓住要,只听坚定的一声回道:“是跟随圣意所向,才能解赫连府眼前之困。”
也就是胡人之事必得尽快解决,年青男儿血气方刚,他自是不例外,更有守护赫连族的信念,于是自信道:“父亲,儿子早有妙招,必能把胡人一事摆平,不仅解我赫连族的危机,而且定当一直保持中立,咱谁也不偏帮,只遵循于圣意所向。”
赫连将军眼中闪耀出赞赏的亮光,面上兴奋而感叹,他知儿子虽玩劣,但决不是没有头脑的草包,自然给足赫连珏所有的信任,当然也有一份私心,致使他所的妙招非妙,只要儿子从此步入正途,担起赫连家男人应付的责任,那么他这个父亲定会无条件的支持他。
双拳重重的拍在儿子还显稚嫩的肩头,但他相信这副肩膀会渐渐雄壮而稳重,这子终有一日能成为他这个父亲眼中的骄傲。最后他含笑道:“莫为你事操心,昨夜父亲已与她老人家商量过,你奶奶不是你们眼中多事的老太婆,她的见识不输你爹,呵呵……”
确实,这几天老夫人在他跟前数落了不少苏沫的事,再知道他亲自上苏府都被人拒于门外,于是对这个未来的孙媳妇,老太太是越多的意见。
这也怪府里这些下人们传事非,不然奶奶怎么能知道他在苏府丢的脸,赫连珏想起苏沫,这脸色自然难看起来。
这个儿子外面是一副玩世不恭,但在他这个父亲面前,以至于起苏沫的事,似乎会露出更多的情绪……赫连将军高深莫测含笑道:“像你奶奶这般有见识的女子何其一二,她会拒你于门外……珏儿,你应该想想她为何这做,而非单单只对她的做法生恼,哈哈……”
赫连珏眼中蓦的闪过亮光,会意中却是惊讶不已,赫连老将军脸上动容,心道,不愧是他的儿子,反应果然机灵。话已到,赫连将军紧绷的情绪终于一松,走过赫连珏身边时,温厚的大掌重重的压在儿子的肩头上,心中万道感触,虎眸温出慈爱的湿润,却只道:“想通了就把她接来,你二人好,我们大家才都能‘好’呀!”
却出与赫连夫人对苏沫同样的话。
赫连珏沉颜思索那日兰桂坊之事,背后已然离开的父亲突然喊道:“正月比试,你二人必得为赫连府争光添彩,可不能让为父亲失望了儿子!”
刚转身面对父亲,只看父亲脸上含着深意的笑又道:“你义兄高义那子,练兵时误伤了胳膊,过两天他会到府里来休养,趁机给你们做几天师傅。”赫连珏听闻这一消息,眼里立即大放光彩,只听他兴奋的嚷道:“义兄要来,他真的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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