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尊敬的菲利普赏生,我提议为我们两国的友谊,收刀算我们两家公司的美好未来。大家干一杯!”
海上的天气非常的不好,由于是在船上,也不可能准备太多可口的美食,但是这一切都并不能坡碍宾主之间的好心情。
那个叫菲利普的是一个拉丁裔的美国人,一直在巴西经营者铁矿石的生意,起初倒是颇赚了些钱,到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到了旧口年他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客户,有那么一眸子就连工人的工资都快不下来了。菲利普曾经不止一次的表达了想要回美国的愿望,但最终还是没有走,他不甘心自己的事业就这么垮掉。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战争打响了,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的物资都变得紧俏起来,铁矿石更是当其冲,一家法国公司很快找上门来,还带来了大笔的订单,但最终谈成的却是一家英国公司,道理很简节,现在的铁矿石可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而英国人出的价钱远要比法国人多得多。这笔生意做完后,不但可以还完全部的欠债,菲利普还能狠狠的打捞一笔,而且看情形。这种合作在相当长时间内还能继续进行,自己很快就可以成为一个大富翁。到那时再回美国可就真的是衣锦还乡了。
“米歇尔船长。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跟好望角号一起行动呢?彼此间有个照应不是会更安全吗?”问话的是同船的英国公司的代表詹姆斯,他曾经在皇家海军服役,对航行的安全性一向要求很高,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选择非洲号这艘万吨巨轮的原因,毕竟在大洋中航行,块头大本身就是一种保障。至于他口中提到的好望角号相对要小一些,也是从巴西是往英国,不过那是一艘武装商船,装备有两门,出火炮。
“是呀,是呀。”菲利普也忍不住插嘴道,“我可是听说德国人的军舰在海上横行,有好望角号在一旁不是更安全些吗?”
“哦,不不。先生们,你们应该百分之百的放心才对。德国人的军舰的确可怕,但皇家海军已经出动了,它也很难再嚣张的起来了,何况德国人的军舰远在印度洋上,这里是大西洋,安全得很,完全用不着担心。”船长米歇尔是个经验丰富的水手,同时也是个精明的商人,他的这些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其实却不堪一击,德国人如今占领了比利时与荷兰,虽然出海作战仍要受到很大限制,但比起从前仍要好了许多,既然印度洋上可以有德国人的军舰,那么大西洋上也一样会有。不过现在皇家海军已经加强了戒备,这一带海域也从未现过的国人的舰船,这让米歇尔放心了不少,何况好望角号的火力再怎么强大,终究不过是一艘武装商船,真要是遇到的过巡洋舰,也根本不是对手。
更重要的是好望角号的护航可不是免费的,这样一来自己就又少赚了一笔,好望角号的航也不高,自己可没有时间陪它在大西洋上晃荡。
几个人正谈笑风生。一个船员进来报告:“北偏西,镀现不明身份的战舰,正向我们这边驶来,看情形航很快。”
菲利普与詹姆斯的笑容不由一滞,几乎同时放下了酒杯,盯着米歇尔船来
米歇尔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一定是我们的加勒比海巡洋舰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皇家海军的将士们还真是辛苦,这样的玉气也要出来巡逻。”
“不,先生。那应该不是我们的巡洋舰队。”那名海员显然不认同米歇尔的看法,“我看其海军年鉴,加勒比海巡洋舰队里没有那么大的军舰,而且那军舰的造型看上去更像是德国人的。”
“啪”米歇尔的酒杯掉到地上,还剩下的小半杯酒全洒在了地上。还溅湿了米歇尔一向保养得很好的皮鞋。
“你看清那军舰上悬挂的是德国海军旗吗?”米歇尔这时也顾不上所谓伸士风度了。
“不,那战舰的悬挂的海军旗我不认识,但肯定不是德国海军旗。可是船长先生,德国人一向狡猾,他们在印度洋上不也是冒充我舰的吗?”那个船员见识不高,但对最近印度洋上生的战士还是相当敏感的。
米歇尔、菲利普和詹姆斯都上了甲板。对方悬挂的海军旗船员或许不大了解,菲利普缺乏海上航行的经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米歇尔和詹姆斯可都是认识的。那是中国的海军旗。中国人怎么会跑到大西洋上来了?但情况已经容不得他们仔细思考了,中国人的军舰已经离得相当近了,他们显然不是为了和平的目的来的,所有的大炮都已脱去炮衣,黑洞洞的大炮正瞄准着自己,而非洲号只是一艘完全没有防护能力的商船。
“立即停船,否则予以击沉,不许报。”对方打旗语过来,而非洲号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照办不少船员对此相当愤怒,但也只能是愤怒一下而已。而且还要趁着中国人没有登船之前。
来愕正是曹翔和他的大胆号,而非洲好则是他们的第一个战利品,当然,这里是大西洋,曹翔和他的水兵们也不可能把非洲号开回去,不过作为一艘英国货轮,他们也用不着客气,非洲号上除了飞利浦的铁矿石外还有大量的硝石。这可是好东西,在沉船时可以节省大量炸药,而米歇尔和他的水手们只能站在大胆号的甲板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轮船在一声巨响后沉入海底。
曹翔把战俘们安排在船舱里,对他们还算是不错的,特别是菲利普和他的随员,毕竟他们还好得多。
终于取得了第一个成果,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振奋,而且从被俘的船员那里还得到了更多的情报。一切才刚网。开始,他们还要取得更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