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送走,张辽又缩进了马城的军营不出来了。此,便是自己的五百精骑也同样被他限制在军营中,这只部队可是军中的教导队,其中的成员都是精挑细选的精英,虽然此时局势比较紧张,张辽也不愿让他们的学习就此落下。
如此一来,马城县令最为高兴。虽然这些将士并没有欺行霸市之举,相反却是遵纪守法的模范。但毕竟都是二三十的汉子,在这边城之中,难免会与人有个碰撞摩擦之类的。而一旦争吵变成斗殴,即便张辽能够秉公处理,可善后之事也会让马城县头痛不已。
张辽的前世总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可是这句话却也是古今中外都应该奉为准则的警句。虽能够成为统兵一方的大将需要资历、战功、运气和天赋,但作为军中中坚力量的中低级军官则是可以通过也严格的训练而被批量“生产”出来的。张辽的教导队中便全部都是这样的产物。而若是其中有人天赋出众,运气极好,再加上资历和战功,那么将来他们当中出现几个或几十个将军也未可知。
对于这些“幸运儿”,张辽一贯要求严格,更是爱护有加。上次在与鲜卑人的战斗中牺牲三人就让张辽心痛不已,否则张辽也不会进驻马城后便放弃出击。同时又命阎柔去找轲比能的麻烦,虽有挑拨鲜卑族内部矛盾的理由,实际上也是张辽为了报复轲比能让自己损失三名未来的将军的“深仇大恨”。
可怜的轲比能并不知道这一,否则他一定会喊冤的。只能够从常理来判断张辽行为举动的轲比能,也就怨不得他被张辽算计了。
罗贯中的《演义》借诸葛亮之口:为将而不通天文,不识地利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明兵势,是庸才也。
也罗贯中认为的将才将之人通天文,识地利,知奇门,晓阴阳,会看阵图:明兵势,否则便是不合格的将军。
然而张的前世纵观古今中外,能够将这些全部做到的将军一个也没有,倒是家口中这类将军颇多。而但凡是能够后在历史上留下名将称号的将军中那些以谋略见长,身边均有不俗的幕僚班子,其本人也绝对是个能够乐于向人请教之人。就是诸葛亮张辽的前世,也有大文豪质疑《演义》中的孔明“多智近乎妖”,也有伟大的领袖评价孔明只是合格的军事统帅而非优秀的军事统帅。
所以张辽最热衷于培养一大批合的中低级军官,训练足够多的精锐士兵,然后……那就是张辽的拿手好戏堂堂正正之兵,泰山压之势,一举击败敌人。换句话就是张辽鉴于自己的弱,对于出奇兵是不感冒的反他更喜欢以强击弱,仗势欺人。虽然张辽也曾指挥过很多次以少胜多的战斗可是曹军的训练和装备决定了他们的战斗力远胜人数过自己的敌军,再加上张辽避实击虚的运动战和猬集一处的防御战,便成就了张辽善于以少胜多的名头。
但是真正了解张辽,了曹军实力的人却更加欣赏张辽的稳健,诸如曹操等人便是如此。故而张辽在建议各地建立公学培养文官的同时也建立武学培养武将的提议才会被曹操有选择的接受下来,这也是削弱世家在官府和军队中影响力的一招,曹操不会对此效果视而不见的。
“主公。夫人家书。”
正在信手翻书地张辽闻言抬起头。看见走进军帐地张新手中拿着一个贴了封条地木匣子。那封条上赫然打着张辽为妻子曹清绘制地玫瑰与盾牌地纹章印痕地火漆。这便是明显地曹清地书信。
张辽曾希望在曹操麾下地贵中推广类似于西方贵族地纹章印记。哪知道当他稍稍了解之后才知道。那些豪门望族根本就早已经拥有了自己特殊地印章。只不过国人并没有将此展成为一门学科。这应该也是国人认为印章属于私人物品而不便公诸于众地心理决定地。于是张辽便息下了这个心思。只是在家中给自己和妻子设计了不少图案写实地精美图形。并将其刻成印章。成为家族中个人独特地印记。
张辽身为武将。一旦领兵出征。一年半载不着家实属正常。曹清也就是通过书信与张辽保持着联络。这次算是好地了。毕竟还在幽州境内。使用快马。也就是一两天地功夫张辽便能够接到家书。若是真有紧急事件。半天功夫也足够了。
揭去封条。打开木匣。张辽拿起折叠成一颗心地信笺。这种折纸手法也是张辽交给曹清地。除了折成心形。还有飞鸟。青蛙等等。前世地张辽可是
凭借这一手泡地。哪知道前世地们实在太强大。儿基本上已经失去作用了。可是正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此时地张辽却能够用这一手本事将从未经历过这些手段地曹清哄得眉开眼笑。
“夫君均鉴:家中一切安好!夫君离家一月,妾身于家中倍感思念,虽知国事为重,然心中仍然难以割舍,女儿情怀素来如此!望夫君早转归程,以解妾思!另:震儿学业颇有进步,幼安先生亦常有夸奖之词……”
看着妻子娟秀的字迹,张辽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温馨的感觉。虽然这封信的内容有些琐碎,除了开篇叙述了相思之意之外,尽是一些家中鸡毛蒜皮的家常事,可正是如此,让张辽越加的想念家中的妻儿。
“主公……”
张新看到张辽呆呆的坐在那边,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可是表情却是明显的有些僵硬,不由得担心的叫了一声。
被张新叫醒的辽自嘲的笑了笑,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倒是让子初你看笑话了。”
“呵呵!主公的哪里的话?主曾言‘无情未必真豪杰,多情如何不丈夫?’如此洒脱,别人向学还学不来呢!”张新嬉笑道。
“你啊……你学无术的家伙。什么多情如何不丈夫,分明是怜子如何不丈夫!连我过的话都能记错,下回再话,心我让你与你家子坐在一起读书!”张辽笑着骂道。
“是!是!是!谨记主公教诲,下回……”
“下回一定再犯!”张辽不待张新完便接口道:“你子倒是将我对文若下他们过的‘知错就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的屡教不改的精神扬光大嘛!”
“嘿嘿!”张新讪笑了两声,然声的问道:“主公,想家了吧?”
张辽一愣,随即笑了。张新和张成都当年第一批的贴身卫士,也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实力最强的卫士。如今张成回到家中接替年事已高的老管家,张新则始终留在张辽身边,为张辽执掌着定期更换人员的卫队。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从普通的主从关系变成了经历过血与火的战友兄弟之情,私底下也很是随便,即便开些玩笑张辽也不介意。
“废话!出来也有一个月了,难道不想家?”张辽笑着反问。
“想!怎么会不想!家里的媳妇儿,还有我那一双儿女。呵呵呵!当然要想的!”张新着,突然憨憨的傻笑起来。
张辽知道,他这是想起来妻儿时的反应,实属人之常情。这与文化修养无关,就连他自己不也会因为家中之事而愣嘛。
“不过能跟在主公身边,张新我便心满意足了。主公何时回家,我便何时回家!”张新在傻笑一会后道。
“你啊……”张辽对张新的忠诚虽然知之已久,但此时听来,依旧颇为感动。
“对了,你家的子也年纪不了吧?”张辽突然问道。
“建安二年一月出生的,跟大姐倒是同年。丫头就一些了,建安五年三月出生的。”起自己的儿女,张新一脸的幸福。
“建安二年,也有八周岁了。”张辽自语道。
在张家,家人早已经习惯张辽的周岁计算法,虽然与习惯的计算年龄的方法有区别,不过张家的人都已经默认的张辽这个家主的计算标准为自己的标准。
“张新,你家子应该是跟着家中的塾师在念书吧?我可以将他调到震儿身边,虽震儿一同习文练武啊!”
张辽此举是为自己的儿子培养贴身随从,这些人一般都是从家族中最贴心的家人的后代中选择,而一旦选定后,他们便会和他们的父辈追随张辽一样,终生追随着张辽的儿子。这也是这个时代的世家贵族的习惯。
“真的!”张新闻言大喜。
对于自己,张新已经没有了奢望。一个还是因为张辽硬逼着才粗通文墨的武夫如今已是军中校尉,他的心中已经很满足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儿女。如今张辽的安排却是为他解决了后顾之忧。
“当然是真的。还有张成那子的儿子也一并让他跟着震儿,让你们的儿子也像你们追随我那样追随震儿就是。”
“太好了!”张新高兴的在原地直转圈。
“孩子们也渐渐大了,我们这些做父亲的也该为他们做些安排了!”张辽看着兴奋的张新,心中幽幽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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