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南朝居然想用四国来交换我军出击西国。(看到网23)”听到这个职方房传来的好消息,不少从血海里走出来的东海臣子们都激动起来,要知道东海立国本来就是一个奇迹,而现在居然还能不战获得四国,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神话了。“主上,天授不取反受其咎,此乃我东海未有之机遇,主上可要当机立断才是啊。”
“真是天赐的机会吗?”张煌反问着,他的态度让在场的臣子们为之愕然。“东海一地可要实三十万户屯民以及同等之数的从事百工、商贾的庶民,琉求道尚未开发,估计至少大琉球至少可要接纳二十万户,以如今的移民入境速度,完成这八十万的户口少还需要十五年,卿等以为,东海现在就需要扩充国土吗?”
“主上,臣以为早一拿到手里,岂不更安心。”律政司郎中齐霆如是道,他的话博得了相当一部分的赞同。“至于州县设置、人口充实一切都可以放在后面再嘛。”
“糊涂,”张煌断喝一声,惊的几人面无人色,是的,开国以来很少看到张煌如此的严厉。“日本人不安好心,一个如此明显的陷阱,卿等居然就视若无睹的准备跳下去吗?孤问你们,东海现在有多少军力?四国与日本之间距离几何?万一蒙胡来攻之时,日人突然从两面登陆四国、九州,东海又如何应对?”张煌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利令智昏,把毒药当美酒喝下去,到时候是会要命的。”张煌缓了口气,让臣下们考虑了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这才继续着。“四国,东海当然想要,但不是这个时候,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让日本人毫无顾忌的继续厮杀下去,等东海能确实掌握了东洋大海,等蒙胡已经不得不承认奈何不了东海,咱们才能抽出手来考虑怎么吞下日本,现在,绝不是该下手的时机。”
被张煌劈头盖脸的这么一,臣子们默然了,的确,张煌得有道理,别看现在日本南朝用四国相诱,但是不定什么时候日本人就会倒戈一击,若是正好遇到蒙胡来袭,那真正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了。
“那主上,关于在统门河一线设城的建议。”沉寂了半天,抚军司郎中郭天又提出了一个关于扩展领土的问题。“是不是也一样暂时先搁置起来。”
“这倒不用。”张煌的回答再次出人意料。“不过是建一处用围墙围起来的集市而已,平日里也不见得需要多少兵马守卫。若是蒙胡来攻也大可一毁而走,废不得太大的事,孤不但要准,而且要在沿海一侧择合适的海湾陆续建成一部分集镇。”若不是因为现在辽阳等地的处于战争前夜的状态,张煌甚至要派人深入内地设立收购和销售站。“等一下内阁和大都督府会商做个计划,从蓝旗军治下抽调几百名倭奴,授予他们庶民的资格,在建城之地分给他们田地,让他们屯种为集镇城池提供部分粮食。”
“主上,若是因此引来蒙胡东道诸王,甚至蒙胡朝廷的窥视那该如何是好。”高天一犹犹豫豫的问道,在他看来,张煌不愿在日本冒险,却在辽阳引火却是有些不过去。“其他的不,要是蒙胡派人来收税的话,该如何应对。”
“队人马大可以设法歼灭,若是蒙胡大队来袭,举火烧城也是给下一次的商船队报警不是。”张煌扫了扫在场的众人,此刻李雄和崔平都不在场,于是他了一句。“可以多派丽人军士,一旦城破身死,至少可以祸水东移,让王氏跟蒙胡却扯皮吧。”
“臣,臣等明白。”一听张煌如此阴险的主意,一众臣下顿时头上冒出了一阵冷汗,不过这么一来,至少暂时是没有人反对张煌的决断了。“主上,那不知道统门河城该派几品官,以什么名目分发?”
“一个可有可无的集镇,多了个木头围子便要号称城池,不过是骗骗没有见识的女真鞑子罢了。”张煌不屑的语气让在场的人一阵莞尔。“谢卿,就以正八品委一个知寨事吧。”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至于那个随着日本南朝愿意割让四国换取援军的消息一并而来的荡女二条,张煌自然不会类似女谍的对方接近两位日本皇姬,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位日本皇姬的年龄也不适宜再送往大都了。“另外,职方房的另一个情况卿等也知道了,这个二条女御也算力压群芳,居然能在日本多位贵人中颇受欢迎,可见色相和功夫了得,虽已经年近三十,但既然是虎狼之年,想来还是颇有韵味的,不知道,卿等谁愿意领会家去?”
“臣等可不敢,且不迎娶这位会让家中打翻了醋坛子,万一这位女御再忍不住,给臣等来一绿帽子可是任谁也吃消不起的。”程唐俏皮的回答着,顿时引来哄堂大笑,立刻又引来负责维持大殿纪律的都察院殿御史出面弹劾。
“也罢,家和万事兴,既然如此孤也不勉强你们,这样,这个女人不能留在东海,赐其古岳乡君的封号,授其口永良部岛及五十户倭奴,若是卿等想打野食了,也可以招机会借口巡视南州去会会这位妖女。”
“口永良部岛太远了,估计也只有杨大人和程大人能借口视察水军去看看了。”显然由于张煌自己都在笑,因此汪涵这个参议也没把殿御史的弹劾放在心上。“剩下的就属南州州尹王志坚王兼仁了,咱们是没有机会一亲芳泽了。”
“也许这个女人打野食倒是不错。”程唐继续搞怪着,笑声大的连殿御史的咆哮也挡不住了。“还是不行,这个日宫女御可是人尽可夫的,万一忍不住跟底下的倭奴搞在了一起,虽没什么紧要的,但是传出去咱们不也丢人现眼吗?”
“跟倭奴搞的又岂止是这个日宫女御,难道那么多功民屯户没有搞过他们的名下的女倭奴吗?”这可是一笔糊涂账,虽功民屯户们已经给他们分配了倭族的妻子,但是总有人贪心不足的把为名下女倭奴来拉进了被窝,可是这些女倭奴平日也跟其他的男性倭奴交媾,因此生下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就根本不清了。
“梅卿,公国律法可是有明文的,倭奴之子还是奴隶。”张煌的脸色沉了下来,但他又不好多什么,毕竟按照公国的律法,私奴是属于其合法主人所有的,哪怕是主人杀了奴隶,官府也是没有权力阻止和制裁的。“民部司可要广泛的宣传下去,切切不可让奴隶摇身一变成了合法的继承人。”梅云梅五持自然明白张煌的意思,应声称是。“另外,卿还要告诫这些功民,若是不想让自己的子嗣一辈子成为奴隶,就好好管住自己的,瞅准了洞播种。”
“臣明白。”听着张煌的语气中的不满,梅云再次向张煌确认着。“臣会立刻行文各州府镇,一定让各地民政所把主上的意思传递给所有功民知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尽人事吧。”张煌的情绪很是不好,有了权力就堕落,显然这个道理对老百姓也是适用的,如此一来由局部而推整体,张煌对于公国的吏治清廉能否保持下去的忧虑就愈发的沉重了。
“臣下以为主上倒不必为此担忧,”也许揣摩出了张煌内心的想法,礼仪院知院孙昂进言着。“寻常人家有了隔夜的粮食也想淘换个妾室来,又何况这些功民也算得上东海少数富庶之户,而且东海现在女子缺口尚在,他们既然没地方讨妾自然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到女奴身上,跟主上忧虑的并不是一回事。”
“看起来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张煌冷笑一声,显然对孙昂的进言有些正面的评价。“也罢,从即日起组建教坊,”既然公国的文娱无法满足功民们日益增长的需求,那就干脆活跃相关的市场好了,自己还能多赚些皮肉钱、昧心钱呢。“不,礼宾司不用出面主持,一概交予民间自办,盐铁司核发执照,税务司按律收税。”虽然最后可能都有内务厅的影子,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公国和公室跟此事的关联也算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了。“另外,青楼好设,但赌决不能开禁。”张煌想了想,除了妓者之外还应该准备一下真正的精神读物。“李卿,卢卿,散朝之后,卿且来一次,孤有一事相询。”
“臣等遵命。”李度和卢建平对视一眼,头,张煌找上自己肯定是关于内务厅的经营,一想到张煌刚才的命令,虽然两个人都有些不情愿,但是现在也只好领命。
“对了,日本皇姬不是还有四个伴嫁侍女吗。”张煌的脑筋一转,很快把发展娱乐事业跟出嫁日本皇姬联系到一起。“这次较技大会,就以此四女为奖品,凡是获得冠军校尉者,只要没有娶妻就可以有机会赢取日本伴嫁贵女。”
“那两位皇姬这边如何交代?”礼宾司郎中陈偕陈平康迟疑的发问着。
“交代?要什么交代,”张煌一拍案几。“就连两位皇姬,孤也找机会将他们嫁了。”此言一出顿时场内哗然,所有人都知道张煌之前保留皇姬是为了考虑向蒙元议和时能用得着,但是现在。“吃惊吗?不用担心,孤有分寸,卿等还是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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