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血染的荣誉

伊戈尔带领队伍沿着五角大楼内无比宽大的楼梯冲上二楼。到了这个时候，楼内的美军竟然还没有人赶到楼梯口阻截。

“格杀勿论！冲锋！呜啦！”伊戈尔挥舞着装上刺刀的aks突击步枪，厉声叫道。

“呜啦！”红军伞兵高叫着胜利口号，沿着走廊展开队形，疯狂地向里面冲去。

一名美国陆军上校慌张地跑出办公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迎面扫来的密集子弹打成蜂窝，瘫倒在地。

“撞开公办室的门，一个也不能放过！”伊戈尔踩着上校的尸体，歇斯底里地发布命令。他的军靴已经染满了美官的鲜血。

充满仇恨、紧张和恐惧的叫声夹杂着刺耳的枪声、混乱的脚步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幽深的走廊里。

“呯！”一等兵马林率先一脚踢开一间办公室的门，迅速闪到一边。

伊戈尔立即冲到门口，举枪狂扫，将里面一干人全部射杀。

马林动作十敏捷，接着又踢开斜对面另一间办公室的门，然后闪到一边。二等兵诺维茨基紧跟在后面，往里头扔进一颗手榴弹，赶紧也闪到另一边。

猛烈的爆炸响起，冲击波撕扯着高档橡木碎片夺门而出。

然后两名被炸得灰头土脸的美官踉踉跄跄地逃了出来。

伊戈尔毫不迟疑地掏出手枪，对准两美官胸口连连开火。直到将他们死死地打倒在地，他才狠狠地上去踩了几脚，并唾了几口。

见到指挥官如此凶狠，士兵们的杀气纷纷被激起来，肆无忌惮地对能遇到的一切非红军人员狂打滥射，甚至直接挑起刺刀戳进对方胸膛。

其他四个小队也都已经沿着其他楼梯冲上二楼，展开战斗。

枪声、爆炸声和哀嚎混合成可怕的声响，向着走廊深处蔓延。

“快！快！”戴维斯将军焦急催促手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已经说明形势正在倾覆。他带头跑起来。

身后跟着他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来到了著名的“英雄厅。”

突然前面拐角处闪出一标人马。

“哒哒哒…”

美军将领还没来得及举枪瞄准，红军的自动武器就抢先怒吼，打来雨点般的子弹，将冷不防的他们纷纷击倒在地。

戴维斯上将的胸口当即被嗖嗖尖叫的子弹戳出几个血孔，挣扎着倒下。放大的瞳孔直盯着“英雄厅”陈列柜里的荣誉勋章。左胸口上的勋表迅速被流出的血染成红色。

后面的人有的赶紧就地趴下，有的沿着墙根蹲下，有的则躲到“英雄厅”的玻璃陈列柜后面。

纯正苏联制造的子弹划破空气发出恐怖的鸣响，穿过走廊，迅猛地戳进美国人的身体，打出道道血光，也把“英雄厅”的陈列柜的打得粉碎。荣誉勋章和获奖人员资料也散落出来，染上了牺牲美官流出的鲜血。

残余的美官不顾伤亡迅速还击。

“谁还有手榴弹？”伊戈尔被打得趴在地上，大声问身后的士兵。

“有。我有。”身后的士兵纷纷回应。

“好极了，我数到三，一起扔过去！然后就冲锋！明白吗？”

“是！”

“好，一，二，三！扔！”

士兵们一齐拉开引信的手榴弹扔到“英雄厅”前面。

美官们见七八颗手榴弹刷刷地抛过来，纷纷急忙捂住头躲开。

可惜都来不及了。

激烈的爆炸震撼着五角大楼的走廊。美官的残肢断臂、大檐帽和军服碎片连同那些荣誉勋章与玻璃碎片被狂暴地甩到空中，然后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呜啦——”伊戈尔吼叫着一跃而起，带领士兵们扑向对手。

残酷的战斗充斥着整个五角大楼，确切地说应该是残忍的屠杀。仇恨、血腥、死亡、恐惧像耶和华毁灭罪恶人间的熊熊烈火一般包围了整栋五角大楼。

班?迪恩在听到五角大楼方向传来的枪声后并没有当机立断往回赶，反而踌躇不前。因为没有上级的命令他又不知该原地警戒搜索还是返回保卫五角大楼。

他给斯皮尔斯将军打去无线电话，但听筒里充满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干扰杂音。

苏联红军已经开始了全频断的无线电干扰，美军除了有线电话和传统的传令兵，差不多丧失了所有通信手段。

随着五角大楼传来的枪声越来越激烈，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班?迪恩少校终于下令全营返回。

此时，五角大楼的屠杀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疯狂的鲁斯兰已经指挥部队攻上了三楼，正在血洗国防部长的办公室。

到了9时左右，迪恩终于见到了五角大楼，但这座合众国强大的武力象征已经面目全非，窗户支离破碎，而且还冒着滚滚浓烟。迪恩少校感到无比悔恨。

这时大楼里的屠杀还在继续，枪声此起彼伏。

营试图从北面冲进五角大楼，但疯狂的鲁斯兰早就在被肃清的楼层的五个角上布置狙击手和机枪，而五角大楼四周平坦开阔，没有什么掩蔽物，十分不利于步兵进攻。

五角大楼里枪声不断，但外面看起来还比较平静。

迪恩放下望远镜，朝潜伏在路边树林里的a连挥了一下手，“上！”

a连的战士们一跃而起，跳到公路上，拼命地朝路对面的五角大楼冲去。

哒哒哒哒…苏军的机枪突然响起。

冲在前面的几个士兵应声倒地。

紧接着早已埋伏在大楼各层拐角处的苏军纷纷开火，将英勇的美国大兵击毙。

“快！快！快！冲到对面去！”连长一边跑一边叫道。

“机枪掩护！”迪恩急忙叫道。

树林里的机枪马上朝苏军躲藏的角楼开火。

“b连，c连，上！”

b连和c连的士兵也纷纷跳到公路上，冒着横飞的子弹向五角大楼飞奔而去。

伊戈尔急忙赶到刚占领的三楼角楼里。

“上尉同志，敌人冲上来了。”柳申科上士马上报告。

伊戈尔冒险探头看了看窗外。美国兵正顶着猛烈而精确的火力冲锋，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跳过他们的身体继续向前冲来。“斯维尔，加强火力，不能让他们冲进来。”

“是！”

“长官，不能再冲锋了！敌人的火力又强又准了！”c连连长杰克?塔波尔上尉痛苦地向班?迪恩报告，“我连只剩下排了。”

“剩下一个人也要给我冲！”迪恩抓住塔波尔的衣领狂叫着。他抓起身边一支16，“还活着的人跟我冲！一定要夺回五角大楼！”少校说着便跳上公路，带头向火舌四射的五角大楼冲去。

除了大批大批地倒在血泊当中，美国人未有任何进展。

五角大楼顶上很快就插上了一面硕大的、无比鲜艳的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