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呆呆的看着董卓,自从入宫后,她有多少年未有被人这么打过了,疼到是其次,这一份羞辱却是生生的刺激着何氏的那颗本来趋于平淡的心。
再怎么说她也是王太后,本以为董卓回来后,顶多是弄杯毒酒送她去见先帝,却没想到董卓的跋扈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王太后啊。被一个臣子掌掴。这是何等傲慢之人才能作出如此的行为。微微失神中,何氏的眼睛内透出的尽是不可置信。
“董丞相好大威风。”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何况王太后,何氏心里不痛快,失神片刻后,冷声尖叫道。
即使这声冷笑再怎么尖锐,再怎么凌厉,也掩不住何氏白皙娇嫩的脸上,那一记红彤彤的手印。这是属于她的卑微,在董卓这个跋扈,对汉室没有半点尊敬的男人面前的卑微。
身份尊贵又如何?皇帝当面,董卓都可直言道出那一声皇儿,可以说已经跋扈到了连天都可以不敬的地步了。
何况眼前这个过时了的王太后,出身屠户,又使得无数无辜族人丧生在匈奴之手的毒妇。
越想,董卓的眼睛中透出的凶焰越重,其中又夹杂着万重的暴戾。
“好大威风?哈,再怎么说你也是刘家的媳妇,是汉人女子,一句话就把西边半壁江山送给了马腾这些贼子。更是引匈奴豺狼南下,使并州北部赤地千里,白骨堆积如山,你王太后才是好大威风。”疾步向前几步,董卓的手指几乎指到了何氏圆润的鼻尖上。
西北硝烟,北方大战,几乎全都与这个毒妇有关,董卓要是能摆出笑脸,细细说教才是怪事。
如此还不算。
说话间,董卓右手再扬,“嗖…。”凌厉的破空声中,“啪”又是声脆响,这次用的是手背,粗糙的手背,再一次接触到了何氏娇嫩的肌肤上。
先前那一下是羞辱,那这一下就可以说是挑起了何氏心中的某种情绪,小妇人的歇斯底里。
伸出嫩白的手指就像凌空扑出,迎来的却是董卓的一下下掌掴,“啪啪啪…。”董卓一把拍开何氏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何氏那柔软的胸口,提起她轻盈的身子,左右开弓起来。
打得手上有些麻之后,董卓手上重重的一掐,何氏只感觉胸口那引以自傲的高耸似完全不是自己的了,痛的她的眼眶中终于蓄满了晶莹的泪水,还未等泪水落下,整个人又飞舞了起来,被董卓一把抛飞,重重的跌落在了地板上。
这股气在胸中憋的太久了,董卓的理智早已在这股滔天骇浪一般的气焰当中支离破碎。
哪还管眼前的毒妇再怎么说也是个美妇人,完全当做了一个蛇蝎毒妇人,想要他命的蛇蝎。
就像是前世第一次被炒鱿鱼之后,回家后独自破口大骂黑心老板一样。
前进几步后,唾沫横飞,张着嘴就对何氏破口大骂,浑不似一个当朝丞相,什么话难听就捡什么话骂,其中涉及朝政,又涉及伦理,还涉及后宫争斗。
什么对她婆婆董太后无情啦,什么以毒酒毒杀刘协的生母王美人啦。何氏早年干下的一件件血腥阴谋都被他完全的刨了出来。
言语之恶毒。把何氏那已经血红的脸蛋气得黑一阵,紫一阵,煞是骇人,本颇为勾人的眼睛里透出的火焰足能焚毁最为坚硬的铁石。
嘴角间的一丝血红,两颊时不时闪一闪的通红,头发蓬乱,此时的何氏哪还有一丝王太后的尊荣。
门外守着的李肃脸上也是青一阵,紫一阵,眼神有些闪闪躲躲,与身边的西凉兵们对视了几眼后,悄然的做了个手势,大家从四面八方散开,离的远远的,当做完全没有听见。
像李肃这样做臣子的,听到董卓今日的失态,可能后果会很严重。在他想来,董卓确实是失态了。
何氏再怎么说也是王太后,这个身份是天下人都公认的。
何氏自从攀上高枝后,虽然收敛了脾气,泼妇骂街的事也有好些年未有了,但屠户出身的她对这事儿却也不差,气的深了,也早被董卓打蒙了,就想张口反击。
但她小嘴刚一张,雪白的贝齿还未裸露。董卓那硕大的脚掌已经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并逐渐放大。何氏眼中一骇,危机中,何氏不假思索的吧身子微微的后仰着,想躲避这可能要她半条命的一脚。
半跪坐在地上,柔软的腰肢几乎把整个身子,仰成了一个弓形,但何氏的头能躲避,但她那高耸,被董卓死命的掐了一把的高耸胸脯却越发的显得高挺了。
“嘭。”董卓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最高峰,不宣泄会憋死人。这一脚踹下去,以何氏养尊处优的身子绝挨不过,死了也罢。
完全没想到善后的事宜,董卓一个心思想把这个毒妇给踹死。
但首先碰到的居然是柔软的东西,虽然隔着一层靴底,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上面传到加上的触感。
董卓打算最后的致命一击,却是以下往上,结结实实的揣在了何氏那高耸的胸脯上,何氏弓起的身子,几乎弹开了几十厘米的距离。
那柔软的胸脯几乎完全承受了董卓那势大力沉的一踹。但由于角度的问题却并无内伤。
跌倒在地板上的何氏,泛着白眼如死鱼一般,胸口的那一对高耸似完全不是自己的一般,麻木着。
小声的喘了几口气,何氏咳嗽着,好久才从地板上重新的爬了起来,捂着发胀,似乎是肿起来了的胸脯,呆呆的看着董卓。
虽然刚才集中了全部情绪的一脚并未踹死何氏,但董卓心中的怒火不自觉的就发泄了出来,理智有重新的返回了董卓的脑里。
理智的回归,但董卓看向眼前这个满脸红肿,已经变得清白的嫩手捂住的胸口似乎胀大了几分的女人也并没有一丝的怜悯,怜悯这个女人,还不如去怜悯那些被匈奴人奸淫后,变得情绪不稳,见着男人的时候或害怕、或暴虐的女人。那些才是可怜人。
造成这一切的何氏绝不再此列。
“你想想看,你这个披着王太后外袍的女人以前也不过是个屠户的女儿,而并州那些跟你以前的身份差不多的女人,有多少人或死,或被羞辱。我不杀你,我董卓不杀你,好好的忏悔吧。”董卓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闪现出异样的轻柔,但最后的三个字却是刚硬无比,“一辈子。”
“呵呵…。”笑了,何氏却是冷冷的笑了,声音就像是午夜凶厉的鬼叫一般,冷飕飕的,嘲讽道:“董卓啊董卓,你少在哀家面前装仁慈,你杀的人不比哀家少,袁魁一家人,哀家的哥哥何苗一家人,还有那千千万万与你敌对的士卒,没有百万,也有数十万。”
顿了顿,何氏不容董卓放话,重新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抚平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衫,盯着董卓高傲又冷笑道:“披着王太后的外袍,要比你这个西凉屠夫要好上千万倍,即使你再怎么羞辱哀家,你再哀家面前永远都矮了一个头。”
气已经消了,本来董卓的心中并未有过继要续亵渎这个高贵女人的意思,除了一身王太后的外皮以外,她就只剩下了一身艳丽的皮肉。女人?对董卓来说,蔡琰要更吸引董卓的眼球。
但何氏的这番话,又重新的挑起了董卓的怒火,一个闪身,重新抓住了何氏胸前刚刚抚平的衣服,把她整个人提到了自己的面前,面对着面,嘴对着嘴,吐出的气几乎全喷在了何氏的嘴上。
董卓一字一句的森寒道:“从戎而战者,杀人与被杀只是旦夕之间。士卒的死,我无话可说。袁魁、何苗之所以一家鸡犬不留,是因为我怕,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鸡犬不留就是为了斩草除根而已。但我的屠刀从未伸向过无辜百姓,从未有过。
“至于你与你那个王儿,之所以活着,本是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不过现在我也不介意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尊贵的弘农王太后与弘农王。”
董卓的最后一句话,明显让何氏呆了呆,她的儿子,她的王儿永远是她心中的柔软。
董卓的动作在何氏露出了柔软的眼神后,也并未停止。
说话间,董卓的手已经狠狠的撕开了何氏的外衫,露出了里面快要被撑破了的肚兜儿,手飞快的扯下这片最后遮羞物。
此时的何氏被重新的放回到了地上,但外面的衣衫却被从中撕开,露出圆润如朱玉般雪白粉肩的同时,胸口一对红彤彤,由于承受了重击已经发肿,前所未有之大的高耸乳房,只比排球小了一号的乳房。
董卓笑着攀上了其中的一座高耸,眼中没有欲望,有的只有冰冷,他董卓永远也不回比人矮上一节,今天就让你这个高贵的王太后臣服在我的脚下。
何氏被董卓的动作弄的微微一愣,继而凄厉大叫道:“董卓你承蒙先皇圣恩,留点阴德吧,你可以杀了哀家,却不能这样对待哀家。”
这一会间,董卓却已经扒下了何氏的亵裤,半裸半遮间的少妇身体,委实让董卓起了点欲望。
“那就让先皇降下怒火吧,烧死我这个乱臣贼子。”大力把何氏按倒在了地板上,不管何氏如何脚踢手抓,最终还是挺起了下身,进入了那个温润地方。
自负高贵的女人,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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