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裤下立即说道;我什么都看见了,就是在刚才,有一个人走到我们这个门口的时候,他没有进来,但是他飞镖传信,给你送了一样东西的。
田剑说道;不管怎么说,那可不是你的东西呢,你为什么一定要要呢?
松裤下说道;我觉得很值得怀疑的。
田剑说道:有什么可能怀疑的呢?
松裤下说道;田剑,我是爱你的,你就把你的手上的东西给我吧。如果是换了一个其它的人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枪了。
田剑说道:松裤下,如果你认为我们之间有感情的话,如果你以后,还觉得需要我这个人的话,那就当做我们这一会儿,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松裤下说道;那不行,我既然已经看见了,那我就一定要拿到手的,宁可那个东西没有什么用,我再还给你。
田剑说道:松裤下,你这样做,不就是要逼我死吗?
松裤下立即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是内奸呢?
田剑说道;事情没有那么地严重的。
松裤下说道;那你就给我吧?
就在这个时候,那田剑想到,时间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因为这里毕竟是特高课的地盘呢,毕竟是汪伪特务的地盘呢?如果时间再拖下去的话,那有其它的人来了以后,一切就不好办了。
但是,田剑也是不可能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松裤下的。怎么办呢?田剑迟疑着。
就在这个时候,那松裤又把手枪举了举,对田剑说道;你不要想做其它的什么事,更不要想掏什么手枪。不然的话,我的手枪真的要走火了。
到了这个地步,那田剑只要对松裤下说道;那好吧,我把东西给你吧?
田剑说着,立即就把那把飞镖,和绑在那飞镖上的一张纸条,一起给松裤下。那松裤下见田剑真的把东西交给他了,于是她立即一手依然抓住那手枪,一手接过那田剑递过来的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那田剑而对松裤下的枪口,他依然感到自己还是没有机会,因为松裤下,毕竟也受过专门训练的女特工呢?她的敏感性,也是十分了得的,如果在这个时候,田剑稍微动一下的话,田剑相信,那松裤下那枪口里的子弹,会毫不留情地飞出来的。
田剑可不敢冒这个风险呢,现在田剑只能寻找机会呢?
就在这个时候,那松裤下,接过那飞镖后,她立即要看一下,那纸条上,究竟是写的什么东西。
田剑对松裤下说道;你看吧,这里面没有什么的。
松裤下说道:没有什么,那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的神神秘秘的?
田剑在这个时候想到,不管自己怎么动手,千万不能让松裤下开枪,如果让她开枪的话,那枪声一定会引来许多的人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松裤下忽然说道;我这一会儿不想看了。
田剑说道;你不想看的,那就你还给我吧?
松裤下说道;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的。
田剑说道;那怎么办呢?
松裤下说道;对不起,田剑我请你跟我走一趟。
田剑一听,他知道这眼前的这个松裤下,刚才还是因为,而和他在床上缠绵呢。现在她摇身一变,竟然就毫不留情的把他田剑当做战场的敌人,要抓起来呢?这可恶的,这狡猾的特高课。
田剑还想说什么,那松裤下,可是凶象毕露了。
她对田剑说道;有什么话,到岗野夫那里说去吧,你到岗野夫那里把这一切解释清楚吧?
田剑说道;松裤下,你就真的这样无情无意的了。
松裤下说道;可是,如果你是我们的敌人的话,那可是要我们的命的,你才是无情无意的呢?
田剑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毫无办法了。
那松裤下,立即又下令说道;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我可就要喊人了。或者是鸣枪警报了。快转过身子去。
田剑在这个时候,他已感到自己的头脑发麻了。凭着他们功夫,他完全可以躲过松裤下那枪口的。但是,这松裤下,枪一响的话,那自己还是跑不掉的。
田剑此时没有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他也只能先按照松裤下的要求,慢慢地朝门口走去。走吧,如果走门口,再没有机会的话,他就要拚死相搏了。
松裤下继续举着枪,跟在田剑的后面,从房间里走到外间。就在这个时候,那田剑忽听到这空气中,一阵风动,田剑心中一喜。他敏感地知道,一定是有人暗中出手了。
于是,田剑立即转身,就在这个时候,田剑已经听到那松裤下喉咙嗓开始动了。
同时,田剑已经看到松裤下的拿在手里的那支枪也开始要脱落了。
在这个时候,田剑在头脑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松裤下叫出声来。于是,田剑以极快的速度,立即冲到松裤下一的跟前,一手就有力地托住了松裤下的喉部。
如果是在另一个场合的话,那田剑完全是可以手上一用劲,那松裤下马上就会断气的。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的,如果这样做了,那可能自己就说不清了。
于是,田剑的手,立即松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那松裤下立即对田剑说道;你放了我吧?
田剑说道;你让我放你,可是你刚才却是要把我往死里送呢,你这个残酷无情的东西。
松裤下又说道;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现在东西又在人的手上了。
田剑立即说道;不行,我放你,你还会咬我的。
那松裤下立即说道:那意思你就是我们的敌人了。
田剑说道;不错,你说得很对,我是中国人,我们中国人本来就是一切侵略的敌人。我们本来就是生死关系的。
松裤下说道;田剑,我们就做一个明白人吧,你放我,我不会告你的,我以后,随时可以让你上床的。
田剑说道;你说得真的是恶心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的。
那松裤下说道;那你准备把我怎么样呢?
田剑说道;什么怎么样,我要让你不能再说话了。
那松裤下还想说什么,只见田剑立即就在松裤下的后脑的下部,在松裤下的迷走神经的部位上,有力地点了一下。
果然,那松裤下立即就软了下来了。
于是,田剑立即挟着松裤下,飞步走过过道,然后,他又转了几个弯子。来到了那黑松村的房门前。
田剑从那黑松村的门缝里向里面一看,那里面静悄悄的。
田剑知道,这松裤下刚才从这黑松村这里走出来,他的门一定没有反锁呢。而且,这黑松村也一定还在沉睡呢,否则的话,那松裤下也不可能到他田剑那里去的。
于是,田剑立即推开了黑松村的房门,他挟着松裤下,一直走到那里间面的一个房间,只见那黑松本果然还沉睡在那里呢?
接着,田剑就掀开了黑松村的被子,把已经瘫软了的松裤下,放在了黑松村的身旁。然后,还给他们盖好被子。
田剑把这一切做完后,又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田剑只才感到自己的真的累了。刚才,那一幕,真的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有人在暗中,伸出援手,那他田剑可能就要彻底的暴露了。
田剑在暗中为那个神秘的人祈祷着,他太感谢那个暗中帮他的那个人了。这个人真的太神了。大概就是这个人,给他田剑及时传着情报,同时,也是在他感到极危难的时候,救了他田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