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剑听了一会儿,他感到什么也没有听得到。
于是田剑对蓝心灵说道;我有办法了。
田剑立即就爬在地上,把自己的耳朵紧紧地贴在地上,用心听着。不一会儿,田剑说道;我听到一阵巨大爆炸,这是怎么一回事?
蓝心灵立即说道;你说是怎么一回事,那还不是那辆吉普大爆炸呢?
田剑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为了救我一个人,让他们死?
蓝心灵说道;谁叫你是我的男人呢,认叫你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呢?
田剑说道;我算得了什么呢?
蓝心灵说道;你太危险了,你刚刚救了我,我为什么不救你呢?
田剑说道;刚才如果我不救你的话,那有可能我们两个人都跑不出去的。
蓝心灵说道;所以,我出来了,当然就应该救你了。
田剑说道:不过,这一次,我们来这中统总部走的这一遭,可没有占什么便宜呀?
蓝心灵说道;是呀,我们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呢?
田剑说道;那白云小姐也没有能够救出来的。
蓝心灵听了田剑这话后,显得有点生气,她说道;你还提什么白云小姐呢,她现在已经不认你这个夫君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也免得我吃什么醋了。
田剑此刻又说道;不过有一点,蓝心灵,正是因为那白云小姐不认我,她还把我当做汉奸,这样一来,反而到是一个好事了。
蓝心灵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田剑说道;蓝心灵你想一想,如果那白云小姐当时就跟着我走的话,那我们三个人还能走得出去呢?
蓝心灵想了一想说道;是这个理的。不过,我看这个白云小姐还没有这个脑筋呢,她真的恨你呢?
田剑此时又说道;蓝心灵,现在我们怎么办呢,是不是先回到上海再说呢?
蓝心灵说道;我们先回到那万红院吧,我们在那里等岗野夫的指令吧?
田剑说道;也好,天都快亮了,我们也需要休息一下了。
再说那郑正在暗中追踪的时候,当他发现那蓝心灵和田剑中途下车的时候,他想了一下,他没有去追踪田剑,因为他想到,那田剑反正是自己的人,于是,他立即还追踪那飞驰的吉普车。可是,不一会,随着那小吉普一声大爆炸,这一条线索也随之消失了。
当郑正回到徐恩曾那里的时候,郑正说道;徐局,我跟丢了。
徐恩曾说道;这是怎么啦?
郑正说道;那特高课太狡猾了,他们早就预计在先了,他们早就设计好了。他们引开我们的视线,让吉普车爆炸了。
徐恩曾说道;这么说,看来,那深藏在我们的内部的人,却实是一流的高手了。要想挖出他们,那还在费一点心思呢?
郑正说道;是的。
徐恩曾说道;其实纵观整个世上的间谍史,不管是那一场战争,不到战争结束的时候,间谍的活动,是永远不可能停息的。这明什么问题呢?
郑正说道;这说明永远都有隐藏得更深的间谍呢?
徐恩曾说道;这种战争,有时比那面对面的真枪真炮的战场,还要残酷,还要惊心动魄呢。
郑正说道:不过,我们虽然也没有达到目的,不过那特高课也没有达到目的的。他们下一步将会怎么做呢?
徐恩曾说道;我估计,有可能,他们会召回田剑回上海的。
郑正说道;那我想再与他联系一下呢?
徐恩曾说道;这一会儿,天已经亮了,你恐怕很难和他见面了。
郑恩曾说道;那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就在他回上海的途中,和他联系一下吧。
徐恩曾说道;既是这样,你就把我的下一步计划,告诉他听吧?
再说那月月红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和那个躺在她身边的陈小山模模糊糊地醒来。
当他们两个人醒来的时候,那月月红忽然说道;陈小山,你在我的床上睡了一个晚上?
陈小山也吃了一惊,他有点感到内疚地说道;是呀,我怎么就在你的床上睡了一个晚上呢?
月月红说道;只怪你太色了。
陈小山说道;月月红,我感到不对劲呢?
月月红说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呀?
陈小山说道:平时,我们在床上,弄几回,我都没有问题的,今天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睡到现在呢?
月月红一听陈小山的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月月红说道;难是有人给我们下了?
陈小山说道;这也说不定的,否则的话,我们怎么会变得这个样子呢?
月月红说道;陈小山,你快一点去看一下,那田剑和蓝心灵是不是还是在那个房间里?
于是,陈小山立即穿好衣服,迅速地来到那田剑的房间的外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田剑和蓝心灵两个人早已经睡下了。他们两个人由于一夜没有睡,此刻他们真的瞌睡如山倒呢?那陈小山一见田剑和蓝心灵两个人睡得如此地死死沉沉的。于是,他立即就返回到月月红那里去了。
月月红一见陈小山很快就回来了,于是,她立即说道;情况怎么样了?
陈小山说道:没有什么事,他们两个人好象睡得比我们还要死呢?到现在,看他们两个人的那情形,好象一时半刻还不会醒来呢?
月月红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
陈小山说道;月月红怎么了。
月月红说道;你不知道,那上海的岗野夫交给我的一个任务,就是要保护好他们两个的安全呢?我就是怕他们两个人单独做什么事,出什么事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向岗野夫交待了。
陈小山说道;现在他们两个人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月月红想了一下说道;不对,我还是感到有点不对劲。
陈小山说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呀。
月月红说道;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遇到什么事的时候,我的心灵就有感觉的。
陈小山说道;你太敏感了。
月月红说道;不对,他们两个人为什么睡得如此地沉醉呢?是不是他们两个人昨天晚并没有睡呢?
陈小山说道;我当时看到是他们两个人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地绞在一起呢,他们两个人可能是了一夜吧?
就在这个时候,那月月红的收发报机响了。于是,月月红看了一眼那闪着红光的发报机,立即说道;这么一大早,上海来电了。
于是,月月红立即打开了发报机。不一会儿,那月月红的脸色渐渐地变了。
陈小山在一旁说道;月月红,出了什么事了?
月月红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收完了这至上海岗野夫发来的电报。月月红说道;我们失职了。
陈小山说道;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月月红说道;这一夜,只有我们两个人象一对蠢猪一样,在死睡着,而与我们相关的,几乎是所有的人,都上演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大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