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岗野夫真不愧是特高课的老奸巨滑,他的判断非常地准确。此刻那青克确实已经被上海的地下城市武工队周大队长派人给劫走了。
当周大队长将劫走的行动告诉洪涛的时候,当时洪涛就来火了。
因为,这一次行动,洪涛并不知道?当事情结束后,周大队长才告诉了洪涛的。
洪涛问周大队长,他说道;你为什么不事先回报呢?
周大队长说道:因为事情紧急,当时的找你又找不到。
洪涛又说道;我知道你的武功高强,可是今天就很危险呀。
周大队长说道;是的,今天我们在行动中,我也想不到特高课布置了那么多的暗哨。不过万幸的是,正好田剑当时也在场。
洪涛又说道;下一次我遇到田剑的时候,我也要好好地批评田剑了,我们党派他长期潜伏,不是要他一时的冲动的。但是如果田剑不出手的话,恐怕你的罪责是逃不了的了。
周大队长说道:这个我知道,我太轻敌了。
洪涛说道;这明显的,是特高课本来把那个中统特工吊在大街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重庆方面的人引出来,但不幸的是,他们没有引出重庆方面的人,而我们倒变得蠢了起来,反而暴露了我们。
周大队长说道;我们会暴露吗?
洪涛说道;其实,我们现在不暴露,但有可能特高课一调查,就知道这事是谁做的了。
周大队长说道;这怎么说呢?
洪涛说道;你想想看,那中统的人不知有多少人倒向了特高课,在特高课内说,在中统内部,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内线。所以,我们一行动,那岗野夫一查,马上就知道,他们中统没有做,或是能查找到军统也没有做,那只有我们做啦?而且我们救了青克,那重庆方面,一定会向我们要人的,我们即然是国共合作时期,当然是要把青克还给他们的了,可是这中间的交接环节,稍有不谨,特高课就能顺藤摸瓜的。
周大队长说道;对不起,特派员同志,是我错了。
洪涛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以后再总结经验吧。但是我总是想不通的,你是一个老资格的城市工作者了,你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不动脑筋的事来呢?
这时,周大队长说道;洪特派员,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向你回报呢?
洪涛说道:你说吧,是什么事?
周大队长说道;其实我知道,我是不应该救这个人的。可是,这个人是我的姨表弟的呀。
洪涛听到这里后,说道:这一方面情有可原。但是这一来,你就彻底暴露了。看来,这事情复杂了,这个青克我们是不能还给中统的。如果我们一接触中统的话,那我们就有可能暴露了。而且这个青克虽说也是一条好汉,但是他毕竟是重庆方面的人呀。按照我们内的保密要求,要么就是你撤离上海,要么就是青克与有关方面隔离。
周大队长听了洪涛这一说,他马上就沉默了。
洪涛又说道;而且那田剑出手的时候,也许青克也已经看见了。不错青克在特高课的时候,是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田剑的生命,可是,现在呢?青克会不会怀疑田剑是我们这一边的人呢?
周大队长说道:这有两种可能性的。那个青克也许会认为,田剑也是找了一个机会报答他青克的。
洪涛立即说道;好吧,论将来有什么样的情况变化,有一点我们必须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永远不能暴露田剑同志。
周大队长说道;这个我明白,我不会对青克说的。
接着洪涛又强调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和田剑同志接触,继续静默。不过,我是要找一个机会,要与田剑好好地谈一次话的。
周大队长说道;那你准备什么时间安排和他见面呢?
洪涛说道:我见机行事吧。说不定这几天,重庆方面要通过我们的上层,与我们联系的。毕竟他们的青克是在我们的手里呢?
周大队长说道:那青克一交出去,我们不就危险了吗?
洪涛想了一下说道;要不这样吧?
周大队长说道:那怎么办呢?
洪涛说道;我们先想办法,了解一下这个青克,在中统内部究竟有多少认识他。
周大队长说道:你的意思,是派我们的一个同志化妆成青克把入中统?
洪涛说道;我的这个想法是不是有点太离奇了?
周大队长说道;我们不会先争一下青克?
洪涛说道;可以的,但我们可以双管齐下,既把青克争取过来,然后,再派我们的人打进去,那不是更好吗?
周大队长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稳了。
洪涛说道:周大队长,我相信你能做好这一方面工作的。
周大队长说道;洪特派员,你放心,这一回我决绝不会拿我们的组织的安全顾个人的情感的。如果青克对我们党有不同的想法的话,我不会让他离开的。决不可能让他造成我们的地下工作的任何损失的。
洪涛说道;我相信你。那个青克,我就不和他见面了,你处理吧。另外,我们对中统方面,如果他们向我们要人的话,我们有一个最好的理由,就是我们希望把他的腿伤治好,再还给他们的。在这个一个方面,你要好好做工作,争取让青克能够受到感动。
周大队长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去做他们工作。
不一会儿,周大队长来到了青克的藏身的地方。周大队长来到后,那青克十分感激地对周大队长说道;我们真是好兄弟呀。
周大队长说道:是呀,我们多少年没有见面了?
青克说道;大概也有八年吧?
周大队长说道:你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