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王允等人谈笑风生,吕布板着一张脸木无表情,不过他一双眼睛却在大厅之中四处乱看。很快,他便看到了捧着一把大刀的颜良,吕布是个武将,对于一把这样的好刀自然是会注意到,上下打量了颜良一阵,却没有现颜良有何特殊之处,要说这颜良长的也不是五大三粗,体型上来说,只能算是强壮,若不是有这样一把大刀在,吕布也不会注意到他,吕布把颜良也误以为是跟着某个高官进来的家将,所以注意了一会儿之后便没有了兴趣,毕竟以他吕布的能耐,一个耍六十来斤大刀的人,还不足以让他视为对手。
吕布的目光扫过刘民时。微微怔了一下,觉得这人有一些熟悉,这时候的刘民化了妆,吕布又只仅仅见过刘民一面,对于刘民的容貌记的不是很清楚,一时之间吕布没有想起这个看起来很熟悉的人是谁颜良在吕布观察他时,也现了吕布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所以把目先,也投到了吕布的身上,没有看到刘民冲着吕布笑了笑,只看到吕布脸上突然一脸的郁闷表情,颜良不知道吕布为什么会突然表现的郁闷,不过颜良自己这会也觉得郁闷无比。
当来客到的差不多的时候,宴会终于开始了,王允,丁原,以及袁司空那些人都表了讲话,刘民和颜良对于这些人的废话自然是懒得去听的,与吕布一样,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陪侍看来客的侍女身上,王负,做为一个大家族中的人,家底还是很丰厚的,府中养着大量的歌姬和侍女。虽然这些侍女都有高中低档之分,但陪在丁原这些贵客身边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刘民现在见过的真正绝色女子已经有好几个了。所以对于这些陪侍的美女,自然不会太有吸引力,可吕布来自于并州那个边塞之地,哪里见过什么美女,他本就好色。这时更是贪婪的看着那些个,侍女,心中很是愤愤不平。
等王允这些人进完了话,娱客的歌舞便开始了表演,这些歌舞者都是王允府中的歌姬,从这些歌姬的素质上也可以看的出王允家的实力不所有的歌姬都基本上算的上美艳,其中更有几个出色的,让一众的宴会者都露出迷醉的神色,便是刘民也不由的在心中赞叹这王允老家伙真的懂得享受,而吕布的心中更是有一种在心底想要爆出来,这才是男人应该过的日子啊,这才是是人生中真正的享受啊,吕布在心里叹息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日子可过,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正眼相待。
“大汉如今已经危急时刻,如此的歌舞虽然好看,却与我等今天的聚会有些不衬啊,依某之见,何不让各自手下的儿郎表演一番军中技艺,也好应今日之景。”袁司空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早就听说丁原手下有一员厉害的战将,所以也想见识一下,毕竟单靠丁原手下那三万骑兵,还远远不是董卓的对手,袁司空的话,也正应了很多人的心思,当下便有不少人表示赞同,同时也有不少人想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家的儿郎推上台面。
“此议甚好,不如就让在座的几位小辈出来表演一番如何?”丁原一听袁司空的话,也明白这些人是想看看自己手下有没有拿的出手的战将,当下点头同意,他对于自己手下的吕布。那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丁原也不会收吕布为干儿子,还不就是为了笼络吕布。
吕布扫了一眼在场的年青人,脸上露出一丝倨傲的神色,不过吕布却没有主动请战,他心中其实也不愿意在这里为这些人表演取乐。但吕布不站出来,却有人站了出来,一个长的颇多横肉的年青人在一个宾客的背后走了出来:“某愿一舞,以搏大家一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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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声如洪钟,但也有一点儿气势,王允家的那位表少爷朱承却是低声笑道:“这厮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就他这点儿本事还不笑掉众人的大牙”
刘民看了朱承一眼,心想这里有吕布在,有咱与颜良在,其他的人都得让人笑掉大牙,那个横肉青年自报了姓名,又有一人跳出来,要与那横肉青年做表演的对手,两个人的武艺确实是不怎么样,连三流战将的水平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三流战将水平的,实际上也算的上是一代高手了,毕竟整个大汉帝国那么多的人,能称的上是三流战将水平的,也并没有多少人,而且三国时代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是级战将与级谋士最多的时代,一个人能在这个时代混到一个三流水准。那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那横肉青年最终取得了胜利。站在场中得意洋洋,不过现在这个舞台,显然不是这位横肉兄的,众人要看的是丁原手下的实力,丁原也明白这一点,所以看了吕布一眼后道:“奉先,就让大家看看你的武艺吧,这里是洛阳,也正是奉先你以后扬名立万的时候?”
吕布有些无奈的应了一声是,提着自己的方天画戟入场,连姓名也懒的说,对那个横肉青年道:“动手吧,你再不出手,连出手的机会都会没有了
那横肉青年一看吕布那般渺视他,心中自然是很不高兴,挺枪前刺,却见吕布单手挥手方天画戟,随手便将那横肉青年的兵器给绞飞了,一众宾客见那横肉青年在吕布手下连一合都没有走过,有人便不由的拍掌叫了一声好,横肉青年丢了手中的兵器,只得一脸羞红的退了下去,这个时候,那个。朱承却兴奋的站了起来:“某来会你
朱承抓过颜良手中的刀。将它扛在肩上,走到场中将自己的名字报出后,双手举刀大喝一声,向着吕布劈了过去,朱承这一动手,刘民却是看出来了,这个朱承确实是有一些力气,但他的力气还远远没有达到自如的挥动手中大刀的地步,挥舞着这样一把六十余斤重的刀,那个朱承已经是颇为吃力了,这一刀劈下,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如。
吕布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讥笑,不过,吕布到不是讥笑这个朱承,而是笑自己刚才竟然看走了眼,还以为那个站在那儿拿着刀的人才是一员勇将,朱承这一刀,没有出刘民的意料,同样被吕布一戟挑的飞了起来,那刀飞的方向上正好是刘民他们一边,这个时候,颜良忽的向前一跃,在半空中将那刀接了下来,一刀指着吕布道:“今日某家少爷身体不适,就让某来代替少爷与你一战吧”
颜良看到吕布连挑了两个人的兵器,便明白吕布真的是一个高手,不过颜良心中还是不服气,有意与吕布一战,吕布一看颜良接刀的方式,便也知道颜良是一个不弱的对手,当下精神一振,很客气道:“如此,请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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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翼州颜良是也颜良现在在大汉境内可没有什么名声,如果是在草原上,听过颜良这个名字的会有很多,但大汉境内,连刘民这位候爷都没有什么名声,就更别说颜良他们了,真正记得颜良他们的名字的,是董卓他们,所以颜良一报名,在座的没有一个想起来他是谁,吕布自然也没有听过,不过他知道颜良是一个不错的对手,这就足够了。
刘民一看颜良突然跳了出来,心中不由的暗自叫苦,这老颜啊。这不是诚心暴露吗。楞颜良遇到吕布这样的高手,心中的战意早已经凛然,其他的事情也早就不再去想了,只想与吕布好好的一战,那位朱承一看跳出来的人正是给他抬兵器进来的家奴,不由扔些愣住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家奴有胆子跳出来?
其他的人也看到颜良一身的王允府中家奴的打扮,所以前愣住了,王允也同样的起了呆,暗想自己的府中好象没有这样的高手做家奴啊,王允虽然是一个文官,却也是有一些防身的武艺的,他从颜良轻松的接住那一把刀时,就知道这个家奴打扮的人是一个高手,看看还在愣的朱承,王允的心中不由的奇怪了,心想自己的这个表侄,什么时候招了这样一位高手在身边来着,吕布却没有因为颜良一身的家奴衣妆而轻视颜良,对吕布来说,这会儿他的眼中,只有对方是不是一个真正可与自己战斗一番的对手。
“注意了,吕某要动手了。”吕布打了一声招呼,手中的方天画戟划了一个圆弧向着颜良削去,颜良举刀一挡,由于吕布只用了六分力,所以这一下到显得势均力敌,吕布见颜良轻松的接下了他的六分力,精神头也就更起来,当下将力量提升到七分,与颜良斗在了一起,颜良自从投靠了刘民后,被刘民与典韦做为练的对象蹂躏了很多回,刘民的武艺不用说,典韦的武艺如今也绝不弱于吕布,有这样的两个人在,颜良的武艺比历史上的耍高的一些,双方交手了六十余招后,颜良才渐渐的落入了下风。
两个人之间的战斗,大多数的人看不出个好歹来,只觉得双方打的呼呼生风,很是热闹,只有少数的人勉强觉得,吕布与颜良两个人的武艺似乎不凡,丁原是除了刘民之外对吕布的武艺最清楚的人,见颜良竟然能与吕布交手六十余合,心中不由的不讶,暗想这王允府中竟然暗藏着这样一个高手,看来这王允的势力还真是不可小视,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朱了,这会儿的嘴巴却是张的老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随便在人群中拉了两个扛兵器的家奴,其中一个竟然就这么厉害,那把他挥舞起来很吃力的大刀,在这个家奴的手中,竟然好似轻飘飘的一般,朱承不由的转眼看一看另一个家奴,却见这个家奴竟然对他雌牙一芜
若是平时有家奴敢这样对他一笑,朱承非跳起来打对方的耳光不可,可是刚才这两个家奴中就跳出一个级高手来,这另外一个家奴,朱承不知道会不会也是一个高手。这朱承脑筋卫品一灵光。这个时候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正想询问涵下况时,那边吕布与颜良已经分出了输赢来,颜良与吕布斗了八十余合,终于力怯,不得不退下来认输,这一回,颜良算是彻底的对刘民所说的话服气了,这个吕布,果然是不输于典韦的的厉害人物啊。
颜良退了下来,王允等人虽然对颜良已经注意了,但现在正是宴客之时,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询问颜良,这个时候,也再没有人敢上前与吕布过招了,有武艺的人,再怎么自大,也看的出来,这吕布确实是很厉害,上去了也是自取其辱罢了,颜良到了刘民的身边,正想向刘民请罪,刘民对他罢了一下手,低声笑道:“呵呵,老颜,能与这个吕布战上这么多个回合,已经很了不起了,看来你这段时间以来,武艺长进了不小
没有人再向吕布挑战,吕布便也退回了丁原的身后,这些宾客虽然仍旧没有明白吕布的武艺到底有多高,但也知道了一点,这个丁原手下的战将,是很厉害的了,王允拍了拍掌,一队歌姬鱼贯而入,领头的是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女,所有的宾客看到这个少女时,都不由的转不开了自己的目光,吕布的眼中,更是暴出两抹精耀耀的神采来。
刘民看到那个少女时,心中好是惊艳一番,眼前的这个少女,一身素淡的轻衣,脸上没有丝毫的脂粉,那一张比桃花更艳的脸,那一双比秋水更清泠的眼睛,那一种淡然的微笑,让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都有一种想要陷下去的感觉,虽然人还没有长开,有一种很青涩的滋味,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媚,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这个女孩子要是再过个,两年,那还不得倾国倾城。祸水啊,刘民心中感叹着,这样的女子,长大后一定是祸水级别的美媚了,要说女人最美的是那一种,刘民会毫不迟疑的说是祸水级别的。
历史上所有被认定为祸水的女子,才是人类中最美的女子,从婶娥,妹嬉开始,哪一个真正绝色的美女不是背上祸水两个字的,刘民的心中,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就是自己要找的招蝉妹妹,若不是现场有吕布在,刘民当场就要跑上去问一问那个女孩子,是不是那传说中的招蝉妹妹,颜良虽然也震惊于那个少女的美貌,却还记得这一次自己是陪自己的主公过来寻美的,当下低声对刘民道:“主公,此女当可配得主公?”
不过颜良的心中,还真不愿意刘民这位主公找一个这样的绝美女子,对于一个做主公的而言。身边有一个太过于美貌的女子,可绝不是什么好事,多少的英雄好汉,就是倒在这些美貌的女子面前,颜良读过一些书,哪能不明白,只是颜良终究不地去阻止自己的主公找一个这样的美女,在颜良心中想来,这样的美女虽然是个祸水,但是这样美女若不是由自己的主公得到,那天下又有哪个英雄可配得如此美女想伴。
“老颜,这有什么配不配的,不过这样的好姑娘落在王允那个老家伙的手中,实在是暴珍天物啊,我们应该把她从这种水深火热中救出来才是”刘民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但前面的朱承却迷醉于那个少女的美貌,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刘民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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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听到刘民说的官面堂皇,不由的有些失笑,自己的主公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有些太过于高深了,让人不好理解啊:“主公说的是,我等是应该把她从王允那老家伙手里救出来才是,要不然,这样水灵灵的好女子,让王允那老家伙糟蹋了,岂不是可惜。”
刘民与颜良在这边低笑,那边一众宾客看着进来的那个少女,一个,个眼中都露出那种贪恋的神色,有人终于忍不住向王允问道:“王大人,此女子何许人也?”
王有些不舍的从那少女的身上收回自己的目光,摸了一下自己的长须:“此女乃是老夫的一位好友之女,名叫刁红秀,老夫那位好友因为得罪了十常侍,夫妇两人都身死狱中,此女后来投靠老夫,老夫已经认她为自己的干女儿了
看着那些人渴望的目光,王允不由的在心中对这些人鄙视了一番,同时心中又有些得意,这等倾国倾城的女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的,现在这样的美女就在自己的手中,袁司空,丁原这些人的羡慕目光,便是王允的心中也不由的得意了一下。不过王允可不想轻易的把这样的女子送人了,所以才会临时说出,自己已经认那少女是自己的干女儿了,因为这样一来,那少女的身份就高了,不再是一个可以随便送人的歌姬,这些人想要得到她,就必须是以婚姻的形式来进行了这样一来,这少女也就有了她最高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