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袁家袁绍袁术两兄弟的嫉妒,曹操说了一点儿他们的坏话,本来曹操是不属于说别人的坏话的,但他实实在在不愿意看到颜良文丑两人投到袁家门下,效果是让人满意的,颜良和文丑心中果然对袁家的人失去了投靠的心思,但让曹操高兴不起来的是,颜良文丑两人没有什么兴趣与他曹操继续聊天下去,甚至连问一下曹操在洛阳当什么官的兴趣都没有,付了酒钱后,两个人在曹操的目视下扬长而去。
这让曹操很是的闷了,他曹操在洛阳好歹也是有一些名气的,但这这颜良文丑的眼中,与路人甲乙丙丁却是差不多了,但他不知道,因为他说了点袁绍喜术兄弟俩的坏话,颜良文丑的心中比他曹操还郁闷,原本是兴冲冲的跑到洛阳来投靠袁家,谁知道到了洛阳,才现袁家虽然是风光无比,但要投靠的人却不是值得投靠的明主。
有本事的人,谁也不愿意投靠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虽然说这个时代人的身份是第一位的,但有本事的人在选择投靠的对象时,还是希望自己主公既有身份又有一些才能才是最好,曹操这人嘴毒,把袁绍袁术兄弟俩说的基本上是与扶不起的烂泥等同,而他的话,又正好印证了刘民所说的话,结果自然是让颜良文丑开始相信刘民所说的了。
颜良文丑两人对于袁家失去了投靠的心思。出了洛阳城后,来到刘民对他们交代下的地址,正好高顺张辽都在练手下的士兵,两个人观看了一阵高顺他们所练之兵,心中也不由的服了,这两百来人虽然少了点,却都是精兵之中的精锐,颜良文丑也都是为将之人,这练出来的士兵好坏,还是一眼就看的出来的,一支私人的护卫武装,能练的比国家的军队还要强悍,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颜良文丑自然不知道,这些士兵本来都是从残酷的战争中存活下来的,本身一个个都已经是悍卒,再经过高顺张辽的练,自然是强悍的很。
这一下,颜良文丑心中最后一丝高傲也彻底的没有了,客气的把自己两人的来历向高顺他们作了说明,听说是自家大哥让他们来的,高顺张辽都很热情的接待了颜良文丑二人。
刘民看过了蔡琰后,赶着天黑前回到了洛阳城外的地盘,见到了颜良文丑竟然这么快就来了,心中也是高兴的很,这颜良文丑两人虽然不如典韦,赵云那般的牛,但在三国将领中那也是排名比较前的人物,能收得这两个。人,刘民哪有不高兴的事情。
又过了几天,刘民把事情安排妥当后,便带着典韦前去弘农赴任,要说那汉灵帝对刘民还是很照顾的。并没有把刘民安排到某个角落里去,这弘农离得洛阳不是很远,在这里有一个以前的涵谷关,现在虽然不重要了。却也安排了一支三千人的军队驻守在这里,刘民的这个,牙门将军就安排在这支队伍中。
弘家最大的家族是杨氏,这杨氏中可走出了不少的人物,杨彪,杨修等都走出于这个,家族,杨氏一族在官场上那也是很牛的,比四世三公的袁家也差不了多少,弘农除了这个杨氏之外,还有几个小家族,其中郜氏一族在三国时代就因为一个女人留下了一点儿名声。
部氏现在的家主叫郜诚,膝下有一女就是那个害的历史上的典韦窝囊而死的女人,论美貌,当可排得三国美女十大之中,要不然,象曹操那般性格坚韧的人也不会为了她而忘记了军国大事,不过刘民虽然是三国游戏迷,却对于这个,部氏没有注意,到不是说刘民这人就不好色了,而是郜氏的形象是人妻,刘民一点儿也不喜欢,而事实上,刘民最喜欢的招蝉还是人妾呢,比人妻都不如,只因她在三国中出场时还是黄花闺女,刘民就想当然的忘记了招蝉做人妾的事实。
就因为刘民不知道弘农这里有美女,从而错过了第一时间见到这个。部氏,刘民到了弘农报道后,因为是候爷的身份,那个守将到也没有为难刘民,该需要上交的孝敬钱也没敢向刘民要,毕竟刘民那么一个刘姓候爷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属于招惹不得的那一类人。
刘民带着典韦,满心欢喜的去接收了自己的手下五百士兵,可到了地盘一看,刘民的心那瓦凉瓦凉的,号称五百士兵,实数只有三百多人,还有不少的老弱之兵,真正的青壮,也就不到二百人,而且明显的练不足,看上去比农夫强不了多少。
这样的兵,刘民立时便没有了兴趣,刘民不知道的是,那个守将其实已经是很照顾他了,没要他的孝敬不说,人家还好心的拨了一只队伍给他,让他这个牙门将军不至于成为空头,刘民开始时以为是那个守将有意为难自己,结果到其他的营中一看,情况也是如此,士兵的水平”六将对他还是蛮不错的,要怪,就怪这里的军队实在是不行而已。
这士兵的水平太差,刘民也没有了那种耍练他们的念头,就这么混了十几天,到是与当地的一些大族混熟了,因为那个候爷的招牌,在弘农这一带,除了杨家,其他的家族还是很愿意与刘民拉上关系的,毕竟一个只能在地方称大家族的家族,在整个大汉来说,那就只是一个小家族了,能够与一个刘姓候爷拉上一点关系,也有利于提高自己家族的名望。
刘民的平易近人,让那些个家族的人都觉得这位候爷实在是礼貌贤下士的好典范,因而很快的。刘民与这些家族的关系便相处的不错,刘民自己也得了不少的好处,金银财物得了一些,不过这远远满足了刘民的,因为刘民手下有着太多的人要养着,这得花不少的钱啊,为了多弄一些钱,也为了让那些向自己示好的人尝到一些甜头,刘民将自己记起来的几样东西交给了那几家的人,造纸术,印刷术,酿酒蒸馏,制糖。
这几样东西一出来,刘民便与弘农的几个家族建立起了牢固的同盟关系,这让刘民以后的日子不但坐等着收钱,而且在弘农这一块地盘活的如鱼得水,只是这样的好日子,却很快过去了,因为,征讨西凉王国叛军的董卓由于战事吃紧,向弘农这里征借了一部分军队过去,而从来没有给过守将孝敬的刘民,就被那个守将打到了董卓那儿,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的手下中有一个自己不好管教的人存在。
一听要打仗了,刘民对于自己手下这支队伍是不抱任何希望的,让张辽,颜良,文丑,慕容左左把自己那两百手下带了来,同时把自己手头上的三百士兵丢给了高顺去练,至于与弘农那几家的合作事情则交给了贾习,三百来步兵换成了二百来骑兵,虽然人数上少了不少,但骑兵可是比步兵贵重的多的军种,虽然那守将也现这事情,却没有说什么,因为把两百骑兵送到董卓那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这个守将下了血本了,绝对对的起那位董卓将军,等于也给那位守将长了脸面。
大汉帝国这时的军队其实已经很有些军阀的味道了,各地守将手下的军队可以说是有一半算是私军,比如董卓的军队,他要怎么处理他手下的军队,大汉朝庭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以各地守将手下军队的多少和装备如何,大汉朝庭上面是不太清楚的,也不会去管那么多,要不然,刘民私自更换手下的士兵人员,那可是一项很重的罪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刘民并没有解散原先的那些士兵,董卓也不是弘农守军的上司,他只走向弘农借兵而已,虽说是朝庭同意,但弘农借什么兵给董卓,基本上还是弘农守军自己说了算,所以刘民带两百骑兵去也不是可以的。
刘民将张辽任为自己手下这支军队的总指挥,两百多人分为三支队伍,颜良,文丑各带一百人,而慕容左左带着剩下的二十来人为斥骑,这样一来,颜良文丑的心中可高兴了,兵虽然少了点,可也是带了兵不是,众人虽然都只是一人一骑,但路上走的也是飞快,八天后,刘民便带着手下到了董卓处。
刘民一个牙门将军,自然是见不到董卓的,报道后被安排在张济手下,由于是客军,所以虽然是张济的手下,却也只是在战时听从张济的指挥,平时还是很自由的,另外还有自己单独的军营,说起来到是很不错的待遇了,但从西凉军的眼神中,刘民可以看的出,自己这些被借来的军队,只怕是一群炮灰兵了。
由于刘民是所有来援的军队中唯一的一支骑兵,那张济便也格外高看了刘民一眼,单独招见了刘民,张济现在只是一个校尉,但比刘民的官职高的多了,能招见刘民,在张济看来,已经是很对的起刘民了,所以刘民进他的营帐时,张济大咧咧的坐在他的大帐的主将椅子上,刘民进来,他连眼都没有抬一下。
“末将刘民,见过张校尉。”刘民也没有跪下行礼,只是对着张济拱了拱手,这让张济的心中很不喜,本来,刘民是应该叫他张将军的,而不张校尉,叫他张校尉的,那是他的上级才行,一般情况下,下级叫上级的习惯性是称呼为将军或者大人,另外军中下级见上级需要单膝跪地的,刘民没有做,这简直就是没把他张济放在眼中。
刘民在弘农时,那个守将是知道刘民是候爷的身份的,所以刘民不跪,那个守将也不会觉得刘民就不尊重他了,毕竟人家是刘姓的候爷啊,本身的身份可比他一个守将高的多了,真要论起来,反而是那个守将要向刘民行拜见的礼,以张济的身份,同样当不沁:刘姓的候爷向他行礼,可张济不知道这切,对干判…比看起来很无理的行为自然是恼怒的了,鼻子中哼了一声:“刘牙将,为何见到本校尉竟然不行礼,难道你不知道军中的规矩吗?”
呃,规矩?什么规矩?我不是给你行过了见面礼吗,还要咱怎么给你行礼,难道还要我上敬见面礼的钱不成?刘民愣了一下后,没有明白过来自己的行礼有些礼数不周,只道是这个张济想要自己给孝敬的钱,心中不由的很是不高兴:“张校尉,末将还真不知道军中有什么规矩,。还请张校尉明的说来听听。”
呵,这小子,看起来长的白白净净一脸的斯文,没想到还真是一个,刺头,这西凉军中的刺头多了去了,敢在我张济的面前刺,看我怎么处置你,张济上下打量了刘民一阵,心中冷笑一声:“本处是军营,你是牙门将,某是校尉,你见到本校尉,就该跪下给本校尉行礼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你以前的上司没有教过你吗?”
“原来是这回事,不瞒你说,我还真的从来没有这样给我的上司跪过,除了皇帝,便是那袁司空大人,我也没有给他下过跪,所以,张校尉,你也别怪我对你不尊重,就是见了你家董卓将军,我也不会下跪的。”刘民淡淡的一笑,那个笑容在张济的眼中显的特别的刺眼在他看来,刘民这是吹大牛,一个小小的门牙将,怎么可能见到三公之一的袁司空而不跪呢,这牛也吹的太大了。
“是么,本校尉还真想不到,看来你的来头不小嘛,何不说来听听?”张济觉得,刘民吹牛吹到这个份上,都快成疯子了,所以张济原本的怒气反而消失了,很平静的讽刺了一句,他问刘民的来头,原本也只是讽刺的意思,但刘民的回答却让张济吃了一惊。
“我姓刘,是清河刘姓的候爷,你说我是什么来头,我想一个候爷,是用不着向一个校尉下跪的吧。”刘民也不傻,很快想明白以前一些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心中明白,那个弘农守将之所以不在意自己的行礼是否尊重,恐怕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候爷的原因,有威风不要,那可不是刘民的作风,所以刘民很得意的就把自己的招牌亮了出来。
一听刘民是候爷,张济也拿刘民没办法了,再加上刘民又是借过来的客军,实际上并不隶属于他张济名下,张济只能很郁闷很无趣的向刘民挥挥手:“原来是刘候爷,到真是失敬了,那你下奔吧,有什么事,派一个手下来支应一声就是。”
等刘民一出他的军帐,张济就忍不住骂道:“真是有毛病,一个堂堂的候爷,竟然跑的来当一个牙门将,脑袋让人家砸了不成,真他娘的晦气,这种人物也让某遇到了。”
刘民回了自己的军营,张辽他们也在外面把一些情况收集了回来,几年前,羌人作乱,先是挟持了韩遂,后来推韩遂做了领董卓进行镇压屡次失败,反而让韩遂的军队越来越大,到如今弗遂手下已经拥兵高达近三十万,更是打出了王国的旗号,眼看着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了,董卓也有些急眼了,不得不开始认真对待韩遂他们。
然而时间上却是晚了,现在若论人数,韩遂的手下比他董卓的还要多,好在董卓手下二十万西凉铁骑具是以历了多次战斗的精兵,比起弗遂手下三十来万的乌合之众强的多了,韩遂也不敢下面与董卓作战,不过韩遂的手下四处抢夺,把个西凉弄的乱七八糟的,以西凉为自己的根本的董卓,心中也不得不对弗遂生恨,按照原来的历史,一年后,皇甫嵩会接手镇压韩遂,不过没多久,汉灵帝就死了,然后是董卓到了洛阳,而韩遂也摇身一变,由叛军变成了官军,西凉有一半也差不多成了韩遂的了。
韩遂是谁,刘民知道的,不过刘民到并不怕他,而且刘民这一次带着典韦,张辽,颜良,文丑他们过来,也是有目的的,那就是马匹,这东西不但值钱,在这个时代还是抢劫事业的好帮手,还没有开始打仗,刘民的心中便开始幻想着自己抢了几千匹马后的美妙前景。
事实上刘民确实是很能幻想,但刘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趟抢劫之旅是那样的漫长,而他刘民的名气,也在这边塞之地传扬开了第二天的时候,对刘民很郁闷的张济便把刘民派到冲锋的第一线,不过,刘民与他手下们,注定要让张济失望的了除了刘民这个变态的怪物之外,典韦,颜良,文丑三人的能力同样有些变态,这么多厉害的人物组合在一起,那所暴的力量是吓人的,确确实实的,不但韩遂吓到了,董卓从此也是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