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了,又在打雷,从前在下家乡这,可是没这么变换莫测,所以提前更出来会,避免再耽误大家跟读。求推荐啦!求收藏了!大大们多投多收藏啦!
一到达西边半里处树着一面红旗的方位,冯国璋立即掉转马头,大喊一声带着部队向东面发起了冲锋。队列,却是骑兵在前,工兵随后、步兵整齐的跟在两翼的阵型。
而在东面的战壕里,王士珍也迅速的将步兵全部派进了战壕。如果不是木棍充刀枪的话,贝斯福很清楚那将意味着,一场惨烈的战斗就此开始了。
贝斯福怎么也没想到,从队列、到战术再到土木作业上,魁字营竟然实际上,已经远远赶超了他们所谓大英帝国的陆军。震惊,让这次阅兵之后,刘克武和魁字营先成了全世界的焦点。
让英国和西方世界震惊的同时,刘克武也自然在西太后和光绪皇帝那,优于袁世凯有了分量。
送走了阅兵的人,杨度陪着刘克武一回到男爵府,就笑吟吟的对着刘克武笑着说到:"爵爷,这回您可真要在太后和皇上那,彻底挂上号咯。呵呵,年方弱冠,勇冠军三军、善于带兵、精于布阵。好嘛,今天恭王爷可是真是个不吝夸奖了。"
放下手中的茶碗,刘克武却皱着眉头说到:"这个号啊,是要挂的。要是挂不上,咱就抢不到新军编练权,也就不可能真正从这城门军的位置挪出去。这挂上了,也未必就是好事。这帝党和后党,怕是又要好好折磨我一翻咯。"
笑着站起身,杨度说到:"爵爷,怕是您怕的,非两党之争,而是朝堂之危吧?"
点了点头,刘克武沉吟似的说到:"是啊,翁大人的清流、李大人的洋务、荣大人和庆王爷的后党、恭王爷为首的帝党。这个朝堂之上,早在我来京城之前,盛休军门就已经知会我了。现在身在其中,才晓得是如何煎熬啊。"
"哪派您也不想得罪,哪派您又都不想真正听控。"杨度若有所思,突然眉目一开,望向自己说到:"爵爷,若即若离用的妙,您大可不必如此揪心的。"
盯着这个时代最大的一个谋士,刘克武苦笑的说到:"如果象皙子你说的那样简单,我自然不会这愁眉不展咯。我倒很想若即若离,但你没看出来吗?今天恭王爷和荣大人,就已经在试探咱们到底忠的是太后,还是皇上。这一个不小心,栽了是小啊。"
还是微笑着,杨度说到:"然若大人继续如此,即非帝亦非后、做洋务之事、亲清流之秀。只忠于大清,非忠于某个人。至少在短时间内,还是无忧的。"
摇了下头后,刘克武接回话说到:"真如你所说,这新军编练之权,肯定还不会到咱手的。袁世凯那个老家伙,可很会抱大腿的。"
沉思了一下,杨度明白了什么。他再抬头的时候,笑着说到:"既然要抱大腿,那咱为什么不抱个粗的呢?"
说完之后,杨度就一脸坏笑,不在有下话。也不用他说下去,刘克武的心里也明白他说的粗腿,自然是指那个西太后了。
真让自己现在去抱那个老太太的粗腿,刘克武怎么想,心里都别扭的狠。那个老太太,就不是什么好鸟。为了权利,能把多少人玩死。
现在这场战争,要不是因为她,也不会败的如此惨烈。更不会让惶惶之中华,竟然打不过弹丸小国的侏儒们。
为了她一个人的生日,就把整个北洋水师的钱,全都带头公饱私囊了。太后带头做了侵占公款的榜样,下面那些个贪官怎能不上行下效。
结果,就可想而知。清朝历代贪腐成风,但唯到了同光二朝后,才逐渐形成了官场上的潜规则。同治号称中兴,却不见百姓真好了,只见百姓更苦。原因,就在于这官场的腐败之中。
让自己去抱这么个老女人的大腿,心里真是一百个不愿意。刘克武对杨度说出了自己对西太后的看法后,杨度却大笑起来。
笑声停止,杨度才接着说到:"倘我君主立宪之法,得以被朝廷采纳。效法西人,太后就算做个女皇,也未尝不可。不过,这官场之上,可就不会再效仿她来行事咯。"
摇了下头,刘克武说到:"就怕是太后不会真允许你这主张的啊,你要清楚,她老人家可是当咱这个国家的权,已经形成习惯了。你让她把把权利分割出来,只做个空摆设,呵呵,难上加难哦。"
对这个腐败的朝廷,还抱有幻想的杨度,却固执的说到:"那可未必,倘这次李中堂真的再签丧权之约,则朝廷必然无奈。太后其实也是思变的,也想让国家强盛起来。到时候,唯剩改国体、变国正,方能强国势,相信太后不会舍近而求远的。"
我靠,不是真的吧。这杨度,原来没白上那一次时务学堂,已经在心里根植了变法之心了。不过,他的变法,是跟康梁之辈一个套路的。
但不管是哪个变,不把西太后真弄的没辙,那老太太绝对不会同意的。而且,几年后的那场变法,可正是西太后下了手,弄出个六君子来。
想到这一层,刘克武连忙挥手停止了杨度的高谈阔论,面带焦急的说到:"皙子,这话你可不能出去说,只在我面前说就是了。你要知道,太后的心思毕竟不是你我能琢磨得透的。一个不小心,脑袋都容易掉的。"
漠然的一笑,杨度说到:"爵位请放心,皙子确不会现在就来公开的谈说这变法之事。国不到为难,太后也不会同意的。皇上倒是想学小日本的明治维新,似乎却因太后在那,他根本就做不了。我只能等,等天下风云起时,再来公开说了。"
还好、还好,这小子还没象维新党那群家伙一样,有事没事的乱叫唤。不然的话,自己丢了这么个最大的谋士倒是其次,保不准就连自己都得给算成他的同党。
自从苏醒后,刘克武的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不管怎么做,自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要权、谋权、夺权三步走,为这目标,什么都不在乎了。
很自信的思想,让刘克武坚信,以自己在后世带来的学识,是完全可以改下这段历史的。只有自己掌权了,才可能真正让百姓安居乐业起来。
为了不让杨度再多想这些所谓的变法,刘克武不禁想了古代的例子。于是继续盯向杨度说到:"皙子,这自古以来,不管是怎么变法。你看看商鞅、王安石,哪个得了善终的?"
停顿了一下,刘克武突然笑了一下后,接着说到:"不过呢,要说这些变法,你可知王莽之变法的内容呢?说实话,我看过的这些史书中,还唯王莽之变法,最合民兴之举啊。"
"哦?那个篡逆的变法,爵爷为何单单看他之变法合心?这个恕属下不能苟同,一个篡逆,其行必为忤逆之辈,这在史书上,已经成定论的。"杨度说完,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用眼睛盯向了刘克武。
这个腐儒还真是不可理喻,在心里对杨度非议了一翻。难道他不知道,这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吗?那王莽乃一败者,自然就要被后来的胜者写的那样了。但腹骂了两句,脸上还只能是微笑着。
喝完一口茶后,带着笑容看向杨度说到:"今日这翻话,我可不想再让别人知道,只当和皙子兄你在这探讨,皙子你必须答应我,绝不与第三人说,我才会说。"
点了点头,杨度也笑了一下:"大人您的学识,很多地方都是皙子比不了的。就拿您在广安门制定的那些新规矩,我去天津以后才发现,竟然很象洋人所谓的企业管理体制。"
顿了下后,他又接着坏笑的看向自己,说到:"呵呵,最近啊,属下几次和莲伯、岷源(王永江的字)他们,闲谈时都怀疑您是否也去留过洋呢。要不然,怎么就自己想出的东西,竟然能跟洋人的先进东西,那么的象呢。"
大笑一声,刘克武说到:"你们呢,只看见洋鬼子如何的先进。却不知,实际上洋人现在看上去很是先进的东西,其实都是从我们老祖先那拿去的经验。这例子还少吗?"
也跟着笑了一下,杨度说到:"这倒是,洋鬼子从洋枪洋炮、到造纸印刷,乃至连他们最早的航海,却都是靠的我们的四大发明呢。这一点啊,严复先生早就已经说过了。"
听他突然提到了这么个人物,刘克武立即来了兴趣:"怎么,皙子你认识严复先生吗?"
摇了下头,一脸无奈的杨度说到:"我哪有那般福气,严先生现在可是上海复旦公学的校长。原来,人家还做过北洋水师学堂的总办官呢。我一个举子,何缘得见。咱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认为王莽的变法,才是史书上,历代变法所不能比呢?"
"其一,土地国有、禁止私人买卖之法,超出限额部分一概没收。由政府分给没土地的农民,这就促进了土地的重新分配对吧。"说完,刘克武用目光紧锁向了杨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