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表情坚定,严肃的重重点了点头;“……嗯!”
在酶暗的小酒吧里,两个眼睛里闪烁着睿智之光辉,志同道合,同心协力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为了达到一击必杀,捉奸在床,对敌以沉重打击的目地,一连三天,灵儿和白语昼夜不停的轮班开始了对老楚的监视和跟踪行动。
果然,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装作出门未归,却隐藏在暗处的白语和灵儿发现老楚鬼鬼遂遂的竟然摸进了三零三室那个风骚女人的房间。
躲在走廊的暗处,白语气得狠狠拽出了长鞭;“贱男人,蠢男人,坏男人,这个无耻的骚包,没有眼光的白痴,瞎了眼睛的笨蛋,明明身边就有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他不来采,偏偏跑到那个风骚淫荡,贱格无耻的老女人那里,哇!还是晚上,楚格,我恨死你了。”
灵儿黑头脸,抽出长剑就要往前冲;“事可忍,孰也不可忍了,孤男寡女,,竟然干出了这种事。楚格我和你誓不两立,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阉割了你。”
白语吓得急忙拉住了怒发冲冠的灵儿;“别,别阉啊!老楚要是不行了,那我们以后岂不是守了活寡,自家的男人,好好教训一顿也就是了,要阉,先阉了那个骚女人先。”
“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过,绿豆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些勾引男人的坏女人,才最是可耻,先修理那个荡妇去。”灵儿口中虽然愤愤,但也只是一时之气,让她把老楚阉了,她还舍不得呢?
好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的刘跃轻咳一声;“咳咳!虽然我也是个男人,但我还是代表广大的无辜男性,很是卑视,鄙视,蔑视,无视,践踏老楚这种死不要脸,胡乱爬墙的行为。唉!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像我这种好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切……!”两个女人对刘跃的自白完全是视若无睹,只是随意的扫视了他一眼,便又自顾自的研究了起来。
灵儿出着主意;“白语我们两个现在可要坚持正义,同仇敌忾,代表天道循环,伟大的月亮,铲除这些骚包的行径。对于行动的步骤,我觉得应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破开房门强闯进去,把这两个无耻淫荡的狗男女捉奸在床,然后,好好的虐待一顿。”
白语更是恶毒,狠狠地道;“这次一定要先把老楚扒光了,然后拖到床上任意我们蹂躏,折磨,鞭鞑,摧残。至于那个贱女人,不将她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流酸泡尸,灶底藏尸,毁尸灭迹,清法溜溜,难消我的心头之恨,干脆,放一把火,就让她人间蒸发了吧!”
刘跃在一旁听得心里忐忑直哆嗦,紧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心里暗自嘀咕;“我的乖乖,这两个女人,好狠啊!”
转眼间便以定下了全盘的战略计划,白语和灵儿发一声喊,灵儿几个纵步,冲到三零二室门前,用她那条大长腿一脚便破开三零二室的房门;“妇女儿童的代表,正义之铁拳的使者,人间正道的延续,白语和灵儿之联盟,来捉奸了……楚格,你给我滚出来。”
“杀……。”手持长鞭的白语娇叱着,势如破竹,更像母虎下山,如入无人之地一般,手舞长鞭便冲进了三零二室大门,隐约的看到了楚格那张骇然惊恐的大脸,一鞭子便甩了过去,紧紧的缠住了老楚的脖子。
“开水,开水了。”紧随其后,杀气腾腾的灵儿手执长剑,以拯救者的姿态,以比未来战士还要拉风的飒爽英姿闯入室内,手中宝剑寒光闪闪,冷咧逼人。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可啥坏事也没干啊!”穿得西服笔挺,一脸道貌岸然的老楚此时紧抓着缠在脖子上的长鞭,被勒得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穿着落落大方,端庄贤淑,一脸温柔的白霓儿此时正端座在离老楚足有三码外的沙发上,手捧一杯热咖啡有趣的看着这两个上门捉奸的小女人,笑道;“哦!你们不是隔壁三堆四室的那两个小妹妹吗?怎么今天有空到姐姐这里来做客吗?”
“似乎,不太对劲,这对奸夫淫妇,也太若无其事了。”白语和灵儿互觑一眼,感觉气氛有些不大对头。
一见了灵儿和白语破门而入,楚格心中暗道侥幸,幸好自已通过这两天察言观色发现了白语和灵儿的神情不对,更以莫大的智商反侦察出白语和灵儿正在暗中对自已展开调查,今天更是早有了准备,吁!没作出什么出轨的事情,不然的话,面对两个吃醋的悍妇,那个后果不堪想像啊!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也许,可能……就在哪里隐藏着我们没有想到的犯罪证据。”在楚格暗道侥幸之时,白语和灵儿却是不断的在打量着楚格和白霓儿的一举一动,想要由中找到反常的切入点。
楚格和白霓儿的身上板板正正并无褶皱,房间内也是一尘不染没有半点淫糜浪荡的感觉,桌子上摆放着一叠叠的资料,老楚手里刚刚还拿着一份,看起来似乎正在阅读,桌面上摆放着一壶咖啡,两只杯盍,楚格和白霓儿也是一脸淡然,庄重肃穆,纯洁的就像天使,圣洁的就如同天上的主神。
很正常,正常到古怪,竟毫无出轨的痕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以楚格的淫荡又怎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灵儿和白语在眼神交接中,以经感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难道是老楚发现了已方的谋划,所以特地设下了一个圈套。
“好狡猾……。”以楚格的为人,白语和灵儿越想越觉得这事是大有可能。
表面上并没有发现到什么异样,两个前来捉奸的小女人自然不好借题发挥。
白语一双犀利的美眸不断的扫视着房间内的每一处角落,摆出名侦探柯南的架式,左手一拉楚格脖子上的鞭子;“没什么,只是家里做好了饭,所以过来叫老楚回去吃饭。”
灵儿狐疑的目光似有若无的在楚格和白霓儿身上不停的扫视,用金田一的语气,明显不信任的问道;“嗯!对了,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咦!刘跃你怎么也在这里。”老楚心中研究如何措辞,目光一转,第一时间以把目标转移到了正探头探脑,躲在门外偷窥的刘跃身上。
洗手间明明在走廊的另一头,刘跃却睁着眼睛硬说瞎话;“没事,只是想要小便,不小心路过这里,你们继续,我只要看看就好。”
白语人小鬼大,自然看出楚格在顾左右而言它,冷冷一笑,咄咄进逼道;“楚格,你们是什么关系呀!这位姐姐我们怎么从没见你提起过。”
“怎么,我没跟你们说过吗?”老楚装傻。
“当然……?”白语、灵儿和刘跃站在了同一战线,一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