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警察叔叔……!呃……!”少女一路后退,不小心一脚踩到路边一个没有加盖的下水道里,摔了个鲜血淋漓,血肉模糊,脖子软绵绵的歪到了一边,眼看是要不活了。
“快,快拿绳子来救人,她要不行了……。”几个警察慌手慌脚的围着下水道。
“我就是想要告诉你后面的下水道没有盖,要你小心地……。”楚格摇头叹息一声,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劝呢?
兜了兜衣领,楚格看看天色以经不早了,心里暗骂;“可恶!眼看着天就黑了,以我搭讪的超级水平,今天竟然一单生意也没有做成,这样看来,晚上准备改善生活地猪肉炖粉条又要没戏了。”
心里突起症兆,似乎有人偷窥。
眼光一转,楚格发现身后不远的墙角有一个抱着大玩具熊,大约七八岁地小女孩,正在偷偷地窥视着自已。
楚格瞄了眼她平坦地胸脯,无力的垂下了头;“是个连胸都还没发育出来的黄毛小丫头,没劲。”
发现楚格看她,女孩的眼睛睁得越发大了,还真是够水灵。
楚格上下打量着小女孩白净秀气的小脸,心想;“这小丫头长地还不错,而且,好像在中午时就一直跟着我了,难道……,可能……,该不会是她看我英俊潇洒,帅气逼人,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所以想要嫩牛吃老草,要泡我吧!”
女孩看到楚格在盯盯的看着她,小脸立时一红,清涩的就像个刚刚开长的小苹果。像这种极品地小萝莉正是有待开发的超品对象,一向老少通吃,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老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猎艳的机遇。
“小丫头,敢看我,那么,今天我地第一个受害者就是你了,嘿嘿!我老楚来了。”
脑袋里转着龌龊的念头,楚格尽量装出友善的笑容,但怎么看怎么虚伪。
看着左右正巧没人,楚格吞咽着口水,向小女孩招了招手;“小妹妹,你一直跟着哥哥,有事吗?”
先看清楚有没有大人跟着,如果没有,再饲机下手。
女孩犹豫着,抱着小熊走过来,一脸的希翼崇拜;“叔叔,我看你算命好准,好历害哦!”
被一个清纯的女孩,用这种夸张的崇拜眼神所敬仰,这以经有几年来没碰到过了,楚格这个人,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虚荣,当即得意地夸张大笑;“哈哈!也不是特别准,只是一般准了。”
女孩拉着楚格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叔叔,我想请你帮个忙,好不?”
楚格;“什么忙……?不过要我帮忙,可是要有报酬地,你有钱吗?”
干驱魔一行的行规就是落地有声,贼不走空,钱货两清,概不赊帐,即使是面对一个小孩也绝不能放过这一点商机。
“钱啊!我只有这些,不知够不够……?”女孩将小手伸进兜里,掏出一枚五百元的硬钞。(就是五百元的硬币)
“够了,够了。凭我们俩地关系,何必这样见外呢?”楚格一把将钱抢了过来,放在嘴里咬了下,味道纯正,色泽鲜艳,口感极佳看来不是假币。
老楚心里暗自感慨;“现在地小孩子怎么会这么有钱呢?想当年我小时,可是最多只有十块钱地零花。就是现在,这五百大元呢?也够我吃好几顿牛肉火锅了。”
“唉!时代不同了,研究下,我是不是应该到小学门前去勒索小学生,不过,这样似乎有违我正直地为人。”
女孩看着楚格,眼里闪动着泪光;“我的花花丢了,叔叔,你帮我找回来好不,它好乖地!”
楚格奇道;“花花,是什么?”
女孩哽咽着;“我家地小狗狗,好小,好可爱地。”
楚格拍着胸脯打着保票;“小狗啊!好吧!如果还没死的话,我就能帮你找到。”
以楚格吸血鬼的实力来说,想要找寻一只失踪的小狗,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天倾西南,地倚东北,风吉成算,卦起南天……。”手里拨弄着刚刚由裤裆掏出来的大号罗盘,指天划地的一通乱算,很快楚格就确定了目标,眼中一亮,手指正南的方向叫道;“我找到了。”
“真地……。”小女孩一脸的喜悦。
很快在城管局的兽疫处,楚格找到这只因强奸未遂,反被母狗咬伤的大黑犬。
这只狗——恶,足有二百多斤的个头,又丑又怪,竟然说是小小地,可爱地,现在的小孩子的欣赏眼光,还真是有待提高。
“小花,你好可怜哦!”小女孩子抱着比她的个头还要大的黑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痛哭流泣。
看着大黑狗的小上包扎的白色绷带,楚格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这到底是什么狗啊!长得又大又挫,又丑又怪,偏偏起了个秀气的名字——小花。而且这狗老大也够狠的了,竟然也喜欢这个调调,而且还玩口爆这一招,实在是让人佩服,惊叹啊!”
“狗中精英,色中极品估计也不过如此了吧!”
“叔叔,谢谢你帮偶找到了小花。”在感慨之时,女孩竟趁楚格不注意,偷吻了他脸颊一口。
“汗!虽然我经常被女人吃豆腐,吃得早以习惯了,但被这么小的女孩子占便宜到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真好。”抱着被吻了一口的脸蛋,楚格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楚格抠着鼻孔;“又一个少女的初吻,送给我了,今天是星期几,回家一定要留言记念,好好庆贺一下。”
捏着五百元硬币,楚格一路喜悦的像只小鸟在飞,稀里糊涂的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连晚上要做的火锅材料都忘了买。
离着家门尚有三百米,一股呛人的焦烟便弥漫着扑了过来,熏得楚格捂着口鼻一个劲地咳嗽。
捂着嘴巴,这三年来第十九次地,楚格眨动着眼睛看着那间才租下来不到三个月的房子,所燃起的雄雄大火,嘴里嘀咕着;“妈地,这帮家伙也太狠了点吧!又来……。”
几百个邻居、路人围堵观看,咂咂交谈,看那一脸兴奋,兴灾乐祸地劲,就像在看免费大片一样,道路更是被拥挤得连辆消防车都通不过来。
一路咳嗽着,身上、脸上焦黑一片的月灵儿,背着一个小包袄,由燃着大火快要倒塌的危房里跑了出来,看到了楚格,灵儿可怜兮兮的抹了把脸上的污秽,差点哭了出来;“大哥,我们家又被烧了。”
轻拍着月灵儿的肩膀,楚格一脸的悲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优于群必被妒之。金子虽被污垢所染,但早晚是会发亮地。天妒红颜,世嫉英杰,像我们这种优秀地人,不要说是普通人了,就连老天都会嫉妒。唉!不受人妒是庸才,烧吧!烧吧!如果这样能够使他们心中好受些地话,就尽情地烧吧!我不怕……。”
路人甲;“烧得又不是你的房子,你当然不怕了。”
楚格;“但,这是我租的房,住了几个月还是很有感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