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垂公有本事啊.短短半月不到就让刘备主动请求
“大将军府,郭嘉开口道,“他离开了主公方便行事许多。”
“这是自然,他不走孤如何扶持陈昱等人上位。“刘氓笑道:“倒是你这家伙,是如何动一位太尉三位九卿离开朝堂的?.,
“主公常言是人就会有弱,这些老家伙弱更是尤为突出。”郭嘉摇头道:.,只是嘉稍稍利用一二,再给口头好处,他们为何不能归隐?可此洛阳有主公坐镇已经不需要他们了,留着也只会惹出祸端。”
“你没给出什么天大的好处给他们吧?“虽然知道郭嘉办事沉稳,但刘氓还是心问道。
郭嘉摇头道:“没有,嘉只是用他们子女威胁一二,然后再给他们些延年益寿的方子和药材。对于他们这些老家伙而言,没有后辈安全与长命百岁更关心的事了。”
刘氓闻言笑着头.,留年是值得高兴的一年,自己终于在大汉政治中心站稳了脚跟。即使在朝堂上自己沉默不言,但从众臣子与天子刘协的眼光就不难看出,天子朝堂几乎成了自己的一言堂。
兵团调动已经完成,刘氓现在在洛阳也只有一支还在征收新兵的半建制的兵团,与残缺不全的西园八校兵马,兵卒总数还没突破五万大关。虽然洛阳兵少.但刘氓麾下所有州郡兵力总和加起来可是一个可怕的数字,在役兵卒总数已然超过百万人(包过各地郡府城卫兵)。
又到了年末,原本可以完美挥手与一九七年告别的刘氓,在这年关即将到来的时候却显得焦躁不安,只因只是一封益州传来的书信上的寥寥数宇:“主公,老爷近日身体欠佳,多番诊治均无良效。“这是张松寄来的飞鸽传书口
在这年关发生这样的事,刘氓颇为头疼。洛阳新定虽然已经不会有甚风浪,但也需他在此坐镇.可父亲年迈病重,他这个做儿子的能不回去?
“奉孝,这次盖州之行你留下来助文和他们稳定洛阳。“刘氓开口道:“文和,孤离开洛阳之时你要在暗中盯紧洛阳全局,若无人趁此时对付孤也就罢了,若是有人想要在孤无法分身时与孤作对.或杀或囚,有你与陈昱二人决定。”
“主公放心去益州就是,洛阳有我等在,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郭嘉头道:“这次主公匆匆离去倒也是个好时机,若真有人忍不住跳了出来,嘉等人定让他把牢底坐穿!”
“如此就好。“刘氓头道:“张任,你们三师兄不但要抽出时间练兵.还要时刻注意城内动向,若是文和等人需要你们兵力配合,一定要按三位先生之言行事,可记清楚?”
“末将醒得。“张任毒师兄抱拳回答道
刘氓闻言头,闭眼思虑一会开口道:“有何处理不了的事恃记住飞鸽传书与孤,孤不在时万万不可在朝堂上与天子叫板.凡事三思后行。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孤乏了。”
“臣等告辞。“依次抱拳,数人答礼撤出书房。
“氓哥,不用担心舟,父亲身子硬朗,或许只是感染风寒,等我们回了盖州.不定就已经痊愈了。“内室中,看着浓眉深锁的夫君,蔡坎轻声劝慰。
刘氓头微笑道:“还是谈儿的对,父亲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也早歇息吧。”
第二天天一亮.刘氓带上所有家眷,领着五百亲兵卫远赴益州。在这不止千里行程中盖州一共传来三次飞鸽,信中所无一不是糟糕透的消息。从刘焉一人病重到现在郑玄、卢植、蔡琶三人也受其传染卧病不起。
“该死的!“来到汉末三十余年,刘氓第一次充满了无力感,脑海中的三国志系统显示刘焉几人名字全都成了鲜艳的红色.后面都带着一个标注:重病。
紧赶慢赶,连大年夜刘氓一家人都是在马车中度过,花委三十余天,一行数百人终于赶到成都城。值得庆幸的是,刘氓似乎还来得及见自己父亲最后一面。
风尘仆仆一路快马加鞭冲进成都刘府,刘氓拒绝母亲让他先歇息半晚的请求,直接来到刘焉病房,椎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阵呛人的草药味,而床榻上躺着白面老者,就是其父刘焉。
“父亲。”刘氓三步并两步的走进病房,靠着床榻轻声唤道。
而就在此时原本闭着眼的刘焉缓缓侧过脑袋,睁开眼睛仔细盯着刘氓看了一会才开口道:“氓儿来了。“而在此时,黄氏携众家眷来到屋中。
“父亲,孩儿不孝。“刘氓跪在矮榻边缘,低声道:“连您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