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见过主公。”站在大将军府议事厅内,陈登躬身拜道。
刘氓对陈登来投还是比较高兴地,要不是有他相助,徐州也不会那么快掌握在手。上前两步将眼前的男子扶起开口道:“你我两家早有往来,元龙不必太过分生。”罢便让陈登入座一起用膳。
席间刘氓将两家过往亲密之事都细细了一遍,从父辈的刘焉与陈圭铜川就学,再到自己周岁陈圭老头前来相贺,仿佛这两家犹如百年交好一般。陈登心中清楚这是刘氓对自己的拉拢,但也不自觉的微笑头。这些事情父亲在世时也时常提起,陈登所知并不比刘氓少。
不过一顿饭时间两人的关系就亲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分生,陈登现在喊起主公也不再生硬,似乎已经真心认主。刘氓特意挤出一中午时间可不仅是要与他拉家常,还有不少正事要谈。
“元龙既已来了洛阳,孤也要给你安排职务了。”酒过半巡,刘氓轻放手中碗筷,开口问道:“元龙可愿在朝为官?”
陈登心底一跳,这问题不好回答。刘氓一生作为陈登也摸了个大概,这位主公不喜欢治下出现太过庞大的地主士族,而自己陈家在徐州的地产却是不少。现在主公这么问,其实根本不容他选择,只能勉强一笑:“主公吩咐,登万死不辞”
对于陈登的上道刘氓也是比较高兴的,不过对方既然舍得放弃数十上百年的家业,自己做主公的就不能太吝啬,头道:“徐州那边的事物你可悉数托付陈群,以孤料想长文肯定不会把它糟蹋了。”
“你如今早朝为官,当一心一意为大汉社稷着想,不能再分心于家务。孤可令公孙方将商行在徐州的盐业交与你二弟负责,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家中无米充饥。”
刘氓这么做已经是给了陈登很大的恩惠,只要还是看在两家父辈交好与陈登心向百姓,若没有这两个前提,刘氓可能就直接将陈家在徐州的地产‘抢’过来了。陈登同样明白这个道理,虽然祖业上缴,但刘氓给他家族的盐路同样赚钱,价值上两者相差无几,自然不会反对。
“多谢主公照拂,登感激不尽。”陈登抱拳答谢道。
“无妨,明日孤便上奏天子,由你出任九卿之职。”刘氓头道,仿佛在他眼里这九卿高位就像普通的县丞一般可随意罢免录用。
“主公,这,”原本被刘氓留在洛阳,陈登就没打算自己会有何高位。可刘氓一句话下来,自己居然能直接成为最上层的九卿(九卿上面就只有寥寥几人了,勉强算的是层人物),不由得诧异问道:“如此高位,登如何胜任?”
“怎么不能。”刘氓摇头道:“元龙任太守之职多年,政绩优良孤心中早有计较。我父不也是从太守之位上来的吗?就连那皇叔刘玄德都能以白身担当此任,元龙不可妄自菲薄。”
“登拜谢主公。”陈登抱拳感激道:“主公提携,登永世难忘。”
当陈登离开将军府后,郭嘉等人悉数走出,这位风流才子拱手开口道:“主公大才,短短片刻这徐州陈登就被唬的找不着北了,与之前所见已是截然不同。”
“奉孝你这个浪子。”刘氓摇头轻笑:“怎么样以孤如此安排,多久能完全掌管徐州?”后面这句话自然是问向即将远行的陈群。
“主公放心,徐州大族糜家早已不在,陈家如今也被主公无形瓦解,其余中士族,不足为虑。”陈群头笑道:“一年,群只需一年,便能让主公势力在徐州扎下根基。”
“如此,孤便放心了。”刘氓轻轻头,开口道。
就在刘氓接见陈登时,远在襄阳城外的刘备,也迎回了诸葛一行兵马。诸葛手握羽扇,惭愧道:“主公,亮未能建功,累及陈到将军受伤,请主公责罚”
“孔明何处此言,沙场征战怎能不受伤。”刘备拉起跪在地上的诸葛亮,开口劝道:“孔明你能抵挡南阳兵马数日已是不易,反倒是备许久未能攻克襄阳,心中愧疚万分。”
“主公,该受罚的是庶,屡次出策都被城内守将破去。”徐庶低声道:“庶这军师之位也该隐辞让贤。”
“好了,两位先生就不要与主公诉苦了。”关羽在一旁看不过去,摇头道:“如今之事,还是考虑该如何破敌。”
“主公,不知亮北上时江陵可有消息传回?”诸葛亮皱眉片刻开口问道。
对此刘备欣慰一笑,开口道:“子初实乃荆襄俊杰,张任五万兵马却是无法攻克我江陵。有子初驻守,孔明大可放心。”当初看不上刘表的刘巴如今在刘备帐下做事,真可谓是怪哉(其实是大耳太悲催,不给他几个人才,恐怕就没得玩了)。
诸葛听完这话就知道刘备的潜台词,他对襄阳可没死心呢。只能无奈叹息,告罪一声回转兵营大帐。徐庶自然看出了卧龙心思,实际上他的想法与诸葛无异,但这话却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出来。
当南阳万余兵马乘坐水军战船度过汉水来到襄阳北门外,而水军战船也沿着襄江排列在整条河道时,刘备终于有了一丝泄气。起兵数万如今只剩一半不到,可襄阳城依旧在黄忠手上,这时已经没有取城的机会了。
“主公,撤兵吧。”徐庶来到刘备帐中,开口道。紧接着诸葛等人也入帐相劝,就连关羽也低声慰藉,曹操大败引起的条件反应十分剧烈,至少襄阳城是不可能夺下了。
第二日刘备大军从襄阳东门外南撤,太史慈并不着急现在就追杀上去,与法正、甘宁等人一同步入襄阳城。虽然襄阳归属刘氓治下已有不少时日,但太史慈还真没来过。
“子义、兴霸威势更甚,那刘备却是打也不打就南逃了。”黄忠半开玩笑的将众人迎入城内,开口道:“忠近日来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汉升笑了。”太史慈轻笑道:“老将军的军威,这大汉谁人不知?莫我等,便是关羽等人,也无法在将军手中讨得便宜。”
刘备撤兵也预示着战事的胜利,众人免不了要在城中大宴庆贺一番。不过酒席刚开,徐庶便发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双眼一亮开口问道:“仲达身旁娃是哪家的孩子?模样甚是可爱。”
道身旁的孩,便是司马懿也难得的舒展开了那张扑克脸,略微笑道:“此子乃是荆州别驾刘先的外甥,与懿甚是有缘。”
“哦?”法正听司马懿这么一,不由得诧异的望了望周不疑,能让司马懿称赞的孩,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吧,“此子有何本事,能让你等如此高看,竟可在此同坐。”
“孝直有所不知。”黄忠开口笑道:“这娃甚是机敏、身怀异才,我等可不敢看。你可知道前余日刘备攻城,此子了什么。”
“你当时了些什么?”法正看到黄忠都这么推崇这十余岁的娃,心中更是惊讶,开口戏问道。
“我等众人都在思虑如何挡下城外攻势,这子突然开口:‘曹操已败,刘备若不退兵,非但攻不下襄阳,江陵亦不可保。’”黄忠摇头道:“忠起初只觉此子胡言,没想到他居然能将此事分析出来。仲达喜其聪慧,已经收之为徒。”
“此子甚妙,甚妙。”法正头道:“恭喜仲达,收了个好徒弟啊。”后者颔首示意,显然对自己能有这么个徒弟十分高兴。
也就在这时刘先匆匆走了进来,看向黄忠等人告罪道:“家中事忙,来晚一步,先告罪了。”
“始宗,你有这么一个好外甥,怎么以前都不曾听你过?”法正抓住刘先开口道:“你这是私藏啊,来,先罚酒三杯”被拉着的刘先嘴角一阵抽动,一来就被罚酒,早知如此就不该来了。
“不疑只是稍有聪慧,当不得孝直如此称赞。”刘先摇头苦笑:“这子不知天高地厚,在众将面前显弄,汉升没有怪罪他妄论军情已是大幸。”
“始宗此言差矣,本将怎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黄忠摇头道:“不疑少有异才自然要为其寻一良师,哪能像你那般藏捏在家中。你看孝直,他那徒儿经过几年教导已经有了长足长进。”
“确实如此,虽然邓艾那子到现在还没改掉结巴的毛病,但对军略、文韬已有不俗的见解。”太史慈不无羡慕的道:“如今仲达也收得佳徒,羡煞我等长年之辈咯。”
“子义不可不再夸了。”司马懿摇头道:“再夸下去此子定会心生骄傲,以后成就难免会低上一分。”看看这做师傅的,却是照顾的十分周到。
“好,不不。”太史慈举起手中酒杯,开口道:“干”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