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司马懿入府,陶谦让徐州
“主公,司马家主打的好算盘啊。”当夜,荀彧等人领命来到刘氓府中商议今日之事。当听到刘氓所司马懿已经在王府内住下,戏志才冷笑叹道。
不知那司马家的子是不是如他父亲所那般聪慧,明日我倒要见识见识。”郭嘉倒是不以为意,随口道:“若是足够出众,主公收之又能如何?”
“孝直,今与司马懿详谈多时,其人有何能耐,尽可道来。”刘氓笑着头,对一旁的法正道。
“主公命我好生招待司马懿,正不敢怠慢。”法正头道:“让他在我家院落暂且住下后,就与之攀谈。交谈时间算不上长,但有一正比较清楚。”
“哪一?”刘氓挑眉问道。
“这司马懿似乎是在藏拙。”法正皱了皱眉开口道:“我与之谈论,一旦及深处,他便百般糊弄。这令正十分不解,他既要出仕却还如此言辞闪烁,不好琢磨。”
“孝直之意莫非是司马懿无心辅佐主公,今日来此也是另有他某?”程昱不悦道:“这司马家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主公面前玩花样。”
“你等莫要太过紧张,仅仅半日如何看得出什么。”刘氓摇头道,心中却在想司马懿似乎打算如历史那般忍着,“或许是换了个新环境,多有不适,不敢多言呢?孝直,在孤还不能对司马懿放心之前,监视他的任务就交与你了。”
“主公放心,正定会为主公看牢他。”法正抱拳答道。
“今日招你们前来,还有一大事相商。”刘氓才不会为了一个司马懿将麾下智谋都聚起来,显然真正要商量的大事现在才开始:“孤考虑多日,月前文和所言之事的确可行,益州必须要有一个练兵的目标。”
“主公打算灭去南蛮?”荀彧眼中闪烁着不忍,开口问道。
刘氓失笑道:“难道在你等眼中,孤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准门干灭族的事情?”
“我等不敢。”众人连忙低头道。
刘氓摆摆手,摇头道:“南中之地极其复杂,如何能全灭而且这些蛮族并没像北边那些游牧民族那般烧杀抢掠在我大汉境内无恶不作,孤也没有正当的理由灭去他们整个族群。孤打算扶持其其中一个部落,然后将南中统一起来。”
“扶持并分化他们?”郭嘉眼睛一亮,开口道:“主公此计甚妙,若成功益州南部将永无战事。”
“主公,我等对南中都不甚熟悉,如何知道哪家可扶、哪家不可扶?”程昱皱眉道:“若是扶持了一个对大汉疆土充满野心的家伙,岂不是引狼入室?”
“你等不熟,但益州黄权、张松等人却是十分熟悉。”刘氓开口道,虽然南蛮与大汉没有过激的战事举动,但在益州南部两族也时常发生摩擦,黄权等益州属臣自然对南中有一定了解。“而且有他们在,只要有一定的兵马,配上一两员上将,何愁不能巧取南中?”
“主公所言甚是。”郭嘉等人连忙头。
“奉孝,你可代孤执书,告诉张松孤欲让益州军团练兵,并安定后方。”刘氓开口道:“让他们在一年之内,依孤之言打下南中。另外,选择扶持对象时刻优先选择孟家,孤曾听人言孟家人不似其余蛮族般冥顽不灵,此事若成可让孟家遣质子来洛阳。”
“主公所思巨细,我等文士几无用武之地。”郭嘉搞怪苦叹道:“如今已沦落成执笔先生,惜哉,惜哉。”
“另外,可传信与庞德、阎圃,现在是时候对西域、高丽用兵了。”刘氓继续道:“凉州、幽州如何用兵孤不会太过指挥,孤所要看的只有结果。通知并州徐荣,让他紧盯左右两处战局,若有需要可挥兵援助。”
“主公,出动并州军团似有不妥。”戏志才皱眉道:“若冀州抓住时机袭取幽、并,岂不是要拱手让出偌大地盘?”
“袁绍的一举一动都在某家眼皮底下,若他有异动,孤便会亲率大军杀向冀州。”若是没有三国志系统刘氓还不敢如此,但有了这个逆天般的作弊器,刘氓对战局的把握完全可划为妖孽一类,并州军团即使抽空,他刘氓也能及时调兵补上。
“既然主公坚持,我等也无力劝阻。”贾诩开口道:“而主公科举才刚刚结束,各路诸侯都会对主公忌惮三分。袁绍也不会在此事出兵与公主拔高。若真如主公所想夺下高丽等地,主公权势必然更上一层。”
当洛阳飞出的信鸽到达凉、益、幽三州,大汉已经进入十月天。此时的成都温度也降低不少,张松看着主公所传书信,粗鄙的面庞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暗道:主公,永年为这一日已经准备数年,如今终于开始实施了。
“只等庞德回来,就可挥兵收复西域”紧了紧手中的信纸,远在武威的马腾咧嘴笑道。
阎圃握着手中的飞鸽传书,想了想开口道:“去把阎柔、田畴二人请来,我有事相商。”完望向身后所挂幽州地图,看向最东角的那一处红色记号,心中冷笑:胆敢趁乱自立,高丽王也是改换人了。
“大哥,陶谦老儿身子越来越不行了,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都不一定。”徐州城内,关羽开口道:“这是我们兄弟起步的好时机。”
刘氓在自家兄弟面前却是少了在外的那一丝虚伪,双眼闪烁道:“近日来我与糜竺交好,何尝不是为了这一刻,陶恭祖两个儿子虽然也有些聪明,但绝非可托付一州之人。目前大汉诸侯割据,陶谦也绝不会把自己儿子推向这条九死一生的路。”
“大哥早有准备,羽多言了。”关羽就怕自己大哥露出一副君子嘴脸什么不忍之语,这才出言欲劝,现在自家大哥已有算计,他也能放心了。十数年来东奔西走,是丧家之犬也不为过,如今总算可以拥有个自己做主的家了。
“我儿近日为何皱眉不语啊?”陈圭看着旁边的儿子,嘴角轻笑问道。
“父亲,我陈家徐州第一大户的名头恐怕保不住了。”陈登摇头叹道:“近日登总有预感,徐州将有大变。”
“怎么,你担心那已经隐隐合作的刘玄德与糜竺?”陈圭捋须笑了笑,反问道:“我儿可有何法解决眼前我陈家危机?”
“按常理我陈家应该在此时与曹家联合,才有可能与刘备等人分庭抗礼。”陈登苦笑道:“可曹家之人完全不可信,孩儿一时之间实难想出有何妙计解此危局。”
陈圭头问道:“刘玄德此人,你以为如何?”
“玄德公看似一方雄主,只是时机未至。”陈登皱眉道:“可现在徐州主公府上老的老、弱的弱,却是给了他腾空而起的机会。糜竺已然投靠他刘备,若我陈家在此时倒向他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以后刘备执掌徐州必然要矮糜家一头。孩儿正为此烦闷,不知如何是好。”
“玄德公的确如我儿所言却乃世枭雄。”陈圭冷笑道:“可这世上也不止他刘玄德一位,比之更强者有曹操、袁绍、孙坚数人,更妄论如今虎踞洛阳的大汉王爷。”
“父亲的意思是?”陈登开口问道。
“我儿可秘密联系兖州曹操,与其详谈此事。”陈圭笑道:“言及你我父子可助其夺下徐州,再不济也能吞并一二郡治,我想曹孟德定会动心的。”
“我等主动投诚曹操?”陈登问道:“可主公未死,我陈家行此叛逆,以后如何在徐州立足?主公在徐州之威望不是一星半啊。”
“我并非要你此时就联系曹操,而是熬过这个冬天再行事。”陈圭摇头道:“若主公能安然度过这个冬天,你我父子二人也不必做出那等卖主之事。”
“发亲所言极是,孩儿受教。”陈登躬身道。
或许老天也要让陈家背上卖主之名,一九八年腊月,陶谦已经陷入弥留,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而仅靠着这一个时辰,陶谦渐渐有了自己的打算,已经有了托付一州的人选。
“玄德啊,老夫已不久于人世,可徐州数十万百姓,放心不下啊”此时陶谦勉强打起精神低声道,旁边之人正是刘备刘玄德。
“州牧大人勤政爱民,一定不会就此倒下的。”刘备厚黑学造诣已经是登峰造极,心中巴不得这老头早死可嘴上依旧着好话,当然陶谦死前还得让他当上徐州牧才行。在徐州,若没有陶谦遗诏,任何一人想顺利当上州牧都不太现实。
“玄德啊,我那两个儿子成不了半气候,我若让他们继承州牧位,定是让全州百姓跟着受罪。”咳嗽两声,陶谦继续道:“你答应老夫,要帮老夫照顾这全州百姓啊。”
“州牧大人放心,我刘备即使身死徐州,也是为徐州安定而牺牲。”刘备头答道。
陶谦摇摇头,突然猛的咳嗽起来,嘴角已经溢出一丝血痕,开口道:“玄德啊,老夫死后,这徐州由你来做主,你一定要保护这一方平安啊,否则老夫死也不会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