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她熟睡的脸,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闭着的眼睛已经看不到妩媚的风情,但长而翘的睫毛却给精致的五官添彩不少。
拥紧怀里的人儿,在她的眼睑轻轻印下一个吻。
好好睡吧,我守护你到天明。
昕悦睡梦中正在接受花店帅伙送来的一大束红玫瑰,她低头去闻醉人的花香,咦?花瓣怎么会扎到我的脸,睁开迷蒙的双眼,刚好看到他含情的双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摩擦在她娇嫩的脸颊。
“你怎么不睡?”
“我喜欢看你睡,你睡吧,我就这样看着你就好。”
看看窗外,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欣悦无力的打了一个呵欠,“我还想睡,你别看了,快睡吧。”
齐云庭把她白玉一般的臂膀用被子盖好,“睡吧,宝贝,不用管我。”
昕悦又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齐云庭倦乏的双眼布满血丝,看来他真的一夜未眠。
聪明如她,马上会意。
“你不敢睡是不是?”
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起初是怕,不过现在不怕了。”紧一紧臂弯,吻一下她的额头,“你不知道我多么害怕失去你,昕,你真的是我的心了,想到你可能有危险,我的心都会痛。”
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跳的地方,却不经意碰到那个硬硬的突起,想到昨晚对它的肆虐,昕悦不禁红了脸,惹得齐云庭又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我没事啊,这不是好好地吗?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你睡。乖,快睡。”抚过他的脸,让他闭上眼睛。
齐云庭听话的偎在她脸侧,睡着了。
必定是倦极了,还逞强不睡,哼,你又不是铁打的,昨晚那么剧烈的运动……哎呦,想到这里才觉腰酸背痛的,又不敢动,怕吵醒他。
算了,昨晚那么痛都过去了,今天这还算什么。
老欧夫妇自然是不会来打扰的,昨晚高亢的女声和浑厚的男声,吱呀了半宿的木床,燃了一夜的红烛都明显的昭示着什么。
临近晌午齐云庭醒来时已经恢复了神采,暧昧的看着昕悦笑:“昨晚对为夫满意吗?”
“讨厌,人家痛死了,你才舒服呢。不公平。”昕悦稍微活动一下又牵扯到痛处,眉头微微一皱。“哪有,我也痛,心痛得很。”
“那你还那么猛?一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是悦悦让我无法自拔,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迷人。”
想起昨晚的战况,昕悦又红了脸,齐云庭凑到她耳边呢喃:“是不是忘记了,不如我们再来复习一下。”
昕悦的肚子在关键时候,咕噜一声。
看她确实也无力承受再一次的欢爱,齐云庭才拉她起床。
依旧是青丝如雾,不过镜中的美人不再是双眸雪亮,而是慵懒娇媚,那一双从握剑,长大数银子的手此刻正柔柔的帮她绾。
令昕悦满意的一是,这个时代女子结婚与否型上没有变化,只有在儿女成亲之后,升格为老夫人,才会把长盘起。
这样,她的长垂到腰际,风吹来,丝轻扬,衣炔飘飞,人就臭美的不行。
齐云庭整整一天没有去查账、办事,陪在她身边尽职尽责的听候差遣。
老欧夫妇惊得一整天都在摇头,他家叱咤风云的大少爷中午亲自把饭菜端进屋,是少奶奶不愿
意见人。下午,又把少奶奶抱到后花园的躺椅上,晒太阳。
忽见大少爷风是风、火是火的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带回一大包新鲜的荔枝,一颗颗剥了喂到少奶奶嘴里。
晚上,欧嫂无精打采的叹着气:“你咱家少奶奶生的是什么命,咋就能如此被人疼,被人宠?”
老欧不高兴了,“我少疼你了,年轻夫妻还不是那样,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掉了。”
“你?就你这熊样的,也就我肯嫁你。大少爷是谁呀,从聪明过人、少年习武成为高手、长大成人操持家业,哪一样不出众?”
“这么你也看上他了?当初无人敢嫁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命去试试?”
“呸,我们自年轻时就是齐府的奴才,也算看着他长大,句得罪的话,我是拿他当儿子一样疼的,我只是看不惯少奶奶骑在他头上。”
“刚才还少奶奶命好,被大少爷宠着,现在又看不惯了,你这人呀,真是……睡觉。”老欧吹灭油灯,却见大少爷房中已经熄灭蜡烛,却没有动静。“诶?你,怎么大少爷那屋一动静没有?”
欧嫂白他一眼:“看不出来大少爷有多心疼少奶奶呀,今天还舍得动她么,还不得让她歇两天。哪像你,咱们成亲那会儿连着三天没把我折腾死。”
“那会儿,现在我也能……”
昕悦的好日子在第三天晚上宣告结束,齐云庭咬着她的耳垂呢喃:“悦悦,那日只顾疼惜你,不曾尽兴,今晚让为夫尽兴可好?”
或许是念在他这几天的好表现,或许是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或许是自己也想尽兴,总之她不计后果的、娇媚入骨的、给他无限力量的了一声“好”。
ooxx线(话天天吃肉,必会腻翻,先想象一下肉肉吧,口水中……待到别胜新婚时,再来一顿满肉全席。)
若知道他尽兴的结果是自己三天下不了床,昕悦必定不会那声好。
想起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尽兴之夜,就像一颗秀逗,又酸又甜。
甜的是几次共赴高峰,确是无限;酸的是……唉,齐云庭那家伙还真是经久不衰型,把人往死里整。
起初,自然是齐云庭急不可耐的撕碎上好的丝绸衣裳,猛啃了一通。
齐牌洗衣机,天天都穿新衣服——昕悦碎碎念。
毫不客气的饱尝了她的滋味之后,昕悦自然不甘示弱,翻身农奴把歌唱,妹妹我也要在上面爽一把。
齐云庭豪爽的不计较上下级关系,反正就你这身板没几次就倒下了,事实上只一轮混战下来,昕悦就瘫软无力了,不过力气没白费,那是另一番风起云涌啊。
于是只好认命的让人家占上风头,自己在下面窝着吧,被人卖力的伺候也不错。
若中间的“不要了……受不了了……”有些矫情的话,最后昕悦可是真心求饶了,“停,我受不了了。”“停,人家真的不行了。”“停……”
虚弱到无力的呢喃……
疯狂中的男人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她每叫一次“停”,他就更加亢奋,会给她更多。
最可气的是后来昕悦追问他为什么不停下的时候,他还好意思:“最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每当你用那样缠绵的声音喊‘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激动。”
无语……泪奔……此停非彼庭好不好?
看来以后再不能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