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游大步跨入帐中,顺王一身皇袍坐在对面,旁边除了李国灯这位大将之外,并无他人。
他还没有等顺王说话,便开口道:“王爷莫非要杀战某了!”
顺王心道这位狂士的嘴倒是够硬的是,始终不肯叫自己一声皇上,不过现在他倒不想和战游计较这些,这个人还有些用处,道:“当然不是!”
战游道:“王爷莫非要将战某放了!”
顺王摇头道:“也不是!”
战游突然哈哈大笑道:“王爷莫非是想请教战某?”
李国灯大声呵斥道:“贼人勿要猖狂!”他最受不了战游这份狂劲,若不是顺王在旁,说不定早就拔剑上去砍了他。
顺王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
战游还是大笑道:“看来王爷已经吃了败仗,而且是大败仗,若非如此,王爷定然不会想起战某来啊!”说完他已经自己坐到榻上,举起旁边的酒杯,自己先喝了一口。
顺王也是颇能忍耐之人,道:“战先生这次倒是猜错了,朕只是中了秦某人的诡计而已!”
战游悠然道:“兵者,诡道也,王爷莫非对秦某人还不服气?战某倒有三计送给王爷!”
顺王大喜,心道果然没有白费自己这样忍耐,这位蜀中狂士果然愿意协助,忙道:“先生请讲!”
战游目光轻蔑地扫了李国灯一眼,道:“此是何人也,战某之计不愿让这些无能之辈听到……”
李国灯哪里还忍得住,一下战了起来,伸手拔出剑来,喝道:“贼人莫要猖狂!”战游心道果然是个无能之辈,就连说话也只会说同一句的。
顺王脸色沉了下来,喝道:“将军!”李国灯知道顺王的脾气,只好哼了一声,又坐了下来,只要顺王一旦不在场中,他定要将这个战游杀掉解恨!
顺王道:“此人乃是我蜀国大将军,先生但讲无妨!”
战游知道也只能气气李国灯而已,笑道:“战某这几日来有些微疾,说话恐怕有所不便!”
顺王见他神清气爽,双目炯炯有神,而且声音洪亮,动不动还要大笑一场,那里像有说话不便的疾病,大概此人又是故意刁难。不过他现在想要借助战游的智谋,只好点头道:“先生有何微疾!”
战游笑道:“战某这几日所食都是一些粗菜淡饭,臭鱼烂虾,吃过之后,肚腹疼痛之极,若能得山珍海味,美酒为伴的话,此疾当然痊愈无碍了!”
李国灯也差点笑了出来,原来这家伙只想吃顿好的,偏偏要编这样的借口,这位蜀中狂士做事果然出人意表,顺王想要请教于他,他就开始要这要拿起来。
顺王心道这几日虽然并没有见他,不过好吃好喝还是照顾周到的,只好道:“原来如此,朕也有些腹饥,愿与先生共饮几杯。”
过了片时早有人将酒菜摆上,战游容光焕发,和顺王推杯换盏起来,一直吃了数道酒,顺王才道:“先生之疾已经痊愈了吧!”
战游点了点头,装做愕然的模样,道:“托王爷之福,确实已经痊愈了。”
顺王心道这家伙果然很会演戏,道:“既然如此,先生可否将那三个计策说与朕听!”
战游大笑道:“王爷方才这顿山珍海味,倒让战某突然间多想起来了一条计策。”
顺王大喜,心道这顿饭原来还有计策送的,忙道:“先生赶快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