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斯图加特远郊山脚,一座已经荒废的城堡前。tsw
“这所学院之所以命名为剑与盾,就是要提醒你们谨记守护教会和基督徒的职责,让虔诚指引你们学会战斗。有人要问,怎样学会战斗?我告诉你们,你们不仅要熟悉诸国领主和骑士们的战法,更要熟悉敌人的战法,从塔塔人到古希腊,直至遥远的东方…。如何能知道自己精通战法?那就要推演,要对抗,要战斗…”
面对下面的诸小弟和常备兵百人队以上的指挥官,刘氓一通白活,很过了些蒋校长的干瘾。
跟亚尼斯主教计划好斯图加特学员筹备事宜,刘氓又突发奇想,在猎宫远处的山头圈了一块地,建立罗马帝国驻瓦本剑与盾学院,目的自不用说。除了去海边打渔的埃里克,于尔根等人全都被他呼来。
设备和食物不够?没关系,分成两派扎营,允许晚上互相争夺,不死人就行,怎么说也比斯巴达的训练轻松些。
科系?指挥、后勤、情报收集分析,打仗还能有什么新花样。
教材?除了刘氓版的三十六计,军图推演手册,剩下的自己找,自己编。
演习?不需要,南瓦本还有一堆贵族等着收服,死不了就毕业了,毕业了还是等着死,直到世界和平。当然,与其盼望世界和平,还不如盼望世界毁灭实在点。
又说到口干舌燥,再忙乎完各类杂事,刘氓招呼于尔根几个小弟,找一处僻静的小树林,围坐在林间草地上。
将他们挨个看了半天,等他们纳闷到极点,刘氓才说:“叫大家来没别的事,只想搞明白,大家为什么要跟着我出生入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不吱声。刘氓笑了笑,知道自己问的太虚。这问题回答起来很简单,老大你义薄云天、霸王再世、虎威强悍…,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问题回答起来也很难,对人来说,大多事情都是知道去做,却不知道缘由,或者说不清缘由。
刘氓叹口气,干脆自己说。“我觉得应该有不同的理由。有的是别人不收留你们,我收留了,对你们还不错,你们认为我仗义。有的是我什么都不管,允许你们保留心中的秘密。有的是认为我脑子简单,跟着我痛快。有的甚至是担心自己妹妹被始乱终弃,不得不跟着我。是吧?”
于尔根等人虽是各有想法,可这会都憋不住轰然笑起来,既不肯定,也不否认。刘氓又叹了口气,仰望苍天说:“哥只是个传说,不过传说的挺实在…”
等大家莫名其妙的再次哄笑,他脸一板,严肃的说:“难道你们都不认为我虔诚么?”
见一帮子鬼货力图摆出敬仰的架势,可成功的没几个,刘氓也笑起来,继续说:“信仰是个很可笑,也很实在的问题。人不可能没信仰,哪怕是信仰下一块面包。对我来说,信仰是什么呢?就是你独自在沙漠中挣扎,即将因干渴死去,脑子里那闪过的念头:不管哪个主,主啊,救救我。你们没有过这样的念头么?”
这些家伙里有些根本不信教,有些信仰别的宗教,还有些则是虔诚的基督徒,所以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但一致点头默认。
刘氓不再废话,直接说:“这次叫你们过来,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求你们有信仰,无论是针对那个神。面对无穷无尽的困惑,想让自己不迷茫,最简单,最现实的,就是相信神会带给你一切,会指引方向…。而我呢,自然是是指因你们前行的唯一导师了。跟着我,也许不能改变世界,最起码能改变你们自己,改变你们身边的人。再说,除了我,谁会理你们?”
唠唠叨叨半天,刘氓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大家又哄笑起来,不过这次是实实在在的。
等大家笑够了,刘氓加了个注脚:“我虔诚的跟着教会走,不为别的,只为他有着约束,不看前方我们也知道该怎么走。当然,他并不完善,可我们不是能自己动手改正么?所以回去后都给我虔诚点,哪怕是表面上。只要善功到位,哪怕你不信基督也可成圣品,这可是教会的原话。好了,就说这些,滚蛋!”
小弟们早就听够了他的啰嗦,命令一出,电打似的跳起来就跑。于尔根、安东、弗兰克、海因茨、亚历山大、布里吉特、马特维、帕特里克、古纳尔,看着他们的背影,刘氓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半响,他嘟囔一句:“穿越了,那就玩呗。”
回到猎宫,他直奔小客厅,米萨基里亚和他的弟子早就候着了。看到这个曾被自己忽悠的找不着北,胆小的铠甲师傅和异端之子,他更是无语。
天真和腼腆被沉静取代,脸上那些烧灼的痕迹更让他不敢相认。不过刘氓知道,自己拍走人以后,这个小伙子已经靠自己的探索,靠用生命拼搏,差不多完成试验化学和物理学的程序草建。
见刘氓张着嘴却说不出话,米萨基里亚笑着说:“陛下,你说的很对,探索越深入,我就越能感受到天父创造世界的奇妙。除了天父创造,这一切无法解释。”
刘氓想说些什么,米萨基里亚却摇摇头阻止,然后继续说:“陛下,您让我前来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尽我所能让更多人走上求证天父创造奇妙世界的道路。我明白您一直让我保密的意思,我会继续在现有规矩内授课,展开研究,毕竟人们认知真理需要过程…”
米萨基里亚走了老久刘氓还在发愣,他自己都想不到一通忽悠能造成这样的结果。只能感叹:这黑暗时期也有些意思。
好了,大学建了,金镑有了,不敢提的组织都冒出来了,小弟也会自己训练了,可以休息会吧?刘氓踌躇满志的回到卧室,一看没人,转身又跑到奥尔加涅和依斯克拉涅的房间。
奥尔加涅正在那桌前翻看一本圣经,手边放着未编制好的袜子。刘氓喜欢乱跑,又受不得这时候的连脚裤,所以才“发明”了袜子。
听到动静,奥尔加涅随口说了句马上。没听到回答,扭头一看,吓得赶紧站起来,惶恐的不敢吭声。刘氓笑着拉起她的小手说:“怕什么,想认字就跟艾米丽和琳奈学习么,这里是南方,再说了,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什么。”
虽然又添加了塔楼阳光事件,奥尔加涅这些在他身边的人并不很在意,这家伙怪事多了去,特别是吃女孩子豆腐的花样。对刘氓的态度她很感激,可对他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她还是有些忐忑。身份早就确定,她却没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她会错了意,折腾一个多星期,刘氓已经是筋疲力尽,再说半下午的,他也要碍着来来往往的闲杂人等。见奥尔加涅红着脸不知所措,他嘿嘿一笑,松开她的手径直躺倒床上,迷上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头。奥尔加涅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莫名的失落感又冒出一小点。
埋首满是甜腻幽香的被褥,感觉着细柔有力小手的按捏,实在是世间最美的享受。按捏完头颈,他干脆连外衣也脱去,要求踩背揉腿,奥尔加涅倒也习惯了,偷笑一下还是继续。在神仙般的愉悦中,刘氓没一会就带着麻酥酥的快感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下,他理都不理,扭一下继续睡他的大头觉。等再次醒来,他才发现身边睡了个人,昏黑中看不清是谁。晃晃脑袋,他感到不对,琳奈哪有这么老实。不过他也因此想起自己该是睡在奥尔加涅这里。
感觉那细腻柔软的臂膀,他心头一阵小猫乱挠。反正该是自己的人,择日不如碰日,他闷笑一声褪去内衣,摸黑钻过去。搂住柔滑娇嫩的身体,他那还忍得住,听到小女人只是嘟囔一声扭了扭,他边摸索边将她的衣服撩起,贪婪的感受那两团娇羞幼滑的颤动。
可能是他太猴急,衣服蒙在脸又憋闷,小女人咯咯笑了一声,然后羞恼的嘟囔:“奥尔加涅,你干嘛…”
靠,搞错。刘氓一愣,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弗洛里安的丫头费丽达。这一阵他也恬下脸勾引几次,可人家不吃他那一套。用不着这么巧吧?估计是依斯克拉涅不在,正好她要跟奥尔加涅一起睡,正好奥尔加涅把这事给忘了…。送上门了,宁杀错不放过,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摆谱。无耻是刘氓的本性,他干脆将错就错。
不知是不好意思斥责,还是感觉有些怪异,小女人挣扎一会,模糊嘟囔几声奥尔加涅什么的,居然只是甩掉衣服,翻身不理他。得趣的刘氓那会放过,继续摸索挑逗。小女人终于恼了,低声斥责几句,可刘氓技巧娴熟,那容她搞清状况,等她明白不对,一切都晚了。
“费丽达,不管这是不是个错误,天父已经如此安排,那我们就应该带着赎罪的心去领悟…”雨落花残,刘氓一边贼笑,一边胡诌八扯的安慰。
刘氓很想占了便宜再玩情调,可惜这小女人毫不配合,只管默默垂泪,他不由得想到匈牙利的伊丽莎白。夜色就在苦涩尚未消散,哀婉已古怪浓厚的氛围中慢慢滑过,直到他撇撇嘴,给自己找到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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