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还有点疼,刘氓已是飘飘欲仙。tsw帐篷外朝阳妩媚,林间空气芬芳。身下是柔软的大食风格地毯,头枕在美女腿上,脚还搭在美女腿上,一个给自己按压太阳,一个给自己捶腿捏脚,世间哪还有此等快乐。
舒坦的哼哼半天,见安东在帐篷门口探头探脑,他懒洋洋的吩咐道:“安东,弄上八套锁子甲,八套大白盔甲,八柄骑士剑,叫上于尔根,一起给克扬送去。唉,记住,挑差点的。”
等安东领命而去,他又哼哼起来,一只手还惬意的抚摸给自己按头女孩光洁柔腻的小腿。昨天在克扬那里喝到半夜,饶是他身强力壮,也翻了四五回。清晨他才被送回来,一同送回的还有八对骏马,十六张黑貂皮,外加这俩女孩。
骏马无所谓,一路逃亡过来,战马损失不少,克扬挑的马只能说凑合。貂皮么,除了做手套也没什么用处,反而是这俩当作添头的小女人很合刘氓的意。两人都是十五岁,金发碧眼,虽然面部线条比较柔和,象他前世见过的俄罗斯人,好歹是克扬的心意不是?现在给自己按头的还是克扬亲闺女呢。
不过这老家伙实在是死脑筋,说什么危难之中贝拉老东西伸手相援,决不能改换门庭。靠,多少俊俏小萝莉啊…
捶了会小腿,小丫头开始给他揉捏脚掌,那细腻的手指,温柔的,不轻不重的力道…。刘氓倒抽一口凉气,魂都飞到九天之外。哎哎呀,还是东方人会享受,三宫六院不说,三妻四妾就够逍遥的。哪像这里的一帮死脑筋,找个情妇都要偷着摸着。现在中国是哪个朝代?有空要过去看看…
“小丫头,你俩叫什么名字?愿意来这么?”刘氓一边享受,一边还假模假样的征询二女意见。没法,昨晚没趁着酒醉收了,现在就要讲人权么。
捏脚的女孩比较胆小,瑟缩着不敢回话,克扬的丫头看来见过点世面,轻声说:“陛下,我叫克扬·奥尔加…,不,现在叫亨利·奥尔加涅,她叫亨利·依斯克拉涅。我们愿意跟随您,一生为您守贞…”
靠,还是姓在前名在后啊?哎呀,这小样子…。听着珍珠落玉盘的声音,闻着清幽的处女香,刘氓心里跟猫抓似的,只想立马颠鸳倒凤一番,可惜外面来朗斯洛特说话声,好像来了客人。
等朗斯洛特进门,刘氓正用日耳曼语训斥两个小丫头。见他进来,刘氓叹了口气说:“唉,克扬可汗也不知什么意思,这两个女孩死也不愿回去…”
你就装吧,短猎犬不吃鳕鱼?这次连朗斯洛特也不上当,他点点头,说起正事:“陛下,昨天贝拉国王打算征求您的意见,可您已经离开了,他就派王子胡尼迪奥四处找您…。陛下,胡尼迪奥王子正在外面。”
一开始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想起老子,晚了!刘氓愤愤然冲出去,惊喜的抱住比自己矮半个头的胡尼迪奥,笑着说:“啊,我英俊的王子,你亲自前来真让我感到荣幸。昨天因故离去,未能聆听各位长辈的教诲,实在是遗憾啊…”
刘氓真诚的话语,谦卑的态度,让胡尼迪奥更感惭愧,连此行的目的都不好说出口。等刘氓说完,殷切的看了他半天,他才羞涩的说:“陛下,我父亲…,我父亲想邀请您去王宫做客,但他现在正跟库曼人的克扬首领等人…”
“哎呀,那些政治关我们年轻人什么事,有什么需要的你父亲招呼一下就行。走,带我去布达好好转转,这实在是太美丽了。你看,就我这小营地旁边就有个美丽的温泉…”刘氓对这个比自己还小点的年轻人太喜欢了,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布达这小破城没什么可逛的,附近的风景倒是不错,因为处在断裂带,温泉最是出色。可惜罗马时期的公共浴室毁坏殆尽,现在大家又没又洗澡的习惯,不然刘氓肯定能饱餐秀色。逛荡到中午,自是去王宫蹭饭,能省一顿是一顿么。当然,这期间他已经达到目的。
匈牙利跟其他国家一样,常备兵,也就是骑士归领主管辖,打起仗国王只能临时征召。目前还不到紧急征召的时候,驻扎在佩斯的主要是各国骑士和义勇兵,不过一两万人,可要加上能征善战的库曼人,也算不错了。
贝拉国王对库曼人期望很高。虽然匈牙利各领主,临近的王公,匈牙利本地百姓都对库曼人有意见,他还是坚决要将这些人收于麾下。五万人,至少能提供五千骑兵,搁谁都眼红啊。不过装备很麻烦,现在供给不足,居民摩擦更是弄得贝拉焦头烂额。
跟胡尼迪奥回到王宫,贝拉国王还在佩斯城,这里上台面的领主只有刚刚到来的萨尔斯堡大主教埃贝哈德。胡尼迪奥去做相关准备,刘氓作为准圣徒,虔诚的苦行者,跟大主教自是相与,英诺森和埃贝哈德还是盟友,两人聊的就更欢实了。
一通废话后,刘氓感慨的说:“在北方体会的不深,来到南方,才感觉到嗜欲之风隐然啊,大家赎还罪孽的决心,对教宗和各主教的敬仰服从都懈怠起来…”
刘氓道出的苦水让埃贝哈德心有戚戚,加上性格刚强,没一会就开始斥责各类罪孽现象。
等他发作完,刘氓接着说:“这些的确危险,可是还有一些现象更令人痛心。将天父的恩泽播洒大地是每一位信徒的责任,可是有些人却为了一己私利亵渎信仰。就我观察,有些新受洗的信徒简直就是异端。大主教,您听说过圣餐礼使用马奶么?还有发酵饼…”
什么?埃贝哈德大主教震惊的说不出话,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问道:“孩子,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做?这不是异端,这就是渎神!是魔鬼!”
刘氓心地善良,虽然别人犯了错,他也不想伤害别人,不愿透漏别人的身份,只好说:“枢机大人,也许是我弄错了。他们刚刚受洗,可能还没有摆脱游牧蛮族的习俗。我认为他们的心应该是虔诚的,只要有主教大人悉心教诲,他们一定能改正错误。再说,大人,我虽然有一颗虔诚的心,可我毕竟是世俗的领主,有些话…”
“孩子,不用再说了,有你这样虔诚的领主,实在是欧洲的幸福。我知道该怎么办。”等刘氓说完,埃贝哈德大主教也平静下来,极其深沉的平静。又看了刘氓一会,他眼中有些晶莹,拍拍刘氓的手,起身离去。
唉,无知的罪人啊…。刘氓感慨一阵,忽然想到问题:上次朗斯洛特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不行,得赶紧让小弟们注意些,信不信天父无所谓,架势要做足了。
嗯,这个一根筋大主教说话应该管点用,可他也算是领主,不一定能改变贝拉的心意啊。对了,不是还有个小腓特烈么?抽个空子劝说一下,虔诚问题必须重视。
“陛下,午餐…。咦?埃贝哈德大主教呢?”胡尼迪奥兴冲冲跑过来招呼刘氓,却发现只剩他一个人在这沉思。不过听刘氓说大主教有事出去,可能是去佩斯找他父亲,也就放心了。
因为是临时午餐,胡尼迪奥也就安排在小客厅里。桌上是惯常的烤全鸡之类,就葡萄酒和啤酒算是有些新意。见他们进来,桌边一个女孩笑着迎上来。她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身华丽繁复的正装,深褐色头发灰眼经,虽说微圆的小脸带些大家喜欢,刘氓厌恶的彪悍粗线条,鼻子略有些高,还涂了些白粉,总体来说还是符合刘氓品味的。
“啊,胡尼迪奥,这就是传说中的匈牙利之花吧?如果这位小姐走出王宫,漫山的春色都会为之羞愧的…”卯定这就是贝拉还没嫁出去的老丫头,刘氓一边给她摆好椅子,一边满嘴花花。
“谢谢陛下盛赞,这正是小妹伊丽莎白。她可是早就敬仰你游侠风范,你看,她都激动得说不出话了…”跟刘氓混达了半天,胡尼迪奥对这位开朗风趣,没有心机的皇帝很有好感,举止间也就随意很多。
靠,又是个伊丽莎白,不会是大黄牙吧?算了,我忍,哪怕你是蒙娜丽莎我也要泡一泡。见小丫头羞赧的目光中带着点期冀,带着点慌乱,为了救赎贝拉的罪孽,刘氓坚定了信念。
老贝拉虽然有些行事犹豫不决,还有个国王的样子,可他这两儿女实在是艺术家气质太浓。席间,刘氓也就翻了翻日常泡小妞的陈辞滥调,显摆几句拉丁文,兄妹俩就痴痴迷迷敬仰如多瑙河水了。
午餐过后,胡尼迪奥彻底忘了父亲的嘱咐,拉着刘氓几乎把王宫城堡玩了个遍,而这个伊丽莎白清脆的笑声和脸红的次数,比她长这么大加起来还多。
折腾到半下午,三个人在客厅里聊的热火朝天,一个骑士急匆匆跑进来。见到刘氓,他愣了一下,还是低声对胡尼迪奥说:“殿下,又一群采购物品的库曼人跟本地人打了起来,这次死伤十几个,您看…”
嗯?才死了十几个?不行啊…。胡尼迪奥还没反应过来,刘氓已经开始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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