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古老城堡更显阴森,残破的门楼上,只有两个年迈的农夫在守护,或者说打盹。tsw
默默看了会死气沉沉的院落,刘氓扭头对小弟说:“埃里克,你回一趟家,找些聪明能干的和能打的小子过来。安东,让于尔根在斯图加特招一些人,尽快把这里弄得像个样子。另外,想办法通知夏洛克,他知道该怎么办。这块领地的位置非常好,面积又大,可以作为南北方的贸易据点,要好好发展。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古老的家族刚刚遭受这样的打击,你让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如何面对?我们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帮助她…”
埃里克愣了一下,问道:“大首领,你准备在这长住?有没有把握啊?再说还要去匈牙利…”
刘氓踢了他一脚,悻悻道:“什么话?不相信我的能力?对了,那小子真的干坏事了?”
埃里克一脸郁闷的说:“我怎么知道,一见面他就攻击我,想拉我的手,我就把他干掉了。不过他的侍从和农奴们倒是蛮凶狠的,安东杀得手软了…”“什么话,我哪里手软了?我是见你盯着那个婆娘使劲看,以为你看上她了…”安东自是不服气,跟埃里克争论起来。
刘氓踢了两脚,让这两个货安静,喟然说:“人生来是罪孽的,所以我们才要虔诚的赎罪。那小子妄图勾引无知女孩,实在是罪孽深重。虔诚,赎罪,指引迷失的少女走上正途,阿门…”
埃里克对首领的悲悯之心感动的无以复加,安东亦是如此,两人挤眉弄眼一番,趁着月色各自上路。罗马帝国的饮食习惯不仅增强了他们的耐力,也杜绝了此时大多数欧洲人患有的夜盲症等常见疾病。
吩咐傻站的古纳尔休息,刘氓来到克里斯蒂尼的房间。克里斯蒂尼已经醒了,可是双目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一点生气。看在金便士份上临时过来帮忙的仆妇正在打盹,听见声音赶紧趴在地上行礼,刘氓几次示意,她才傻乎乎离开。
叹了口气,刘氓握住克里斯蒂尼的一只小手轻声说:“克里斯蒂尼,深重的罪孽让们生来受苦,人生不如意十之,你应该想开一些。虔诚祈祷,真诚赎罪,剩下的交由天父安排。也许能做的不多,也许不改期盼什么,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会在你身边…”
随着刘氓轻柔诚恳的话语,克里斯蒂尼眼中慢慢透出光亮,晶莹的泪水开始汇集。等刘氓恢复沉默,看了看他略显失落的眼神,克里斯蒂尼下意识握紧他的手,忍住泪水,摇摇头说:“我的罪孽实在太深重了…,的确应该承受这样的折磨。父亲曾打算让我嫁给一个商人,我感到羞耻。现在想来,明着追逐利益的商人也许比贵族还要诚实…”
可能是感到说错话,她不安的看了看刘氓,解释到:“不,陛下,我说的不包括您在内。”
咬了咬下唇,她继续说:“我早该想到,一个孤苦无依的小贵族,在这混乱的局势下,又怎么能独善其身?是我太幼稚了…”
刘氓伸手按住克里斯蒂尼的樱唇,真诚的说:“不,我的克里斯蒂尼,你不是幼稚,而是善良。这世界也许充满罪恶,但也有闪光的一面,比如说我们虔诚的信仰。只要诚心为善,我们无须顾忌他人的罪孽。”
克里斯蒂尼的泪水终于滑落脸颊,她此时对刘氓亲昵的举动不感到羞赧,而是无限的温馨。吸了吸鼻子,她回应道:“陛下,我能感觉到你真诚的心。可是这样能让这世界改变多少?”
刘氓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将她的小手按在胸前,略显激动的说:“我的克里斯蒂尼,也许我不能改变这世界,但我可以影响身边的人。我名声不好,也做过很多令人羞愧的事情,可我此时的心是真诚的,我…,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希望你能称呼我亨利…”
短时间内连遭不幸的克里斯蒂尼那还能拒绝这真情的告白,那还能保持平静,她起身扑进刘氓怀里痛哭起来。
ok,刘氓眉梢透出一丝得意,搂住怀里的女孩,轻吻她的秀发。等她由痛哭变成啜泣,刘氓松开她,捧着她的香肩,情深说:“我的克里斯蒂尼,虽然不能有什么承诺,可我要说,一切都会好起来。”
见她茫然点了点头,刘氓轻轻搂住她,慢慢吻上她的樱唇。微咸的泪水,甘甜的香津构成奇妙的感觉。女孩猛地睁大眼睛,随即又闭上,仍凭他索取。轻柔的吮吸一会小舌,她的鼻息终于变得温暖,脸上也泛出迷醉的潮红,茫然回应他的索取。
拥着克里斯蒂尼倒在床上,刘氓开始对南方更加繁复时髦的衣服感到不满,亏着她家里情况不好,要不然真不好对付。见她眼神越来越迷乱,刘氓那会错过机会,一边吻着她瓷器般细腻柔滑的脖颈,一边解脱她背后的束缚。对这一切,克里斯蒂尼非但没有挣扎,反而认命似地舒展身体。
圣母啊,这才叫冰肌玉肤啊。看着那略显消瘦,却圆润柔和到无可挑剔的香肩,骄傲而青涩的蓓蕾,刘氓魂都没了。付出终有回报啊,一路荡起涟漪,滑过凝脂细腻,平坦柔韧小腹,吻到气息清新,莹润饱满的娇羞,克里斯蒂尼才紧张起来,可骤然升起的震颤酥痒又让她忍不住要呻吟。绝品啊,刘氓再忍不住躁动,解衣搂住她,尽情享受那无尽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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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哪里不对,但克里斯蒂尼从内心深处,不愿,也无暇去思索。
虽然这个年轻陛下开始透出怪异,甚至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恶,可丝毫不掩他的虔诚和善良。唉,他就是这么个性格,这也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短短一个星期,领地发生巨大变化,看到他忠实勤谨,却跟他可以说不分尊卑的家臣;看到原先因绝望而流落的农夫回来,并很快显出活力,克里斯蒂尼心中说不出的安心。
天父给她的选择很奇怪,但她愿意领受,愿意这样盲目的领受,在这黑暗的世界中,光明实在太少。
刘氓却没有这份好心境,他烦的要命。美人入怀自然是好事情,可这美人相当于伯国的领地太扯淡了。北面是自己那一群北方操蛋货,东面是强悍的巴伐利亚和奥地利,西面是不停变来变去的勃艮第,南面是一堆随时想,或是建立什么瑞士联邦的亲王领地及候国、伯国。照理说位置非常好,可邻居不省事,那你还能干成个屁。
就一个星期,他带着赶来的百十个小弟,收服了三股占山为王的农夫,至于那些依托城堡打家劫舍的贵族和骑士,他是屁办法没有。最恐怖的是,他闹了这么大动静,自己的八竿子伯父康拉德基本是不闻不问,居然还派个人来祝贺…。大伯啊,我可是在你的领地搞事…
相形之下,刘氓倒有些还念北方,那里遭瘟的阿尔布雷西特等人态势基本稳定,敌我还算能分清,加上人少地多,情况比这混乱的南方真不知好多少倍。
提起阿尔布雷西特,刘氓得到个新消息,萨克森魏玛大公嗝屁,又没子女,领地归了他这大堂哥。这样一来阿尔布雷西特的势力就占了北方三分之一强,当然,理论上刘氓的帝国版图还是最大的…
而且这个阿尔布雷西特将科隆联盟弄得风生水起,得到越来越多人支持,刘氓这个发起者倒是无足轻重了。如此一来,不仅刘氓会混的艰难,玛丽安父亲的萨克森巴登又处于绝对劣势,很难再给阿尔布雷西特造成大的威胁。
“亨利,你…,你要离开这里么?是不是匈牙利战事紧张?”克里斯蒂尼本在在跟刘氓谈论诗词歌赋,想了半天心事,她才注意到刘氓也是心思重重。
“啊?匈牙利?”刘氓愣了一下神,这才发现他已经忘却了此行的目的。“不,没有。可能是打探到各地骑士云集的消息,那些可怜的野蛮人吓破了胆子,现在正忙着在罗斯放马呢。我是在想你领地的事情,现在城堡和农夫不是问题,可附近的领主实在是…”
克里斯蒂尼倒在刘氓怀里,把玩一会他的袖口,轻声说:“亨利,你没必要为我的领地发愁,这么多年都这样,现在已经是好的让人不敢相信。”
感觉刘氓要说什么,她伸手捂住他的嘴,继续说:“听说你想在南方发展贸易,我觉得你可以先走米兰、热那亚一线。嗯,我知道,这里的局势比较乱。其实没什么,那些贵族和骑士也是因为生活无着才劫掠的,你可以跟沿线领主协商,让他们也加入进来,都有好处的事情,大家自然会共同维持…”
我靠,这可真是捡到宝了。刘氓一直缺少信得过,能统领事务的管理人才,听克里斯蒂尼这么一说,他实在是心花怒放。他搂住克里斯蒂尼狠亲一口,坏笑着说:“我的小甜心,真是太好了,那这些事情就有你主持。”
“我?亨利,我才…”克里斯蒂尼吓了一跳,正想推脱,刘氓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不由得浑身发软咯咯笑起来。
刘氓接着说:“没什么不可以的,放手去做。我的小…,啊,我的家臣绝对听你的话。在威尼斯方向我安插了一个叫夏洛克的商人,也是家臣吧,以后他就听你的,你也可以向他学习。要是开通了热那亚据点,你可以跟阿基坦联系,法国跟我关系好,阿基坦大公爱丽娜也会全力帮你…”
“阿基坦大公?亨利,她跟你…”“什么你呀她呀,来,我告诉你…”刘氓哪给她愣神的功夫,兜腿抱起她直奔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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